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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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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整整三年!

恩维尔在这些年里除了要学习格林德沃教授的各种黑魔法在还要与克莱登斯进行模拟对战,这使得他前几年每天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好在后些年终于熟练掌握了每一种防御魔法才有所缓解。而就在他与克莱登斯决斗完后毫发无伤的第二天,他的对手变成了格林德沃本人。

对于这样的结果,恩维尔当天的微笑显得有些勉强,就连嘴角都因为情绪波动过度而开始颤抖。

而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恩维尔发现今天克莱登斯没有来叫他,在他莫名其妙的来到地下室时也没有格林德沃的身影。

在他来到城堡的中厅时正碰到了来寻找他的奎妮,二人相见后恩维尔立刻从奎妮口中得知了他们不见得原因。

麒麟即将现世,这是格林德沃此次计划的关键所在,所以他派出了包括文达与克莱登斯在内的部分心腹去完成这个任务。

奎妮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来找他就是因为这件事,因为他读取到了克莱登斯的想法,他们要排除一切的障碍,就算是杀死阻碍者也不会手软。

“现在回去自己的房间,奎妮。”恩维尔攥了攥奎妮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我知道你的顾虑。”

纽特毫无疑问会去那里,所以他们要排除的阻碍是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奎妮松开了自己的手,在看到恩维尔幻影移形离开后,转身迅速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恩维尔到达奎妮口中提及到的地点时正看到一头倒在地上的麒麟,不远处的森林里闪着此起彼伏的金黄色光,那样的色泽大几率应该是昏睡咒之类的咒语。

正当他准备赶去那边查看情况时,麒麟却一点点抬起了头,用脖子将他的脚微微勾住,肚子正在努力的起伏。

蹲下身摸了摸麒麟的肚子,恩维尔的手掌猛的一缩,他惊异的看着麒麟虚弱的模样面露不忍,随后将手掌重新放回了它的肚子上轻轻按压着。右手的魔杖顶端逐渐散发出安抚的力量,那光芒逐渐扩大,直到遍布麒麟的全身。

“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恩维尔将小腹鼓起的位置缓慢的向下推,他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在奋力挣扎着想要出来:“这力量只能让你多撑一会儿,你恐怕没有办法陪着它们长大了。”

麒麟好像听懂了恩维尔的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恩维尔的手腕,随着一声略带痛苦的低吼后,她的腹部凹陷了下去,随之传来一个物体在水球中鼓动的声音。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动静也消失了。恩维尔说着将手中的魔杖指向小麒麟微微一点后,那小东西就立刻渐失了踪影。麒麟看着恩维尔的举动,她的头重新躺回地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文达与克莱登斯的身影出现在麒麟面前时,恩维尔正将自己隐藏在一处隐蔽的角落中看着他们手中的布袋。心下虽然担忧纽特的安全,可如今的他已然褪去了曾经的冲动莽撞,格林德沃教过他:静静等待时机有时比起正面冲突更可以让人在最小的耗损下获取最大的利益。

当文达一行人的身影终于消失后恩维尔又自竹林处听到了悉悉索索的竹叶摩挲声,他顺着那动静看去,眼里的惊喜在短暂亮起后又染上了担忧的神色。

“纽特。”恩维尔撤去了自己的隐身术向纽特走去。“……恩维尔!”本来警惕的眸子在看到恩维尔的那一刻猛的松懈下来,他眼里悦动着欣喜与愉悦。可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麒麟后,眼神便猝然黯淡了下来。

恩维尔自麒麟身边蹲下身,手中的小幼崽也在他撤去咒语的那一刻显露了出来。幼崽一摇一晃的从地上站起来,它靠近了母亲的脸侧,轻轻的用鼻子蹭动着母亲的脸颊。

“双胞胎?”纽特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可他蹲下的身子太过疲惫了,所以重心不稳的倒在了麒麟的肚子上,他侧头看着两只麒麟的互动,眼下闪动着点点泪光:“你生了双胞胎。”

