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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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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测第五日,单于聂再次低调登入游戏,这次他没有事先惊动任何人,时间却是精打细算过,在玄司尘的账号登入后不久,他也出现在了图书楼前的草坪上。

他终于知道了,玄司尘的奇技淫巧是如何运行的了。而这个投机取巧的技能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难怪上一次交手,玄司尘一改往常飞扬跋扈的行径,竟然开始和他东躲西藏起来!

单于聂一路冷笑,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次他定要玄司尘这昏君付出追悔莫及的代价!

果不其然,在他迈入图书楼后不久,就发现了玄司尘的踪迹,大咧咧晃悠,好像专等人撞上来。

单于聂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定又是他的替身,而他本体就藏在一个固定的高维房间内,使用技能时,不能移动半步,所以他的活动范围有且仅有图书楼。

单于聂轻松绕过那个替身,继续向前摸去。

而问题关键正是这个高维房间,有可能是一扇普通的门,也有可能书架下千百个抽屉其中的一个,谁也说不清。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定在那间古籍修复室附近。因为上一次玄司尘停用技能后,很快就出现在了他面前,说明入口一定就在那附近!

回到古籍修复的楼层,他立刻又碰到了一个分身,险些暴露自己的行踪。

那个分身渐渐放松警惕,又开始漫无目的地闲转起来,单于聂知道他在搜寻自己的踪迹,也深知道,以玄司尘的本事,这次再被他抓住,恐怕无法像上次那样轻易脱身。

他想了想,想要偷袭将这个分身放倒。分身除了大范围监视功能,可造成的伤害效果极小,只要控制“他”的行动,钳制玄司尘本体的爪牙,到时候他困在高维空间里,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么做虽是万全,但看着那给他曾造成极大阴影的背影,警报不自觉拉满,还是该谨慎点!

单于聂闪了几下身影,很快引起了分身的注意,待分身走进,他又闪在了更远处,像钓鱼一样,想要将分身引导到一个更僻远的地方好下手。

分身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渐渐停下脚步,踌躇不前。

单于聂心中没底,心道若是这东西不跟过来,他就只能在这动手了。

幸好,那分身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又浑然不觉地跟了上来。

单于聂大获全胜!

得手得不太顺利,但也算控制住了最关键的分身,看着被蒙住眼,并捆在椅子上的“玄司尘”,单于聂心中大快,拽起对方的头发细细打量自己的战利品。

嘶,真别说,这昏君一张脸长得真是没话说,难怪能……哼,能将人迷得神志不清。

不知怎么,单于聂由最先的猎奇,变为更阴郁的怨恨。是啊都是因为这张脸!真该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人原谅!

游戏还原得实在逼真,简直像玄司尘本人被捆在他面前一样,让他越看越是不爽,下手不自觉愈发重。

分身像是被弄得很不舒服,不自觉轻轻蹙眉,一颦一簇简直和玄司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单于聂心中无端一股躁火,心道,你还不乐意了?你是什么东西?玄司尘的分身而已,难道还要把你好生招待着?

想着就提起分身的领子,想把他连人带椅子掀到地上出出气。

刚要动手,却忽然顿在空中,好像听到了什么喝止。

“……”

只见他又卸了力气,将人好好放了回去,沉默地盯着分身过于相像的下半张脸。

若是有第三者在场,恐怕要狐疑,这单于聂不会真将分身当做了玄司尘本体?

一直追随着他的小光头,因为游戏重启恢复了原样,欢快地跟了上来,像是有些疑惑单于聂为什么不动作了,扫描了面前的分身,像是在鉴别什么。

“破分身也不能动,妈的,都是对他有什么恶心的想法?”他忽然自言自语了一句。

像是听了什么命令不得不放弃,这边小光头也鉴定完了,一无所获,转了转脑袋,疑惑地向自己定位的方向驶去。

单于聂也深深看了眼分身,跟了上去,嘴里骂骂咧咧:“长这么像?做游戏的人是疯子吗?”

