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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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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椿被吓了一跳,猛地吞下嘴里的食物,甚至连咀嚼也忘了,她有些心虚,立在一旁局促地看着刚醒过来的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俞延见她受惊的模样,知晓自己又吓着她了:“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只是醒来有些口渴。”

逢椿听到这话,立马去倒水,之后端到小将军身前,见他喝完了,紧接着又倒了一碗……

俞延一连喝下了三碗水,他见面前这小娘子似乎还想给他倒,便急忙抬手阻止,“我喝够了,你若是饿了,便先去吃饭吧,我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人照顾。”

逢椿就等着他这句话,之后走到一边,心安理得地端起了饭碗坐下来,但见小将军也过来了,她便站起身来。

经过被赶出军营这一遭,她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的弱小,耳边回响着那声“下贱”,逢椿想面前人是将军,地位尊贵,想来她应当是没有资格与他同桌吃饭的。

“无碍,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逢椿有些迟疑地又坐了下来,替小将军盛好饭后才开始动筷子。

她吃得很安静,但也许是饿坏了,嘴里的还没咽下去便伸手去夹新的菜,然后都往嘴里塞去,两颊鼓鼓的,像个贪食的小鼠。

吃着吃着,她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眸光微动,忽得想起了松莲阿姊的那句话:我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找个有地位的将领当靠山,若是能被纳为小妾那就是顶好的了……

俞延见她吃得香,胸前的伤口似乎也少了几分痛意。

突然,他的目光凝在逢椿的腰上,然后又有些不自然地挪开,那天晚上……确实是太瘦了些,想着想着他说了句:“多吃些。”

“嗯,将军也是。”

逢椿此时正琢磨着“靠山”二字,她不自觉地想到那晚自己差点被人欺辱时面前的男人出手救了她,想到他随口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重回军营……想着想着硬着头皮把一盆菜往小将军面前推了推,柔声说,“将军,多吃些。”

这个举动似乎是在示好,但是俞延没瞧出来,夹了一小筷子之后也应了句好。

没一会,桌上的饭和菜都被扫荡一空。

“吃饱了吗?”

“嗯。”逢椿心满满足地点点头,这是她这几天吃得最饱的一顿。

“小将军你呢?”

俞延搁下筷子,看着干干净净的碟子讪讪道:“我也吃饱了。”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吃上几口,这饭菜往日里也不见得那么少呀,不行,他明天得去伙房问问。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俞校尉压根就没吩咐多加一个人的饭菜,他应当是不想给害他阿兄受伤的女人饭吃,只不过事与愿违,没饭吃的反而变成了……

逢椿收拾完碗筷后,起身去拿小郭大夫留下的伤药和细纱布。

俞延坐在小榻上,脱去方才披上的外裳,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似乎是怕吓着面前人,他还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她的脸色,见她神色平静,便收回了视线。

忽得想到昨晚,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之后,他看着面前的小娘子慢慢地替他解开身上的旧伤布,将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接着似有些娴熟地将伤口包扎起来。

她的模样很是认真,鸦羽般的长睫在眼底垂下一片阴影,他们离得很近,近到俞延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烧退了吗?”

逢椿忽得问道,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眼神微闪,屏住呼吸,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微微靠近面前人后,直接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接着又快速收回,说了句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热了。

之后,她提出回原先帐子这件事情。

天已经黑了,她晚上还是需要找个睡觉的地方。

俞延同意了,还同她说不用担心被责罚,他会同俞校尉解释的。

逢椿点头致谢,面上镇定,但想起方才的举动,心口却“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脑子里突然冒出“勾引”二字,逢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小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走后,俞延愣愣地看着身上包扎好的伤口,觉得被她的手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浇了热水一般,逐渐发烫……

他对自己说,不要多想。

只是上药和探体温罢了。

逢椿被小兵领着回了帐子,姑娘们瞧见她回来,一个个都很激动地围了过来。

“小椿,你和小将军碰到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那熊可真吓人,有那么大,我今天还特意去校场那边瞧了瞧。”

逢椿有些意外。

松莲同她解释,说昨日小将军听闻她被俞校尉赶走了,特意来帐子里问姑娘们知不知道她往哪里走了,之后还是那个领着逢椿离开的小兵给他指的路。

逢椿想,兴许是昨日那个姓郭的小兵。

这时,水秀凑到逢椿问:“小椿,你和小将军昨夜是待在一起的吗?”

逢椿点点头。

“什么,你当真和小将军整晚都待在一起,孤男寡女?”阿紫凑了过来,捂着嘴惊呼道,“我原本还不相信那些小兵说的,小将军一直以来洁身自好,从未传出与哪个娘子亲近些。”

“那你们有没有……”水秀两个手指搭在一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逢椿一愣,随即摇摇头否认:“小将军冒雨出来寻我,又救了我,他是我的恩人。”

水秀打趣了她一句:“小椿,你怎么这般没用,若是拿下了小将军,以后就可以在军营里横着走了。”

逢椿认真想了想,有小将军当靠山自是不错的,既然暂时离不得这军营,她确实得花点心思了。

突然,逢椿的目光落在水秀脸上,总觉得她的反应有些怪怪的,若是真的喜欢一个男人,怎会想让他去亲近其他的女人。

想来,正如同小将军所说,他和水秀之间并没有什么。

想着想着,逢椿顺着水秀的话,旁敲侧击地问她“如何拿下一个男人”。

水秀不疑有他,说:“第一,女追男隔层纱,女子不能矜持,要主动地多多在心仪的男子面前露脸,这般叫日久生情,第二,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女子要主动地多占些男子的便宜,一来二去,就能让这个男人食髓知味,对你欲罢不能。”

