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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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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低头沉默, 一言不发。

见此,信王脸上的表情都好像停了一般,问她:“你不想知道么?”

温慈隐隐有些不安, 忍不住抬脸看他:“王爷……”

信王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脸:“乖, 我就喜欢你看着我说话。”

微凉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王爷……”

“你为什么是这中表情?你在怕我?”他一手托住她的脸, 俯身与她脸对脸,清楚看见她眼里的颤动, 忍不住笑了:“慈儿, 你果然是在怕我, 可是你为什么会怕我?我骂过你吗?还是打过你?”

温慈清楚地知道此时他的笑容与平日里不同, 不是发自内心的, 不是真的。她慌忙摇头:“不, 您对妾身很好……”

“是啊, 你也知道我对你很好, 可还是怕我, 那只能说明……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温慈坚定摇头:“妾身从未做过一丝对不起您的事!”

“那你说说,为什么怕我?”

温慈眼睛红了:“妾身是怕,您从他们那里不知听到了什么,会误会妾身厌恶妾身……”

眼泪落下:“妾身的确有事瞒着您,可、可您说了的,等到妾身想告诉您的时候在与您说, 到时您既不会生气也不会不理妾身,可是、可是您刚刚的样子好可怕……王爷, 妾身好害怕……”说着便紧紧抓着他的手,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信王笑叹了口气,抽出她手里的帕子擦掉她的眼泪:“小姑娘,你又用这一套来哄我。我的确说过会等你告诉我, 可你怎就不想想你一日未说我便一日记在心里,遇到像今日一般的意外,我很可能会多想?你怎就不心疼心疼我呢?”

温慈微愣,她的确忽略了这个问题。

在她心里,信王虽缺了条腿叫人怜惜,可他依然是无所不能的。他毫无底线的容忍她,宠着她,护着她,她潜意识里便觉着他是刚强无敌的,可其实他的心也是肉长的,他也有七情六欲。

“对不起……”温慈十分愧疚。

信王笑叹:“你真是最‘识时务’,认错比什么都及时。可是你知道么,我今日很生气,那个赵德川招惹了我,当时我甚至对他动了杀意……”他看着温慈骤然变色的脸:“若不是想着他若死了你许是再也忘不了,兴许他今日就走不出太子府了。”

温慈背心里沁出一层冷汗,她下意识想为赵德川说情,可话到嘴边了却又戛然而止——她骤然清醒,若是当真说出口,只怕信王更要寒心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顺着他的话道:“您是妾身见过的脾气最好的人,若是、若是连您都如此生气,想必他的确做了不该的事,那都是他的错。”

信王冷笑,靠回四轮车的椅背上,淡淡道:“小丫头,你到现在还在和我耍心眼儿,明着是为我说话,实则还是担心我对赵德川如何,可见本王往日里的确太宠着你了,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温慈心里又是一慌,这才明白方才在信王的压力之下弄巧成拙了,忙去看信王的脸色,他沉着脸,的确是生气的,然眼里不是冷的。

温慈松了口气,忙扑到扶手上抱住他的腰,诚心诚意道:“对不起夫君,是妾身错了,妾身只是一时心急想差了,您原谅妾身好不好?”

信王冷笑:“你以为哄一哄我就行?你与赵德川的事,到底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温慈忙道:“不瞒了不瞒了,您想知道妾身都告诉您好不好?”