声音转过岔口,渐渐消失在修复室方向。

原地,被留下的分身,忽然绽出一个得意的笑,板正的身体放松下来,漫不经心翘起一条腿。

除了头发被抓乱了之外,简直就像被请上座参加晚宴的公爵。

单于聂认为自己赢定了,他又何尝不是请君入瓮的赢家。他就知道,以单于聂的道行,想真正搞懂这个游戏还是差得远。

但他手里的秘钥似乎确实是个好东西,贡级云想要,他就勉为其难给他搞来瞧瞧,经过仅有的和这群人打交道的经历,他确信谈判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他并不相信对方会亲手奉上。在玄司尘看来,只有自己抢来的东西,才最放心。

玄司尘在没猜透对方真实意图时,强来是最高效的手段,并非是什么莽夫所为,因为他和单于聂都知道,人被激怒时,就是他最好控制的时候。唯一不同的是,单于聂意在满足自己的欲望,玄司尘需要挖掘真相。

计划雏形前,他发现自己需要一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偷走单于聂东西的外挂,但万顷告诉他并没有那个东西。

玄司尘便理直气壮地说:“那就让他自己送过来。”

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地送来,第一次见面两人撕破脸皮,那谨慎如兔的偷渡客根本不可能再次将自己的游戏币拿出来。

正是这次,玄司尘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灵感。

他见了万顷坐下的转型电竞选手苟夜,他知道作为这次的体验官之一,他跟着自己的新东家也来到了公测月活动。

苟夜听了他的计划,当即拍板说这个构想完全可行,他也许不是电竞打得最好的,但一定是对游戏了解最深的,他用一天时间挖掘潜在玩法,并将所有可能罗列给了玄司尘。这切换分身主视角的方法正是苟夜告诉他的。

玄司尘敲定了最大胆的一条,稍稍透露给贡级云,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因此打消了给任何人解释的念头,包括辛兆池,拿下指挥权后,这件事便顺利得瞒了下来。

陷阱制作上他找到了来仪。他知道这个姑娘一定能制作出不是外挂胜似外挂的陷阱。

来仪听了他的描述,两眼放光,兴奋得手舞足蹈,立刻构想了一出黑客帝国,啪啪啪代码敲得极快:“这个好,这个好!我再给你改进一下!玄同学,我敢保证,只要有磁盘插入,自动破解防火墙,复制里面的所有信息,一秒到位!”

玄司尘连连称赞,满意得不得了。并保证来仪进入体制内,一定能得到他的倾力相助,来仪当场要和他互拜兄妹。

一切就绪,请君入瓮还差一个“翁”,而这个翁就是他自己。

他料到单于聂会从自己的分身上下手,所以上一次,他本意并不是要狠狠教训这个烦人的疯子,而是让单于聂看到自己的游戏币。

贡级云说过,玩家账户上有全套行为模型,是海量的个人信息,虽不知偷渡客要这个做什么,但以他们对自己的执著程度,恐怕不会拒绝这个礼物。

果然,单于聂的执著程度甚至超出他的预期。

单于聂找到自己的“本体”,插入读取器的一瞬间,他的文件将会被来仪的反制程序吃得渣都不剩。

玄司尘轻笑一声,而他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做好一个“分身”就好了。

全盘托出,精打细算,精密计划下很难又什么疏漏。

忽然,一丝异动传入耳中。

玄司尘笑意一僵,慢慢放下腿,坐起身细耳倾听动静来。

心中不爽,莫非这单于聂有几分脑子,又带着自己的秃头佬杀回来了?