第一点逢椿听懂了,不过这第二点“多占些男子的便宜”她有些懵,这是怎么个占便宜法。

水秀见她有些不解,就指了指自己的唇,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逢椿听清后,面上“刷”的一下就红了。

水秀嗤笑一声,之后也不再打趣她,只是拉起逢椿的手叫她仔细描述一下昨晚遇到熊的场景。

姑娘们也都围了过来。

当听到那熊是被逢椿一剑戳中心脉死的,姑娘们看向逢椿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

没想到看着瘦瘦小小的小椿胆子大到敢杀熊,要是一个不小心,这不得把小命丢了。

第二日,女人们仍要去河边浣衣,逢椿也跟着去了,还特意提了一个篮子。

这次路过那片灌木丛的时候,她采了更多的草药,水秀知道她是要做那冻疮膏,便也来帮忙,毕竟小椿答应了做好会给自己一罐,她可是眼巴巴惦记着呢……

逢椿拿起草药指给水秀看,说要找一种是像这样叶长根短的,一种是像这样顶端带芽的……水秀看得眼花缭乱,但还是笑嘻嘻地应下,拿着逢椿给的依葫芦画瓢去比对。

逢椿将采来的草药全都洗干净晾晒磨成粉,之后用一块破布把这些药粉包好扎紧,接着把药包浸泡在收集来的某种树的汁液里。

过了一两天,药包里的粉末把那些汁液都吸收得差不多了,逢椿又往里加了一些托那姓郭的小兵买来的蜂蜡、明矾……

郭垚知道是自己指的那条路的缘故叫她碰上了黑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逢椿麻烦他买些东西,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且坚决不收钱。

逢椿推脱不过,便说先记着,以后再还,其实,她的身上本就没有什么钱,之前帐子里姐妹凑给她的银钱她都悉数还回去了,她现下身上有的恐怕只有松莲见她回来后又塞还给她的金镯子。

一大摞的药材最后只做出了小小的几罐膏药。

水秀不可思议地盯着手心的那个小罐子,看着里面绿色的像胭脂一样的膏体,心里对小椿的好感又增加了,这次还多了几分敬意,同是女子,小椿怎么就懂那么多东西。

她当即便将这瓶东西擦在手上的冻疮上,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传来,有些舒服。

逢椿解释道:“里面加了薄荷叶,所以刚擦上去会有些凉。”

薄荷喜湿,她也是无意中在小河边一块背阴的大石头下发现的。

逢椿拿了一罐送给帮她忙的小郭将士,留了一罐给自己,剩下的则是分给了帐中的姐妹们,大家都很开心,毕竟她们这些人是买不起药的,更何况是这么奢侈的冻疮膏药。

而且军中最缺的便是药材,她们这些人怎么配用。

虽然小俞将军改善了营妓的待遇,可是她们的地位还是在那摆着,很少有人会正经瞧她们这群女人一眼。

逢椿回来后的第三天下午,一个小兵突然点名要找她。

她本以为是小郭将士,可是小郭将士前脚才刚走,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又回来了?

逢椿扫了一眼小郭将士送来的那些糕点,之后出了帐子,忽得瞧见一张陌生面孔,心里有些纳闷。

来人递给她一个钱袋,说:“这是小将军让我转交给你的,里面一共有十两银子。”

逢椿这才反应过来那夜在山洞中,小将军说那熊的尸身可以卖钱,她接过钱袋,从里面取出一小块碎银递了过去。

小兵慌忙摆手,他可不敢收面前这位姑娘的钱,军营里都传开了,这个小娘子是小俞将军的女人。

虽然小俞将军眼下还未出面说些什么,但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毕竟眼前这个小娘子长得当真是好看,就连他也有些动心,得亏已经名花有主了,否则大家定要争抢一番。

“这是我分内之事,我不过是个跑腿的。”

逢椿这才作罢,转身回帐子里,倒了一碗热水给他。

小兵有些受宠若惊,一口闷完水便红着脸跑了。

逢椿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之后哑然一笑,她不过是给了他碗水,他怎么吓成这样。

小兵走后,逢椿忽得想起了那罐冻疮膏药,她本来是想给托人送给小俞将军的,突然她想到了水秀的那番话,眼前一亮,她何不自己亲自去送,这般不就能多在小俞将军面前露脸了吗……

见人进了帐子,俞延这才走了出来。

他方才本想自己把钱袋给她的,可是瞧见她和一个小兵相谈正欢,不知为何就没有上前打扰,而是走到一边默默地等着。

他看见那小兵笑嘻嘻地从怀里拿出一包糕点,对着那姑娘说:“这是我阿娘给我送来的,可好吃了,小娘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俞延听得直皱眉,他手下的兵可是要打北厥人的,怎么对着一个姑娘这副德性,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看来是这段时间战事停歇,大家都缺乏拉练了。

之后,俞延又瞧见那姑娘径直收下了东西,嘴唇有些不悦地抿起,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钱袋,手指捏紧又放开,之后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小兵。

可钱袋给了出去,他却仍立在原地,看着空空的手心,面上似有些怅然若失。

看到那小兵有水喝时,俞延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发干。

之后瞧见那姑娘望着小兵的背影发笑,他不由得觉得胸前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又病了。

来来往往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俞延不好意思再站下去了,只好回到自己的营帐。

回到营帐后,他目光幽幽地盯着桌上的水壶,然后端起壶径直往嘴里倒去,喝干了水,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不由得想方才那小兵喝的那般快,莫非是那姑娘倒的水甜一些?如果方才是他亲自把钱送过去,她会不会也给自己一碗水呢……

突然,门外的小兵通禀说俞将军来了。

俞延的思绪戛然而止,父亲来找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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