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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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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司尘被面对着拷向他,二人在沉默与极度纠结中,都看出了对方情绪。

他们都明白,这不是可以像昨天一样,稀里糊涂搅和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怎么能在清醒的时候,无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还这样自欺欺人地纠缠。

若真从了单于聂的意,他们要如何给彼此解释,给自己解释?

他们还能做回以前的关系吗?

或许,早就已经不是,明明昨晚两人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现在究竟有什么好纠结的!

玄司尘双目阖了又启,最终轻颤着唇:“辛随,过来。”

“玄光潋!”辛兆池急了,他坚定道,“不行!”

如果玄司尘不愿意,如何事急从权,他都不会动手。

玄司尘明显就是被逼的!他不想看他被逼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玄司尘眉心不忍,他不敢想象这一切对辛兆池意味着什么。

他目光闪躲:“可以,辛随,帮朕找出来,朕愿意……”

辛兆池深深看着他:“你愿不愿意,我能看出来。”

他呼出一口气,肌肉紧绷,精神涣散:“玄光潋,我不想欺负你,之前对你做的事,我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也不该……”

“辛随!”玄司尘抢话打断,他几乎哀求,“别说了。”

“亲你……”辛兆池若不可闻的声音,跟出最后两个字。

玄司尘肩膀一缩,辛兆池确信他听清了那两个字。

谁知,玄司尘眉头深锁,却是愧欠纠结的长叹:“朕也对不起你,朕不该……让你陪朕……”

辛兆池愣愣抬头,几乎瞬间他就明白了玄司尘的意思,急道:“陛下,是我自己愿意!和你没关系!”

玄司尘前所未有地虔诚又愧疚:“辛随,朕不是要耍你,朕当时记忆有点混乱,朕……”

他不知如何说,才能博得自己的原谅,但这种痛苦深深触动了辛兆池,好像被拉下神坛的残次品,一条一条的裂纹,明明落在对方身上,却绞痛他的心口。

他同时明白了玄司尘的潜在意思:招惹自己,并非他本意。他应该一开始就和自己保持距离。

是啊,从一开始就错了。

辛兆池落寞低下头,闷声道:“不用说了,陛下,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你身后,你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玄司尘心中一疼,可他却没法再肆无忌惮地安慰他,没法再无所顾忌地迁就他。

他只能颓然无力地想,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关系吧,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眼下的事情还得解决。

玄司尘强作平静:“辛随,你我之间没什么生疏隔阂的地方,怎么做,你来吧。”

“……”辛兆池面色苍白。

最终他缓缓靠近他,动作还像前一晚那样温柔。

“别动,我轻轻取。”

他俯下身,用牙齿咬开玄司尘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

单于聂终于停下动作,缓缓起身,毫不怯懦迎着来仪的枪口。像是不知道虚拟枪械,在游戏中造成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皮笑肉不笑问:“丫头,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带进了游戏?”

来仪不答,她紧张地反复调整握枪姿势。

单于聂却自己得到了答案:“原来啊,他们想送进来的不是他,而是你!”

他扫视攻击力太过弱小的来仪,缓缓靠近,像是打定认为来仪不敢开枪。

“你有什么绝技?徒手变枪?”他戏谑笑着,忽然抬脚提下那柄□□,厉然道,“还是能将他们全部带出里世界?”

来仪吓得浑身一抖,眼眶立刻红了,强忍着不掉出泪,狼狈又慌忙地去捡地上的枪。

却被没有耐心的单于聂提起,想将人按对玄辛二人的方式,将她也拷起来。

谁知,刚掏出手铐,大门被人愤郁至极地踹开。

玄司尘暴躁到达顶峰,他面容烧红,领子还有点乱,像是匆忙扣上,行动刚猛,好像胸中无限躁火亟待抒发。

见到单于聂,就立刻锁定目标,双目通红如走火入魔一般,阎王都难拦住他,上前一脚将人踹飞三米,旧景重现。

未多停顿,又扑上去暴打一通,怒焰高涨,直攻死门。

偏单于聂这人不是作威作福打压别人,就是伪装受害者,稍一压制他的奴性就超过了反抗的本能。

被玄司尘死死压制,竟抱头缩身抗受,玄司尘如他所说,心却是比一般人凉薄一点,他的小伎俩一点没阻碍他想弄死这厮,以至于场面过于残暴,让一旁手持重武器的来仪都看呆了。

范长安一嘴的血,瞠目结舌,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陛下,这样打疼手,要不你用椅子?”

