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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爱情最初的模样

看着宁橙跃跃欲试的表情,盛钦粤低头“嗯?”了一声。

像魔鬼的声音。

宁橙抖了一下,一手慵懒地勾着他肩膀,一手戳了戳他完美的胸肌,不遗余力吹着彩虹屁:“我每天和盛总都有聊不完的话,还加他微信干嘛。”

盛钦粤低头,意味深长凝视着她。

宁橙嘟嘴,他会意,将头更低了点儿,在她唇上啄了下。

不解气,用牙齿咬着她的下唇瓣。

宁橙像被蜂蛰到,还是有点痛感的,皱眉不悦。

转而反咬他一口。

你一口,我一口,在灯影摇晃的暗夜酒吧里,乐此不疲玩着一场名为情爱的游戏。

盛钦粤又喂她喝了些酒,喝得宁橙双眼渐渐迷离,讲话声愈发娇软,整个身子几乎将盛钦粤当成了吊椅。

甚至让盛钦粤抖几下腿,让她产生一点摇晃的感觉。

“盛总,你的手……”宁橙呼吸吐字间,慢慢变得凝重,眉间染上醉意,脸颊泛红。

酒精上头,人还清醒。

察觉到盛钦粤的手从大腿,掐到了她的腿根。

力道适度,比起按摩来,更有挑逗的意味。

不安好心。

宁橙匀出一只手,抓住他胆大妄为的手。

他咬住她耳朵,伴着音乐和周围的攀谈声低语:“手怎么了?”

“不可以在外面,这是公共场所。”宁橙难得比他理智。

“嗯,所以手怎么了?”他坏坏地重复。

“你别乱摸。”宁橙恨不得钻个地洞。

盛钦粤闻言,轻点她的小脑袋瓜子:“该洗洗了,有点黄。”

宁橙也不计较他的故意为之,这算是盛钦粤为数不多的调情手段,跟逗猫似的,轻一下重一下,挑起宁橙的欲望。

待宁橙跳入欲望的旋涡,而他在岸上睥睨众生。

宁橙好恨,每每此刻,都誓死将他拉下神坛,拿脚底的泥,踩在他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的胸膛和领口。

玷污他,弄脏他;看他红眼,逼他发疯。

招惹了宁橙,从今往后,盛钦粤也别想独善其身。

她不允许!

酒后的情歌也有催眠的作用,宁橙有点犯困,半眯半阖着眼开始打起盹来。

盛钦粤决定带她回房休息。

大家也跟着起身,准备打道回府,留着精力明天活动。

宁橙有些急不可耐从盛钦粤腿上跳下去,一下有点没站稳,被盛钦粤扶着,半拥半抱揽着她肩膀往外走。

昼夜温差大,夜风凉,宁橙穿得单薄,瞬间打了个轻颤。

可她走不快,脚步虚浮。

其实方才被盛钦粤喂了不少酒,不知不觉贪杯了。

老混蛋不会是故意的吧?

灌醉她有什么好处!

周寻把整栋小楼留给了盛钦粤和宁橙,自己和未婚妻一栋,杜维均和未婚妻也是一栋。

那么问题来了,徐昊诚睡哪儿?

宁橙听后,不介意地邀请:“徐老板你跟我们一栋吧?你住一层,我和盛总住一层。”

盛钦粤不表态。

周寻心里默念,跟盛钦粤在一起,怎么还轮得到别人做决定的份儿?

宁橙是不是太没拿他当根葱了?

甚至,有点不知好歹。

徐昊诚甚至也瞄了一眼盛钦粤,只听他说:“走吧,你睡一楼。”

周寻倒吸一口凉气,是真没拿徐昊诚当外人啊!

弄得他都有点嫉妒了。

宁橙和徐昊诚熟了,刚才各玩各的,没怎么交流。

这下才关心他:“徐老板你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对啊。”

“对了,你刚才觉得台上的男歌手唱歌好吗?”

“还可以。”

“我觉得比你餐厅的唱得好耶!”

“这话我不爱听,重说。”

“你要不要改明儿……”

盛钦粤把宁橙拎回自己身边,一会儿没看住就动起歪心思,大概得收拾一顿才能老实。

“宁橙,我还在这儿呢。”

宁橙无辜至极:“我又没做什么。”

周寻强忍着笑,多了句嘴:“你是没做什么,当着我面撬墙角。”

杜维均见自己未婚妻两眼放光,要说不说的样子,头疼不已:“我说,你们是不是出门忘戴眼镜了?那种年轻男孩子,吸引力就那么大?两条大花臂,看着跟蟒蛇似的。”

秦冉点头,就是好喜欢,不能更同意!

宁橙全都看在眼里:“是吧是吧!我就说不能是我一个人瞎!”

周寻怕引起家庭纠纷:“我的错,明天我就开了他。”

宁橙听了高兴得半死:“徐老板听见没,机会来了快去签他!我天天来你店里驻扎!”

盛钦粤看出来了,宁橙是挺不怕死的。

到了屋里,还没洗澡。

盛钦粤就将宁橙扒了一层皮。

宁橙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哭得惊天动地。

老混蛋一点没手下留情,又是没怎么调动她的情绪,神不知鬼不觉就进入正题。

疼得她泪水直流,嗓子都叫哑了。

“木质结构的房子,隔音很差。”盛钦粤友情提示。

想到楼下还住着徐昊诚,血气方刚的年纪。

宁橙闭了嘴,无声呜咽。

可,盛钦粤没有就此饶恕。

这一次,宁橙求饶也不管用了。

她触到了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要加倍奉还的。

“要微信不够,还要把人拐去上海是吧。”

不是不是!

宁橙这回学乖了。

盛钦粤有些地方好脾气得难以想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有些地方,她一旦触到了逆鳞,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血和泪的代价。

“拐去上海想干吗?”盛钦粤将她压在镜前,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哭泣求饶而手下留情。

见宁橙不答,他追问:“嗯?”

“开……开玩笑的。”

他轻轻扯了下她的长发,逼她抬头睁眼,温柔命令:“看好。”

宁橙看了一眼,画面让她差点流鼻血。

她连忙别开眼。

“想跟他这样?”

“不想不想!我只要盛总!”

盛钦粤低笑,宁橙以为这话多少能哄他高兴个一时半会儿,也就可以收手了。

“那就看清楚我是怎么要你的。”

宁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个死变态!

欺负到凌晨,他终于表现出有所餍足。

仔仔细细替宁橙洗了澡,擦干,吹头发。

用浴巾裹着人抱出浴室。

奄奄一息的宁橙,朦朦胧胧中,想起的竟是在外滩华尔道夫24层总统套的那个漫漫的春夜。

他们也如雨后春笋,破壳而出。

宁橙扭头看向窗外,玻璃窗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她累到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被盛钦粤拥在胸前。

只是这一夜,身后的男人,指头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扣得很死。

原来十指紧扣,是爱情最初的模样。

宁橙滋生出了一点得偿所愿的心情。

“盛钦粤。”这好像是宁橙,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的名字。

“嗯。”

“我爱你呀。”她好想哭。

“橙宝好乖。”

那么,你什么时候可以也爱上我呀。

宁橙吸了吸鼻子,怅然若失。

这真的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她一个人走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