信王看了她一眼,转开目光,淡淡道:“你说。”很有些冷傲的模样。

见此温慈又放松了些,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妾身与赵公子小时便认识了,五六岁时吧,他虽出身武将之家,但自小便爱读书习字,那时妾身家的一个亲戚是个有些名气的教书先生,他办了所私塾,我们便是在那里认识的。”

“他人很好,因妾身是个女娃娃,学堂里总有些调皮的男孩子喜欢欺负妾身,他便总是挡在妾身面前,可他势单力薄,有一次还是被几个孩子揍到了地上,打出了血……第二日他便拿来一把木剑,当着所有孩子的面耍了一回,将他们都吓住了,从那以后,便再没有人敢欺负妾身……”

温慈还记得那时他手持木剑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道:“二妹妹,你放心,往后我会努力练剑,练成像我爹爹一样厉害的高手,到时我保护你,叫别人再不敢欺负你……”

她说着,不知为何脸上落了泪:“可我们也只在那私塾学了一年,后来……妾身的那位亲戚家中出了事……私塾没了,之后我们一年也见不着几次,但每次见了面,他总会偷偷问妾身过的好不好……”

【二妹妹,我打听到你摔破了头,可好了?还疼不疼?】

【二妹妹,你家那弟弟为何总是吼你打你,你疼不疼?他若再打你你便告诉我,我给你打回来……】

【二妹妹,你为何话越来越少了?你怎么了?难受么?若你不想和别人说话,你悄悄说给我听啊……】

【二妹妹,我十五了,你也十二了,等你及笄了,我求爹爹去你家提亲可好……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与我长长久久在一起吗……】

后来,温慧也识得他,并且只见一面便对他上了心,两人渐渐走近,那时温慧已然有了婚约在身,她让万山去劝过赵德川,可他说一切都听温慧的,她便又去劝说温慧,可温慧情窦初开,根本不听劝。

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彻底分开两人,可那时她心底渐渐有了个计划在生根发芽,她尚在摇摆不定间,就发生了姜姨娘的事,一尸两命,从那时起,其他的一切便都不重要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付出了许多才求来的。

她抬起满是泪的小脸看她:“妾身不敢隐瞒您,妾身与您的婚约,的确是妾身用了手段夺来的。可当时妾身以为姐姐和他是两情相悦,就想着不如成全了他们,可妾身万万没想到新婚当日,他们却又分开了……”

信王摸上她的脸,却摸到了一手冰冷的眼泪:“不过说些前情,为何还哭了?你说的这些,便是所有了吗?”他察觉到温慈中间省去了许多,隐瞒了许多。

温慈也知道她在信王面前绝不能自作聪明,可她也不愿将自己抛心抛肝地坦诚给她看,她问他:“您介意的,是妾身瞒着您和赵公子之间的事,还是所有的事?”

信王沉默一瞬:“我自是想知道你所有的事的,可你显然不打算将其他的事告诉本王了是不是?”

“您之前说,夫妻之间就该彼此信任。妾身从未要求您说出您所有的秘密,妾身也相信您便是愿意告诉妾身所有的事,但有些也不是妾身能听的是不是?您看,每个人都有自己逼不得已的时候,妾身与赵公子之间的事也就是这些了,可其他的,妾身也有不便说的理由,难道现在妾身不将自己在您面前坦诚干净,您就不再信任妾身了吗?”

信王从来都是宽容的,他也十分容忍温慈,不管是她的固执脾性,还是隐瞒的事情。此番若不是赵德川惹怒了他,叫他心里有股邪火怎么也扑不灭,这才发了犟性,一定要看到透透彻彻的温慈。

可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温慈执拗的眼神,信王心头一个激灵,他竟然失控了,他竟然在逼迫她!

信王忍不住闭上眼睛靠向椅背,静静调整自己的情绪。

温慈不知他是什么想法,可便是要讨好信王,她也不能没了底线。而且若她事事听话,任人捏扁搓圆,要不了多久便没了新意,迟早也是被扔到一旁冷落的下场。

信王喜欢的也从来不是她的顺从,而是她的个性,不时撒娇、不时小脾气、不时执拗、不时娇憨——你总要有些棱角,别人把玩起来才觉得有意思,才不会玩了片刻就丢开手——她不介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玩物,只要能得到信王的欢心,只要能借助他的力量,这些,都无所谓。

她靠在他的车旁,低着头一言不发。信王突然伸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温慈惊惶抬头,信王看见了她眼里的不安,忍不住愧疚:“好了,别怕,方才是我疯魔了,是我吓着你了。”

说着将她抱进怀里,细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轻声道:“我之所以疯魔,是因为我醋了。你与他有秘密,有独属于你们的我不知道的秘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多么难受,所以我只想杀了他……慈儿,本王已是而立,也从不曾想到会有为了个小丫头疯魔的一日,所以就算你与他有再美好的过去,那也是过去,你不准再想了,往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人,明白吗?”

