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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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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回得很快,像是就在那头盯着手机屏幕等着她的信息。

杜千千: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周淮正:知道。

杜千千:那后来我们为什么分开。

周淮正:我出国没多久收到你说要分开的短信,再打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你,等我再回国,你已经结婚了。

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杜千千全无印象。

她只知道,当初那一个打给他电话的记忆,他说已和尹婷在一起的那个记忆已经随着她这次的穿越全然消失了。

她在头脑一片活络的情况下迎来新的一天。

文浩打着哈欠出来,伏在一大清早起来准备早餐的杜千千耳畔表达歉意:“昨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子睡着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老公满足你一下。”

说着他的手习惯性地往杜千千胸前覆过来。

杜千千挡开他的手,关闭燃气灶,清清冷冷地瞧着他:“昨天叫你回家,是想让你尽早签了离婚协议,同时告诉你一下房子我已经挂出去了。”

文浩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唇角一点点紧绷:“你认真的?”

“嗯,我不想再跟你拖下去了,趁早分开对你我都好。”

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从窗户缝隙灌进来,杜千千只着短袖的双臂起了层鸡皮疙瘩。

文浩静静地盯着杜千千,隔了有好长一会儿,他终于松口:“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吧,国庆我有三天假,再问老板请个几天,我带你们再到海边玩一趟。”

杜千千重复道:“海边?”

“对,现在天气凉快点,可以去海边走走,儿子不是喜欢玩水吗?你也可以吃海鲜,上次不是没玩尽兴吗?”

“我不想去。”杜千千几乎是立刻回绝。

文浩看着她:“千千,就当是最后一次,离婚前最后一次旅行,回来后我就在协议书上签字,你我好聚好散。”他顿了一顿,“当然,如果这期间你改变了主意,那我们就再说。”

杜千千听出了几分潜台词,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文浩带着整理好的衣服回了公司。

杜千千送完文佳树去幼儿园,借着带客户看完房的功夫顺路去了卖监控器材的地方,老板自打她提出要买纽扣型设备后就一脸狐疑地打量起她,活像打量一个预谋犯罪的份子,他敲敲墙壁上的警示信息:“公安机关有规定,购买监控设备需要实名认证。”

老板不接受电子身份证,时间有限的杜千千只好先作罢,想着第二天再过来,计划却被临时发现的一名阳性病例打乱。

这名病例活动轨迹就像条贪吃蛇,全区要求全员连续核酸三天,并居家学习、办公。

杜千千不知道文浩会不会歇了要去海边的心思,更怕他会有其他后招,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

在外市的父母看到新闻打电话过来问平安,快挂电话时妈妈说:“囡囡,妈听文浩说了,怎么你们两个人在闹离婚啊?你不是小孩子了,小树也那么大了,怎么还在耍脾气呢?”

杜千千最怕就是这中间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亲属都像父母一样来当说客,她的心里防线其实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强,她揉着发涨的额头:“妈,我跟文浩的事情比较复杂,你跟爸不用担心,我自己会处理好。”

“文浩都跟我和你爸说了,就是认了个干妹妹,什么都没有。这有什么的呀,这年头外面乱搞的男人多的是,只要他还惦记着这个家都不算什么事,你已经35了,还带个孩子,再离婚想再找文浩那样的人就不容易了。”

妈妈说的话是事实,杜千千却没办法和她说自己做了那样一个梦,梦里她家破人亡,死状凄惨,因为一个梦而离婚,她是局外人也会觉得荒唐,她没法多说,只道:“妈,我以为你会像从前一样站在我这一边的。”

妈妈长叹口气:“囡囡,不是我们不站在你这边,而是,而是你之前出了那样的事……你那婆婆也不是善茬,妈怕他们过后刁难你,孩子也那么大了,日子能过就凑合着过吧。”

杜千千的脑子已经跟不上妈妈的话了:“我之前出了什么事?”

妈妈略过不提:“总之,你跟文浩好好的,不许离婚,听到没有。”

这头挂了电话杜千千就给文浩拨了过去:“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自己父母那边由自己去说的吗?”

