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正是晾晒衣物的好时机,她挂好衣服后,推开禅房门。
一股温暖扑面而来,和尚坐在蒲团上对着佛像正敲木鱼,捻着佛珠,口中一声声地诵经祷告。
样子真有些像得道高僧,她笑笑,要是她出家她就当道姑,绝不剃头,前朝公主不愿成婚在道观里风流快活,她如果成不了婚就去当道姑。
她听着木鱼一声声地敲着着,刚刚耗费了些体力,困了,去了卧房一把搂住儿子软软的小身子,不过孩子好像长了些身量,帮孩子拢了拢被子便掩了门走了,回自己房里休息。
了尘诵完经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总觉得隐隐哪里不对,他当权这么多年,沈念念三言两语哄得他偃旗息鼓,越想越心中憋闷的慌,沈念念连自己这个和尚都能勾搭,何况他今日亲眼见到她的情夫找上门,若无情怎么肯寻来,心头不是滋味。
穿好衣,悄悄起身不愿吵醒儿子。
了尘出了禅房,外面日影西斜,晚霞如染,来到沈念念的卧房外,敲了敲门,见没人应,便伸手推开了门。连门都没拴,莫非是给他留的门。
沈念念睡得娇憨,白嫩的面颊上浮了一层红晕,了尘俯身拍了拍她。
沈念念睡眼朦胧,揉了下眼睛,见到是了尘,“怎么了?”
了尘目光深邃,“贫僧越想越不是滋味,若是娶回去的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残花败柳之身,贫僧岂不是亏大?”
沈念念听到了尘的话,猛然一惊醒,不再睡眼朦胧,眼眸间逐渐乌黑明亮,一下子有了精神,“师傅意思是我不是处子?”
“那贫僧可不知。”了尘垂眸。
“小女是处子,怎么敢哄骗师傅。”
“你说你是处子,口说无凭。”
“师傅说的好,口说无凭,那怎么办?你这是不想娶我了,反悔了?”
了尘脱下外衣,上了床,与沈念念同盖一被,“口说无凭,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小女不想婚前失贞,若师傅不愿娶我,我更是...更是。”沈念念说不出来,攥紧了身前的锦被,这世道女子艰难,若是她婚前失贞,和尚又不娶她,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处子,贫僧自会迎娶,贫僧一言九鼎。”
“那新婚当日,亲王成婚宫里规矩多,小女婚前失贞,那日怎么办。”沈念念忐忑不已,这和尚竟觉得她与其他人有染,她心中不好受。
“自有贫僧为你周全。”
这个和尚用清冷的语气,说着最无情的话,看来自己那些花言巧语哄骗不了和尚,他是过来找自己算账来了。
“那你可得说话算数。”沈念念的心慌了,她害怕和尚骗了她身子。
“说话算话。你且将前段时日给你送来的白色锦缎垫在身下,贫僧一试便知。”了尘的语气凝重,给沈念念保证。
沈念念犹豫着,用剪刀裁了一些锦缎垫在了身下,和尚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骗她的。
“你放松。”了尘一件件脱下了沈念念身上的衣物,少女的玉体娇软无骨,她颤巍巍地手中紧紧攥着身上最后一件红肚兜,“这个脱吗?”
了尘斩钉截铁地说:“对。”
这个和尚,沈念念欲哭无泪,只能依了男子。
两人颠鸾倒凤,女子正犹如夜色中在大海上行驶的小船,被海浪阵阵撞击着。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沈念念身下酸软无力,身子疼痛异常,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上滑溜溜,身下貌似有异物,她动了一下,脸一红,她拍了拍身边熟睡的和尚:“从我身上出去。”
了尘醒来,犹如吃饱之后的餍足。
沈念念后悔,她怎么就这么被和尚骗了,欲哭无泪。
了尘心满意足地回味,回想起做完两人的颠鸾倒凤,“还说是处子,动作倒是熟练的紧,不知跟男人上了多少次了?”
沈念念气哭,“什么上了多少次了。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她气的拿起枕头打他,可身下一动嗔他:“赶紧出去。”
了尘这才不紧不慢地退出去。
一晚上了,他两就这么没羞没臊的睡了,沈念念气急,“你和你的王妃婚前也是这么?”
