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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3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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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过了?

辛兆池远远看着他,暴君的神色神秘莫测,像是原谅了亵渎,又像酝酿着反扑。

以辛兆池对他的了解,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玄光潋气疯了吧,他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刚才不知躲在哪里怜惜自己的羽毛。稍一想到,玄光潋一声不吭给自己整理衣服,心里暗暗将自己翻来覆去地咒骂,辛兆池就觉得,还挺可怜。

其实玄光潋要动FIS不算什么大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理解了齐蓝,以他对玄光潋的了解,他应该更理解玄光潋才对。

合情合理,是他会做出的事,也是唯一对他有利的选择。他为什么要阻止玄光潋?真的是因为他袒护苟夜他们吗?

辛兆池攒紧了虎口,拇指在指背焦躁地摩挲。

他比谁都清楚,他在怪玄光潋,埋怨他决定离开,却瞒着他,埋怨他一意孤行要离开自己。

可凭什么不离开呢,他们只是不共戴天的宿敌罢了。

他到底在渴求什么?

忽然,远处的玄光潋向他走来,辛兆池怕被看出什么,忙若无其事移开目光。

身板不自觉挺了挺,是不是又扯着他领子,教训他胆大包天?

扯吧扯吧,是他应得的,他给他撒撒气,有什么决定,能不能再商量……

谁知,玄司尘径直无视了他。

辛兆池气愤转身,原是宋覃之亮着眼,在怯怯和玄司尘打招呼。玄司尘温柔回应,一片郎情妾意……

呸,还商量什么?选宋覃之他俩就是没完!

虽然他很想上去插一脚,但两人分明还在冷战,这么凑上去,显得他很在乎玄光潋一样!

终于,玄司尘温笑着和宋覃之错身,像是另有它事。

辛兆池一直默默关注这边的动向,虽然这两个人分开,他乐见至极,但玄司尘走向的方向,却让他不由提高警惕。

他这是想离场吗?二人交手在即,他下意识觉得,玄司尘要出手了!

玄司尘在一辆香槟车前停下,几个酒侍正细细擦拭高脚杯,将高脚杯摆成金字塔的样式,届时只需从最顶浇下香槟,酒水便会像瀑布一般,灌满每一个高脚杯。

体量庞大,这个工作不是很好做,玄司尘想拿起一个杯子,忽然一只手筋青凸,野蛮气质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腕。

“你想在这等谁?”

玄司尘抬起淡眸,像是遇到登徒子骚扰,又是无辜,又是陌生,明显不解辛兆池何出此言。

辛兆池不吃这一套,他知道玄司尘又在伪装无害。

“装作酒侍在这里摆弄杯子,是不是就等什么人来,好借敬酒的名义搭上什么话?”他冷笑。

玄司尘歪了歪脑袋,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

辛兆池恼了一层薄红,正色道:“我打算什么?是你诡计多端。”

玄司尘才不管他怎么狡辩:“随便你。”

他转身欲继续自己的工作,但那只手仍死死锁住他的小臂,辛兆池黑瞳灼灼,像是欲言又止。

玄司尘蹙眉,一本正经道:“辛兆池先生,我需要勘察会场以及酒水供应情况,你不至于嫉妒我有工作干,而你只能当个花瓶吧?”

辛兆池一挑眉,上下扫了扫,心道你确定你在说我是花瓶?

另一边,宋覃之对再一次与玄司尘失之交臂,仍觉得不甘,一见让辛大傻子得了空子,更是火上浇油。

听说这次红毯,他出尽了风头,生图直上热搜,穿搭惊动时尚界主编亲自下场翻牌。好大的牌面。

他随手从一旁端起一杯红酒,悄无声息靠近那个深蓝背影。

他倒要看看,弄脏了他那所谓的高奢礼服,他还能不能心安理得地在这待下去!

辛兆池想过玄司尘的对策,他对自己的唯一优势便是来去自由,但他也有自己的优势。

齐蓝在酒会之前,安排他的会后敬酒,在此刻排上了用场。

他天然具有接近秦盛高层的方式,但玄光潋不是。他最有可能采用的方式就是偶遇。

漆黑的瞳孔,在玄司尘狡猾的面孔中,寻找端倪。

不知道玄司尘知不知道自己的劣势,不过只要他控制住玄司尘的行动,他就赢了一半。

辛兆池死死扣住玄司尘的小臂,也学会了笑里藏刀。

“你这么光明磊落,不介意你的协助艺人,跟着参观参观会场吗?”