来仪:“???”

空裕中,玄司尘起身活动手腕,问来仪:“你还学过制枪?”

按理说一切物品都可以带入游戏,但除非是有实物,要不就是懂这方面的知识,才可以在有意里制造出现实没有的东西。来仪能有这个,恐怕和这小姑娘的专业有关。

来仪毕恭毕敬,差点咬掉自己舌头:“双学位,机械专业第一也是我。”

玄司尘睨了一眼,赞赏:“好姑娘。”转头又是拳拳到肉的一拳。

来仪一怔,小脸开了花般,霎时红了个透。

地上的单于聂嘿嘿大笑:“玄司尘,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也有卧薪尝胆的一天!”

玄司尘冷冷看着他:“其实,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痛苦。”

想看他自暴自弃,悔恨交加,那单于聂要失望了。

他回忆了一下,过程并没有觉得被侮辱,相反只有隐隐钝痛,让他格外心疼,对同样被逼迫被作践的挚友的心疼。

不考虑辛兆池爱慕的对象是谁,任谁的一腔真心被这样,像一桩丑闻一样拎出来讥笑嘲讽,恐怕都是凌迟般的痛苦。

这般想着,他对这个疯子的痛恨更甚。

单于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失算了,只能色厉内荏道:“没用的!你们就算拿到了钥匙又能怎样!找不到黑门谁都出不去!”

玄司尘面色一沉,他不信,还真就没办法出去!他有的是法子,要单于聂求着把黑门钥匙交出来!

“单先生,您还记得陈子裕吗?”忽然,一旁的来仪插话道。

玄司尘一愣,不知道向来躲着陈子裕的来仪,为什么会提起他?

单于聂面色也不甚好:“他怎么?”

来仪道:“他退学前给了我一张□□卡片。其中的原理我还尚不清楚,但导入虚拟世界却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单于聂脸色变得惨白,这张卡还是他给陈子裕的!谁知道,陈子裕退学后竟然将这个东西给了来仪!

他隐约有些猜到,他们找到了什么法子逃离这里!

来仪道:“他让我给您带一句话,他说,背叛将长伴你生。”

“你!”单于聂眦目欲裂。

何尝不是?!何尝不是?!他受到最大的背叛,就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

他怎么会没想到?□□可以打开世界上任何一扇门,当然也可以打开里世界的黑门!

“幽灵”的诅咒终究落到了他们自己头上!

单于聂脱力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回击。像是一瞬间被抽去灵魂,他知道,他输了,本来这里是个死局,他怎么和玄司尘玩都行,可偏偏没有防住一个小丫头。玄司尘又放虎归山,现在再没有什么是他可以阻止的了。

玄司尘扫了眼单于聂,转向来仪,柔笑抬手:“把它给我吧,来仪,你不需要承担这个。”

当一个东西可以顷刻夺走生命,那自创造伊始,它就沾上了血腥味,哪怕它从未使用,哪怕只是一个单薄的模型,它物之本性所赋予的威慑,天然强加给持有者巨大压力。

他不希望来仪背负上这个。

来仪听话将枪支交给他:“你要杀了他吗?”

玄司尘温温一笑:“我有些话想问问他。”

来仪似懂非懂一点头,乖巧带上范长安离开了这里,顺手带上了大门。

玄司尘转动枪座,扯了把椅子,慢条斯理坐下,像寻常交谈般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娘的事的?”

