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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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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兆池探着脑袋凑着他,明知道他没什么大碍,还要问:“伤着哪里没?”

玄司尘怒目而视:“……”

辛兆池黑瞳渐渐变了味,上上下下扫视一圈,却不解决根本问题,在对方强烈的示意下,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先握住对方的肩臂,像是想将人带出柜腹。这柜子被拆了格挡,正好能矮缩一个人。

玄司尘却不愿意就这么出来,他眼睑微红,抵着对方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又被带到怀里。顺势一接,辛兆池这才福至心灵,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将对方脸上的黑色胶布轻轻揭下,怀中人如释重负,也顾不得为什么二人是这般距离,只顾激愤大骂:

“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这般暗算朕!是朕当年没杀绝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朕要杀了他!”

辛兆池及时制止:“嘘,陛下,再大声,叫别人听去了。”

玄司尘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同伴在门口,终于是夺回了些理智,极不甘心地止了声。

辛兆池好像再也看不出一开始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可极度的平静下,黑瞳中肃杀秋风,并没有停止。

他指尖轻柔扫过对方下颚,低声道:“杀人这事,你有了我,还需要假自己之手?”

那清尘面容,精致如瓷,俊美无双,此刻却不知被哪个漏面贼摧残,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辛兆池怫然不悦,黑瞳阴沉得要刮人,却极力压制:“他怎么碰你了?”

玄司尘恶寒着蹙眉,嫌道:“他还敢碰朕?朕剁他一只手!”

辛兆池轻拂的指尖一顿,心情像变好了些许,却又古怪得有些进退不知。

轻咳一声,意有所指:“谁碰你,你都要剁手?”

玄司尘躲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到对方手里,有一段时间了。

他戏谑嗤道:“你怕什么?终于觉得自己做的不是人事?”

辛兆池沉默了一瞬,指尖还停留在对方下颚,不轻不重和那两道红痕较劲。说不清是怜惜更多,还是恶意更重。

终于,他闷闷道:“不当人,也要做。”

玄司尘:“……”

他终于受不住,要切断这诡异的发展,动了动身,令道:“给朕松绑。”

揽着他的辛兆池,好像这才注意到他背后被缚的双手。

不仅没放人,反而搂得更紧了些,从一侧捉住对方的手腕,端详片刻,忍不住摩挲着绳索边缘。

沉声道:“啊,陛下,”

玄司尘莫名其妙抬眸,对方黑瞳灼灼,冷静的面容下好像有什么不正常的冲动,“红了一圈,好让我心疼。”

玄司尘没等来松绑,却等来一声虚情假意的叹惋,他恼羞成怒,越发怀疑,这厮就是为了看他的热闹。

他羞愤道:“你葫芦卖什么药?朕让你解个绳子,你还想趁火打劫不成?”

挨了叱,对方又老实地颔了脑袋,唯诺道:“不敢。”

私下里,手劲倒是有自己的主意,硬邀对方一倚:“我怕陛下受怕劳累,臣不才,借您先靠着歇着。”

玄司尘冷面拒绝:“把手拿开,朕没心思跟你腻腻歪歪。”

辛兆池失而复得,说什么都不愿意放手,在人颈窝蹭了蹭,瓮声瓮气求道:“陛下,你刚才要吓死我了,你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半步,有危险让我挡在你前面,要阖眼你让我先阖,若你真嫌我烦,要赶我走,也骗骗我,再背地里给我一刀……”

玄司尘本被他蹭得一僵,听了这话,霎又变了脸色:“你说什么疯话?”

辛兆池不说话,寞寞着死认理。

见这副弃犬模样,玄司尘又不自觉软了声:“朕不会嫌你烦,”

他好声好气讲道理:“但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给朕放手,朕怎么可能半步都不离你?朕洗澡呢?你也跟着?”

辛兆池:“……”

玄司尘敏锐察觉一丝蠢蠢欲动。

他和颜化为冷面,羞愤低斥:“辛随,你不害臊!”

辛兆池摄了口松香,终于从颈窝抬起脑袋,左顾言它转移话题:“别动,陛下,臣为您解绑。”

一把小刀,轻轻一挑,扎带脆裂而断。

玄司尘腕间一松,终于得了空裕。

辛兆池得寸进尺:“现在,两只手抱着我。”

玄司尘大开眼界:“你把朕解开,就是为了让朕做这个?”

