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爱丽丝抬头，正看见少年微红的脸颊，她原本还在感慨平行世界的蝙蝠崽竟然这么听话，一对眼。这是遭了伊德海拉的被动啊！

爱丽丝不假思索直接给了理查德腹部一拳，强行打掉了对方脑袋上的魅惑buff。

“以后离漂亮女人远点，越漂亮越要远离。”

爱丽丝忧心忡忡交代着她柔弱没有魔抗的侄子，漂亮的灵魂最招非人类的喜爱。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前调查员，她很清楚只要漂亮得超乎常人，哪怕不是邪神化身也必然和邪神有联系，有联系等于会被邪神盯上。盯上了下辈子都逃不掉。

爱丽丝自己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不过她不一样，她没有勾搭漂亮小姐姐，她只是抄了对方的密室，学了几个普普通通的魔法，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理查德捂住自己的腹部，原本八百度滤镜被现实打败。好消息是他终于不再惦记夜枭，坏消息他觉得自己惦记着一个比自己更小辈分还比自己大的女孩更道德沦丧。

理查德摸摸自己空荡荡的胸膛。奇怪了，夜枭的小跟班又是哪来的良心呢？

可能是因为爱丽丝太不正常，导致理查德自己也变得异常。他才会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伦理问题，都是夜枭的错。

如果不是夜枭把他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诉他，他也不会跑到哥谭的安全屋自闭，不来安全屋这也被爱丽丝砸中。他不认识爱丽丝，一切日常都不会改变。他还是夜枭的小跟班，不会在这里陪着一个小女孩玩过家家。

更可恨的是理查德现在知道了，他回去也是陪着夜枭玩过家家。

越想越气。平时他出个门都要和夜枭备报去哪，做什么在被夜枭的掌控之下，现在他跑了都一整天了，夜枭竟然还没把他抓回去！还没把他抓回去！

理查德在脑子里疯狂阴暗爬行，夜枭不低头他绝对不会回去。他利爪，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超硬！

“好。”

猫头鹰的洞穴，夜枭刻意没有摘掉夜翼的面具，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身旁的小鸟跃跃欲试伸出爪子的样子。布鲁斯能有这样一个强大有又颇具野心的孩子真是令他欣慰。

“他是你的人吗？”达米安装作不在意地试探道。

“你在试图从我身上寻求答案，看起来你和他并不熟。我以为你们应该是来自一个世界的。”夜枭抛出诱饵，达米安精准接住。

一个世界，失踪者，母亲和他说过韦恩家族的构成，这样的提示下达米安不可能猜不出被绑在椅子上那人的真实身份。

“夜翼。他是我名义上的兄长，可看起来他并没有足够匹配这一身份的实力。”达米安大步走到被蒙住眼的大蓝鸟身边，他刻意制造出杂音，对方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位置。

洞察力不错，可惜实力不够。达米安挑剔地打量着这位被作为俘虏的兄长，一把扯下对方眼睛上的布条，连带扯掉了对方的面具。

“理查德-格雷森，第一任罗宾。哈，真是狼狈，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看上你的。”

走在路上被丢进平行世界哥谭，被不讲理的猫头鹰暴打后叼回窝，现在又被一个穿着罗宾服装的小鬼指责。罗宾，又是罗宾，怎么满地都是罗宾！

夜翼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理智告诉他不要对无辜的孩子发火，但身处现状让他很难完全冷静。

“真是可爱的鸟宝宝，你是从哪找来的这身制服。要我和你讲讲关于这身制服背后的故事吗？我很乐意给可爱的鸟宝宝讲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的夜翼还没反应过来达米安话里的父亲一词。

夜翼：布鲁斯，你又背着我偷偷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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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