单于聂万念俱灰,也没了相斗的力气,挑起一丝讥笑:“是什么秘密吗?谁让你当时和那么多人为敌,狂妄自大,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今天人人喊打,都是你自找的。”

玄司尘淡淡道:“如果玄家也是我的后路,我宁愿无路可走。”

单于聂嘶气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和玄家对着干?”

到这是玄司尘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们经常打我,我当然要跑。”

谁知,单于聂却好像听了鬼话,一惊一乍:“你说什么?”

玄司尘不耐蹙眉:“你不是说朕的事不稀奇吗?朕说一遍你还听不懂?”

单于聂转了转眼珠,试探道:“玄司尘,你记得单家第一次来你们家清谈会,带了什么礼物吗?”

玄司尘不想谈这个:“我不知道,我在罚跪。”

单于聂一愣,紧接着放肆嘲笑,在地上滚得像撒泼的顽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玄司尘你竟然比我还蠢?脑补这一出好戏,你是不是想不起来玄家真正对你做了什么,才会编造这么一段记忆来恨他们?”

玄司尘一愣:“什么意思?”

单于聂笑完,却猛然冷却下来,双目失去光彩,仿佛发现自己一生就像一个笑话,他咒骂:“跟你这种残废斗,真是没有意思!我现在简直毫无成就感!”

玄司尘愈发觉得不太对:“你把话给朕说清楚!”

单于聂却不想理会他:“玄司尘,开枪吧,对你这种人来说,活着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天的惩罚。”

他烦躁拽起一滩烂泥一样的单于聂,出声却暴露他底气不足:“玄家到底做了什么!”

单于聂又是疯笑:“不开枪,我来开!”

“砰!”大门被推开。玄司尘一个人走了出来。

几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却没人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玄司尘的神情很奇怪,他只道:“出游戏吧,一切都结束了。”

视线范围内,那间隔间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好像一瞬间单于聂人间蒸发。

辛兆池急了,他迫切关注玄司尘的状态,一时没注意,还像以前那样拉他:“玄光潋,你……”

谁料玄司尘正出神游离,被吓了一跳,几乎同时躲开了他的触碰。

很快他们同时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绪,一个疏离,一个心碎。

辛兆池愣愣道:“对不起。”

玄司尘错开视线:“辛随,别这样看着朕……”

“对不起。”辛兆池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再次道歉。

玄司尘担忧道:“不要道歉。”

说罢几乎是逃,快步跟上来仪,那个背影像是在说:辛随,你的爱慕,让我很困扰。

如果可以,我们今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辛兆池快疯了。一切都结束了,他却想毁灭一切。

他高估了自己,他以为他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在幽灵ID的事过后,认真地告白,然后心平气和接受对方同样认真的拒绝,然后他们坦诚相待,将一切说开,体面礼貌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秋毫不犯。

可现在的一切都因为自己的愚蠢砸了。

而他根本不能接受和玄司尘分开!他会崩溃!失去理智!他甚至不能留给玄司尘一个最后的纯洁的,可以封存在记忆里的“辛随”!

他在玄司尘今后的印象里,只会成为一个耻于回想起的,让他蒙羞的“诈骗犯”!

不要,不要这样离开我!

他抢在玄司尘前,回到第一层游戏,鬼使神差打开玄司尘的分身仓。也许下一刻,玄司尘就会掉入第一层游戏,可他顾不上了。

一想到,离开这里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彼此的结束,他无法忍受!

他红着眼睛狠狠扑了上去!

玄司尘在第一层游戏惊醒。

分身仓被打开,自己躺在地上,清晰地感觉到,衣服被人粗鲁得撕扯过。

他撑起身子,在墙角看到了极度警戒的辛兆池,他抱着自己蜷缩起来,露出的黑瞳却狠戾锁定,如一头野狼,没有人类规则的规训,回归原始的野性,只有掠夺与蛮占,暴涨的兽性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人的躯体,想要发狂得占有眼前的人。

玄司尘愣住了,他心中战栗,第一次生出退却感,每一个毛孔都在警告他:不要靠近那个男人!