辛兆池被戳穿:“……”

见对方不动,他就耍赖缠着对方不放手,玄司尘越退,他越委屈。

眼见就要被他再次缠进柜,玄司尘拗不过,变扭地环过对方胸膛,呲牙威胁:“少卖惨,你这混球,朕跟着你,才真成昏君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要什么,给他什么!简直无法无天了!

辛兆池餍足感受着被拥有的充盈感,像是要在这蜜糖里醉死过去。

自顾自喃喃道:“陛下,别砍我的手。”

玄司尘也有今天,埋在对方肩上,脸罕见地发烫。

“不准再提!”

*

贡级云听了范长安的一捅长篇大论,额角跳筋,什么修身养性都成了空话。

他准确地从扯淡的剧情中,抓住重点,紫砂茶杯闷声一落。

“所以,究竟是谁教你,插手这件事的?”他视线直直穿过范长安。

范长安一愣,犹豫着转身,却见来仪吓得辫子一翘,小脸惨白。

他忙解释:“不……不是,我说是那个劳什子鬼……”

谁知,贡级云并不想听:“你闭嘴。”

他好像执意要和真相之外的来仪过不去,口吻中的凉薄不减,反而更甚。

“来仪同学,你一意孤行,擅自行动,不仅惊动了我们要擒拿的嫌疑人,还致玄……玄同学于险地?是这样吗?”窄镜下,他狭长的双目微眯。

任谁再这样的审视下,都不会好受。

来仪局促道:“是……”

贡级云冷冷拔高音量:“你可知,我们错失了缉捕他的最好机会,若是玄同学没有随机应变的本事,我们已经见不到他了。”

范长安感觉这么说,实在夸张,他从中周旋:“说到底,还是我们两边没个通气的,只要有一方停止行动,这个局面都会不一样。”

贡级云并没有平息的意思,凉薄一呵:“范长安,你该知道,玄司尘完全可以和他平分秋色,如果不是她关那扇门,玄司尘可以拖至辛兆池赶来,我们还怕拿不下他吗?你今日袒护她,就是在泯灭我们这么多时日草灰蛇线,辛苦埋下的努力。”

更是一言快语,压下一切反驳。

“你能堵着耳朵瞎了眼睛,你的队员呢?”

“……”果然,范长安禁声了,贡级云太了解他的软肋了。

贡级云冷笑一声:“而她一个普通学生,就算是受害者,也完全没资格追回自己的东西,对,我就是说,没资格,来仪同学,没有什么地方是给你仗剑天涯的舞台,早日打消什么一己之力对抗黑暗的可笑想法吧。”

来仪低着头,不做声,没有勇气抬头看那主任椅上的男人,就像被叫上讲台批评的坏学生,她从上到下,都会因为一处疏漏,而被全盘否定。

从小成绩优异的来仪,从来没有这样难堪。

“……”

更残忍的是,这个男人能看出她所有鲜为人知的小心思,甚至她最荒诞的想法。好像她成长到现在,依旧拙劣得毫无长进。

终于,她哑着音道:“您说的有道理,我受教了。”

抬起头,执拗却没有改变,范长安以为她会伤心得掉眼泪,事实上,来仪比他想象得更坚强。

“我也是个大人了,我知道,世界上大多数选择都很可笑,既然都是笑话,为什么不选自己真正想做的?”

她深吸一口气,正视这个格外强大的男人:“承认没什么不好,我就是一个可笑的人。可笑有可笑的活法,直到闭眼前也认为这一世升级打怪,下一世又是一个充满冒险的开始,和一辈子平平稳稳,最后闭眼认为自己也过了精彩的一生,是否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她鞠了一躬,礼貌不失,退出门时,她又道:“范老师,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您不要为难他,我下次不会这样就是了。”

“……”

贡级云神色不变,目送那粉色脑袋消失在楼梯转角。

办公室的门被风带着,开了又合。

“啪”,一个文件夹摔在桌上,范长安终于忍无可忍道:“贡级云!她只是一个想拿回自己东西的小姑娘!她有什么错!”

贡级云罕见地没有盛气凌人,他将桌上杯子挪走,以防茶水沾湿什么。

然后才抬眸,冷冷刮了眼范长安,寒声道:“她年轻气盛,你范长安也糊涂吗?”

范长安头一次跟他这么叫板,被人拿气势一压,又输了气焰。

贡级云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愈深的焦虑:“今天,那疯子拿的是刀,扎你一刀,扎我一刀,咱们认了,万一扎在她身上,你拿什么跟她父母同学交代?你对不对得起时空受理所管理条例?入职的时候,你怎么宣誓的?”

