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目前并没有和银时一队,因为银时战斗力恐怖,被分到另外的队伍。
但是高杉在桂身边,高杉是队长。
中午的午休时间很短,短到没聊两句桂就要回到了他的队伍。
走之前桂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无非就是注意安全,要是被突破往哪个方向安全……最后他留下重要的线索——
“今晚高杉要回大本营开会,你应该也在那里吧,我们晚上再聊。”桂冲着我摆手。
我下午的作战方式就是转移营地,准备带着伤者回程,等总部交接的人到的时候再转。
桂则是去支援其他番队。
下午的任务无非就是照顾那些伤者。
其实我都不必照顾,看,这个队伍有一个神奇的啊哈哈哈君,这个啊哈哈哈君非常能带动气氛,让一个悲观的军营变成了菜市场。
不做爱豆可惜了呀!啊哈哈哈君。
我打了个哈欠,感到困倦,于是找了一个略微安静的地方,靠在树下睡着了。
……
我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在移动。
脚踩在残叶上嘎吱吱的声音,我抬头,看见了某个熟悉的灰发。
“彼方?”我懵了。
“你醒了?你也真够大意的。”前面背着我的彼方开口。“伤员都转移回去了,在后勤的队伍中我没看见你,于是就询问了他们。他们告诉我,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似乎非常疲惫的往营地外走。”
我慢慢回想起来。
“谷酒大叔一听就吓得踱步,我担心你的危险就来找你,没想到正撞见你正靠着一个人的大腿睡得正香。”
“啥!?是谁啊。”我震惊了。
“嗯?你不知道吗?那个人说是你的哥哥,嘶……你们发色不一样,他白色,你黑色……”前面的彼方沉思。“你虽然头发并不是完全直,但也没有像他那样卷。”
“白色?自然卷?”我瞬间想起是谁。
“是自然卷?我以为是青少年叛逆自己卷的。”彼方点点头。“他似乎很强,我在别人嘴里听过他的外号,白夜叉。”
我:……
好中二的称呼。
“我找你花了不少时间,路途也是,现在晚饭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你要是饿的话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吃完再回去。”彼方左顾右看。
“不用啦,我暂时不饿,快回去吧。”我挣扎准备跳下来。“辛苦你啦,彼方!”
我给他竖起大拇指。
彼方轻笑一声在前面带路,我则跟着他。
我们走过泥泞的的山路,期间我差点摔跤。
“这里的路很难走,你要小心一点。”彼方提醒了一下。
“我们去哪啊。”我迷惑。“我记得我们大本营不是在那个黄沙涯上?”
“挪了。”彼方淡淡的说。“我们中出了叛徒,为此谷酒大叔和首领吵了一架,首领认为是我们那批人中的。”
“哈?”我不可置信。
通过两个月多的相处,我觉得他们有贼心没贼胆,而且每个人都很善良和蔼,就连吵架都没几次。怎么可能是我们!
“我知道,但是事实证明,我们的人少了。”彼方淡淡的陈述。
“整天在这种地方不是死就是逃了呗!”我语气不善。“人少了又能说明什么啊。”
“树皮,你冷静点,我们才刚刚来到这里,任务都是后援,暂时没有性命的危机,可是我们一来,原本中立的战就屡战不胜,甚至有天人潜入大本营。”彼方在陈述。“密报说明有内鬼,但是不知道是谁,在陈列了许多人后,首领怀疑我们刚来的。”
“他们开头也说了,要离开就能随时离开,不是吗,现在人还怪我们?”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们这个地方三面临敌,只有后方才是唯一的离开的口,离开都有报备……我们那队伍,有几位既没有报备且经常神秘失踪,其他目击的医者说他们在任务时期鬼鬼祟祟的,还经常离开营地往战场的方向前进,这个营地有黑外套的,只有我们这队伍。”
“……”我低下头。
也就是,事实摆在眼前了。
“现在已经把他们关起来了,今晚要审问他们……我和他们没有接触多少,因为只认识几天,但你和谷酒大叔……”
我摇头打断。
“不用为我着想,我只是有点难过,如果,是叛徒的话……就把他们斩,不,是随你们处置。”我越过他向前走去。
“反正只是相处了两个月而已。”
“比起我,你更应该关系一下瞎老头他。”
后半段路程我没有说一句话,压抑的气氛从中升起,在走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看见前方的灯火通明的声音。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别人说话。
我们一踏进领地,我就接收到不善的目光。
“你下午不在队伍中,去做了什么。”几位复杂查岗的士兵走了过来。
“我找了个地方休息,时差没倒过来,太困了。”我冷静的回答。
谁知我的回答让对方的敌意更重了。
“你也是去睡觉?”一旁看热闹的士兵冷笑。“你们这些新来的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每个人的理由都一模一样。”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刚刚想开口反驳,身后的彼方开口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睡,半途中才醒来,他没有嫌疑。”彼方对着查岗的士兵示意了一下,然后挡在我面前准备带我走。“他晚饭还没吃,先告退……”
“谁知道他是去做什么!”