他张嘴轻柔又暧昧的拿牙齿啃咬着她细嫩的脖子:“所以,别再做让本王会疯魔的事,乖乖的让本王宠着你便好,知道吗?”说着一把撕开她的领子,唇舌突然落到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温慈不查,霎时便是一阵剧痛,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片刻脸上就见了汗——她感觉肩上被咬破了。

果不其然,信王再抬头看她时,唇上染上了血迹,他与她呼吸相闻,那丝丝血腥味儿便传进了她的脑海——那是她自己的血!这个念头一起,温慈立时汗毛竖起,隐隐感觉信王有些不对劲。

信王拿染血的唇咬住她的,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直直看进她的眼里,那里一片漆黑,深邃的快要将她吸进去般,她心头一凉,无端生气恐惧,下意识往后退。

可信王的唇舌已然勾住了她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脖子,就这么看着她,深深地吻她,死死地搂住她,温慈被迫与他唇舌共舞,她染泪的眼一片朦胧,叫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信王吻得愈发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发麻,这般的纠缠间,听见他哑声道:“乖慈儿,你马上就要及笄,咱们可以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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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下马车时脸色一片绯红,虽她也整理过,可她嫣红的唇瓣还是叫人想入非非。

听闻消息前来迎接的温慧看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也知道是发生过什么。

她垂下眼睛恭敬朝信王见礼,信王淡淡颔首,只道:“温大姑娘不用如此客气,只把这里当自己家便是。”说着让人送她回院子,自己拉了温慈要走。

温慧忙道:“妹妹,不知你那里何时方便,我想找你说说话。”

“姐姐随时来都可。”

“好。”温慧看着她温顺地被信王拉走了,站了片刻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春熙苑信王便打发了其他人,拉着温慈在榻上坐下,自己找来金疮药,亲自为她褪下衣裳,露出肩头的伤。

那上面几个血红的牙印清晰可见,周围青肿了一片,看着有些骇人。

信王眸光微沉,看着那伤口好一会儿才问她:“是不是很疼?”

温慈见他脸色并不好看,有些阴郁,想了想到底握住他的手:“是有些疼,但您别担心,小伤罢了,等上了药过不几日就好了。”

信王将她朝自己揽抱过来,轻柔的吻上她的伤口,也不知是疼还是什么,温慈轻呼一声,忍不住瑟缩了下。

“慈儿,本王不愿伤你一丝一毫,可这次本王希望你疼一疼,希望在你身上留下独属于本王的记号,所以你别恼本王好不好?”

温慈隐隐感觉信王对她的占有欲十分强烈,甚至……有些可怕。

可她怎么会怕呢,从她决定代替温慧嫁进信王府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大半身赌进了这里。她是立志要得到信王的宠爱的,如今他的确宠爱了,虽说超过了她的预期,甚至伤了她,可她也甘愿毫无防备的敞开自己的心胸接纳他给予他的一切。

至少,这总比被冷落一旁无人问津要强得太多了。

她主动揽上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妾身知道的,您是喜欢妾身才想在妾身身上留下记号,妾身又怎会恼您,肩上虽疼,可妾身心里很高兴。”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心,不是哄骗。

信王脸上阴翳尽去,浮上笑容,他便又成了那个谪仙一般的信王。

他抱紧了她,像抱着宝贝一般,“我的慈儿怎么这样好。”