看着麒麟渐渐扩散开的瞳孔,恩维尔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去,而就在这时他看见了纽特受伤的右手。心下有些愧疚的同时,他抬起魔杖悬浮于纽特的手心上方缓缓治愈着伤口:“别再受伤了。”恩维尔看着逐渐复原的手掌完全的恢复了原样后,他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一些事是无法避免的。”纽特伸手拽住了恩维尔想要收回的胳膊:“你没事就好,恩维尔,我很担心你。”

看着纽特的目光,恩维尔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心抽出来:“愿你好运。”将箱子从一旁拿起放到纽特面前,随后他回头看着纽特依旧望着自己的目光微微抿唇:“还有,祝你幸福。”

打开的箱子里,蒂娜的照片正看着纽特浅浅微笑,恩维尔自然也看到了,所以他选择在这一刻完全的放弃。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平静的放弃一个曾经让他如此热切的人。

可能是归结于时间的沉淀,又或许是归结于身世的退却,又或许是被格林德沃的教育所影响,从而导致他可以如此自觉的放下。自己拥有的一切都在他成为希尔蒙特的那一刻就已经终结了,如果说这是命运,那么他选择顺从。

“……你会回来么?”纽特看着恩维尔即将离开的背影呼喊道。他看着恩维尔转身,看到恩维尔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随后便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并不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纽特的脑海里闪过他与恩维尔曾经在阁楼时的一幕,那样的场景是如此美好,只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当恩维尔出现在城堡的房间里时,自己的门也在同时被格林德沃推开了,前后一分不差。恩维尔此时的目光正定格在他衣领处的鲜血上:“我伟大的教父今天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我找到了计划的关键点。”格林德沃来到恩维尔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手背撑着自己的太阳穴歪头看着他:“而麒麟血有预知的能力,我漂亮而俊美的教子。”

“您的称呼越来越奇怪了。”恩维尔拿过床头的一根甘草魔杖糖放进嘴里:“不过哪里来的麒麟血?”

“这当然少不了我那些同伴们的帮助。”格林德沃拍了拍自己领口上的血迹,随后那衣领便渐渐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可我在预知的画面中看到了你。”

恩维尔听着格林德沃的话,嘴上动作停顿了一下:“我做了什么?”

格林德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恩维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那般定格在他有些苍老但不失俊朗的面庞上。

“看来是不该我知道的事。”已经屏蔽了格林德沃这样笑容的恩维尔继续面不改色的嚼着口中的甘草魔杖,尽管他的心已经狂跳不止。

抹除掉所有的指向证据是格林德沃的下一步指示,恩维尔作为队伍的其中一员,对于夺魂咒的使用已经称得上手到擒来,尽管这个咒语并不是完美的,但是在此一事上绝对好用。

接下来的几天里,对于格林德沃的指认证据迅速减少,如果是无法消除的那一类证据,那么便更改他们的记忆,亦或是直接消除掉掌握证据的人。

在赦免令颁布的那一刻,恩维尔看着广场上的人群在肆无忌惮的放着属于格林德沃的标记烟花嘴角抿起些许弧度:最近发生的事违背了格林德沃的一贯作风,就说从政当选的方面来说,他高傲的教父可是从不屑于这么做的。

正思考着不对劲的地方,垂眸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几人押解着塞进了一辆黑车中。

“忒休斯?”恩维尔自原地施展了一个漂亮的幻影移形靠近那辆车子的周围,将标记定在了那辆车的后照灯处。

这些人属于格林德沃,恩维尔当然明白自己如今已经被格林德沃踢出计划的必要部署了,只是他对于自己总能发现每一步的措施而感到费解。

“厄克斯塔。”恩维尔看着门外的那道铁丝网,上面禁止入内的字样让他微微歪头:“原来还没有废弃吗?”