看热闹的士兵死死盯着我。“你们都是瞎子手下的人,还有,听说你最开始还不服从命令,妄想以你自己的力量去大战天人?怕不是那时候是想通风报信——”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被诬蔑——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上去就是一拳。
我抓住他的衣领狰狞的说着:“你特么才瞎子,你母亲没教你在怀疑别人之前要有证据吗!我要是去通风报信,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我是叛徒我还回来干嘛!是,我没有报备是我的问题,但那也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你是什么东西!!”
我呼出一口气,松开他,向查岗的士兵走了几步。
前面的彼方收起惊讶的目光,默默的捂住脸。
查岗的士兵们也默默后退了几步。
“既然我有嫌疑就把我抓了吧。”我淡淡的开口。
“笨蛋。”不远处传来声音。
白色自然卷慢慢的走到我的旁边,一胳膊搂住搂住我的肩膀。“他没嫌疑,我看着他睡着的,那时候我在他旁边,喏,这是口水渍……”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裤子。
我瞬间爆炸,一巴掌打上去。
不对,我没有流口水!流口水什么的太丢人了!
银时反手给我脑门子来一巴掌。
我懵了,他居然反手!!他在报复我!!
“啧啧啧,私自来这里就算了,一见面还在树林子偷懒睡觉,我就拉了你一把你就在我的裤子上流口水,树皮,快把我裤子拿去洗了。”银时死鱼眼看着我,他淡淡的挖着鼻屎说着。“正好我还有几套衣服没洗,你就顺便……”
“这哪里是我的口水渍,明明是你大半夜【哔——】或者尿裤子然后诬蔑我流口水!”我指着他裤子反驳。
银时怒骂:“哈?【哔——】??我跟谁【哔——】啊!你是笨蛋吗!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要是一个急刹车然后【哔——】了,出现问题后找医生都没有可能恢复【哔——】功能好吗!”
“你以前不就喜欢去吉原盯着大姐姐的【哔——】流口水吗!但你这个死糖分控又舍不得花钱找大姐姐解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桂说了,他说你最喜欢看那种【哔——】的杂志了,看完后半夜还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你还跟私塾的小胖说右手的感觉最秒……”
银时抓起我的衣领:“哈!!!这根本是假发胡扯的好吗!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啊,我根本没有在被窝里做过这种事情好吗!杂志不是他的专利吗,我有钱哪里买杂志啊!草莓牛奶都不够喝了啊!他自己天天看奇奇怪怪的杂志还诬蔑我!”
“你还否认?我明明看见你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带着那个杂志去厕所!”我瞪大眼睛。“占着茅坑不拉屎,你知道我憋的多辛苦吗!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银时慌张了,他喏喏喏的半天:“便秘啊我是便秘!才不是做那种【哔——】的事情!!假发他才是,每次上厕所都带着杂志待半个小时!!”
我面无表情。
真不愧是「好·兄·弟」
“银时!不是假发是桂!”远处的桂大步流星的向我们走来,义正言辞的加入战争。“虽然我也买杂志,但我买的都是肉球啊!你忘记那年新年你偷偷摸摸的拉我去厕所让我帮你买的大胸性感【哔——】杂志吗!”
“闭嘴啊!你自己不也满脸通红的买了新版人·/妻【哔……】的吗!那时候你怎么不算上!!还有我这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反应好吗!”银时反驳着,他转头抓住桂的衣领吼。
“什么……”桂瞪大眼睛,他慌张了。“那我也没有对着书做过那种【哔——】的事情啊!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人·/妻【哔——】而已啊!像是【哔——】什么的我想都没有想过啊!说起来银时你大半夜又吵又有奇怪味道,一眼就知道你在【哔——】了好吗!要不是我拦住高杉的告状你以为你的【哔——】还在吗!”
