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才不信,你真是鬼灵精,那孙贵妃岂是好惹的,连皇后都不知道在她手里吃了多少闷亏,你倒好,不但让她失算,还黑了她四件最昂贵的首饰。”
说着话,他伸出手指在沈卿脑袋上点了点。
沈卿哼笑,“谁让她想害我?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哦?”亦泽笑的意味深长,“那你是鸡咯。”
沈卿白了他一眼,伸脚冲她小腿踹去。
可他轻而易举躲开,反而扣住伸过来的小腿,“这就叫送羊入虎口。”
沈卿急忙抽回腿,板着脸侧过身去。
亦泽以为她生气了,脸上不再挂着笑,而是担忧问,“怎了?生气了?”
他的眸子带着担忧,似乎真的很怕她生气。
沈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女孩子的脚不能乱摸,你不知道啊?”
在这个时代的确是这样。
听到是这个原因,他发笑,“可本王不一样啊,本王可是你未来丈夫。”
沈卿眼眸一冷,仿佛春湖结冰,亦泽急忙开口转移话题,“哎呀,卿儿真是有本事,太子双腿可是废了的,卿儿居然能治好,那……”
说着话,他凑了过来,“本王身上的毒,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陈述的语气,可见他并未生气。
“你那毒麻烦,不好解。”
话音落,亦泽手里拿着几张银票,当做扇子给自己扇风,“这五张银票,每张五千两。”
“这个……”她犹豫了下,“真不好解。”
亦泽上身往前倾凑了过来,“那也就是说能解咯。”
沈卿想了想,一把抓过他手把脉。
半晌,她收回手,语气有些沉,“你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中毒了,距今大概是有十一二年,拖得时间太长了。”
他面色低沉到可怕,想起了那久远记忆中的惊恐绝望,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是啊,所以要怎么解呢?”
沈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这毒很厉害,炼制非常困难,我很好奇,对方干嘛要给你下这么厉害的毒,太浪费了,杀鸡居然还用牛刀。”
他轻抿着唇,想起方才,自己说她是鸡,现在她就把话返还回来了。
真是个不吃亏的家伙。
“好好好,卿儿怎么说都对,那你直说法子就是。”他晃了晃手里银票,沈卿仔细想了会儿,“行吧,不过……”
她拖长着尾音,眼中一片狡黠,“在你心里,你的命就值两万五千两银子啊?这数字还挺吉利的。”
亦泽怎会听不出她嘲笑自己是二百五。
“你胆子真大,居然敢骂我。”
他语气一冷,但面上却并无怒色,沈卿好笑,“我怎么不敢骂你?切,哎,解毒的确是有点麻烦,关键是你中毒太久,早已进入筋脉,哎,你身上的伤……”
她抬手指了指对方肩膀。
亦泽笑如一树琼花,眼中温柔似乎要把人溺死。
“卿儿这么担心本王啊,不过伤的确是没好。”
她站起身没好气走过去,从他手里把五张银票抽出来捏在手中,检查了一下,嗯,是真的,然后放进怀中,实则是丢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