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也觉得这样比较公平,但是他害怕雌性一个人难以养活孩子,会让部落中的孩子减少。
他耐心道:“如果雌性难以养育这些孩子,那么要归还几个给雄性,不能因此让孩子饿死。”
舒盈觉得有些道理,同意了这一点。
他们又在那片空地向大家宣布了这条法规。对着所有人的时候,他们隐瞒了私下求助的那部分,只补充了孩子的分配规定。
舒盈在法规宣布完后,又在私下里叫来所有雌性,向他们说明隐藏的内容。
“如果雌性想要与雄性分开,却没有办法明着向执行人诉说,可以单独来找我,我会给予你们帮助。”
毕竟被首领的雌性召见是雌性们都无法拒绝的事情,雄性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拦。
许多年来,雌性们就是靠着和首领的雌性学习了解了更多生活技巧,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果然,雌性们散会后,有就有三五个雌性哭着前来找她。
“盈,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呀!虽然有了那条法规,可雄性不肯放我们走,如果不是首领说要宣布大事,可能我们今天都无法见到你!”一个雌性哭着说。
舒盈坚定地说:“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会按照法规说的那样保护你们的权利。”
然后有温柔地安抚了她们的情绪,又做了取证的安排。
至于那些雌性,舒盈也没有让她们回去继续受苦,她先将她们保护起来,把她们带到了一个没有人住的新房子中。
还让几个有力气的强壮雌性帮忙保护她们,她们也被要求要减少外出活动,防止被她们的雄性抓到。
专门有人来给他们送食物和水。
当然也有几个自告奋勇的雄性来保护她们,这些雄性大多单身,他们想要先博取这些雌性的好感,以后好继续发展。
不过这些雄性并不允许接近雌性太近,而且舒盈会筛除那些与雌性的雄性有亲密联系的人。
向雄性取证这件事主要交给羽去做。
羽和他的部下不仅会去询问和雄性,最主要的是听取他的朋友以及雌性的朋友,还有他们邻居的证词。
一旦确定雄性有使用暴力或者对自己的雌性不好后,直接就可以由法官判定,允许雌性的离开。
其中一个顺利离开的雌性激动地抓着舒盈的手说:“盈,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还过着那样的生活。那时候我真的看不见一点希望!”
说着她又抱着舒盈哭了起来。
舒盈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说:“我也真心地为你感到高兴!已经没事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在这样的几个案例被完成后,雌性们终于感受到真的安全了。
那些屡教不改的雄性也终于失去了耀武扬威的本钱,被这样“离婚”的雄性,再也没有雌性会与他一起。
在这一系列的举措之下,舒盈自己在族人的心中,尤其是雌性族人的心中地位不断提高。
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所有人满意呢?尤其是在她伤害了许多雄性利益的情况下,族中还是有人对她不满。
前阵子才被花樽族收归麾下的月亮族更是如此。
本来被收归花樽族,就会导致族人的不悦和对花樽族的仇恨。而那些难学的文字和保护弱者的法规也大大限制了他们的权威和力量。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会让他们失去雌性这件事。
这种负面情绪就在这种可以强制执行的分离行为出现后达到了顶峰。
事实上,这些雄性本就更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而不是用头脑或者遵守规则。
于是,月亮族的部分雄性联合了花樽族的一些雄性一起,打算用暴力再把自己的雌性“救”出来。
由于花樽族和月亮族打猎的地方本就在一片森林中,现在两族又是友好的归属关系,那几个雄性的联合没有被人发现。
“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尾问道。
虽然他的雌性不在保护屋内,但基于对这条法规的厌恶,所以他也参加了。
“那就先去花樽族吧!这个规则是从花樽族流传出来的”月亮族的一个雄性说。
尾一拍桌子,大声支持道:“好,要我说,你们就藏在我家。等他们出去打猎了,咱们就直接闯进去,量那些雌性也不敢不从。”
“不能这么鲁莽,万一把你们首领招来了怎么办?尾,你带着花樽族中雄性去探探位置和路线,然后咱们挑一个没有雄性的时候,悄悄把雌性带回来。”另一个月亮族的雄性说。
他们挑了多数雄性不在的时间进入,发现花樽族果然没什么防备。
这几个雄性先是被看守的强壮雌性发现的,她们认识尾和那几个花樽族的雄性。
那些雄性看见只有几个雌性在这里,觉得行动已经成功了大半,就干脆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把我们的雌性还给我们!”为首的雄性恶狠狠地说。
那些强壮的雌
性被吓坏了,毕竟自己还是不能和雄性相抗衡。
她们一边不自觉往后退着,一边说:“你们最好理智一点,她们不可能跟你们走的。你们这样,就不怕把首领叫来吗?”
雄性一步步逼近着,“哈哈,首领?他不是已经去打猎了吗?指望他来帮你们是不可能的,你们还是乖乖把雌性还给我们吧!”
她们到了门前,已经退不可退,但是她们没有逃走,还是勇敢地挡在门前,因为同为雌性,她们也不想让那些雌性重回苦海。
“不行!她们已经是自由的雌性了,你们不能带走她们!”一个雌性大声喊道。
雄性们看见无法让她们就范,被不服从的怒火更甚,干脆不管她们是雌性,直接动手要打架。
雌性们虽然力量不够,但也不愿让开,双方就这样打了起来。
在这场混乱中,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