假发的身后·高杉·发现事情不太对劲·晋助·要殃及到自己
高杉赶紧准备打断:“你们别吵了好吗!把自己的黑历史说给别人听很好笑是吗!”
但是他打断的太晚了,在总部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到了刚刚的【哔——】【哔——】【哔——】和【哔——】,重点是他们吼的太专注了,看啊,四周的眼神!
他们对银时指指点点。
甲:我赞同他,这一点都不难以启齿!这只是男人的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乙:之前我听说这个自然卷喜欢对男人动手动脚,果然传闻不靠谱,没想到居然是同道中人啊!
丙:他们刚刚说了啥,我只听到【哔——】【哔——】【哔——】【哔——】【哔——】和【哔——】
丙总结的太完善了吧!!这你还不知道他们说啥!
他们对桂指指点点。
甲:我以为只有我对人·/妻感兴趣啊!
乙:没想到啊,桂君看上去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比旁边那个猥琐的自然卷正直多了,居然是个肉球控!
丙: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但!很难不赞同!
银时和桂先是觉得丢人,而后低头沉思着,在瞬间他们抬头看了一眼高杉。
「相识一笑.jpg 」
“呐呐呐,桂君你还记得高杉小时候被我们关进满是排泄物的厕所在里面无能狂怒的样子吗。”银时开始阴阳怪气的凑到桂面前。
“是啊,银时,我记得!他在厕所里的样子真狼狈。”桂义正言辞的用力点点头。
“还有还有,高杉他居然想花重金购买我随口一说的松阳老师的绝版写真集,在攒钱期间哦都没喝养乐多,看他多矮你就知道他攒了……”
“够了!你们两个笨蛋就是看不得我好是吧!怎么不说说树皮!明明是他先挑起【哔——】【哔——】【哔——】【哔——】的话题的不是吗!”高杉气的指着我。
等等……危!!!
只见他们三对我冒杀气了,银时嘿嘿嘿的笑着准备抓住我。
“彼方爸爸!救我!”我瞬间跑到彼方身后。
彼方愣住了,他挪了两步,想逃离战场。
他们三个也愣住了,用眼神打量了一下彼方,此刻各部队长和首领都到齐了。
这个口水战也就此停息,高杉身为队长要去开会,他先离开了。假发和银时倒是能留在这里……
嗯?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啊。
桂悄咪咪的和银时说。“银时,你背叛了我们的肉球组织,树皮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告诉她这种事情,要是把树皮带坏了,松阳老师第一个削你。”
“明明是你啊,我知道你和树皮玩的好,那也没有这种好法啊,你为什么要告诉树皮这种事情,松阳老师要削也是第一个削你!”
我听见了。
……是什么让他们感觉我很单纯,每天都在开黄段子的私塾已经污染了我的耳朵,腐蚀了我的精神!
在私塾的第二年,我就已经黑了。
“【哔——】”我淡淡的开口,说完我就转头走了,让他们自己纠结。
“啊这,假发是幻听吗,我怎么感觉树皮说了【哔——】,是【哔——】不是【哔——】,为什么树皮会知道【哔——】?”银时满头冒汗转头询问桂。
“不是假发是桂,我也听见了【哔——】,你没听错,是树皮她说的,她……”
桂愣住,随即抓着银时的衣服小声斥责:“果然是刚刚你一直在说【哔——】的时候教坏了树皮!银时,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哈??怪我……”银时刚刚想反驳,他转头督了我一眼,随即愣住。“……等等,假发,我刚刚就觉得奇怪,你看那个男的,是不是对树皮有意思。”
“不是假发是桂!”
假发转头,看见了树皮和刚刚那个男人聊的欢声笑语。
“我刚刚就觉得奇怪,树皮明明只有我这个爸爸,哪里来的混小子占了我的位置……诶!假发!假发你干嘛去……”
“树皮!!”桂小太郎突然认真的叫我的名字。
我懵逼的转头看过去。
“我……”
桂小太郎低着头,他深呼吸——
我肃然起敬。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我啊!!一直站的是你x松阳老师的cp啊!!”
我一瞬间竟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在反复回味后,我深情的抓住他的手用力的点点头。
“桂!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我一定会和松阳老师走在一起!到时候举行婚礼一定拉上你当伴娘!”
彼方:等等,为什么是伴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