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金蝉脱壳,不过是因为想要更好地活着,自由的活着。
“当初沈墨浓做了那样的决定,我也是因为气不过。”孟如果说。:“他凭什么要替阿初出做那样的决定。那样一点儿都不公平。以前我还有一些犹豫,觉得沈墨浓这个人就算有点阴险狡诈,可是他对阿初,总归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都放不下,可是当他做出那样决定的时候。我就知道阿初说的是对的,他对阿初不是情感所致,只是为了变态的报复。”
“所以你连我都瞒。”温如海皱着眉头:“要不是你害怕了沈墨浓,恐怕这一次也不会告诉我吧。”
“现在不是找后账的时候。”孟如果斜睨了一眼温如海。
温如海才把这个问题放下。
“阿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爸爸差点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了。”
想起温家严,温如初一阵默然:“哥,是我对不起爸爸。从前,他希望我攀高门,嫁给乘龙快婿,帮扶温氏,我一声不吭的跑了,一跑就是四年,如今我又……”
“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了我的梦想,自由,我其实是太自私了。”
温如海看着她,她在流泪,一颗一颗,晶莹剔透。虽然她已经很努力的再忍了,可是还是没忍住。
太多复杂的情绪交加在一起,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就像温如海,他一得知她还活着,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要亲眼看见……他的阿初还活着。
“你只要活着就好。”他对她,总是没有别的要求。
不要求她做名媛淑女,
不要求她为了家族联姻,
不要求她为自己负担温氏纺织的起承转折,
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
吃什么?
不重要!
穿什么?
也不重要。
只要她活着就好。
“我来此只为确认这一件事。就是要亲眼看着你还活着,你还好端端的活着。”
“哥……”喉咙像被火烧过,疼得厉害,令她哽咽。“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可是……
“你们就这样过来。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那个人,洞擦人心的能力,简直不失人。
“你放心吧。”温如海说:“我此次来这里,是因为咱们家有个分厂就在这里,我是来东厂例行一年一度的视察的,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来。”
孟如果却忍不住说:“阿初,自从你出了事情之后。那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的,疯狂给温氏纺织砸钱。现在的温氏纺织,就是不挣钱,年年都亏损,也要在亏个一百年才行。”
她愕然!
那个人得行事作风,总是那么的令人琢磨不透。
她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能了结的。
她眉心蹙着:“哥,嫂子,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不想再提他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反正他要报复折磨的那个温如初已经死了,我是杨绵绵,自由而勇于追逐梦想的,一个平凡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