玄司尘露出忌惮的神色,什么参观,分明是监视。

挣了一下,仍没挣脱。辛兆池在他耳边得意轻语:“玄光潋,别想甩开我。”

酒会结束之前,你就老实待在我身边吧。

玄司尘深深看着他,渐渐卸了力道,像是知道自己反抗无用。

他任辛兆池抓着,另一只手拈了一只高脚杯,提了一瓶香槟倒上半杯。

轻轻晃了晃,清透的酒水波光粼粼。

像做无畏的挣扎:“辛兆池先生,既然来了,朕看你缺一杯好酒。”他笑眯眯递上,“尝尝?”

辛兆池一瞥,时空所禁酒,递的还是高度酒。玄光潋安的什么心?

他推开,冷道:“我不喝。”

玄司尘懒懒摇看了半圈,试探道:“需要人侍奉吗?朕亲自执杯,请将军喝?”

眨了眨眼,至纯至善。

辛兆池也乐得陪他演,他凑了一步,玩味的黑瞳游离了一圈,定在玄司尘琥珀般的眉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玄光潋,你来喂我,我就喝。”

他没喝过花酒,但大抵知道得执酒郎坐在腿上簪花泡酒才对味。

玄司尘果然煞了脸。

你想朕拿什么喂?玄司尘冷笑,乜他那不入流的样子。蹬鼻子上脸有一套。

玄司尘不惯人得寸进尺的毛病,酒递不出去,他自己启唇欲喝。

辛兆池惊了一瞬,抬臂夺下酒,终于有些装不下去。

这暴君疯了?也不看看他们还剩几分可扣,能禁得住他这么作?

扯动间,将玄司尘往自己这里拉了一把。

这一拉可不得了。

“哗啦”

在场之人定住。酒水洒了,但不是香槟,而是红酒。

辛兆池从玄司尘胸膛上的红酒印移下目光,看到了同样发愣的宋覃之。残存的红酒底,还在他摇摇欲坠的酒杯中坐摇篮。

如果不是他拉玄司尘这一把,宋覃之这杯酒,恐怕是要泼在自己身上……

怎么会……他来不及多思考,赶忙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抽出几张纸,上手就擦。

玄司尘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比泼了酒还狼狈一点。

不知这蠢狗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玄司尘心烦意乱地按下他上下其手的动作,低声警告够了,离朕远一点。

“司尘哥……”宋覃之泫然欲泣,愧疚像标准答案,复制粘贴在他可塑性极强的面容上。

辛兆池怒颜相向。

“没事,不怪你。”玄司尘看到他,温柔安抚一笑。仿佛舍衣为蓝颜。

辛兆池咬碎一口铜牙。

宋覃之愧疚难当,忙表示:“我有备用礼服,我带司尘哥去换一身。”

说罢就要将玄司尘带走,被辛兆池手疾眼快拦下,前科累累还想觊觎玄光潋?

宋覃之一双杏眼也是喷火刮人,哪来的野葱,宋爷爷的事也敢管?

玄司尘淡瞳逡巡一圈,面有为难。辛兆池见了,更是想将宋覃之倒提一只腿扔出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玄光潋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享御席,迎朝贡,万人献礼,就是穿越成普通移民,都礼数周全,不曾轻贱。

你什么档次,你泼他红酒?

玄司尘最终还是拒绝了宋覃之的陪同,自行去后台换一身西装。

玄司尘一走,宋覃之就变了脸:“你他妈……”几个圈内大佬路过,宋覃之嘴上猛然转向。

“……自家兄弟怎么打打闹闹,让人看笑话呵呵呵……”

辛兆池嗤之以鼻:“呵……”

宋覃之不知这人在自视甚高什么,今夕不同往日,他还以为自己稳坐太子爷宝座?

他僵笑着泼冷水:“齐蓝告诉你了吗?”

