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盈知道这件事后,知道仅仅靠雌性是难以解决的,立马叫葵去找羽,一定要他多带几个雄性回来。
然后她自己带着小狼就往那边赶。有了小狼和雄性的加入,情况焦灼起来。
葵一见到羽,喘着气说:“羽,不好了!有雄性来劫走那些雌性了!”
“什么?!”羽听了大为惊讶,他没想到会有雄性来挑战他的权威。
葵怕舒盈有事,焦急道:“盈已经去了,但是就凭她一个哪够?盈叫我来找你,还让你多带几个雄性去。”
羽十分生气。
他带着几个和他一起打猎的雄性,就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凭借羽当上首领的力量,他们直接压制了那些雄性。
那些雄性被带走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还让他们给那些受伤的雌性、雄性赔偿了许多。
见到首领之后,他们现在倒是不趾高气昂了,反而低着头,在羽的目光下给雌性们道歉。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逼迫雌性了!”
他们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羽觉得他们已经没有再作恶的想法才作罢。
但是他们没有因为惩罚和丢脸而惭愧,反而觉得恼羞成怒。
他们又回到密谋的地方。
“尾,怎么回事?不是说你们首领已经走了吗?”
月亮族的雄性觉得受到了欺骗。
“羽就是走了的,不然他肯定来得更快!”尾也觉得委屈,“要不是你们动作太慢,也不会这样!”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倒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首领的雌性的错!首领是她让人叫来的,如果没有她,这事儿早就成了!”另一个花樽族的雄性说。
“对对!就是她!这讨人厌的法规也是她弄的!”
“雌性也是她接走的!”
其他雄性纷纷赞同。
“好,只要想办法把她赶走,那么一切就会回归正常了!”月亮族带头的那个雄性有些咬牙切齿道。
他们甚至开始说起舒盈被赶走后的事了。
等舒盈被赶走后,他们一定要让她来求自己,给他们道歉。他们会让舒盈明白雄性的威严不可以被侵犯,雌性就该乖乖听话,乖乖被打骂。
等舒盈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他们再一起除掉她!
那么怎么让舒盈被所有人厌弃呢?
“我们去找神父吧!神父之前不就一直觉得舒盈是外来人吗?我们干脆让神父告诉全族,舒盈是一个妖女,是妖怪变的!”一个花樽族雄性想出办法。
“没错!这样大家就会害怕舒盈,也会觉得舒盈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害大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人立刻附和。
说不定舒盈就是一个妖女,想把大家带歪,然后以害他们取乐。
这个说法连他们自己都已经相信了,只差临门一脚——让神父说出去。
神父能占会卜,是这一代有名的大祭司,而且通过占卜让族人避免了很多危险,所以他说的话很叫人信服。神父在族里还是很有权威的!
他们马上就去找神父,“神父,您不是也讨厌盈?不如您告诉族人们,她是一个妖女,是妖怪变的。然后把她驱逐出去。可不能让妖女继续祸害我们部落啊!”
但是意料之外的,神父却拒绝了他们,“不行,我不能说出这种话。”
“为什么啊?神父!你不能这么死脑筋,这样对您也有好处的不是吗?”
神父却摇摇头说:“我也没有办法。首领并不相信我的话,我就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半信半疑,却也无法说动神父,不得不放弃。
妖女的计划失败后,这几个雄性不得不再出一个计划。
他们把据点换在了月亮族雄性的家里。
“到底该怎么办呢?”一个雄性问道。
“再偷偷进花樽族救雌性肯定是不行了。自从上次之后,花樽族已经把那些保护的人都换成了雄性,接近的困难都增加了。”一个花樽族的雄性说。
“那……要不去月亮族?”另一个人提议。
“不行不行!月亮族也换了看守的人。而且月亮族的雌性对这些抢人的雄性反而更加讨厌。”月亮族的一个小伙子说道。
大家争论不下了很久。
终于月亮族的一个雄性说:“不如我们就直接杀了她。她死了,管她是什么,都没办法的作妖!我们这么多人也总不可能全都被驱逐吧。”
“不错,咱们就这么做。”尾也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好办法,“早就该这么做了!把她除了就再也没有人会管那些雌性的生活了。”
其余的人在思考之后也纷纷支持这个观点。
就在他们对怎么杀掉舒盈讨论的激烈时,门居然被敲响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最后还是那个屋子的主人——冬,去开了房门。
只见一个月亮族的青年笑着站在门外。
那个青年笑着说:“冬哥,
要开会了,神母让我来叫你。你的那几个兄弟是不是也在这里?正好我一起叫上。”
原来是月亮族开会的时候看见冬和另外几个人总也不来,神母害怕有什么事就特意让木来叫他们。
月亮族的人比较少了,开会缺了那么一个、两个都是很明显的。
那青年人是很开朗的,笑着面对冬长时间的打量,也没有什么露怯之处。
冬静静地看了他许久。发觉他好像的确没听到什么一样,还是不放心地问道:“木,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叫木的青年哈哈一笑,“我刚来的呀,刚不是敲门了吗?冬哥,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冬微微松了口气,“没什么。那个,我最近打猎也不太顺,打算多花点时间在琢磨陷阱上,另外几个和我一起。开会就先不去了,有什么事儿你来告诉我们就行。”
“对了,你记得来我这里,一定要敲门。”冬强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