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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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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钻进梁帝怀里,下巴磕在案台上,喃喃自语:“父皇就不能少做些事,隋文的哥哥们那么多,还没有能帮父皇分担的吗?”

对郊外的事一字不提。

梁帝轻捏女儿耳朵,笑着说:“你要是个儿子,可愿意帮父皇分担?”

隋文嘟起小嘴,说:“父皇这是在嫌恶我不是男儿身吗,花木兰都能替父从军,父皇若是想,隋文也不是不行。”

梁帝知道这是玩笑话,也不去接,只说:“我们隋文现在就很好,做朕的女儿,这大梁唯一的公主,多好啊,是不是?”

隋文点头:“要是我能一直在父皇身边就好了,隋文也不想出嫁,就想守着父皇。”

梁帝笑出声,轻刮她鼻子,说:“还是小孩子啊,说话都这么随性。”

隋文一脸天真地抬头看向梁帝:“隋文说的都是真心话,”又说:“四月初二是父皇的生辰,父皇打算怎么过?”

梁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对生辰很上心,总觉又熬过一年,他说:“这件事内廷在张罗,朕想着还是跟之前一样,坐在一起热闹热闹。”

隋文哦一声,抬手轻抚梁帝鬓角,说:“父皇别太劳累,隋文还想在父皇身边多些时候。”

梁帝欣慰地点头,隋文坐会儿伺候梁帝睡下才离开,回宫途中,问高淮绪:“常美人现在睡下了?”

高淮绪前驱几步,低语:“刚刚说不舒服,召了太医去瞧,今晚当值的是陆通判的弟子,名为邹明轩。”

呼云延那日城郊出行前,在门关与小吏攀谈,打听到运往幽都的货物会在漕运下设的仓库屯着,一一清点完再运往幽都所需之处。

萧瑾轶借自己与郭埝的关系与呼云延来到仓库,扮作郭埝身边的随从来视察。

进仓库后,郭埝躬身说:“五殿下,这就是近来运往幽都所有的货物,分门别类储存在各大仓库,我们先从哪部分着手?”

萧瑾轶环顾四周,棉麻布袋随处可见,问:“先看盐仓。”

郭埝不解,但没多说,拿过钥匙领人前往,开门后,正要迈步同萧瑾轶一同进去,被呼云延拦在外,对他说:“郭大人就不必跟着了。”

“是,”郭埝一愣,站在盐仓外候着。

萧瑾轶没寻顾,径直入内,站在一处盐缸前,撂掉盖子伸手探入盐堆,随后含在嘴里慢慢品尝。

呼云延也不说话,静静看着萧瑾轶这样。

良久萧瑾轶摇头,说:“这些不是,缸里的应该都是城郊那批盐,从常宁跟柑橘一同入京的不是这些。”

呼云延并不惊奇,走到萧瑾轶身侧,手指轻触盐堆,含在嘴里一会儿,又拿出来直指萧瑾轶,萧瑾轶略微错愕,一会儿明白呼云延的意思,伸嘴向前,少许咸味。

“那我们再去别处找那批私盐,”呼云延笑说,搂住萧瑾轶腰凑近,“这地方可真是安静啊。”

郭埝在外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谨慎贴在门缝朝里望,本意想看两位主子在查什么,却见萧瑾轶脸泛红晕,倚靠在呼云延怀里,眸中还带有微光,像是啜泣过。

而呼云延勾唇一笑,庞大的身躯遮住萧瑾轶下|身,挥袖抱住萧瑾轶,两人紧贴在一起,呼云延仿佛知道有人在外张望,故意扭过身子,让门外人瞧清楚里面的光景。

门外的郭埝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是该看身如白玉纯白无暇的庆王殿下,还是该看贪婪不知厌倦索|取的大将军。

呼云延笑着贴近萧瑾轶耳侧,吹出一口气,说:“殿下没去过兵队,历练太少,这双腿都站不稳了,臣还是抱着吧。”

说完抱起萧瑾轶,对贴盐缸,让人沿着缸沿坐好,轻覆脖颈来回摩挲,萧瑾轶半眯着眼,也不敢出声,忽的睁大双眼,从门缝里与郭埝目光触上,放在盐缸上的手指用力扣住缸边,敢怒不敢言。

后知后觉,呼云延本就知道这不是私盐,折腾一圈回来,不过就是为了这一刻,让他身边的郭埝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换言之变着法子告诉郭埝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本以为那晚的安抚会让呼云延安分点,谁知却变本加厉。

萧瑾轶缓缓闭上眼睛,用力推开呼云延,整理好腰带,推门而出。

郭埝还在震惊,根本没缓过来,见人出来,只本能跪在地上,不知该说什么。窥人私事,内心却无半分怯怕,反而心头泛酸,他将头磕在地上,轻唤声:“殿下。”

