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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情报,交接当地的势力纠葛状况,形势分析,计划安排,整个过程我们师徒都没有避开武官。
他仿佛是醉着的,又仿佛仍然留存着三分的清醒。
历经浮华嘈杂的应酬,酒量不胜,疲惫困乏地趴在农家桌面上,睫毛一垂一垂,掩映着深黑幽暗的眸色,犹如泛着粼粼水光的秋潭,谁都探究不清底下漩涡的涌动。
“我是个在律法意义上已经处斩了的死刑犯,连台面都不能上,”师傅最后说,“没有身份,没有权力,没有官兵部队,翻不起大浪花。”
“事情会发展至什么方向。”
“事情能否回归它本来应该有的模样。”
“还是得看你们现今这些掌权的。”
“……”
我想让事情回归它本来该有的样子,可我究竟只是个基层办事的。捕头对于老百姓来说,是个分量很重的官差,可在上面眼里,不过蝼蚁、草芥。
我想让上面当官的,就比如展昭这种、王朝马汉这种,去做一些正确的、公正的事。
可又害怕他们真的去做了。
到时候必定血流成河,我们一线大批、大批,听从指挥,牺牲在对正义的追逐中。
自古正道难行。
人性晦暗,我心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