玄司尘心中惴惴不安,仍艰难迈出一步。

衣领滑落,竟是男人先被惊动,他猩红的眼深深看了眼玄司尘,下一秒在他面前消失。

他被逼退了游戏。

*

逃出生天后,玄司尘以为会见到忙得一身煞气的贡级云,谁料,却是万顷搀扶着一个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代理部部长,在等着他们。

万顷诚挚又虚伪地道歉,解释他只是看你们领导压力太大,就带着他多喝了几杯,一片赤诚之心,可不能怀疑他的好心。

而贡级云嘴里不清不楚的叫骂:“辛兆池!辛兆池!你上论坛把你的垃圾帖删掉!删掉听到没有!”

玄司尘沉默地看了看这乱糟糟的现场,叹了口气,向范长安借了支烟,推门去天台透透气。

范长安见他心情一直很沉闷,不免又有些担心。

没多久,也跟着出去,只见天台上那孤单的背影,手指夹了支香烟,点着火却没有抽,只是默默等着它自己燃烧完。

范长安也点了烟,叼嘴里,在一旁吹风。

他心中感叹,陛下不愧是陛下,心中恐怕还在梳理整件谜团的细枝末节,真是敬业啊!

谁料,玄司尘呼出一口迷茫的轻叹:“辛随这小子,好像想睡朕。”

范长安:???

范长安:!!!

不是,大爷,你怎么一副才知道的样子?

不是你一直把他钓生钓死的吗?

*

辛兆池出游戏后再没有和玄司尘说一句话,同时他也看到了贡级云在两小时前给他转发的时空管理所新规。

一目十行扫完,辛兆池内心的狂躁却渐渐冷却下来,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案子过后,时空所的裁决是,他们只有一个人可以留下来。而考核官仍是代理部部长贡级云。

时空所取消了对他们的强制遣返,但也没有颁发永久居留证明,在代理人担保下,可以继续留在新世界,一个保留在时空所从事移民工作,另一个就没那么好运,上级留给弃子只有一个选择——回到原来的公司。

无论怎样,他们二人注定从此陌路。

辛兆池在原地愣了良久,他突然很想冲上去将醉醺醺的贡级云摇醒,质问这是不是他的把戏!却看到最后一行,心猛地一沉。

上面更偏向留下来的人是——辛兆池,他自己!

而贡级云也只是传话办事,他甚至发来了一系列登记表,详细的流程记录在内。不出意外,他会比玄司尘更先通过考核,并留下。

可——玄司尘呢?他要怎么办?难道让他回到那个性骚扰他的公司?让他被人报复欺辱?!

不,玄司尘不能回去!而他必须帮助他通过考核!

所有痛苦占有恐慌,都在这一刻被迫停止,他有了新的目标,他重新成为了玄司尘的战友,也许只是单方面的。

但这一次他会保持距离,直到玄司尘拿到时空所的聘用通知。

烦的正起劲,万顷不知死活跑来和他搭话,神采奕奕道:“辛先生,我以前真是错怪你了!”

“啧。”辛兆池给他一个“没正事就赶紧滚”的眼神。

万顷直当没看见,开心道:“原来您和玄先生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兄弟情!恕我之前对您有一些不好的偏见,现在我真诚地想要结识您这位青年才俊!”

辛兆池真是自己掐自己喉咙,脸色差的吃人:“呵。”

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妒恨:哪来的谣言!!!滚到一张床上了,这时又说是兄弟了?!

万顷见他就是这样还是杀气腾腾,不禁有些好奇:“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辛兆池想起才立过的誓言,嘴角抽搐:“呃——对——”

对对对,我们是好兄弟!你赶紧闭嘴吧!傻缺!

万顷大喜:“太好了!请问您能帮着牵线吗,我对玄先生是真心的!”

下一秒,被脸色可怖的辛兆池提起领子,双眸像是看死人。

再说一遍!你对玄司尘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整理大纲把更文日子忘了,我什么二b

·有点对不起小辛,也没想到把他写这么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抗住,小辛等我给你烧肉吃(不是要违规那个的意思!)

·可能还有10多万字?不确定。接下来我尽量不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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