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会享受,我娘技术可是非常好啊。”黑娃贱贱笑着,但还是拖着他娘走到角落。
老爷子靠在那好像睡着了。
苏向暖窝在反派怀中,她瞅着反派那结实的手臂,思绪已经飘远了。
这个时代应该有药草可以去除身上的纹身,但山林到处都是野兽,具体长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有点难办。
不过,女主肯定知道。
原剧情里,女主一个手下脸上有刺印,她很轻松就给消除了。
心塞,真是什么都不如人。
要不去找女主看看能不能套出洗掉纹身的办法?
“呵!”
系统爸爸嘲讽她。
要是系统有实体,她肯定会撒泼卖萌求药。
箫祁瞅着在他怀里的小丫头,脸颊白白嫩嫩,不禁有点心痒难耐,伸出手抚摸她的脸。
脸上有点痒,苏向暖下意识伸手拍了一下,拍到反派的大手。
对方恍若未觉,反而把她搂的更紧,手指从脸颊转到被单里想要往里面钻。
有点冰凉的指尖碰到她灼热的皮肤,苏向暖顿时立刻小脸涨得通红,差点失声尖叫。
这……这……这……是搞什么!
难道裴寡妇勾起了反派心中的躁火么?想在她身上泻火?
大佬,你还记得你放在心尖上的女主么?
那种诡异的触感带起她肌肤奇异的战栗。她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开,却被搂的更紧,箫祁搂着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带着很沉的黑暗之气。
“不要动!”
苏向暖一动也不敢动,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害怕地不停地颤抖,她试图转移话题,手忙脚乱地在他后背上写字:“那个纹身对你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能去掉吗?”
如果去掉那个纹身,反派就不会回北牧,更不会作为北牧的奸细进入朝堂,这样的话,原本的轨迹会不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要是让反派去掉纹身,心里多少有点不忍心。
毕竟这是证明他来处的唯一东西,说不定反派也想靠纹身认祖归宗呢。
苏向暖思绪飘远了,没注意到箫祁牵着她的小手开始往他衣服里面放。
位置越来越往下。
苏向暖脸色梭地染上了淡红,想努力挣开却怎么都挣脱不掉,对方大手桎梏着她。
大手慢条斯理带着她划过他光裸的腿部。
啊啊啊,这车速太快,我要下车啊!
“系统爸爸,有没有迷药之类的,或者给降火的东西也可以。”
系统懒得搭理。
在苏向暖不知所措中,另外一只手被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带着刺骨的寒意。
苏向暖低头看了一眼,是个匕首,她此时心尖都颤抖不已,有些不明他的意思。
男人带着她握着匕首的手,贴着皮肤,就那么快准狠地一刀下去。
“!!!!!!”
眨眼间,薄薄一层皮被割了下来,巴掌大的皮上纹着凶恶狰狞的狼头。
鲜血顺着腿往外流,亲眼看着男人不眨眼的割下自己的皮,那刺目鲜血让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系统爸爸,反派居然把自己皮割了。”
系统很淡定:“看到了。”
“他,他握着我的手割下来的。”
“嗯……”
男人摸了摸少女娇嫩细腻的脸颊,有点爱不释手。他幽深不见底眸子里映着苏向暖苍白的小脸:
“北牧人生下来就被扔在狼群里,杀死狼王的人才被认可接回族里,狼头纹身是北牧族人的信仰,只要活着就不能去掉。”
是,是么……
箫祁把那还滴着血的皮折了几道,塞到小媳妇的怀里:“收好。”
“系统爸爸反派好变态!”
把人皮塞到怀里的时候,苏向暖吓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箫祁看着晕倒在怀中的小丫头,有细微的火光透过她浓密的睫毛落在她白嫩细腻的脸颊上。
鼻翼翕动,红唇微张露出口中的红润小舌,乖巧诱人。
在火光的映照下,看不清箫祁的表情,只见他视线一寸寸扫过女孩的脸颊,眉骨,颈部,如果她真是妖精变的,那这个小妖精可能有点笨。
“不管你是什么妖精变的,既然来找我,那你这辈子就是我的。”我的小妖精。
不会让你受欺负和挨饿。
火堆烧的哔哔作响,黑娃和寡妇窝在墙角里睡着了,箫爷爷躺在木板床睡的很沉,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箫祁抱紧怀里的人。
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有一件事没跟小丫头说。
他身上的纹身并不是杀了北牧族的狼王后纹上去的,他出生之时双目通红,是恶魔转世,注定大凶大恶之人。尸骨应该被埋入地底,永世不得超生。
一个妇人把他从地底挖了出来,当宠物一样养到七岁,然后用他的心头血给她儿子做药引。
他杀了那妇人之后,把方圆百里的狼群全灭。
他不信鬼,不信神,只信他自己。
狼头纹身是他拜师学艺的时候自己照着妇人儿子身上纹上去的。
师傅一眼认出来他的纹身不是真的,别人的狼是左脸,双目凌厉,他的却双目紧闭。
他从来不信会被神庇佑之说。
妇人救他,是想让他做她儿子的药引;师傅愿意收他为徒,是想让他当杀手。老爷子真心对他,是为了让他保住那个秘密。
只有这个丫头,没有回报的对他好。
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拥有温暖,也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如果她是妖精,那就是属于他的妖精,如果是仙女,那他会把她拖入深渊地狱,永远别想离开。
……
天色将亮,外面吵吵嚷嚷的,苏向暖揉了揉眼睛醒来,发现院子门已经大开,来盖房子的力巴们已经开始干活了。
四下扫了一眼,没见到箫祁的身影。
黑娃啃着面饼走过来:“你男人带着他们过去看地方了。”他忽然凑过来,“跟着你们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这面饼可是他从来都没吃过的。
“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肯定干不了重活,你们家缺不缺帮手,种田喂猪等什么活我都能干,你们管吃管住,一月给我二两银子,我就把这院子送给你们,以后就跟着你们干了。”
苏向暖还没从昨晚的震惊中回过神,好一会儿挠了挠胸口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胸口麻麻痒痒的,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