“当然没有。”一个声音忽的出现在恩维尔的身后,那人迅速用手抓住了恩维尔的手腕并施展了一个禁锢咒后,再用另一只手猛地掐住从恩维尔衣领中窜出的缪斯才长舒一口气:“看来盖勒特这些年没少教你格斗技巧。”

随着这句话的话音落下,缪斯便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攻击姿态,转而变得温顺不已。

“你变的有些危险了,恩维尔。”来人抓住了恩维尔的肩膀,两人瞬间移动到了一处被浓雾所覆盖的高台上。

虽说已经有所猜测了,可当恩维尔真正看清面前的人时,一双眼睛仍旧亮了起来,可随即又逃避般的躲闪到一边。

“孩子到了叛逆期。”邓布利多解开了恩维尔的禁锢,他摘下自己的手套准备抚摸恩维尔的头发时,却被他躲开的动作所影响而被迫停滞在空中。

深吸一口气,邓布利多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恩维尔:“好,我现在不碰你。”他顿了顿:“按照希尔蒙特家族的延缓特性,你今年绝不会成长到十八岁这个年龄。那么告诉我在格林德沃那里发生了什么?”

恩维尔闻言哆嗦了一下,他记起了格林德沃在私下里与他谈论起自己心跳停滞呼吸停止的事情,他明确说明了这件事如果之后阿不思问起来他绝不能说,甚至以防万一立下了牢不可破誓言咒。

“教父不允许我说。”恩维尔低下头去,他缓缓收起了手中的魔杖将其塞回袖子里。

“意外死亡,心跳暂停,还是濒死挣扎?”邓布利多微微皱起眉头,如今的模样显然有些动怒了:“他可以获得的信息,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早在血盟回到他手里时他就已经能感觉到格林德沃的心理活动了。三月的某一天,在盟石发出灼热温度的时候邓布利多比谁都要吃惊,他想不通会是谁让格林德沃感到如此烦躁又急切。可如今恩维尔的年龄告诉了他,当时的那个情况,除了恩维尔发生意外别无理由。

恩维尔被邓布利多的质问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抿了抿唇,可又不敢抬头去看邓布利多:看来格林德沃的劝告是对的,如今的邓布利多几乎有一种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气势,甚至比起格林德沃莫名其妙的和蔼微笑还要恐怖。

“……新魔杖?”邓布利多伸手将恩维尔衣袖中的魔杖抽了出来放在眼前打量:“他总算做了件教父应该做的事。”

恩维尔点了点头,他现在话都不敢多说,生怕邓布利多把他的头拧下来:虽然邓布利多从没有那么做过,可他想起了格林德沃给他讲过的断头鸟故事。

邓布利多看着恩维尔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魔杖递还给面前这个看似弱小无助的少年:“我们这次的见面他可能之前就从预知幻境中看到了,所以他不会有那个闲情雅致去特地问你。”

恩维尔接过魔杖后从怀里拿出了一枚戒指:“这是厄克斯塔的文件复制印章,我曾在教父的书房看到过所以就……也许对忒休斯出狱会有所帮助。”

邓布利多看着恩维尔半晌,随即他露出了温和的笑意:“就这样交给我了?”恩维尔迟疑了一下,他看着邓布利多微微后退了一步:“我并没有违背教父的想法。”

“可你这样是在帮助我们。”邓布利多接过了那枚印章:“他们会是盖勒特计划中的阻力,这样已经算是违背他了。”

“我并没有帮助你们,这样做的意义仅仅为了我自己。”恩维尔抿了抿唇,可他的神色显然是早就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只是故作轻松而已。因为他现在也很矛盾……

恩维尔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邓布利多便也不再询问。他看着手中的复制印章,心下的那丝试探也终于放下了: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的心性自己早就知道。只是多了近些年格林德沃这般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他免不了要重新验证一下。

看着恩维尔离去的背影,邓布利多欣慰的目光一直定格在那挺拔的背影上: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也继承了你的很多相似之处,盖勒特。如今这样的对立场面,我们应该感到开心么?你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逼我来见你?