“我的捐款记录已经超过酒会热搜登榜第一了。”

风水轮流转,柳暗花明村,现在优势在他。

辛兆池不关心热搜,在他看来,宋覃之也是一介糊咖自找存在感。

他冷道:“关我何事。”

宋覃之这次没有气急跳脚,许是压倒性优势让他更显稳重,他怜悯道:“看来你确实一无所知。”

他张开双臂,迎接胜利:“我洗白了,重回顶流,辛兆池你使的阴招,反助我更上一层楼,难受吗?”

辛兆池才不在乎他白了黑了,他只在乎自己的清白:“不是我做的。”

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在乎对方怎么想,只顾自己说自己的。

宋覃之嫌弃:“我管他呢。”我就认定是你,你报警啊?

辛兆池抱臂闭目养神,心念清心咒,妄图赶走一些蝇营狗苟。

宋覃之继续嘚瑟炫耀:“你猜猜酒会结束的敬酒是谁?你猜猜新资源会给谁?”

“你看看齐蓝还有再找过你吗?”他极力暗示。

提到的敬酒,阴差阳错戳到了辛兆池的弱点。

他眉头一跳。什么意思?

宋覃之注意到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更是耀武扬威。

“既然要跳槽就专心和FIS那伙厮混个够,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了不是?”

他怪笑几声,矫揉造作地离去。

辛兆池很快明白自己的处境,有人将自己跳槽的消息,透露给了齐蓝。

敬酒是他唯一见秦盛高层的机会,本来是齐蓝为自己准备后续发展的资源,但若是自己不打算继续作为艺人发展,那自然没有留给他的必要。

所以这是一个不可兼得的问题。

确实,这里是他理亏,酒会结束他会当面和齐蓝解释清楚,撤掉他的敬酒名额,他认。

但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齐蓝?

他和玄司尘闹掰不过半个小时。他眼光快速找到了谈笑风生的齐蓝,然后是齐蓝身边凑趣的宋覃之,是了,这条关系链的源头是……

玄司尘。

辛兆池深吸一口气,真是兵贵神速,原来他早就出手了。

他不禁打起十二分警惕,宋覃之的那一杯红酒,果然是有备而来。

这次是红酒,下一步会是什么。

玄司尘还会吩咐宋覃之为他做什么事?

说不定泼红酒正是他算计好的,正给了他背过自己,给宋覃之下达命令的机会。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没法行动,就想了这么个损招。

这个玄光潋!

他倒要看看玄光潋下一步准备密谋什么。

后台试衣间冷冷清清,正是会场热闹时,没有人自找没趣钻进试衣间虚度年华。

最里一个试衣间,两着清白色灯光,一个虚幻人影绰绰而动。

辛兆池锁定那扇挡帘,狠狠掀开。

人猛地顿住。

好白。

后背线条漂亮顺延,清瘦的指尖将衣服带下,随着他的动作,肩骨起伏放松,像是呼吸的海浪。

突然闯入的人,明显让他动作顿了一瞬,玄司尘坚持褪下上衣,被凌乱了的前发,微微遮住一只隐晦的淡瞳。

他就这么淡淡地轻回一眼,冷空气闯入,他鼻尖翕动发红,薄唇像是想制止,看清那标志性的深蓝色又止住下言。

像是对来人,做不出任何反抗。

这不是一个,应该久留的场景,但辛兆池掀着帘子,挪不动身。

从耳后顺着腰线,窄腰处收紧,腰线下又是……

他慌乱地移开眼睛,乱看什么,他又不是没穿裤子,就是换个衬衫罢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大惊小怪。

喉咙不自觉滚动,抓在挡帘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我不知道,原来试衣间是可以随便闯入的,”虽然光着膀子见人没什么,但任谁换衣服被人掀了帘子,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他皮笑肉不笑冷道,“辛将军,以前就有这个习惯吗?”

他整理手中沾了酒渍的衬衫,漫不经心睨了一眼。

辛兆池心慌意乱,总感觉玄司尘看过来的每一眼,都穿透了他的内心,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什么乱来,他是来监视玄司尘不能搞小动作的!没有乱来的意思。

但真的有这个漂亮的腰吗?

