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陈誉余光一直注意着恩息那边的动静,心中暗自吐槽白秀言:您这追人,800个心眼子都用上了,谁教您这么追人的?
于是在陈誉的注视下,恩息一脸“我不是我没有”的表情,反倒是白秀言一直都是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呵呵,小情侣之间的play罢了,不能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陈誉转过头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恩息百口莫辩,看着眼前这张甜美的脸眼角红红,好像下一秒就能挤出泪来,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整的恩息又有点内疚起来了,开始反思自己,至于在反思什么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颜狗属性在作祟吧……
恩息抹了把脸上不存在的汗,在脑内想好说辞,才吞吞吐吐地朝白秀言说道:“没有嫌你烦,你误会了,我今天特殊期才刚结束,有人靠近的话会难受……”
白秀言一怔,似乎对于Omega特殊期的这个说法有些陌生,眼底又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暗,似是将眼前的人要据为己有,又似是要将其摧毁殆尽。
见白秀言没有再哭唧唧,恩息笑着继续说道:“你坐到外面去,我给你拿杯酒喝。”
白秀言眼神控诉了他一秒,随后才故作不甘地走到吧台外侧坐下,看恩息转身在酒柜里拿酒,一会儿,就见他拿出了一个有点古色古香的酒瓶子。
“松花酒,算是养生酒吧……”恩息对白秀言介绍道:“是我自己酿的,可以有祛风益气,润肺养心的功效,”而且松花酒适用于体质虚弱……嗯,他觉得这么说不太好,好像有点侮辱人。
恩息从吧台底下拿出两个玻璃杯,往里斟了2/3,把其中一杯推到白秀言面前:“尝尝。”
白秀言似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才艺,有些惊讶的挑挑眉,拿起酒抿了一口,眼神一亮:“好喝,有股淡淡的松香,又有黄白酒之间的韵味……”他放下酒杯舔舔下唇,随后勾唇一笑,胳膊肘抵在吧台上,仰着头看恩息:“是和爷爷学的吗?算是学到家了,小少爷。”
恩息眼神微凝,又好奇的打量着白秀言,他怎么知道?本想问出口,但脑子一转想想,说不定他又会装委屈,那不如,我也主动出击好了……
恩息眉眼笑开,乐呵呵地说道:“你喜欢就好,不过嘛……
“爷爷告诉我们,这松花酒,要给交心的人喝,秀言,我有点好奇你的事。”说着,眸中似乎有些微醺,话里倒是没有了审视的意味,反而更像调戏,似是不经意说出来的……
二人的目光粘稠,仿如实质,就这样对视下,白秀言终于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好奇哪方面,如果不是不能回答的,我一定都告诉你。”
恩息说出在脑海中过过一遍的说辞:“我有点好奇,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养出你这样Beta。”
原先不应该一上来就问家庭的,毕竟有些失礼,奈何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把他族谱都翻了一遍,对他熟悉的简直离谱,虽然平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他的熟悉,真的有种被跟踪狂盯上的感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白秀言目光闪动,用一种很平缓的语气缓缓讲起:“我从小没有父母,一直在别人家当继子……哈哈,说是继子,其实就是给那家的孩子找了个从小的跟班兼保姆而已,后来,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我因为犯了点事儿,被那家的长子赶了出来,结果刚被赶出去的那一天,我就被认回了本家,我就有了自己的亲人。”白秀言的语气好像在陈述什么甜蜜的回忆,但确实,至少没有恩息想象中,那种,狗血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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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息:老底都快被他捅穿了,再不来点反击,我不就处于被动方了?
白秀言:名词还是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