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是月舞风姐姐的生日,钻特此写了一篇恶搞文送给姐姐,祝姐姐笑口长开,心想事成,长生不老……
“啊——”一声尖叫划破静宓的清晨。
一觉醒来,我的世界不见了?!
我像触了电般直接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弹到床角,幸好床够大,那个人又睡在外侧,没让我跌到地上。
“啊……”不满地低吟一声,那人抬手揉了揉耳朵,慢慢地睁开睡意犹存的明眸。
“凤、云、霄?”不知为什么我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三字来。
他怔了下,随即摆出一副苦瓜脸。“月月,每次你连名带姓地叫我时,准没好事。”
他默认了!他默认了!难道这就是后妈当多了的恶果?黑线黑线……
那张看了就想让人甩他几个耳光的俊脸凑近,在我来不及做出反应时吻了我一下,轻声道:
“生日快乐!”
???他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莫非他还在记恨去年庆生宴上的事,准备今年报复?
“今天早朝免了,昨天我已传令,晚上在洪福殿大宴群臣。”凤云霄下床,用力拍了两下手,门外鱼贯进入一队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女。
哎?嗯?啥米?我眨了眨眼,再眨眨眼,确定自己视力没问题。
白色的纱帐,气派的巨床,全古装的摆设……小凤什么时候当的皇帝,我这个亲妈都不知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洗漱完毕的凤云霄看我还呆坐在床角,走过来,伸手要拉我起来。我一把揪过他的胳膊,狠狠地一掐。半声狼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的闷哼:“滕月舞!”
滕月舞?谁呀?有两个字还和我的笔名同音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一脚踹开他,疯了般冲到屋外。这里是二层,幸好出于原主人的爱好搭了平台,我才没在一冲之势下摔下楼去。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红墙绿瓦间有手执长茅的士兵,有身着不同颜色服饰的内侍与宫女……
“陛下!”
“陛下!”
“陛下!”
一堆人从我身后追出来,有两个宫女分别拿着鞋袜蹲到我面前等着我抬脚。
我——穿越了?呵呵,嘿嘿……可是我从来不写穿越的呀!难道是文坛里这股穿越的邪风在众作者的怨念与口水中汇集成恶灵开始在人间兴风作浪了?
“这是哪里?我是谁?”
话一出口,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用那种奇异的眼神盯着我。
“去传太医。”凤云霄对身后的宫女道。宫女应声后飞快地跑走了。“陛下,先把鞋穿上吧,会受凉的。”
陛下?是在叫我吗?这么说不是小凤当皇帝而是我喽?我的心开始颤抖,眼神开始发亮。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不理他。就算你是好心我也不领情。干吗?想讨好我让我笔下留情、法外开恩?没门儿!
凤云霄眯了下眼睛。接收到危险信号的我脊背发凉,刚想开溜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生怕他半路把我扔在地上。死小凤,你要是敢对老妈我不敬,看我回去时不把你ooxx**##……了!
“这是朝海王宫,你是朝海王滕月舞陛下。”小凤无奈的声音从头顶飘下。
啊?朝海国?姓滕?听着好耳熟。只是历史上绝没有这个国家。在哪里看过呢?我在脑中快速地搜索。
在我发愣的工夫儿,宫女们已将我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
这是谁的脸?望着镜中那张不是甚美却气质出众的脸,我小声地咕哝着。这里镜子里另一张胖
呼呼专心为我插发饰的脸让我想到了答案:
这个世界是小钻文里的,我穿越到她的文里了?
难怪昨天晚上她神秘兮兮地送我一张脑门上写了咒语的小纸人让我睡时枕在枕头底下,呜呜,上当了!
与太医前后脚进来的还有两个漂亮娃娃。一进门小的那个就放开哥哥的手扑进我怀里,母王母王地叫个不停。我听着特别扭,还不如叫我“王母”呢。大的那个走到凤云霄身边儿,关切地问着我的“病情”。我一听他对小凤的称谓,当场不顾形象地笑了出来——父后,父后,想不到啊,凤云霄你也有今天!
我的突然发笑又吓住了满屋的人,太医的表情更夸张了,老树皮般的脸上五官都揪到一块儿了。我落井下石地翻起白眼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以老太医心脏病复发结束了这场无聊的看诊。
怀里的小正太被我逗的咯咯直笑。看着这个长大后挺不是个东西的小家伙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你叫什么来着?”我捏捏他的脸。水嫩柔滑得让我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母王不记得水晶了?!”虽然他已不用再喝奶了,可还是说哭就哭,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对哄小孩我最不在行了,将他塞进小凤的怀里。
好吧。即来之,则安之。我的地盘我作主。既然穿越了,还是个国王,干嘛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一个小时后,我带着小凤和两个拖油瓶一起出宫微服私访去了。
在电视里看和身临其境绝对是两种感受,第一次逛古代的大街,还是觉得像是在拍古装戏,但要比那些刻意营造的气氛自然热闹得多。尽管摊子上的东西做工不是很精细,我还是想买一两件,哪怕能带个破罐子回去也能卖个百八十万的啊!摸了摸口袋,没钱。我尴尬地望向小凤,他一脸嘲弄地瞅着我,令我不爽到了极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老妈我是小女子呢,我们走着瞧!
时近正午,两个孩子喊饿,借了他们的光我在这里最有名的酒楼享用了穿越以来的第一顿美食。(早上那几块点心不算。)
之后小正太吵着要去海边放风筝,我心情不错,陪他去了。事已至此,有点弄不清究竟是我过生日还是给他过生日了。
下午在我强烈的要求下,玩疯了的爷仨儿才不情不愿地随我回了王宫。
嗯?问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为什么还急着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了。
第一:本姑娘累了。
第二:你想想参观故宫门票还得多少钱一位呢。还不让随便走,更不许摸文物。工作人员的态
度牛得跟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似的。在这儿我可以随便进啊,没人敢向我要门票吧?我爱逛哪儿就逛哪儿,爱摸哪儿就摸哪儿。没有了拥挤的旅游团,人人见了我都得行礼请安。这感觉岂是一个爽字能表达得淋漓尽致的?
游完王宫,休息了一小时。暮色渐浓。宫女们为我换上了象征无上王权的淡蓝色水袍,发髻高绾,饰以水晶冠。与换好朝服的小凤一道前往洪福殿。
百官朝拜,口颂祝词。虽不是什么万岁千岁的,听着也格外顺耳。想当年则天武帝受百官朝拜时也不过如此吧?
除了朝臣还有外邦派来贺寿的使节。他们带来的礼品花样更多,简直到了奇珍异宝遍地泛滥的地步。我心里明白,各国间明着是送礼,暗里借着我的寿辰暗中效劲。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只管收礼,管你们狗咬狗去!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中我真的醉了,只怪这酒好喝,后劲也大。眼皮合上时我手中还紧紧攥着那个碧玉琉璃盏……
熟悉的音乐响了N遍,我不耐烦地把手里边唱歌边震动的东西扔到墙角。秒针安分守己地向前走了十个格后,我跳下床,万分疼惜地从墙角拣回我那命大的手机。
环顾四周,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果真是我在做梦?
心底流过淡淡的失落,太过真实的梦境真让人不愿醒来呢。
客厅里门铃叮咚响,我打开门,小钻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抱着一只胖胖的灰兔,满脸堆笑地望着我说:“姐姐,生日快乐!”
我莞尔一笑,赏她个爆栗。算是对梦境制造者的小小惩罚。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兔子。“哦,好可爱,是一会儿用来烤着吃的吗?”
这回我看到胖灰兔脸上的肌肉动了动,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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