玄司尘见他没说话,大咧咧转过身,辛兆池不仅没有移开颇具冒犯性的目光,还在玄司尘眼皮子底下,从耳根到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熟了透。

玄司尘蹙眉,这什么人?看不了这些还要看?

但玄司尘又不能真捂着他眼睛,将人踹出去。

他冷冷恼道:“朕以为你只是说说,原来你真有这种爱好?”

辛兆池忽然就想起,公寓第一夜过后,玄司尘调笑他那句:“你还想看朕?”

看“朕”什么?这次真看了。怎么办?暴君会灭口吗?

他细细留意玄司尘的神情,故作自然:“什么爱好?”

他正气凛然,拿出下搜查令的气势。

“玄光潋,我是要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又偷偷搞什么猫腻。”他放下帘子,彻底挤入这个不大的试衣间。

强迫自己不要想些杂七杂八,顺着玄司尘周身看了个遍,没有可疑的联系工具,那铭牌也规规矩矩,挂在试衣间挂钩上。

简直老实地过分。倒像他仗势欺人。

辛兆池默念,这都是暴君的诡计,踩明了他不会欺负示弱之人。他必须坚守初心,铁面无私执行监视。

微微清了清嗓子:“宋覃之是你控制的。”

玄司尘不避不让,任那意味不明的视线扫过全身,将新换衬衫从衣架上取下。

淡淡道:“我又不是傀儡师,哪有那么多傻子给我控制?”

辛兆池忍不住挑眉,怎么总觉得他在内涵自己。

见玄司尘披上衬衫,他上前了一步,玄司尘警惕停了动作。

这疯狗想干什么?

辛兆池灼灼黑瞳盯上新衬衫,这件衣服是宋覃之给的,难保不会藏了什么芯片终端的。

他撑出一只小臂,空间变得更加狭小。

玄司尘最终还是向后让了一寸,心中忽然开始举棋不定。难道之前看错了这小子,这小子其实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辛兆池细细将衬衫领口扫过,在那包了纱布的肩颈,多停了几秒。移开目光,看似郑重其事,实则理智崩坏,浑浑噩噩。

鬼使神差抬起另一只手,稍一动作被制住了手腕。

清瘦的手和自己的常年习武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明知抵挡不了,还故意用强硬的手段抵抗,像在激起人的强制欲。

辛兆池抬眸,玄司尘脸上显露一丝羞愤:“别太过分。”

你他妈打算往哪摸呢?

辛兆池收到他的警告,在下摆标签和那节腰腹间徘徊了一下,明白过来暴君这是应激了什么。

他没打算解释,撤回了手,打消无谓的检查,但仍没有让出空间。好像以压榨玄司尘为乐。

“我为陛下更衣?”

什么监视检查,早抛在脑后。他像是上了瘾,只要能招惹玄司尘,他什么都想试试。

以玄司尘这唯我独尊的性子,不会拒绝别人的尽忠。

得到那淡瞳自以为是地默认后,他轻轻环过那节腰身,尽力不碰到他一毫,将缠在腰间的绑带系在后背。

像是忠心耿耿。出自他口的咬痕就落在眼皮子底下。

松香细不可闻,但无处不在。

“伤口疼吗?”他轻道。

不看脸,也知道玄司尘脸色差的杀人。

“总闷着,容易发炎。”他故意道。

这次的侍奉,算是最差的体验,玄司尘不耐道:“拜谁所赐?”

不知是故意,还是这人天生手劲大,最后打的结像是想要勒断玄司尘的腰。

玄司尘毫无防备,被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野狗当死!

辛兆池状似真诚道歉:“是我冲动了,我让你咬回来。”

玄司尘危险抬眼,便宜还想占两次?

他看了对方半晌,无数种死无葬身之地的构想一一闪过,最后不甘心打消。

罢了,遵纪守法。

冷嗤一声,毫不留情推开辛兆池,走出试衣间。

一避开辛兆池的视线,他忍不住暗暗懊恼,这升级版的暗黑野狗,怎么比想象中还要难缠。玄司尘俨然对这两世宿敌大为改观。

被列为顶级危险分子的辛兆池,一无所知靠在试衣间门口,还暗自满足,一抹桀骜染上黑瞳,看着玄司尘恼羞成怒的背影,自言自语。

“不咬算了,过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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