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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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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明轩和常美人这事是件丑闻,不宜有大动作,皇后将常美人软禁在内宫,又将邹明轩关在净事房,派人把守,只等梁帝身子好些再做定夺。

净事房看守邹明轩的宫人三五成群哼着小曲坐在榻上打桥牌,其中一人听见敲门声,趿拉着鞋喊道:“来了来了,别再敲了,爷爷我这就来了。”

门一开,见是皇上身边的高进,忙躬身笑说:“是什么风把大爷爷给吹来了,”随后冲着屋内喊:“都别玩了,快过来给大爷爷请安。”

高进挥手免掉,说:“这些虚的就不必了,”瞧眼众人身后的小门,说:“带我去见见那人。”

那宫人一听,忙挥手对身后的小火者说:“还不快去给大爷爷开门。”

只见高进身后还跟着一人,身着下品宫人常服,身形修长,正要看人长相,却见帽檐将人脸遮过半,高进在前说:“动作麻利点。”

小火者连说几个好,开锁推门,说:“大爷爷请。”

高进带着身边的宫人入内,待门重新关上毕恭毕敬站在一旁,说:“殿下,这就是邹明轩。”

邹明轩听见声响,翻动身子想要起身,却碍于脚下绳索,只能乱动,嘴里含着两枚麻核桃,说话吐词不清。

萧瑾轶走到亮处,邹明轩看清楚来者何人后,口中呜咽,高进上前取出人嘴里一枚麻核桃,邹明轩说:“殿下,是我啊,我是林家人你还记得吗?还去过你——”

没等人说完,萧瑾轶伸出脚抵住人嘴,长靴卡住人动弹不得,他说:“林家人早死光了,连襁褓之中的婴孩都被溺死在水里,你算哪门子的林家人?”

邹明轩连连摇头,嘴角破皮有血,连带涎水一同流下。

萧瑾轶收回脚,邹明轩忙说:“殿下,我真的是林家人啊,是我乳母把我换过来救我一条命。”

“那就该珍惜这条命,”萧瑾轶冷声说,“而不是作践,甚至想去败坏林家名声,林家再不济也不会养出像你这样的废物,胆敢跟皇上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还恬不知耻频频来往。”

邹明轩连连摇头:“殿下,您听说我啊,我不是,是常美人,她、她先说宫里日子难捱,想找个人排遣,所以、所以臣出于好心——”

高进闻声上前掌掴邹明轩两下,呵斥:“殿下问你话你就答,没问就听着,岂有你在此放肆的道理?”

邹明轩嘴角肿起,怒视高进,骂道:“你不就是个提鞋的奴才,在这威风什么,你家主子还没说话,你倒好,先急眼了。”

高进还要继续,听萧瑾轶说声:“褪下。”他忙退至一边。

萧瑾轶上前,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林家人,这对我来说不重要,我现在来是想问问,是谁指使你去攀附常美人,这宫里日子就算再难捱,常美人也不会不知道与人私通是诛九族的大罪,单凭这点,她没这个胆量。”

邹明轩刚要解释,萧瑾轶抢先一步说:“你说出幕后主使,我饶你一命,说不出就随宫令,到时候五马分尸,可千万别说疼。”

“我、我,”邹明轩混身颤抖,却死咬住不放,“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做的。”

“好,很好,”萧瑾轶神情不变,招手高进对人说:“你来处置吧。”

只见高进从袖中掏出一粒丹药,逼迫邹明轩吞下,邹明轩慌乱中拽住高进的衣袖不放,渐渐混身没劲,连说话都费事,只能瞪大双眼看着。

萧瑾轶还要再问,却见邹明轩口吐白沫呕出几口血后目眦欲裂倒地身亡,他蹙眉,刚刚给邹明轩吃的不过是一般毒药,断不会这么快发作,本意是想逼邹明轩说实话,再者发病症状也不是这样的。

正想着,见邹明轩鼻孔里钻出一条虫子,半个拇指大小,高进见多识广取过腰间竹筒将虫子诱进,呈上前,说:“殿下,这是金国一种秘制的毒药,名为寒金双煞,邹明轩服用的是公虫,还有一只母虫在用毒者那里,用毒者刚刚怕是捏死了母虫,以至于公虫在邹明轩体内发作乱窜,想要钻出寻找母虫,将人五脏六腑都搅碎才出来。”

萧瑾轶看眼邹明轩,见人脸色发黑,很快身上开始起脓包,金国毒药出现在大梁内宫,不觉想到上次城郊狩猎那群金国刺客,隐隐觉得这两件事密不可分,始作俑者很可能是一人。

从净事房出来,萧瑾轶赶回正殿,却见殿内一个太医匆匆忙忙赶出来,隋文紧随其后,萧瑾轶问:“出什么事了?”

