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学的假期到了！

这个消息让宇智波家充满了欢乐的气息，主要是因为斑挺高兴的，斑高兴泉奈就高兴，然后火核就跟着高兴，这就已经占了宇智波家一半的人了，剩下的人就算高不高兴也没什么意义。

因为、鬼知道为什么，千手扉间教授真的是乐此不彼地叫他去实验室！

斑是真搞不懂，他几次把扉间教授的器材搞坏，扉间还天天叫他去实验室。

读文献也好，打下手洗瓶子也罢，闲的时候还在旁边盯着他。斑还疑心过扉间背后有拿他为由找因陀罗要经费，因陀罗却说没有，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宇智波斑，真的不喜欢洗瓶子！不喜欢开组会干坐几小时！发的那点工资吧，源头还出在实验室甲方因陀罗这儿。

于是乎，在收到了线上通知，告诉他可以去拿放假通知单的那一刻，斑少见得高兴了一会。

反正他也不是那些没有暑假可言的硕士和博士，一个小小本科生，又没有加入具体的课题组，放假回家不是很正常的吗？请珍惜寒暑假吧，本科毕业后就未必有了！

不过在此之前，斑还得和因陀罗打个招呼，毕竟是他把斑塞进实验室里的。顺便可以把因陀罗不在时候发生的事说一声。

——

“去山里的宇智波老宅？给我一个理由。”

因陀罗已经回来了，因陀罗的信使比他还早回来，那只白化鹰在宇智波大宅的厨房里吭哧吭哧吃了好几块牛肉，不难看出那身油亮的羽毛是怎么养出来的。

它这会正在窗边探头探脑，似乎是想再讨点东西吃。

“呃，劳逸结合，而且最近天气太热可以去避暑。”挠挠头，其实是因为假期在市里离实验室太近，容易被扉间找理由抓过去。

至于为什么提到宇智波老宅，是因为前段时间斑和泉奈在家中的图书室翻出来一大串老式钥匙，问了因陀罗才知道它们属于迁居前的老宅。

这个主意是泉奈提出来的，斑一开始还没想到，而泉奈观察到斑每天从实验室回来都不太高兴的样子，自然要为斑哥排忧解难。

听泉奈讲解一番后，斑立刻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错——哪哪都好，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在山里见不到柱间。

老宅是比现在的大宅更偏远的地方，在大山的深处。现在的大宅是近五十年才迁过来的，老宅也没拆掉，只是没人住了。

据说宇智波祖上人丁众多，这年头是只有廖廖几个小辈，可以前的人数是在山里建庄园的才够住的。

正值盛夏，山中海拔高，十分阴凉，确实是避暑的好选择，提出这个理由也不算奇怪。

总之，斑就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准备带上宇智波家的一群小辈去老宅避暑，看着对面陷入沉默的因陀罗，斑实际上也没什么底，应该会同意……吧……吗？

“……”因陀罗看着斑，思考着什么。

“……”斑也看向他。

“……可以是可以。”听到这句，斑的心立刻放下了，但见因陀罗又开始说话，斑心道，难道有变数？

“但你要把小辈们都照顾好。”因陀罗意味深长地说“我要看到所有人完好无损地回来，所有人。懂么？”

“哼，那是肯定，少啰嗦了！”

稳了稳了！斑没在意因陀罗的后半句，这在他看来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斑现在实力增长不少，也有底气说自己能保护他们。

看了两眼斑明显开心许多的表情，因陀罗的手指敲打起书桌的桌面：“宇智波在山里的那个老宅，虽然荒废许久已经破败，但土地上还残留着有更古老的防护，那些东西在而今力量压制更强的世界上已经难以复刻，算是不坏的选择。

建议你们在老宅内部呆着就好，别又到处乱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斑不太耐烦因陀罗对着他念“我叫你回来主要是因为……”

——

前面的铺垫完了，开始说重要的正事。

斑首先把月读袭击的事面对面再次叙述了一遍，很多东西不方便电话短信里说，但当面还是可以的，交流也更方便。

“那个鬼东西……”听到自家小辈又被骚扰，因陀罗有些烦躁，敲打桌面的声音瞬间变大了。

因陀罗在此前第一次发现「那个东西」在觊觎斑的时候，就出手打伤了它一次，看来它并不肯放弃。

从某种角度说，那一次也是因陀罗正式把斑列为最高关注对象的开始。

因陀罗对待大多数人的态度都属于无所谓、可有可无、漠不关心。只有对有微弱血脉链接的宇智波家族成员会多看一眼，但也就一眼而已。

斑已经是他继弟弟阿修罗后，投入关注最多的人。

因陀罗忽然道：“那个东西，它名字…叫月读？”见斑点了点头“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并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目前得到的都是一些浅层的信息……不过，他会希望我去做……”