萧瑾轶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

盐仓内呼云延慢慢整理衣袖,随后朗声大笑,虽说刚刚萧瑾轶第一次推开自己,可心里却愉悦极了。

如若说了没用,那就做出来,他不怕什么下地狱不得好死,他想要的就该拴在身边,谁来都不许看不许得不许要。

庆王府,萧瑾轶没用晚饭,坐在堂中眷念地看着四方天,管家进来报:“殿下,门外郭埝郭大人求见。”

“不见,”回的干脆。

管家也不为难转身就走去回门外的郭埝。

郭埝站在台阶上,久久不愿离去,心里酸胀难忍,又无处发泄,他喃喃自语走向庆王府后门,鬼使神差叩门三声,不报任何希望,门却忽的开了。

门里门外的人都是一惊,郎丽月站在门里,打量这位华服官人,说:“大人找谁?”

那事仿佛烙在心底,郭埝羞愤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会儿才说:“麻烦这位姐姐帮我通报庆王一声,就说郭埝在外等候,他若不见,就一直等。”

郎丽月不知何事只先应下,没有让人在外等的道理,引郭埝入内,安置在自己院房的主厅,随后前往正前厅去寻萧瑾轶。

萧瑾轶闻言起身回:“你告诉郭埝若再来——”

“殿下,”郭埝不知从何处冒出,跪拜在萧瑾轶腿边,说:“郭埝求见。”

郎丽月见状识趣退下,将厅门掩上。

萧瑾轶踹开郭埝,没头没尾地说:“滚,走得越远越好。”

郭埝又爬回来匍匐在萧瑾轶身侧,绝望难耐地说:“殿下啊,您、您真的——”

“是,”萧瑾轶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我私下与大将军往来频繁,做的都是这些事,你要是想坏我名声,今日出门就可随意散播,不算诋毁,我也不会怨你,把柄抓在你手上,又是呼云延给你的,我无话可说。”

从前有一人掣肘自己不算,再来个郭埝,呼云延从不想让他过太平日子。

郭埝连连磕头:“臣不敢,也不会,既然追随殿下,就该为主子着想,这样的事说出去对殿下没一点好处,臣断不会乱说,定紧闭牙关。”

从前他躲在父亲身后所有事由家族撑着,但自从跟在萧瑾轶身边,心志渐生,也不再像往常一般怯懦。

见萧瑾轶不回,郭埝又说:“殿下,眼下我们依附于大将军,此人喜怒无常,做的事不顾皇家威严,日后若能铲除还是尽早动手,免得落人口舌。”

萧瑾轶失笑:“我又何尝不想,但目前局势还不明朗,敬北王有复宠的苗头,太后这边屹立不倒,朝中不知有多少人依附,圣上身子不好,一旦驾崩,太子上位,这天下还是太后的,那个时候日子才难熬。”

说完这些话他累极了,坐在椅上,继续:“呼云延眼下是我手里最有力的一枚棋子,真到无处可走的时候,还能搏上一搏,所以你不要去招惹他,躲开他走。”

郭埝一直跪着,说:“臣知道,臣定听从殿下的话,”叹息一声,“都是臣不中用,若能像父亲那样位居高位,就能为殿下分忧解难。”

萧瑾轶安抚:“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扶额又说:“今日就先说到这,你回去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断不可与呼云延起正面冲突。”

郭埝缓缓起身,转身还没走出厅门折回将怀里的药膏递给萧瑾轶,恭敬地说:“郭家分支祖上做过郎中,多少年流传下来的医术,这是我托人按着配方做的药膏,殿下身上不适时可用。”

多的话不便明说。

萧瑾轶也不接,郭埝将药膏放在桌上躬身又说:“殿下,我郭埝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并非小人,殿下不愿做的事,我绝不会勉强,殿下日后有吩咐嘱托,只管找我,往后郭埝便是殿下身边的家臣,誓死效忠。”

从臣变成我,君臣关系又近了一步。现在的梁帝当初不过是个普通的皇子,也在家中养了不少谋士家臣,待自己步入高位后带入朝中做大臣,一代接着一代,免不了要做选择。

郭埝这一生兴衰荣辱因这句话要搭给萧瑾轶,无怨无悔。

萧瑾轶说:“我知道了,你去吧。”

有这句话郭埝放下心,转身离开。

一连数日,呼云延没来,萧瑾轶也不去想,两人谁也不愿低头,就任由这件事搁置。

郭埝的药膏用起来舒爽许多。郎丽月也私下与郭埝往来报信,朝中的事渐渐成为堂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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