范长安一愣,说不出话来。

贡级云站起身,平视这个共同工作了十年的,总爱心软的同事。

“她给你说为了不后悔,你就动摇了?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会后悔!范长安,你记住,人的阶段放在当下看,那叫苦难,叫挫折,叫坎,放到一个宏大的时间来看,那什么都算不上,最重要的是,你要能有余生,经历这么一个宏大的过程。”

“……”

长久的沉默,范长安摸摸脑袋,似是也缓过来,自己有些过激。

正想说两句缓话,却被贡级云打发道:“上一边待着去!”

范长安自知理亏,吸了吸鼻子,竟真的躲一旁沙发上抽烟。

像是掐着点,门口传来一溜的“铎铎”音,二人抬头,是玄司尘懒懒倚在门口,身后跟着沉默的辛兆池。

不知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场。

玄司尘温笑:“劳驾,我们等了许久了,吵架排上我们了吗?”

范长安嘬了口烟,马上掐了头,面上转喜,吆喝着,好似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来来,快坐,这分集的怎么样啊?院级以上活动都能集分,你们可别忘了打卡。”

玄司尘饶有兴趣,看着两人的脸色,迈着轻快的步伐,看破不说破。

转头问辛兆池:“你跟朕报名的那个,有加成学分吗?”

辛兆池想了想:“不知道,看论坛。”

玄司尘觉得有理,抬起手腕,想点开终端看看。

谁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喝止:“不准!”

“?”三人都是一愣。

贡级云出乎意料地急,怒道:“看什么论坛?你们工作时间都刷论坛了?这种东西,谁想辞职谁看!还有你!辛兆池!平日里上论坛做什么?不要让我发现你登录论坛,听到没有?”

“?”三人交换一番眼神,都看出了彼此的不知情,不约而同作罢。

也不是什么大活动,不集就不集是了。

范长安还以为他余怒未消,跟二人悄咪咪比划:“更年期,体谅一下。”

“啧……”贡级云为了不起冲突,硬生生忍住只当没听见。

他抬眼,不动声色扫了扫玄司尘,故作平淡:“你受伤了?”

玄司尘自然地走到主任工位上落座:“朕看着很柔弱吗?”

贡级云嘴角抽搐,又说不得他,离得近了才发觉有什么不对,正色道:“不是说只捆了你的手吗?脖子后面那是什么?”

玄司尘被问蒙了:“啊?”

他摸了摸侧颈,奇怪道:“朕脖子后面有东西?辛随,你怎么不告诉朕?”

“……”空气有些凝固。

这句潜在信息量有点大,范长安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三人神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辛兆池!”贡级云忍无可忍,茶杯狠狠一墩。

辛兆池随之,噌地站起。

“我什么也没干!”他紧张辩解。

不过,除了玄司尘,似乎没人信他。

这个话题纠缠下去,没好事,范长安见缝插针,夸张道:“啊,那什么,小辛确实什么都没做,学分还被冻结了,老贡啊,你到底有没有主意?这下又是陈子裕在你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日,你看你到底应那桩?”

提到工作,贡级云果然注意力被分散,怒容有所消减,冷嗤一声:“这下倒是叫你说中了,说是两桩,到底还是一桩,不是他举报辛兆池,又何至于这个时候透风报信?”

范长安眼睛转了转:“虽说我们也这么想,但你这下是直接坐实了?”

坐实陈子裕就是举报辛兆池的罪魁祸首。

贡级云果然更杀伐果断一点,他无语范长安等人到底在纠结什么。

扶了扶额,抬下巴示意道:“还没完,陈子裕这小兔崽子,最恨的人是他才对。”

范长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大爷一样,偷喝贡级云好茶的玄司尘。

贡级云喃喃:“对辛兆池尚且如此……”

“对朕更是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玄司尘站起身,将自己的铭牌抖了抖,一则刚刚到信的消息,呈现在众人眼中。

“玄司尘同学,文殊院讲演挑战赛提醒您,您因第二赛事未到场,被扣除该比赛全部学分,如意愿恢复,可参加第三场决赛,进入十强,可获得原本学分并附加额外奖励,详情请咨询学生协会办公室……”

玄司尘心安理得,好像被扣分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他风轻云淡道:“他把活动提前了,就在刚才,他好像对朕参加了什么,了如指掌。他怎么追咬到这里的?”

无人知道。

贡级云道:“辛兆池这件事,现在也有点棘手,也是这天,学校的兑卡窗口第一阶段收紧,这天全息娱乐投资方的人到校视察,在这种督促下,想恢复学分,或体能测试重审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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