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身衣服我穿着好不好看?”白凤娥穿着孟十三给的齐腰衫裙,动作轻缓地解下上杉,露出底下的绣花抹胸,直看得人血脉喷张。
她长得姿色尚可,独那对眼睛长得极好。她若直勾勾盯着你时,当真是媚眼如丝,张禄丰哪里受的住这等勾引?立即把人抱到炕上亲起嘴来。
“好看,娘子穿什么都好看,这身衣服便不脱了如何?”张禄丰的手不安分地摸索到裙底,白凤娥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
“相公好坏。”
眼见离子时还有些时候,孟十三拿起剪子挑了灯花,烛灯里的火便烧的亮些。
“都到了春天还这样冷。”孟十三吸了吸鼻子,又缩了缩身子,张权擎顺势把人一搂,拥在怀中。
孟十三:“……”
这是要干什么?
两人为了能给孩子建护栏,两人睡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日,但两人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做过什么。
眼下张权擎没有说话,默默把孟十三抱在怀里,帮她把被角掖好。
炕边放着矮几,矮几上放着几碟干果,张权擎随手拿了一颗塞到孟十三嘴里。
孟十三觉得有些酸,挣扎着起身下炕倒了一杯水解解嘴里的酸味,她一边喝水一边问:“话说回来,当初夫君为何和我成婚。”
话音方落,隔壁屋就传来一声低喘:“啊……相公,你好坏!”
“噗,咳咳咳!”
白凤娥的呻吟来的措不及防,孟十三冷不丁被茶水呛了一下,连着没嚼完的干果整个咽了下去。
张权擎起身迅速走到她身后扶她坐下,帮她轻拍后辈背舒缓咳嗽。
“隔壁咋啦?”
孟十三脸红一阵黑一阵,不可思议地看向连着白凤娥夫妻两房间的土墙。
她说话的功夫白凤娥还在忘情地叫着,仿佛全然不知自己的音量“有些”过高。
张权擎淡淡瞥了一眼,不以为然,“自然是夫妻之间行房,娘子难道太久没与为夫有肌肤之亲,难道就忘了?”
与孟十三一副见了鬼的神情相比,张权擎很是冷静,对这样的情景好似已经见怪不怪,反而是孟十三的反应,让张权擎觉得有些奇怪。
“你这不是废话!都叫成这样了还能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是问……问,声音怎么这么大。”
孟十三支支吾吾半天才勉强把话说出来,这是什么糟糕的隔音效果?
张权擎闻言更是不解:“情到浓时,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就会如此,我们成婚当日洞房时娘子就哭得厉害,对我又抓又挠,动静比隔壁还要大,大家都能听见,娘子难道不知?”
孟十三:“……”
“我怎么会知道!就离谱!这,这简直不像话!”
孟十三的脸像熟透的苹果,红彤彤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说出不像话这三个字来,这个世界里发生的许多事,无时无刻不在刷新孟十三的认知与三观。
张权擎见孟十三真是受了刺激,欲上前安慰,他上前一步孟十三就后退十步,直到整个后背贴在门上才连忙道。
“等等,也就是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