不及多想,那个声音已经离他越来越近,玄司尘敛去所有神色,一瞬间,便和没有灵魂的机器人没什么两样。

辛兆池三步做两步迈上台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模样。

被蒙着眼的“玄司尘”,安静地接受被囚禁的命运——无辜得叫人心疼。

他还记得玄司尘给他的任务,在三楼这出走廊的出口处堵住单于聂,可一上来就看见这样一幅景象,虽然明知这是玄司尘的分身,也刺眼得紧。

他犹豫看了看这一层的布局,大约把握到无论单于聂从哪个地方逃出来,他都能轻易制服后,彻底放心下来,靠近那个失去自由的分身。

越近越是心惊,这简直和玄司尘本人过分相像了些!也正是这点,让他愈发心疼。

有谁这么对过玄光潋?就是玄光潋的分身被这样对待也不行!

玄司尘蒙着眼,正疑惑是不是其他玩家闯了进来,虽然有辛兆池把控三楼玩家出入,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正思索着,胸口绳索一松,自己被人格外小心地松绑了。

玄司尘一愣,没有立刻扯下眼上的黑布,而是保持原来的动作,抬起头,平静地盲视着面前的好心人。

他尽职尽责得扮演着一个非人类,希望这个好心人意识到这点,能尽快失去兴趣离开。事情没有彻底得手前,他不会从自己的角色中脱出。

只是感受到这点的好心人并没有因此离去,反而颇有耐心地在他身边留了下来。

似是好奇,绕着他走了半圈,最后忍不住伸手,将玄司尘乱位的发丝捋顺,动作格外珍惜。

玄司尘莫名觉得眼前的人有种诡异的熟悉,不过他什么都看不见,更不会做出什么动作来求证。

辛兆池深深看着分身,想伸手取下黑布,最后还是放下了手,蹲在一旁,像大型犬守护在脚边,心中缠缠绵绵的眷恋勾着他,让他一想到离开就会失去呼吸。

至关重要的节点,辛兆池原本可以选择继续隐瞒下去,可以继续误导彼此的关系正当且合理。

可是他不能,他无法对玄司尘不忠,无法看他被任何人欺骗,他尚不知,自己早早走上了饮鸩止渴的道路,到现在,他已经病入膏肓。

他轻轻将玄司尘垂在椅子上手握住,冰冷的游戏中,他感受不到对方指尖温热的纹理。

不过怎么样都好,如果终究要同道殊途,那能不能再让他温存片刻?

忽然,手心中的手被抽走,一直没有动作的分身,忽然抬手,抚在他的头顶,像是察觉他的脆弱,做出人性化的安抚。

辛兆池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面前几乎就是玄司尘模样的人。

只要是玄司尘,哪怕是他的分身,都会这样照顾他。

他心中大动,虔诚将那只手拉下来,放在自己鼻下克制地吻了吻。

分身没有反应,好像又断了感应。辛兆池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被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唯一的机会就在眼前,还是一个再也不会出现的机会,他要怎么选?

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保守地再次亲吻对方指尖。没有被拒绝后,他像是被打开禁忌的魔修,愈发大胆起来。

得到果实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纠结都被湮灭在侵掠感下。

辛随啊辛随,你不是人。他仅存的理智叫嚣,却没有一刹因此而停顿。

玄司尘在黑暗中无所事事,忽然指尖像是被人触碰,力道过于轻柔,像棉花一样,玄司尘不甚在意,渐渐这浅浅的触碰开始上移,从手腕到小臂,他发现这如潮水般的轻触到了肩膀。

他很想摘下眼罩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不痛不痒的触碰,说不上来的舒服,不像想对自己不利,但也不像什么正经触碰。

渐渐轻触到了肩膀便停止了,玄司尘便也打消了探寻的念头。

谁知下一秒,这个轻触就落在了自己脸颊。

玄司尘的心中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抓,不知怎么就僵在了那。

可他僵直与端坐在那并无二致,辛兆池自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轻吻他的鼻尖。

玄司尘大脑宕机,什么抓人,什么请君入瓮,统统被撤下,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只剩下那晚跌坐在辛兆池怀里,被蒙上眼,脸上传来的一下,快速又胆怯的轻碰。

那是什么?那不是要掐他脸的前兆。辛兆池到底做了什么?

