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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论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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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双墨色深深的眼,一句毫不犹豫的“好”让温蜻心陷下一块,除了已经不在的外婆,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无怨经受她想法变化的人。

拖着收拾好的行李拉开门那一刻,对上脸色雪白的何荆,他敲门的手还未及放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碎发上还挂着绿叶,裤脚沾上泥尘。

何荆一句蜻蜻还未出口,瞥见温蜻身后的那高大身影,本就惨白的脸更是又添一分白,身子摇摇欲坠。

“他是谁?”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何荆颤声问出口。

温蜻退回一步,唇张口又闭口,对上那张难看的脸色,想想还是说:“我朋友。”

何荆拽着温蜻手上的袋子,用身体堵住门。话是对温蜻说的,可眼神不善看向严立:“所以现在你和你朋友要去哪儿?”

严立未示弱,上前掰开何荆的手,一语双关,“这个地方有些旧了,无趣又闹心,我们换个新的。”

在两双手的极力拉扯下,单薄纤细的绳子断裂宣示受不住了,“啪”地一声,里面的东西掉落一地。

两颗头都忙着去捡,碰撞到一起发出极大的一声“嗙”,可谁都没先松手。来回拉扯下,书里的物什掉落,几张小画映入眼帘。

何荆不可置信地捡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张,上面与眼前男人几分相像的人在春意盎然的背景中,踮脚拿着长棍捅向一红绿嫩芽挂满枝头的树。旁边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旁弯腰捡着嫩芽放入袋中。

这个小女孩是谁?何荆愤怒涌上头,将温蜻逼至门后,指着画,语调高亢:“你和他孩子都有了?蜻蜓,我算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怎么办。”

严立一时不察,见状用力拉开何荆,握着温蜻被捏红的手,轻吹细揉。

背后裹着烈风的一拳袭来,他及时发觉避开,未想何荆还不收手,再度出拳。一时间,两人扭打在一块。

温蜻被何荆一闹现在才回过神来,看着倒塌的桌子 ,还在你一拳我一踢揪打的两人,捂耳提高音量:“你们不要打了。”

声音随即被噗噗嗙嗙掩埋,她再度拔高声音。

这一次,严立听到了,率先停手。何荆还沉在报复中,明察觉不对劲,还是重重一拳挥向严立的脸,又狠狠踢了一脚,直到温蜻伸手护向严立。他睁大眼睛,眼尾泛红,“蜻蜓。 ”

温蜻强制自己移开眼,默默收拾一地狼藉。

两个男人难得和平共处,蹲下帮忙收拾。这夜温蜻到底没走成功,由着两人在床下一东一西打地铺守候,一夜长灯少有的好眠。

天明,温蜻看着屏幕里的我已经到楼下了,麻烦让何荆下来。]

不知为何,何荆很是抗拒回家,连他姐姐的电话也不愿接。要想让他愿意下去见人,乖乖跟着回家并不容易。

她起身惊动地上的两人,看着初升的朝阳,想起满街满巷寻找何荆时听闻过的人言,心下有了办法。

【桂花街上有一家出名味道好的餐店,紧挨着还有一家咖啡店。我让何荆去那儿买凉面,你等在那儿,人到了好好聊一下。】

【介时他若要回来,我已经离开了。房租已交一个月,钥匙在门前垫子下。】

她又点出严立的头像,迅速打下几字。

听到手机里熟悉的特别提示,严立点开一看,有些惊然,虽不解还是微不可见地朝温蜻点点头。

温蜻走到正在叠被子的人前,心平气和温声说:“何荆,我昨夜梦见高中时,你常给我带的那碗老街凉面。你比我早来这儿,知道哪有味道不错的凉面吗?”

何荆折被的手一愣,他坐在树下看身侧少女小猫般进食的日子仿佛穿越时空,就在眼前,而后遭受的种种显得无关重要。

一脑的决战到底,怀着再无回路的心情艰难度日,他不曾有心力留意旁余。但不想让她失望,一口应下他去买,可是瞥到还在一旁的严立,心里不放心,迟迟未挪动脚步。

直至温蜻开口让严立去巷尾买结实的大袋子,严立应下率先离开,何荆才关门奔下楼。

他逢人便问哪有味道好的凉面,跑遍三条巷得知桂花街有一家后,大汗淋漓跑过去。不能让蜻蜓等太久了,他真没用。

小店里早已人满为患,何荆蹙眉排在长长的队伍后,在一次又一次翘头期盼着拿到一份凉面。

一颗心刚落定,肩上有人拍打。他怀着会是谁的好奇,扭过头,对上姐姐疲惫的脸,联通蜻蜓之前的话,一切有了前因后果。

她骗他,想甩掉他。

何荆推开姐姐伸过来的手,急急忙忙拎着那袋凉面往回跑,无视身后女人用力地喊叫。

从地毯下掏出钥匙,慌乱间,几次插不对孔芯,汗从额头流下扎进眼里,酸涩咸痛。

门打开那一剎,果然人去空空,哪里还有什么蜻蜓。

开车追过来的何月喘着大气,望着红眼狼狈的弟弟,于心不忍:“别闹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妈妈还在等我们。”

闹?