血盟的链条缓缓在手腕上爬动着,像是在回应着邓布利多此刻的心情一般。

“恩维尔发生意外的事情,我在等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邓布利多看着手中的血盟说道,却见那盟石的色泽瞬间就暗了下去,就连链条都不动了。

眯了眯眼,邓布利多挥动魔杖驱散了周边的浓雾,望着远处的天空陷入沉思:今晚的睡梦幻境,你最好应约而来,盖勒特。

回到了城堡的恩维尔正碰到格林德沃带领着部分心腹走出大门,他的目光定格在奎妮脸上,却见她示意自己去询问格林德沃的意见。

“他想去吗?”格林德沃侧头看向奎妮,见她点头后又看向恩维尔,嘴角勾起时抬起一只手搭在恩维尔的肩膀上:“那么我亲爱的孩子,走吧,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熟人。”

如邓布利多所言,格林德沃并没有去询问恩维尔之前的踪迹,如今竟然还亲自带他去出席魔法国会的政治宴会。

“您最近的举动愈发奇怪了。”恩维尔拿着格林德沃递给他的甘草魔杖塞到嘴里:“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选择当初假扮格雷维斯那样的计划。”

“是啊,那样我就能少走很多路,说不定现在德国魔法部已经是我的了。”格林德沃用手指挠了挠太阳穴:“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那位斯卡曼德先生。”

在恩维尔疑惑的目光中,自己被格林德沃塞进了一辆车里,就坐在他的身边。恩维尔抬头时正从后视镜中与副驾驶位置的文达眼神重合上,女人对他露出了优雅的微笑并点头示意。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恩维尔咽下口中的糖果:“您的做法总是有据可循的。”

“那是自然。”格林德沃揉了揉少年的头:“还从没问过你,你觉得克莱登斯怎么样?”

“一位内敛且优秀的巫师。”恩维尔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可为什么您要骗他是邓布利多家族的人呢?包括那只凤凰,其实并非属于他。”

“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随着窗外的人群越来越密集,格林德沃眼里的笑意也愈加明显:“对我有益的事情,我从不会吝啬时间。”

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因为一个不知名的可怜孩子,仅仅是因为那无所追踪的身世与迷惑视线的邓布利多家族象征,那位一直不敢见他的人借着对巫师世界的责任离开了自己的避难所霍格沃茨,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

“阿不福思也知道这一点。”格林德沃看向恩维尔:“善良总会让人们屈服。”就算知道并非是自己的孩子,可他们承受过默默然所带来的伤害,自然也就明白克莱登斯如今的处境,他们不会再次忽视一个可以拯救的命运。无论是为了他们自己,还是为了那位遭受苦难的少女。

“看来您的目的达到了。”看向窗外的人群,恩维尔感到有些头疼:“可是也多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麻烦也是一种调味剂。”格林德沃说着打开车窗,震耳欲聋的呼声让恩维尔直接抖了一下:“虽然味道有些过度,不过为了能品尝到最终的佳肴,我们总要学会去忍受获取的过程。”

“谨遵您的教诲我知识渊博的教父,可现在您该下车了。”恩维尔将一侧的车门拉开时两侧已经被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们开辟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除非您想要被您狂热的追随者们抬进去。”

“那画面一定很壮观。”格林德沃笑着从车上迈步而出时拍了一下恩维尔的额头,配合着随意的步调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整齐有序的追随者们。

在看到宴会一处角落的雅各布时,恩维尔略有些担心的侧头看了一眼斜后方的奎妮,在她恍惚而刻意忍耐的眼神中恩维尔已经了解到了她此时的心境。

“猜猜看克莱登斯去了哪里?”落座后,格林德沃靠在椅子上调笑着问恩维尔。“自然是去确认自己的身份。”恩维尔看着自己面前的银制餐盘轻轻挑眉:“我还以为这样的东西只会用作摆设。”

“只是为了表现财力这种虚无的观念罢了。”格林德沃顿了顿:“看来你对克莱登斯的这次行动不抱有信心。”恩维尔应和着格林德沃的笑容微微勾唇:“不如说那是您安排的小插曲。”

