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成功办起来了,魏伯言松了一口气。
过年前两天花店就关门了,清昭和魏伯言腻在屋里两天。
除夕那天,苗兰卿中午就来了,还提了一些水果。
清昭接过水果放下后,想起什么似的,她说:“来都来了,带什么水果?”
苗兰卿笑出声来,魏伯言摇摇头,知道她是学着哪里了,继续洗着菜。
两居室,客厅和厨房就是一个木板围着大半边。
苗兰卿要去帮忙,清昭也不好意思坐着。
魏伯言说:“不用,我来就行。”
清昭说:“哥,你忙你的,我们就剥一下豆,洗一下菜之类的。”
两个女孩就拿着菜去了客厅,在沙发上坐着处理菜。
清昭比魏伯言小九岁,她长得一张清丽的鹅蛋脸,皮肤也白,不像是乡下的媳妇。
苗兰卿静静的听着清昭说她和她哥在山林的冒险故事。
门口有人敲门,苗兰卿起身去开了,看见门外的两张脸,不由得一愣。
她马上开口说:“进来吧。”
“魏哥。”
清昭杏眼圆溜溜的看着他们,他们喊道:“嫂子好”。
清昭说:“你们好呀。”
魏伯言停下手里的动作,从厨房出来。
他沉声道:“你们两怎么来了?”
古城摸了摸鼻子,赵辉烛嘿嘿一笑:“这不是来看望你么?”
“我们是怕你和嫂子刚来b市,两个人过年会孤单。”
“没想到兰姐也在。”
苗兰卿说:“你们家宴结束了?”
赵辉烛大吐苦水:“我家老爷子那人太多,吃完饭我就赶紧出来了。”
古城接着说:“不出来,今天晚上又要被催婚,我们都才二十多,那用得着催婚呐。”
魏伯言说:“行了,来帮忙,要么回去。”
三个大男人挤在小厨房里杀鸡杀鱼,洗菜做饭。
来b市的第一个除夕,他们五个一起吃了年夜饭,今年除夕b市烟火璀璨。
清昭和苗兰卿在前面漫步,后面三个男士跟着,观看了一场盛大烟火。
大年初一,昨天的客都没有来,家里只有魏伯言和清昭两个人。
清昭仍然邀请了苗兰卿,不过她临时被电话叫走,跟清昭说家里有事情,不用等她了。
魏伯言想着两个人,就做了辣子鸡和焖猪蹄,又炖了排骨汤。
魏伯言给清昭买了一件过年的新衣,清昭换上了红红的棉服。
魏伯言自己也穿着红黑色系的新衣服。
清昭暗暗吐槽她哥挑衣服的品味不太行,衣服颜色太艳了。
在b市他们认识的人少,不过从前在村里,也就过年去给村长拜个年。
春节基本都是两个人一起过的,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两都习惯了,也不在乎其他人。
这个年代,城市里的年味还算重,没有以后那种城市,农村都冷清过年的味。
在b市的第一个春节,清昭和魏伯言过的是挺舒心。
年后,魏伯言又忙了起来,他当年在军中认识的不少兄弟是高门子弟,在b市的就有不少。
靠着这些关系,业内也没有人打压排挤他们的厂。
特别是这厂是他和苏修霁合开的,苏修霁主要是出钱和镇场子,其他很多事情都是他在经手。
有苏修霁这个招牌和他后面的资源,食品厂开的还算顺利。
虽然也忙,但是确实如他所说,作息和半年前差不多了,每天都能早些回来和清昭一起睡下。
有的时候还能赶上一起去买菜,手牵着手,魏伯言挑菜讲价,清昭在一边吃着烤红薯,烤土豆。
等着她哥讲完价买好菜,一起回家。
她手里的红薯还剩几口,她递给魏伯言:“哥,吃点”。
魏伯言低头吃下。
六月初的时候,天上有薄薄的云飘着,使得很蓝很蓝的天空上,总带点白色,显得柔和而清澈。
这个时候还不热,气候很好。
魏伯言在六月初的一天下午的带清昭去了离花店近一点的小区里。
魏伯言指着小区三楼的位置说:“我们的新家快装修好了。”
清昭抬眸,阳台还能看见有人在施工装修。
“哥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选择这里,就是为了以后清昭能少走几步就到花店。
“前一段时间,刚拿到尾款,哥就来买了,预备给你一个惊喜。”
“阿昭,这里有一盏灯火属于我们。”
在回家的路上清昭挽着她哥的手说:“哥,辛苦你了。”
魏伯言手放进兜里,把玩着火机,没有点烟。
“不如实际一点?”
清昭明白了他的意思后,霎时就苦闷着脸:“不要,我好累。”
“我们去小卖部吧,我想吃牛奶糖了。”
“少吃点糖,小心牙疼。”
清昭控诉:“哥,你变了,你以前经常给我买糖,现在就不允许我吃糖了。”
魏伯言神色从容的反驳他的小媳妇:“以前也不常买,那些糖最多也就是一天吃一两块。”
捏了捏清昭的脸,他继续说:“你现在吃的糖太多了,空闲时就喜欢吃糖,我就怕你以后牙疼会哭。”
清昭说:“才不会呢。”
不过是不会牙疼还是不会哭,清昭没有说明白,只控诉她哥欺负她。
魏伯言牵着清昭,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街道。
只有风隐隐带来清昭的撒娇声。
作者有话要说:很爱平淡一点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