何荆觉得委屈,一直以来他的苦苦挣扎在她们眼里,就是他发疯胡闹?

退后一步,颤着声:“我最后和她打个电话好不好,做个了断。”

何月见弟弟终于愿意放下,欣慰一笑,递过手机。

“嘟–”

那段接通。

“喂,姐姐你好。”

何荆没有出声,细细听着那段嘈杂的背景,提取出最有用的那一声,“洛克特童装,今日特价甩卖!六折六折,走过不要错过。”

有了,他眼睫低垂,乖巧地将手机放回何月兜里:“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吧。”

却在上车的那一刻,反手关上车门,朝巷子里乱窜,留下何月无措急忙下车后,追到仅一人通行的巷子里,人影早已不见。

接到何月电话时,温蜻正在厨房里帮严立打下手。为庆祝小搬新家,严立忙着做酸菜酥鱼这道大菜。

兜里的手机不断振动,温蜻擦擦满手玉米粒渣的指尖,看到熟悉的名字跳动,心头微跳。

“温蜻,何荆他跑了。我怀疑他还要来找你,真的很抱歉,还需麻烦你多注意下,如果有他消息联系下我。”

久未见人进来,严立栓着纯黑围裙出来:“怎么了?”

温蜻摇着头,“何荆跑了,何月让我留意下。”

背后温暖的身躯贴近,严立贴在温蜻耳边,掩去躁意的眼色:“没事,我在,他若找来,我押着他回去。”

心底一丝冷笑起,他特意找老头要了这风水不错的地界。因着所住非富即贵,安保方面自然不错,他就不信何荆真有本事找进来。

许是换了新地方,摆脱了一些脏东西,温蜻随后几日又过上了往常平静的日子。一日三餐给严立打下手,不时缩在沙发上追剧,灵感来了在桌前动上一下午,晚上和严立散步在空气清新的绿化带,听着老人跳舞声,孩童玩闹嬉戏声。

第五天,确认身边再无异常,温蜻提出回阿勒,她想阿婆和妞妞,还有那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了。临走前,她和严立挑了一批当地特产带回去。

清晨,浓雾深深,一辆普通小车驶出小区,恰好车光扫过,短暂间照亮缩在大门外角落如乞丐模样的人。温蜻收回目光,大概是流浪汉路过这儿,心生恻隐,让司机停车。从包里拿出备用口袋,搜尽两人身上为数不多的零钱和准备路上吃的面包一并放进,让严立下车递到离角落不远的地方。

严立担忧赶不上高铁,匆匆去又来。

大雾掩去跑回车边的身影,何荆察觉有人靠近,努力睁开双眼,拖着疲惫的身影靠近新冒出的物什。摸着图案熟悉的袋子,何荆一下脑袋清醒过来,他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脚奋力向前奔去,可惜雾太深,车子亮红的尾灯在他尽力远眺的视野里出现一瞬,很快又再寻不见。

……

再回阿勒,已是六月盛夏。

葛川掏出攒的钱,买了一辆面包车回来,也用着这车接了温蜻和何荆回来。

阿婆的身体倒是很好,妞妞似乎又长高了一点,见着姐姐终于回来,在她怀里大哭一场,几天内很是黏人,连严立想找温蜻独处都要忍受这无处不在的小尾巴。

圈里的猪崽长大了不少,葛川跳进去摸了一把,拍着胸膛保证肯定都有一百多斤了,过年时一定都是大肥猪,到时务必请他来杀。

温蜻震惊,想不到看着教书育人的老师也会手起刀落杀猪,保证一定会请他。

葛川哈哈大笑,握着一听啤酒苦涩说到:“最初我也不会,刚来的时候附近几个村都有好几个杀猪匠,哪用得着我操心。”

举着罐子大饮一口,接着说:“后边有的出去打工了,有的病了,等到过年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杀猪匠。可是还有好多猪在圈里,看着猪价马上要跌,我胆子一莽,撸起袖子就硬上了。”

“第一头猪,真是费力。一刀捅进去,血流了一盆,以为好了,我就说大家放手吧。”似是那场景就在眼前重现,葛川捏扁喝光的罐子。

“结果,手一放,那猪居然还翘起绕着院子跑了一圈才倒下。当时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媳妇在旁边为我打圆场,陪着我清理了一院子的猪血。”

庞丽也跟着笑起来:“我当时还跟他有点不对头,见这个廋不经风的人主动愿意去帮忙,很是震惊,对他的偏见打消了很多。经过这事后,他先放下身段求和。再就是时间一久,就凑合过了。”

哪里凑合了?葛川不服,轻掐媳妇腰肉示不满,移回话题上。

“那时真累,既怕又出洋相,又苦于没人只得硬着头皮上。每天累死累活,好在赶价大跌前处理完所有猪。可是没过一两年,即便是我想硬上也没机会了,搬的搬,离的离,人越少,尽留些老弱病残在家,养猪的也就更少。以前常能赶上的杀猪大杂饭一年比一年稀罕。”

几人都没有再说话,这沉重的话题就此硬生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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