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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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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宁只觉得这招是明目张胆的阴毒,一脸犀利地怒视严则:“你就不怕庄文亭告你诽谤污蔑,再判你几年?!身为律师知法犯法,你的律所还想开下去吗?!”

严则宛若吃了几斤定心丸,端坐如僧,坐到过去直播最惬意的地方,日暮昏暝,照得他黑白分明,似乎正邪之力在他身上施法角逐。

“那现在的难题,不就交到庄文亭手里了?起诉我,就要举证、自证清白,忽视我这段草台班子的控诉,不就是默认他有罪?彭教授,律所就算真的闭门谢客,我也不后悔,这是我和庄文亭的决战。”严则优雅地做出送客的动作,彭宁却之不恭地悻悻离开,对待病入膏肓的死疾,就由他颠倒心智地瞎折腾去吧!

然而,严则生怕刚才偷摄的证据指向性还不够明显,第二次开直播时用清晰的吐词将庄文亭的大名宣之于众。

他在镜头前露出顽色,摆弄着空空的长指,说:“金城严家镇的庄家有两位庄老爷,第一代害死两位植物学家的叫庄思齐,第二代延续生父遗愿,继续做实验的叫庄文亭。”

他手写“庄文亭”三个大字,神威凛凛地亮在众人眼前,算是正式宣战。

这一步,严则从没在脑海中预演甚至预热过,所有动作都像流水终归大江的自然而然。

从前,他在乡间每天行走一个钟头才能到达镇上的小学,而现在,他耳聪目明地心想,一切都像他那时迈的步子那么顺理成章。那时他不较得失,现在也不论后果,只求无愧于心。

刚才由于直播骤然断掉而噤声的粉丝,也开始在直播间刷屏讨论。

【抡起袖子跟严律学法:不请自来,总结一下,庄文亭的变态植物实验是为了大规模地生产罂粟,也就是鸦片,但这种实验已经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造成了严家镇盛产智障的局面,那么接下来严律还想怎么做?】

【目瞪口呆.jpg:绑架、制毒、恐吓威胁、私自用刑,这个姓庄的算是五毒俱全了。】

【弥:支持向检方直接递交证据,庄这次死罪难逃。】

【997的苦逼:能看出严律是有私心的,但庄也是罪有应得啊!】

【Jam:我只看见白二的背影,暂时没看见正面,可冒死也要说一句,他真的值得啊啊啊……】

严则突然站起来,英姿挺立地向屏幕深鞠一躬,再抬头与那些留言目光交会的瞬间,眉间压上新愁,失神地说:“这些天,我利用了你们。海市有千万常住人口,繁华锦盛,可我却找不到一个人说说心里话,是直播间的连线让长夜不那么冰冷,也让我活着还算有点价值。”

“第二件利用你们的,就是直播本身。”严则涩然笑道,“我一直等着今天出手,才提前以法律和正义的名义占据流量,以后如果有缘,我们再后会有期。”

然后他紧闭上黑亮的眼睛,神色肃然地按下直播间的开关,屏幕顿时寂寥一片。

“以后我又是一个人了。”

与此同时,南亚群岛一处幽闭的院落,四下摆放着错落有致的观赏植物。星辰泣血,叶片慢摇,清甜的气味久而弥香,竹制躺椅上身量精瘦的男人蜷起膝头,与身边乖巧站立的男孩对视一眼,双双一笑。

漫天的磷光在男孩手里乍然闪现,烟火绚烂,如梦似幻,照得两人笑逐颜开。时值深秋,这天也不是某个节气或者谁的生辰值得庆贺,容颜却比谁都清楚,如果二人的墓志铭非要纂刻出最值得铭记的日子,那今天必定算一个。

