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凌云几乎要气炸,随手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往邢越身上砸去。
邢越没有躲开。
“你没资格来指点我的事情!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出来混社会的小混混,你以为你妈妈不愿意让你回邢家吗?”
“邢越,你最好把我的话我的人都放在眼里,否则邢家的东西你一分钱也得不到!”
“混账东西,喜欢一个人就把人带来,像你这样扭扭捏捏地别说是我邢凌云的儿子!”
邢越怒极反笑,笑到整个别墅都是他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眼角几乎要渗出泪来,“像你一样,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人不择手段,就为了你自己的私心,间接害死了我妈!”
邢凌云这一辈子最不能提到的就是邢越的妈妈。
邢凌云手指着邢越,浑身都在颤抖。
“好好好……这就是我养出来的好儿子……”
“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子!”
唐经年吓疯了,“老先生!”
说罢,立即有十几个黑衣保镖上前擒住了两个人。
邢越和唐经年身手都不错,但是面对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也不能占上风。
半个小时以后。
本来装修低奢的客厅已经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邢凌云让众人停手。
邢越躺在地上抽了根烟。
邢凌云没有看他,离开了沉湾别墅。
过了一会儿,林季急匆匆地赶过来:“我草,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距离上一次打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怎么两个都成年了,还是要打架!”
邢越眼睛星光暗淡,只是吐了一口嘴里面的血沫。
“你看不出来老子这是被人打的吗?”
“嘻嘻嘻,你俩又让你那爹给打的?”这爹也够狠心的,从小就不教育这个儿子。
只知道给钱给钱还打人。
要不是邢越本性不坏,肯定要让那老子给养废了!
邢越也苦,摊上这样的爹妈。
“我这几天脾气好了很多了。”给他处理完伤口,林季听见邢越开口。
“啊?你说啥?”
唐经年扶着身子探过来:“老大看上个姑娘,又漂亮学习又好,就是对咱老大没什么意思!”
“滚!”
“哎哟哎哟!”林季看着唐经年,还以为他爸爸妈妈对他的打击很大,他对爱情失去信心了呢。
“滚你大爷的!”邢越最受不了这帮男人磨磨唧唧。
“什么样的闺女,能惹得咱们邢小霸王收敛了脾气呢?”
邢越想了想他的小姑娘,嗯,又白又软,适合扑倒。
“唉我说人家还上学呢,你可别耽误人家!”
“我还能不知道!”要不是小姑娘还在上学,他一定天天黏着她。
林季笑得前仰后翻,他实在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姑娘让邢越神魂颠倒。
坦白来讲,邢越脾气并不算好。
甚至有往暴躁症发展的趋势。
但是——
“话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邢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那天她上台领奖学金,正好我给她颁奖。”
一想起小姑娘低着头歪着脖子的样子,就浑身热血沸腾。
等到三个人散了,等到黎明来临。
酒店
“邢大少,你看我这几张拍得怎么样?”娇滴滴的女人贴在邢斓的身上。
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笑不达眼底:“你说呢,嗯?要是领子再低一些就好了!”
两个人一点就着。
正当这时,邢斓的手机响起,一名穿着朴素,容貌却惊为天人的女子递上来:“大少爷,您的手机。”
邢斓看都没看她。
“我的好弟弟,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我派人过去接你,我们哥俩个好好喝一杯?”
他说着兄弟两个,语气却尽是嘲讽。
看来,他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
邢越的手几乎要握碎了手机:“邢斓,你别太过分!”
邢斓嗤笑一声,“我怎么就过分了,你看上一个姑娘,我告诉咱们那个父亲你好把人家娶回来了,我可是为你好!”
“你就是个疯子!”
“哼!”邢斓的脸收敛起笑意,阴恻恻的冷漠:“我的好弟弟,我们可是亲兄弟呀,我要是疯子,你是什么?惦记未成年的便态?”
“你别动她,”邢越沉沉地说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游戏可就没意思了!”邢斓挂了电话。
也不知道凭什么,父亲从小就心疼这个野种!
如今他想拿公司跟他换那个女孩子的安全,他偏不让。
难道坏人都让他一个人来当吗?
邢越,你还这么让人讨厌。
邢斓沉闷闷地喝酒,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喝得越来越凶,有时候还会呛着自己。
那些陪酒女不敢上前去劝,悻悻地离开了。
正当邢斓准备喝下第四瓶的时候,一双素白的手拦住了他,那位绝色女子对他说:“大少爷,喝多了伤身。”
邢斓痴痴地多看了她两眼。
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余情,我把你养得真好。”邢斓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这样的绝色尤物,谁能忍得住,“可是这么多年,我那个好弟弟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他的气息喷洒在余情身上,惹得她浑身颤栗。
“是余情没用。”
“你没用?确实没用。”
邢斓狠狠地咬上余情的嘴唇,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邢斓坐在沙发上,余情跨坐在他身上。
暧昧的氛围。
两个人唇齿相依。
正当女人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邢斓却突然停止了。
余情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片水光。
邢越摸着她光滑的皮肤,逐渐延伸到脖子,胸口,腰腹。
“喜欢我,嗯?”邢斓笑得淡漠,声音嘶哑,却没什么感情。
余情花颜失色,连忙说道:“不敢,余情不敢,余情只是大少爷的一颗棋子而已,不敢对大少爷有意思。”
邢斓收敛起笑意,还是那样淡漠。
他推开女人。
余情瞬间跌在地上,可她也不敢动。
“最好是这样。”邢斓撕扯着她的长发,不带一点怜惜,“余情,要是你没有价值了,你什么下场应该知道。”
余情被撕扯着生疼,却不敢吱声。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个男人带来的一切。
既是她的主子,又是她的深爱。
“是,余情知道了。”
她知道他口中的价值是什么,是勾.引他的亲弟弟并且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