隋文回:“哥哥我们进去再说,”入内坐定后,又说:“父皇病重,所有太医都在正殿,刚刚皇后来传,说常美人不知被谁喂了催产药,此时命悬一线,”压低声音,“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邹明轩在净事房暴毙,常美人这边难产,时间掐的刚刚好,萧瑾轶总觉这宫内有人时时刻刻盯着,将每个人都算在内,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便挥之不去。

隋文见兄长不语,又说:“哥哥去歇着吧,一会儿还得上朝。”

萧瑾轶摆手说:“不打紧。”

“什么不打紧,”呼云延推门而入,“殿下也该爱惜自己身子,一夜不眠,上早朝说话都不利索,还谈什么事啊。”

隋文很自觉腾挪出位置,让呼云延挨着萧瑾轶坐下,全然没顾这位大将军懈怠礼数不行跪拜礼。

呼云延笑对隋文:“公主殿下也劳累了一晚上,还是早些歇息,这有臣和各位太医,有事臣一定第一个告诉公主。”

隋文本困得眼皮睁不开,奈何兄长说出去一趟,自己只好撑着在这边,生怕谁趁虚而入,现在听呼云延一说,闻着殿内熏香,连连打哈欠,刚想说好,靠在一边就着。

呼云延抱着隋文将人安置在榻上,又拉上幕帘,随后抱住在榻上沉思的萧瑾轶,萧瑾轶推开人说:“规矩点,隋文还在。”

力度不大,呼云延也不理会,箍紧人帮着按抚额头,说:“常美人死了。”

萧瑾轶也不惊讶只嗯一声,将净事房的事说了,又说:“金国人真是哪里都在,这么看,多少有点当年的影子,下一步是什么,城关失守吗?”

他说着闭上眼睛,倚靠在呼云延怀里,累极了,也不顾这人往常对自己如何。

呼云延安分起来,说:“城郊那批金人还不是一般老百姓,而是兵队上的,我看啊,幽都有人与那边人瓜葛着,只等这边一乱,放开年关,让金人入内。”后知后觉,“还真有当年林家的意思,保不齐就是一波人,不过是重演多年前的事罢了。”语气并不轻松。

要真是如此,梁金战事一起,多少人要跟着遭罪,生灵涂炭。

萧瑾轶睁开双眼挑眉说:“边关也不可一日无帅,迟家姐弟该回去一个把守。”

说的是迟家姐弟,暗暗点却是呼云延,呼云延不待见这话,冷笑说:“怎么,当上随庆王就嫌我在这碍事,想撵我出幽都啊。”

“我没这么想,”萧瑾轶盯着桌台上那盘杏仁,“你回不回去都一个样,我能左右得了你?”说完沉沉睡去。

呼云延也不动身,抱着人坐在榻上,握住萧瑾轶的手,又怕人冷,朝里拢了拢,待人熟睡才说:“回去可没这好,边关清苦,哪有美人在怀如意,萧瑾轶,你可少打点无用的算盘。”

早朝过后,诸位大臣面色凝重,想到闹出昨晚那事,都没睡好,好在今早诸多琐事都由随庆王和太子一一料理,与梁帝坐于台上无异,但各人心里有底,该站在谁那边都在暗暗揣摩,就怕一朝踏错损及家门。

辰妃自落水后身子一直不适,常做噩梦,夜里醒来看着月光入窗,也能发呆出现幻觉,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精神日益憔悴。

梁帝在太医和皇子的照料下,身子渐渐好转,待第五天能喝些米粥,下榻走动,听闻辰妃身子不适,多年老夫妻,也过问两句,交待太医好生照料,却不召见。

隋文留萧瑾轶在宫里用晚饭,饭后约人一起赏月,隋文开口:“哥哥,辰妃还留着吗?”

萧瑾轶直言:“辰妃入宫伺候父皇多年,知道的事不比我们少,有些事我还真想从她这里下手问问。”

隋文会意:“那就别留着了,省得日后萧瑾和翻身,这次就让人无处可翻。”

萧瑾轶默不作声算是应允。

这天晚上辰妃夜起,正要喊门外当值宫人送些水来,忽见房中一个白糊糊的东西飘着,披头散发,簪花歪歪斜斜戴着,她吓得大叫,忙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房外无人回应,辰妃起身带掉榻上被褥,被绊一跤,摔在地后见那团白糊糊的东西腾空落在自己手边,她颤声说:“不、不关我的事,你这么些年来也没来找过我,怎么今日跑来,你去找别人,又不是我害你的,是太后啊,你要索命就去找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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