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好兴致勃勃的聊了很久,直到有人来要陈誉调酒才终于停了聊天。
恩息看着这有点傻的Alpha都变得养眼无比,觉得这个小伙子十分有趣,不自觉就带上了些笑意,笑得活像个老父亲。
然而老实人陈誉不会在上班时间摸鱼,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整的恩息都不好意思去和他聊天了,不好带坏别人,只能继续坐着自己看漫画。
爵士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越荡越清晰,人声在他的耳边也无数倍放大,漫画越看越投入……
“恩息……”这道熟悉又动听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的响起,听得他差点在椅子上摔下来。
其实恩息已经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但没想到对方那么大胆,居然敢直接凑到他耳边,声音更是放大了许多,心脏可能是被吓得,跳动速度仿佛要炸开,耳朵也痒痒的,有点热。
抬头就看见了白秀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吧台,脸凑的极近,恩息这才看到白秀言的眼尾处有一颗小痣,看起来十分性感,简直就是妖孽啊。
恩息不自然的往后挪了挪,白秀言察觉到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陈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看了过来,看到白秀言后眼里闪了闪,只当没看见继续工作……
恩息面对着白秀言,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尽量离得远些,眼睛也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他,出于礼貌也不能当做没看见:“要喝点什么的话,调酒师在旁边……”说着手指向陈誉。
白秀言瞥了一眼陈誉没有说话,眼睛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恩息,眼里控诉的意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你躲我……”说话间语气带上了委屈的意思,总是这样……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nnd……恩息别开眼不去看他,内心挣扎,挣扎无效,扭过头去,看见那张好看的脸,眼角染上了些绯红。
恩息:……哭了?
罪恶感油然而生,恩息不习惯安慰别人,有些手足无措的道:“怎么还哭了?哎,白秀言,秀言,别哭啊。”他欲哭无泪,有种欺负了人家家里的好孩子,还把人家惹哭了的感觉。
秀言……白秀言眼里划过狡黠的光,却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恩息没有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仍慌慌张张的胡乱说着安慰的话。
他的这样安慰别人的样子,让白秀言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他对陌生人都有这么好的耐心,笑的是,那个陌生人现在是他。
在恩息的目光下,白秀言红着眼睛终于开了口:“你是不是讨厌我……”
恩息又是一记精神暴击,他很想说是,奈何不行,脱口而出变成了有点渣的发言:“怎么会,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只是……不太习惯别人靠那么近。”说着还有些心虚地刮了刮鼻子,视线偷偷观察着白秀言的反应。
白秀言也信了他的话往后退了几步,恩息也终于能扶正身子,刚才一直保持着后仰的动作,脖子和背都酸的很,恩息扭了扭脖子,才想起现在才中午,之前他一般不都是晚上才来的吗?
白秀言没让他发问,抢先开口道:“最近的日程全排到晚上了,白天也睡不着,所以,以后我就白天来了,”
还没说完,他的话音一顿,仿佛生怕眼前的人讨厌他一样,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嫌我烦吧……”
恩息笑容僵在脸上:(吐血)你都把我准备说的话预判完了,我怎么嫌你烦?
——
—小剧场—
恩息:又道德绑架是吧?哈哈,我给你来一个实际伤害的绑架
于是……白秀言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白秀言:(兴致勃勃)老婆,你怎么用的绳子是红色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