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去一会儿,他盯着手机看,岳书延大概在忙,没有立刻回消息。
回来之前他们没有谈到过还回不回岳家住,是他忘了,只顾着说服岳书延自己要回来。
带回来的行李凌乱的摆在沙发上,他想趁现在把东西收拾干净,只是把两套衣服放回衣柜的时候,看到胸口的位置他猛然想起那枚胸针。
那天晚上他把东西拿回来了,第二天要别上去的时候被其他的吸引了注意力,随手就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那之后他就没见过。
岳书延不缺那一枚东西,大概早扔了。
和江抬手拍了拍衣服关上柜门,拿了新的家居服转身去了浴室。
半晌,等他洗过澡出来,卧室床上的手机正催命似的响,他看到另外有六个未接,全是时男打过来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这么急,和江蹙眉放下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接起电话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时男的语气急切:“刚刚郑助给我打电话叫我看了样东西,我看过了,他们简直胡说。”
时男对他看过的东西进行了一场批判,和江听着觉得不妙,“发生什么了。”
时男勉强收起自己的情绪,边说边把一则娱乐八卦新闻发给和江。
原来在下午六点左右,G城的娱乐新闻出现了一则关于张家寿宴的稿子,开篇祝寿,中间掺杂几个能够带来关注流量的邀请人员,最后仍旧说到了岳家和张家的关系。
这些看起来平平无奇,普通报道,但今天他们赚足了眼球,因为在篇幅最后,岳书延的名字后多了一个人,和江。
不知道从哪里挖到的料,他们把他在张家做过的所有事都提了一遍,看上去像是赞赏,实际上夸大的部分和某些字眼把他往坑里推。
和江的耳边是时男不停地唠叨,手底下是他不断翻滚的页面。
娱乐新闻说——
他胸前戴的胸针价值不菲,原是一对儿,价值百万。
他身上的西装是岳书延亲自带他去挑的,总共两套,品味相同。
他能在大厅内和张家二少爷起冲突,事后让二少爷道歉,自己则风轻云淡。
他还能在后院教训张家教训出言不逊、砸场子的客人,连张家二少爷都只好言安抚,他却什么顾虑都没有,出手迅速果断。
他还毁了岳家和张家的联姻,让张家的外甥女颜面扫地。
……
和江把这些看完了,不管是衍生出来的新闻,还是原本版本的报道。
时男说着不自觉地委屈,“还说你不仅毁了这一桩婚事,连岳总身边的追求者都不放过,这才导致岳总现在都还单身,连两年前……两年前的事都拿感情做文章,我都看不下去了。”
和江动了动唇,“怎么说的?”
时男紧绷着脸颊,“说岳总那啥,和助那啥那啥。”
“什么意思?”和江随手滑着手机屏幕,拄着额头靠在沙发上。
“说……说你一个小小的助理本事通天,不过是岳家养出来的小玩意儿,却敢仗着受宠,唬的人前不苟言笑的岳书延百般维护,纵容行事。”
“有吗?”和江一顿,停下动作,把页面切换回到娱乐新闻上。
时男哪儿敢说有,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谣言,怎么粗鄙怎么说。
虽说他以前是对和助有一些偏见,但现在他看到这些新闻只会被夺取两秒的心智,现在已经能够完全清醒、斩钉截铁的答一个“没有”。
“他们还说放在以前,岳总就是没有好下场的昏君。”
和江叹口气,“清朝都亡多少年了,哪儿来的昏君。”
刚说完,屏幕上方弹出来一条新消息,和江停顿片刻。
“挂了,明天上午来琳琅馆,地址发给你了。”他想了想时男的脾气秉性,又嘱咐他,“吃好喝好早点睡,别担心,我们明天有自己的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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