“可是,妾身也有要求。”温慈拿鼻尖轻触他的,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于是心里便化成了水,问她:“你说。”

“妾身不管以前,可往后,您不能在其他任何人身上再做这般记号,否则,妾身便永远不会原谅您。”这便是温慈的棱角,恰到好处的霸道、小性儿。

果然信王更加愉悦:“本王向来冷静自持,可从未在其他人那里如此孟浪疯魔过,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本王都只对你做这些……”

温慈便也笑,满足极了,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到处啾啾地亲,信王被她亲的满脸口水,却胸膛振动,愉悦的笑出了声。

如此,两人之间的那些隔膜便又没了,反而更亲密契合了些。

亲着亲着信王就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气息也渐渐急促,在她的唇再一次落到他的唇角时,信王一口咬住了她,有些急躁的吸·吮纠缠,温慈不再害怕和推拒,用这些日子学到的也热情的回应着她。

信王恨不得将她娇柔又馨香的小身子揉进自己的骨髓,直到心里那团火快要炸开时这才猛地松开了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急切的呼吸着,贴近她耳边暗声道:“好慈儿,我的乖丫头……”

他火热的气息喷浮进她的耳朵后颈,温慈一个激灵,脚指头都卷缩了起来,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耳边用柔地不能再柔的嗓子道:“夫君,妾身在呢。”

信王下意识挺直了腰背,一手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按住她的背,苦笑道:“你及笄的日子在十一月初,还有半个多月,真是苦了我了……”

温慈脸色微红,却笑嘻嘻地:“不有个词叫时光飞逝么,很快的。再者您别老想着那日,说不得等您哪日醒来便到了呢。”

她虽不知圆房具体要做什么,可近来他对她愈发亲密,她亦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会对他生出渴求,心里便也隐隐期待起来。

信王笑:“小丫头还笑得出来,不知你夫君我忍得有多辛苦。”

“那您告诉妾身呀……”

夫妻两个在房里亲密了半晌,天儿也不早,温慈叫来蔡嬷嬷问了温慧的安排,知道一切妥当便只叫好生照顾着。又问了南越南宁,南越虽是随他们一起去的,可到底身子骨弱,到了太子府上便被安排在一处清静的屋子里歇息,倒也不曾累。南宁顽了半日,说是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是周姨娘亲自抱进府里的。

温慈便和信王笑了一句:“周姨娘倒是难得。”叫蔡嬷嬷赏下一匹料子,二十两银子,权当鼓励她照顾得好。

信王道:“她是南越娘身边的丫头提做的姨娘,瞧着却是温顺安静,但也是个有成算的。”

温慈笑看他:“您知道可真清楚。”说罢转回头去自和蔡嬷嬷安排,不理他了。

信王笑,知道她是醋了,拿过她一只手把玩:“便是见过几面的人我这双眼睛也能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性,何况是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来年的。”

温慈冷哼:“是吗,那您给妾身身边的几个掌掌眼,哪个又看得上眼?”这话倒唬得宝湘几个一跳,蔡嬷嬷知道是两夫妻说笑,这中时候却也敏感,忙给几个小的打眼色,宝湘宝蝉立时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唯有宝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虽也转身了,却磨磨蹭蹭袅袅娜娜地好一会儿才踏出门槛去。

夫妻两个拌嘴没注意,蔡嬷嬷却看在眼里,看了眼她的背影不由冷笑。

信王笑眯眯地把玩她的手指:“瞧见没,你□□的多好,不过和我说了两句气话你那些丫头一个个跑得跟兔子似得,好像就怕我开口留住了谁似的。”

温慈一把抽出手叉腰做悍妇状:“反正妾身警告您,妾身身边的丫头都是要当正头娘子嫁出去的,没您的份儿!”