“希望什么？”因陀罗捕捉道关键信息，急促询问。

因为不太好意思，斑有点难以启齿：“……呃，就是，呃，你玩过攻略游戏吗？就是那样。”

因陀罗皱眉，微微抬头，他对电子游戏并不太了解，觉得这是年轻人才接触的东西，不能完全理解斑的意思：“具体是？”

月读最常做的正是催着他走进度条，老实说，斑也搞不清这个进度条的原理是什么，如果只是感情的话，明明泉奈柱间他们都早就和斑感情很好了。

想起每次进度条上涨的时候，都是他和攻略对象产生了类似「亲吻」的动作，所以准备用更易于理解的语言说出来：“嗯，类似于「亲吻」吧。之类的亲密动作？我没尝试过其他的。”

这下因陀罗听懂了，若有所思。

“亲吻？看来它能从这种过程中得到什么……你和它试过？”

“不不不！”斑急了，谁要和那鬼东西试啊“不是和它啊！！只是和朋友什么的……”想起因陀罗对柱间也有意见，还是没说具体是谁。

“你不能确定吧，斑。”因陀罗指出。

斑迟疑了两秒，他确实只有过两次进度条上涨的经历，其中一次喝多了，另一次是差点溺死，过程中意识都不太清晰。

气氛有点尴尬，因为很多信息其实都是斑的推测，月读根本也没提过它的目的……正开始思考时，脸突然被捧住，柔软的唇堵了上来。

唇齿相依，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让热意从斑脸上瞬间升腾。

“唔唔唔！！！！因陀罗！”把因陀罗猛地推开，斑的眼睛瞪大，不敢置信，条件反射地一拳挥过去，最后还是在接触到因陀罗的时候稍微收敛了力度——还是很大。

没在意这一拳带来的疼痛，看到斑抓狂的样子，因陀罗很是迷惑：“这只是一个试验而已吧？”

斑还有什么可说的，有气都没处发。这因陀罗看上去比他还要纯洁无辜啊！

斑好歹还因为意外和柱间他们不小心接吻脸红过了，因陀罗这个，完全就是做试验！

“斑，告诉我试验结果。从你反应看，这个东西是有实时反馈机制的。”

深呼吸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用纸巾擦了擦嘴，斑不情不愿地说：“确实有点用。”

点开别人看不到的界面一看，进度条确实又上涨一点。这下，「亲吻」基本可以确定为上涨方式了。那有没有其他的方式呢？

——

好一阵子，斑的脸才没那么烫了。而因陀罗还是一副很无辜淡定的研究员样子，让斑心里更加不高兴起来。

“……”

因陀罗抬眼：“怎么了？”

斑忽然很想打人，定定看了因陀罗几眼，见他不为所动，才继续说起要商量的事：“还有，固雨制药——巴别塔集团旗下的那个，你最好注意一下。”

固雨制药这个属于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次要信息，所以斑放在后面才说。见因陀罗示意他继续：“我上次看到他们在用非法的方式弄小孩回去，不知道要做什么。”

斑回来之后又搜索了下，那家私家医院也是固雨制药开的，不算知名医院所以人流量不大，位置也偏僻，不过招聘网站上显示的工资福利都很好。

因陀罗点了点头：“我准备花精力调查一下，但，最好不要指望用这种丑闻把他们打掉。”

说到这，因陀罗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毕竟……宇智波家可能也算不上太干净，不过，我们是不会用活人做试验的。”

斑面露怪异之色：“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没有，放心，我已经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了。”因陀罗答道，对斑将信将疑的眼神了然。

早在千年以前，因陀罗因为力量砂死朋友的时候，就已经深深体会到了那种痛苦。他想守护别人才想获得力量，可又因为力量杀死友人，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因陀罗在幻眼中一次次失败，一次次轮回，伤害别人又被别人伤害，已然是疲惫不堪。

他确实不是大善人，但这种事，不管斑信不信，因陀罗都懒得再重蹈覆辙，并不是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真的懒得这样——前提是，对方真的是无辜的人。

而与因陀罗长期合作的千手扉间，那家伙看起来倒是一副正义的模样，做的研究却是百无禁忌，假如年轻时他学了医学，那他的医学伦理学课程很可能要挂科……

tbc

其实就是俗称的从秩序恶to秩序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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