在他思索的这段时间,密密麻麻的轻触移动到了耳后,玄司尘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两排坚硬的东西,咬住了他的耳垂。

眼罩下的双眸骤然睁大,肉眼可见的一抖,像是想躲开,可在辛兆池的双重夹击下,他只是弱弱退了一寸,扔没有逃脱一张虎口。

辛兆池放过他的耳垂,迷茫地抬起头,被冲动浸染的双眸,已经很难辨析对方细微的反应。

不多停顿,下一刻又痴迷地吻上对方的脖子。

这下玄司尘就是蠢破天际也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人他……他在!他在——!

他再也坐不住了,抬手就想推开对方,可辛兆池经过刚才一通缠绵,认定他就是一个不怎么灵敏的分身,现在突然有动作,只是系统自动启动的防御程序,只要按下就好了。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分身刚碰到他肩膀,就被他不容分说抓住了手腕,强迫着打开防御的身体,迎接他的到来。实在是蛮横的过分。

玄司尘逃无可逃,知道着酥酥麻麻的轻触其实是吻后,他的惊恐到达顶峰,脖子上每一个吻,都像烙铁印上永不磨灭的疤痕,生理上的排他性,让他每一根血管都灼烧起来。

这时候他再后悔为什么不摘下眼罩已经晚了,他迷茫无助地每躲一下,就会有新的亲吻落在别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忘记了出声制止!

辛兆池发现分身像是蹙起了眉,停了亲吻,认真看着他。

那分身仅仅躲了几下,之后就任他亲得再过分也不动了,好像计算出没有逃脱的胜算,便甘于现状,现在领扣被解了两颗也不恼,好欺负得过分。

这副景象实在是有些熟悉,久远的休息室里的画面重新泛了上来。

辛兆池强回到现实,有些心疼得抚上那波涛不平的眉心,分身没想到这里也会被碰,一个激灵颔首躲了一下,像是被欺负得无路可退。

可不就是被欺负惨了,从一开始的抚慰,到现在的躲避,就连分身都不愿再理他了。辛兆池自嘲地苦笑,看来他是真的太过分了。

“司尘……”我的陛下。他禁不住轻吟出声。

却没想到,面前的人狠狠怔了一下,撑在椅子上的手掌,好似要将椅子抓个对穿。不过这些小动作统统被游戏钝化隐藏了。

辛兆池终于放过了他的脖子,如果是现实世界,亲了这么久,这上面的痕迹恐怕会相当精彩,他一边幽暗地想,一边撤去笼罩对方的压迫,直起身,却没有离开。

看着浑身写着抗拒的分身,他竟然在那九成像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复杂的神色,终究是疏离刺痛了他,辛兆池挑起对方下巴,再次俯下身去。

就这一次了,最后一次。

他缓缓靠近,身下的人却忽然短了路,一反常态地剧烈挣扎起来。

一开始辛兆池只以为自己又触发了防御机制,强力按下,谁料分身越挣扎越疯狂,辛兆池确信他其实可以一脚把自己踹开,但“他”没有,他只是和自己的箍着他下巴的手较劲,辛兆池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没道理对单于聂上脚,对自己又换了招式。

除非,除非面前的分身有自己的意识,而且认出了自己是谁!

想到这里,辛兆池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了。

他……他不是分身!

这时在身下人的动作下,那系在脑后的黑带滑落了一角,露出一只清明淡雅,却眼尾泛红的长眸。

只一眼,他就看清了玄司尘眼底的情绪,他在说:“够了,别再这样对我了。”

辛兆池顿住了,生命停止在那一刻,他颤抖着放开身下的人,踉踉跄跄退了几步。惊恐地无声否认,却谁都没有出声。

玄司尘只用那只发红的眼看着他,将他毕生的灵气席卷殆尽。

辛兆池错得离谱。他看起来比玄司尘更加害怕,他几乎就差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逃离这里。

玄司尘似是在等什么,也许是一个解释,可这样的场面,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他们之间的纠缠,有那件可以洗白?