信王不由大笑:“有你这个悍妇把本王看得死死的,本王哪敢动那心思,到时只怕不得被你打死……”

“说话就说话,提什么死不死的……”

“是是是,本王不对,再不提了可好……”

夫妻两个又纠缠到了一团,蔡嬷嬷瞧着便笑得欣慰,悄无声息地下去了。到了外边儿却不见宝蜻,宝湘正分派小丫头们规整带回来的行礼,宝蝉拿了针线框子在廊下绣帕子。

蔡嬷嬷走到宝蝉身边儿,悄声道:“我瞧着宝蜻那丫头有些不对,你平日里没事多看着些。”

宝蝉立时像炸了毛的猫:“她又想做什么?”

“要做什么倒也不知,只是我觉着她似是对王爷动了歪心思,但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将她如何,所以这些日子你警醒着些。”

宝蝉恨声道:“她敢!但凡她敢乱来,便是王妃拦着,这回我也要除了她!”

蔡嬷嬷冷笑:“那你多虑了,宝蝉背叛了王妃都能原谅她一回,可若胆敢打王爷的主意,到时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信王绝对是温慈在这府里不能碰触的底线。

之后温慧果然每日都要来找温慈一回两回,开始时信王还在,就赖在温慈身边,后来见她来的多了便去了前院书房。

但凡他在时,要么看书要么下棋,然只要温慈说了句甚么笑话,他的目光便立时落到她身上,嘴角也跟着笑;或者温慈惊呼一声,他立时便放下手里的东西问怎么了,可是伤着了……

温慧从这一点一滴中感受到了信王对温慈的爱护和上心,到了晚上,她总是睡不着,眼睁睁地瞧着漆黑的帐顶,要么一直沉默地看着,要么无声流泪,嘴里轻声喊着:“母亲……”

期间太子府上一直不曾来人商议接温慧进太子府上的事,温慈问过,得知太子尚在清查,必得洗清了温慧的嫌疑才会接她去,温慈无言以对,然温慧好似也不着急,从未问过。

温慧在信王府住了五日,这天温甄和来信,说还有两日就能到京城了,能赶上她及笄。得知他一切安好,温慈便也松了口气。她将这事告诉了温慧,温慧便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等他们回来了一起回温家。

谁知就在温甄和带着温忌回京的这日,突然传来陛下在朝上晕倒的消息,顿时一阵哗然,连京中防务也启动了,大街上到处可见警戒的禁卫军,当时温慈正好和温慧去接温甄和一行人,因着城门戒严,温家父子险些进不了城,好在信王派周放护着温慈同来,去与京卫沟通后这才放了他们进来。

父女相见自然是欢喜的,一路风尘,温甄和瞧着瘦了些,叫温慈诧异的是他的精神竟然十分好,因着此前与李氏的矛盾,他已许久不曾畅快的笑了,可这会儿他见了姐妹两人竟笑出了眼角的皱纹,只是眼里隐隐有些不安,时不时的便往后看去。

温慈笑问:“您这是看什么?马车里有宝贝不成?”

温甄和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突然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一位带着维帽的女子。一个小丫头将她搀到前面来,温慈脸上的笑容落下,温慧也抿紧了唇。

温甄和忙回头轻斥:“你下来做甚么,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回去。”

那女子袅袅娜娜地朝众人行了一礼,嗓音极轻柔:“爷,奴家是想着有些话您或许不便说,因而奴家来说。”

说着面对温慈温慧两姐妹,纤纤素手掀开维帽,温柔微笑:“这两位便是温爷的女儿吧,奴家兰香,是爷在南边儿救下的孤女。”

二十出头的模样,并不如何美艳,却如她的姿态声音一般,十分温柔婉约,让人见之便会心生好感。

可在看清她模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嬷嬷甚至失态的惊呼出声:“姜、姜姨娘——”

温慈对上女子看来的眼神,死死扣紧了掌心里的肉,才不至于叫自己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多多评论留言(不限于这一章),之后我会随机抽取送红包哈。祝大家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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