他是严则直播间的常客,要想时时关注那个城市的动向,严则的嘴算是捷径。

因此容颜在看到那场直播大戏后,便知道庄老爷的冥日就在不久后。

悬于心头的利剑也将不复存在。

“小少爷,我们离回家不远了。”容颜散落在肩的头发活脱脱地飘动,裸露的脚趾内敛玲珑,草地上移动的侧影成为此夜五彩缤纷的美景。

逃亡的日子,压抑凝重是一直伴随他们的主色调,容颜已经习惯了把每天当成人生的最后一天,噩梦惊醒时,总是他们身首异处的画面。

断了与过去的联络,重新踏进陌生国度,紧随小少爷不知何时康复的病体,对一个自小无亲无故的孤儿来说,算得上是这一生最难抉择的路。

白千鲟的外貌与过去无异,面颊稍稍瘦削,气度风神潇洒,只是发尾让容颜束成两绺长辫,斜坠在一边,微一弯纤瘦的腰枝,依然凛凛堂堂。

“哥,过来给我抱抱。”白千鲟举止艳冶,脸衬着桃花,伸着胳膊想抱他一个满怀。

容颜抚着他滚落在地的黑色绸衫,笑得皎若春花,在白千鲟的大力气中,单脚跳入他的温怀,衣衫如羽衣一般飘舞。

这两年,他是白千羽,也是容颜,全凭白千鲟有多清醒,或者有多残忍。

大量鸦片膏入他血液的后果,就是这份延续至今的迷糊。

够了,他还是有叫容颜的时候。

白千鲟亲得他媚软呻-吟,大手一掀,胸前薄薄的轻纱就随风轻摇着落去。容颜的眼眸含情凝睇,白千鲟则醉眼微醺,齐齐又是一笑。

也许是严则的直播令他想到了什么,叫过来的称呼变幻成一个非常陌生的“严则”。

容颜一愣,“你叫我什么?”

“严则,你让我哥流了泪,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白千鲟捏着容颜白皙柔软的下巴,眼神吓人地看过来,作势一推,容颜就敞着半身柔润的光泽跪倒地上。

“我的鞭子呢?!”白千鲟轻晃着玉体,旁若无人地朝他嘶吼怒骂,修长的眼眸里蒙着如同蝉翼一样繁密的纹路。

容颜似乎又回到被他鞭笞成瘾的过去,讨饶着,跪拜着,求他下手仁慈。

白千鲟整个人都脱了缰,清瘦的脸上目光成翳,那狂妄的动作似乎想把容颜绞首正法才遂他心愿。

容颜跪行着倾身过来,抱住白千鲟的大腿,呼吸逐渐减弱,是山雨欲来的恐惧。

“打完我,再变回其他人好不好?”容颜哭着恳求说。

“严则,你话太多了,我应该找人把你的嘴缝起来!”白千鲟落完几鞭后就被自己点醒,从抽屉里找到容颜的缝纫包,哂笑一声后拿出一个尾拖长绳的长针,向容颜的嘴角刺去。

不过须臾,血滴就凝成眼泪一般大小,从伤口孤零零地淌出。

好疼,容颜疼得咧开嘴,很虚无地轻吁一口气,然后直视着白千鲟那双狠绝的眼睛,勾着小指从血色划过,把下唇染成艳红。

再一鼓作气地用余血点完上唇。

这是白千羽的唇色,说不定脑子糊涂的小少爷会想起他来。

果然,皎皎月光中美艳的唇瓣撬开了白千鲟最美好的回忆,手中的皮鞭被他愤然甩落,捧住容颜稚拙魅惑的嘴唇,赔笑道:“哥,你勾引我。”

容颜泫然:“千鲟,你打我骂我砍我杀我,我都会无条件顺从。”

白千鲟那混沌的神识又一次模糊,不解地看着他:“我打你干什么。”

“等我们回海市,你会不会因为回到少爷身边,就不要我了?”容颜哭声不断,凄厉得像缴械投降的号角。

白千鲟一脸满足地用舌尖尝着他嘴上新鲜的血迹,好奇地盘问:“我们不是已经在海市了?”

脚尖倏地从地面抬起,容颜拔掉脸上的银针,在白千鲟浑不理会的昂头迈步中,满脸虚汗地摇晃不停,不过几步路,却走出无家可归的茫然。

他被扔到了锦簇的大床上。

身子在白千鲟的逆行而入中变得僵直,容颜回身扫视着他,贯穿全身的有疼痛,更有无可名状的欣喜若狂。

白千鲟把他当成了几种皮囊在轮流享受,两人在狂野中剑盾交击,而白千鲟总会强他几筹,生生扼杀了容颜的活路。

他颤声吸气,用甜声在白千鲟的耳际细语:“好弟弟,别同情我,再疼一点。”

“哥,说你爱我。”

容颜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爱。”

“听不清。”

“我爱你,小少爷。”

白千羽回到半山别墅,站在无风自动的紫荆林,一眼看去就觉得家里鬼寂,仅有书房透着光亮。

呼吸有些不畅,只好松开几颗衣扣。

下一秒,他就换上往常的笑脸,推开那盏沉重的大门。

白千羽仰起头,看向被白千鲟的法夫里轰射过的房顶,弹痕早已被庄文亭想办法盖住,油漆新亮,补得不算成功。

才要从扶梯上去,就发现几个陌生的黑衣人列队站成一排,看见他不点头也不说话。

白千羽心里纳闷了几秒——这些人并不是庄文亭的手下。

他不知这家里的动向,只能硬着头皮向上攀走,路过书房时有些踟蹰不定,要敲门时,听见那里传出两个男人的声音。

有庄文亭的,他不惊讶。

还有个似曾相识,却缥缈如烟的苍老声音。

“庄文亭,我等你的消息。”

说罢,那人就好像完成会谈,步伐沉稳地向门口踱来。

咿呀一声门响后,白千羽就与一位未曾想过的人碰了面。

他干笑说:“千羽回来了。”

“秦……秦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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