最终他失望地合上那只淡瞳,身影一闪,在辛兆池眼前消失了。

黑色布条从空中飘落,辛兆池不敢想象,玄司尘究竟在他身下经历了什么,也不敢想,今后玄司尘对他会作何改观。

他要完了,彻底完了。

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像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

玄司尘在本体中睁开双眼,伴随着主视角归位,一声清脆的分身仓提示音响起。

仓盖打开,单于聂正错愕地顿在原地,而他的游戏币离来仪量身定做的陷阱只差一步。

玄司尘立刻意识到,不能再等了。还没及大脑做出思考,他已经飞身跳下,钳住了对方的脖子,但这次似乎不太容易。

手下的人像泥鳅一样滑脱了,游戏币也被他收回,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玄司尘暗骂一声,不知怎么就到了这个局面,都怪这蠢货插个游戏币这么磨叽!

这么一想,他俞是烦躁,下手狠戾得似要剜了单于聂的心去。

单于聂心中一惊,嘴里骂了一连串脏话:“谁他妈踩你尾巴了,急成这样?被□□了你?”

其实本来没打算这么粗俗,谁知道嘴一瓢,抢劫变□□,再一看对面,玄司尘的脸色难看到像是要扒了他的皮。

他心道大事不妙,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忽然摆出同归于尽的架势,扑了上去。

玄司尘现在是点了毛的猫,对近身什么的极其敏感,见单于聂要碰他,当即甩了两巴掌,直接将单于聂打恼火了:“脾气怎么这么坏你!你怎么不打辛兆池?就他对你秋毫无犯是吧?”

不知怎的,玄司尘神色又是一变,即便是在游戏里,也能清楚得看到,从脖子到脸,红了一整片,恼意即没由来,又愤怒得异常,搞得单于聂几乎以为他终于精神失常,准备爆体而亡。

玄司尘一字一句,气血愤涌:“他怎么了?你教朕做事?”

单于聂是真怕了他,他哪知道辛兆池怎么了,他既是心中有疑也不敢多问,跳了几下,终于不拖了,甩手弹出一个东西。玄司尘正在气头上,也没看清那是什么,随手一档,不料拿东西不仅没被拍开,反而扎进了手心。

玄司尘终于从躁怒中清醒了些,看着手心金属针管一样的东西,心头顿觉不妙,犹豫间叫那厮逃脱,玄司尘不想去追,他先将针头拔下,思索再三决定先退出游戏。

既然这次的结果已成定于,唯一能做的就是痛定思痛,继续下一回合斗争。

他打开游戏面板,按下退出键。

*

贡级云喷出一口凉茶,这是他接二连三被辛兆池震惊的第四次了。

不得不说,代理部部长这个工作还是很有挑战性的,不是工作难度的挑战,是世间奇葩接受度的挑战。

他真是三生有幸遇到这样能将平淡的生活,过得多姿多彩的凤雏人才。

他到要看看,这辛兆池,除了在论坛里花式表白,还能发个什么玩意?

点开爆帖:“池鱼:我完了。”发布于一分钟前。

热评:???

贡级云:???

还没来得及分析究竟什么完了,忽然范长安惊恐撞开他的办公室大门:“老贡!完蛋了!”

贡级云彻底蒙圈了。迟疑了一下,他决定先站起来应应景。

范长安翻出自己的收件箱:“你也收到了吧?所里上下都收到了!我们被威胁了!”

贡级云瞳孔骤然放大,读了几遍,喃喃抬起头:“不是我们,是你的好队员,他们要完了……”

“快,还来得及,发消息,他们现在不能退出游戏!”他仓皇打开终端。

一个声音施施然而来:“贡部,强制退出是你们的操作吗?游戏自动关服了?”

贡级云僵硬地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万顷,那神情阴郁得可怕:“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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