文浩没有一丝愧疚:“刚好妈打电话来,我就顺嘴提了下,他们是希望我们好的,所以老婆你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杜千千很想问他,是不是想清楚了不离婚就会留自己和文佳树一条命。

钥匙能带她回去,是不是也能带文佳树走?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便有如雨后春笋般蓬勃破土。

杜千千抱起玩得兴起的文佳树,颇有几分吃力地说道:“宝贝,妈妈带你去个地方。”

文佳树不高兴:“妈妈,能不能待会再去啊,我想再玩一会嘛。”

“就现在,回来再玩。”杜千千头一回那么强硬地拒绝,她在关门之前对文佳树说,“宝贝,闭上眼睛,妈妈说能睁了再睁。”

文佳树有很多问号:“妈妈我不想闭眼睛,为什么要闭眼睛,我们要去哪里啊。”

杜千千使出杀手锏:“你乖乖听话,妈妈给你买奥特曼卡片。”文佳树顺从地紧眯眼睛,杜千千一手托着他,一手关上门掏钥匙,“宝贝,你抱紧妈妈,别摔下来。”

四十来斤的体重挂得杜千千身上渗出了一层层汗,她用不停发抖的手对准锁眼,往右拧开。

然而,钥匙却像突然之间坏掉般,转动不了分毫。

她换了个角度插入,仍是无用。

杜千千使了劲拧,除了门被暴力带动的杂音门锁毫无反应。

钥匙没拿错,可是却用不了了,连最基本的功能都做不到。

她从心底最深处溢上恐慌,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文佳树的身子渐渐挂不住,一点点往下滑动,直至整个身体接触地面,他乌黑的眼中闪着茫然:“妈妈,你在干嘛呀。”

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刹那,门锁响起啪嗒声,一道刺眼的光从上下缝隙透出来,继而似有阵疾风迫使杜千千拉开了门。

她赶忙回头去拉文佳树,却见他所在的位置似有十几盏车灯同时照来,他在其中越缩越小,变成了一个黑点。

“小树!”杜千千撕心裂肺。

威严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做人切莫贪心,有舍有得,你不能什么都想要。”

这个声音,很耳熟,耳熟到让她整个灵魂都跟着震颤。

再张眼,她来到了校园的林荫道上,两侧的梧桐树阴翳繁茂,细碎的树影枝丛下,阳光漫洒下的明媚光影似舞台上追过来的各色灯光,她身处在一片闪烁的金色光斑中。

几段记忆无缝接轨。

她与周淮正平稳地度过了最后两年高中,相约考上了首都的大学,只不过周淮正去了他为之拼搏的全国最高等学府,杜千千则在需倒两趟公交,辗转30多站的另一北工商。

08年的奥运会,他们没能看成,也没能救下文利斌。

08年6月份,高考前夕,奶奶在老家扛木柴时摔了一跤,昏迷不醒,在路边躺了近三个小时才被同村的老人发现。父母瞒着杜千千连夜赶回乡下将奶奶接到市里医院治疗,一查就是脑溢血外加糖尿病晚期。

父母无暇顾及杜千千,把在校门口拉横幅加油打气的工作留给了舅舅和姨妈,等她考完回家,得到的是奶奶做完开颅手术出院后的第二天便去世的消息。

时值盛夏,父母没法等到她见奶奶尸身最后一面,杜千千回家见到灵堂里的骨灰盒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守灵的那几日,杜千千只跟着大人们在灵堂里就着竹席睡上一两个小时,她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只觉身处梦境。

闺蜜、周淮正和幼稚男一同来吊唁,陪了她一天。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有人过来闹事,她被挤在人堆之外看到有人拉扯着父母,说着咒骂之言,亲戚们拉架的有之,加入闹局的有之。

本省著名的电视台主持人也出现在现场,话筒、摄像头离她很近,又似很远。

杜千千好些年没见过面的小婶婶在奶奶遗像前对她冷言冷语:“你们一家人是怎么还有脸的。”

三言两语的,灵堂上分成两派的人从谩骂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杜千千被夹在中间,茫然无措,这中间有太多太多的声音她都听不懂。

没多久,有警察来带走杜父去问话,妈妈抱着杜千千安慰她:“不要怕,没有事的。”

可是明明妈妈的身体才是颤的比较厉害的那个。

奶奶出殡没多久,爷爷也病来如山倒,某一天还没等到吃晚饭的时间便饿着肚子西去了。

……

正值放学,学生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杜千千站在树下,茫茫然然的,爷爷奶奶去世的时间提前了,是因为她吗?

还有文佳树,他怎么样了?

有舍有得,什么是舍,什么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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