了尘白了一眼沈念念,“那怎么可能,王妃冰清玉洁,世家嫡女怎么可能如你这般,即就是有人爱慕亦端方守节,哪像你这般的勾勾搭搭,没羞没臊。”
沈念念气的打他,“和尚你竟然吃饱了不认账。”
可身子不争气,打了几下没力气了,和尚的身子犹如铜墙铁壁般,健壮有力,她恐怕是在给他挠痒痒,小手都拍疼了。
她只能任命的躺下,娇软的身子钻进被子里,身后了尘搂住她,握在大掌下的身子柔软无比,他想起昨天与少女辗转缠绵。“呵,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小野猫,嘴上不老实,身子实诚的紧。”
沈念念负气背对了尘,听到了尘缓缓道来:“贫僧的王妃的初次可是青涩的紧,不像你,贫僧初次动你,你就如此放/浪,贫僧还没问你,你这身子给了谁?”
“能给了谁?你说呢。”沈念念气的转身,小脸羞得通红。
“过来,以后躺贫僧怀里,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贫僧不在乎你过去如何,认了你还不行?”
了尘紧紧搂住沈念念的身子,这熟悉的感觉他怀念的紧。
沈念念身下一片狼藉,反观了尘,只是脖颈上有些红痕,男人真是吃饱喝足了就不管了。
其实她倒是挺舒服的,和尚体力好,两人一夜缠绵,共赴云雨,她觉得亏得慌,她是馋和尚的身子,如今到手了,但是她想成婚之日将清白的身子给和尚。
了尘见沈念念面颊犹如含羞的春阳,这一夜倒是酣畅淋漓,通体舒畅,整的他无比回味,与自己妻子总是放不开,害怕他这样的力气把她弄疼,如今对着沈念念倒是无所顾忌。
但她这样的反应令他阵阵嘀咕,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竟能如斯,毫无半点青涩可言,若不是披了张少女的皮,他以为是与他这般年纪的妇人。
他成婚多年,除妻子外再无一人,可沈念念呢?她在被沈家接回之前呢?
了尘见少女不理她,疑惑地询问道:“沈大人之前把你养在老家,你的老家在何处?”
何处?沈念念脸一白,自从醒来这些天,她曾经回想起过往,但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从来没人告诉过沈念念她的老家在何处。
“我忘了。”沈念念面色不佳。
“是不想说吧。”了尘想起儿子给他说过,他娘失忆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一点都不愿意提及过往。
“行,贫僧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也别太在意,跟以前的事断了,咱们重新开始,伺候好贫僧和世子就好。”
沈念念木着脸问:“那若是小女今后有了孩子呢?”
了尘未想那么远,“若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会对王妃留下的孩子仍如此贴心照料吗?贫僧且告诫你,世子之位只能是贫僧长子的。”
沈念念忙不迭的应:“世子之位当然是元儿的,小女就说我之后的孩子。”
“再说。”了尘起身穿起了衣服。
沈念念抽出身下的锦缎,白色的锦缎上少女的处子之血犹如红梅绽放,她取出来扔向了尘的脸,涨红了脸,薄怒:“和尚,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了尘一把伸手接住,认真瞧了一眼,暗自闻了一下,折好揣入怀中,“是贫僧不对,贫僧不该出言不逊。”他理亏,不该怀疑的,沈念念这确实是处子之血,却莫名觉得古怪。
“去给我烧水,我要擦身。还有给我买避子药,小女不想成婚之前怀了孩子。”
了尘侧目:“贫僧烧水可以,避子药这就安排属下去买。”
说着便准备出门,“回来,不准让属下买,你自己去买,我未成婚,你让属下买药,他们以后怎么看待我。”沈念念用被子裹紧了身子,急切地喊住了尘。
“贫僧属下口风严实,放心。”
“不准。”沈念念坚持。
“你让贫僧一个和尚怎么出去买。”了尘一脸为难,他个和尚都出家了,出去买避子药,别人怎么看待他。
“你自己想办法吧!”沈念念不理她,又钻回被子里躺下休息,她是腰酸背痛,看和尚一脸吃饱餍足,神清气爽,真不舒服。
“好。贫僧烧好水,端进来,你自己擦洗。”
了尘匆匆出门去烧水,倒入大木盆中,木盆旁放置了一个毛巾,抬进卧室,“自己洗吧,贫僧不帮你洗了,贫僧怕自己把持不住。”
沈念念气急,真是个花和尚。
了尘回禅房,安置了自己儿子,让儿子不要打扰沈念念休息,他儿子疑惑地问:“师傅,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似乎听见院子里有声音。”
了尘羞赧,被儿子这么一说,有些不自在,“不知,贫僧昨日出去了,世子长大了,慢慢要学会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