“聪颖的孩子,你有时并不像赫奇帕奇。”响指过后,恩维尔面前的牛排已经被分为规整的大小:“不过喜欢吃甜品这一点倒是贴切。”格林德沃说着看向门口,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恩维尔起身时奎妮也随着他的动作转过视线,余光瞥过雅各布的瞬间眼眶便隐隐要续起水来。在格林德沃的点头默许后,奎妮跟随着恩维尔一同来到克莱登斯的身边。

“要吃牛排么?”恩维尔将手中的叉子递到克莱登斯面前:“还是说想吃面包?”说着他又举起了另一只手。

“我失败了。”克莱登斯的面色十分狼狈,当他抬头对上恩维尔的双眼时,看到的只有一片平和。

“他知道。”恩维尔将牛排塞在自己嘴里后叼住叉子,扶住了克莱登斯的一边身子:“没事的,还有机会。”他将另一只手上的面包放在克莱登斯嘴边:“现在只要享受宴会就好。”

克莱登斯试探的看向格林德沃,在观察到对方并没有任何不悦后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脏,垂眸间张口咽下了那块大小刚好的面包默默咀嚼着,在恩维尔与奎妮的搀扶下回到了恩维尔左侧的座位上。

在文达与一名侍者同时出现时,格林德沃撑着自己的下巴眼中满是看好戏的表情:“你说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恩维尔回应着落座在对面位置的文达,他凑到格林德沃耳边压低了声音:“看来有些人想让您背锅了。”

“他们总喜欢自作聪明。”格林德沃回头对上恩维尔略带笑意的目光:“这种事情会像是我的主意么?毒杀……真是愚蠢的政客。”

说着,一个身影迈着坚定的步子来到格林德沃的座位席前,他鼓起勇气瞪着格林德沃:“放她走。”

“雅各布。”恩维尔看着眼前的人,不禁佩服着他的勇敢与无畏。他起身正要阻止雅各布的赴死行为,却被格林德沃拉住了手腕。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平凡麻瓜,期待着想看他能用一根没有杖芯的魔杖做些什么。

在一声刺客的指控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位政客手所指的方向。“哇哦。”恩维尔看着雅各布被魔法强制抬高的胳膊发出一声类似于赞叹的轻呼:“这个麻瓜气象咒真不错……”说着他开始不住地鼓掌。

之后,恩维尔随着开始撤离的众人一同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座位却发现格林德沃依旧在仰着头观赏气象咒的景色,微微张开的嘴显得那么的专注与认真。

“教父,请您咽下嘴里的东西,我们该走了。”恩维尔将一条道路让了出来并小声示意格林德沃不要再沉溺于麻瓜气象咒了。格林德沃保持着仰头的动作站起身并在离开的过程中一路带着浅笑,恩维尔从没觉得格林德沃走路有这么艰难过。

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理念,格林德沃在坐到车上时依旧在回忆着刚才的罕见气象咒。

“教父,安东将您视为工具,他在借此争夺自己的控制权。”恩维尔所说的道理格林德沃自然早就知道,可男人似乎乐见其成且毫不在意。

“他既然享受着作为猎手的快乐,那就让他沉迷其中吧。”格林德沃抬手时放了一道气象咒,悠闲地品鉴道:“还是麻瓜气象咒好看。”

“再过两天就是领袖选举,恩维尔,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回去的路上,格林德沃在恩维尔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开口。

他睁开眼看向格林德沃,在接收到男人眼神的含义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转头看着正拉扯着自己被角的小麒麟,恩维尔还未清醒的头脑使得他怔愣在原地。

这就是格林德沃之前提及的那只麒麟,可他的身上明显没有任何伤口,当然了,恩维尔并不觉得奇怪。因为格林德沃本就不是一个会将选择权交给它物的人,他从不迷信任何传说,与其说将麒麟捉回自己身边不如说是给了魔法部一个完美的借口,一步步地将他们带上早已计划好的道路。

如果说格林德沃拥有信仰,那便是他自己。

而他最为虔诚的第一个教徒毫无疑问就是如今巫师界最强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求求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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