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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父母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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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视角。

我第一次见到卡许家的贵族少爷,是在狂欢节盛宴。

那时我和第三位雌虫跳完舞,那位士官松开我的手,眉目间蕴藏迷恋,嘴上述说依依惜别,我没有回应,我知道我不需要回应,他果然理所当然的同我笑,和我告别。

我看着他转身时和战友对上视线,眉目间立马飞扬出得意,他们勾肩搭背,嬉笑打骂,我会成为他极长时间内的谈资--不是我,也会是别的雄虫。

毕竟他付出了一大笔金卢和许多精力来打通关系。

终于完成指标,我知道我不需要再和第四只雌虫跳舞,所以我功成身退。

露台上我吹着风,没想到会有不速之客。

我看着他明显的家族遗传性状,面无表情的想可没虫和我说过要加班。

是的,我当然认识他,宴会前背诵主要虫物是基础礼仪,他的姓氏是我牢牢记住他的因由。

我朝他笑一笑。

我看见他怔住。

哦,哦,我有一张好脸,我知道。

我摇了一下尾勾,弯起唇看着他,尾勾在胯骨前方晃了一下:“日安。”

心里默诵了一下他的资料,愈发疑惑,一只典型特权种雌虫,前途似锦繁花铺路,马上就能和猫眼阁下联姻,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说:“阁下,游行时我一直看着你。”

我当然要说:“嗯。”

他显然没有和雄虫交流的经验,于是我问:“你想和我跳舞吗?”

你要让我加班吗?

“不,”他说,“您不想跳舞了吧?我不是来和您跳舞的,我和那几个雌虫不一样。”

我多看了他一眼。

原因无他,这种精巧动人的话术是在我接触的一众雌虫中头一次见。

啧,特权种。

他同我在露台上吹了一刻钟的风。

后来我得知他没有刻意用话术,全靠直觉。

啧。

一刻钟过去,我开始无聊,他恰好开口。

我本来不对他报希望,我接触的雌虫里,一半只会背诵军勋,另一半拿着千篇一律的技巧书上的东西撇脚模仿。

但是他第一句就问我:“阁下,您刚刚在看那颗星星吗?”他说了一个名字。

我忽然记起他刚从星空回来。

天文算我的小爱好,缘分也好凑巧也罢,就当我正好无聊,他正好有我无法直言滚蛋的身份,我回他:“嗯哼。”

我看见他耳朵动了动,头一格一格的转向我,嘴唇颤了一下。

我不明所以。

他开始和我讲那片星空的景色,讲的枯燥乏味。

我当时有点困,想睡觉,便打断他。

我倦懒,冷淡的说:“行了。”

又想起他黄金家族次子的身份,于是我凑近他一点,又对他笑:“晚安,少将。”

他看着我,眼瞳微缩,触角突兀直立。

我回退一点,同他对视。

我有点困,心想,他看上去想吃了我。

我同时带着点恶劣的猜测,他今晚睡不着了。

--活该,让你给我平添工作量。

我全身而退。

卡许家的小少爷,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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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视角。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狂欢节盛宴。

他是整个盛宴极少数阁下之一,穿着简约奢华,眉目倦怠动人。他看上去懒倦,优雅,看起来漂亮,勾虫。

这位阁下会和三只雌虫跳舞。

我看见第一只雌虫朝他走过去,穿着奢华,动作是尽力保持的优雅,但是难掩激动。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视线,抬眸看了我一眼。

优越的种族天赋视力让我看清了他整副面容。

皎如明月,眸掩星光,一瞥惊鸿,足堪惊艳。

他真的只是轻之又轻的将目光在我身上点了一下,又轻快的挪走了。

我的心脏是荆棘鸟,落地一次再也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我看着他自然而然的结果那只雌虫递过来的手,食指插入那只雌虫的指缝,大拇指按在他的虎口,另外三只手指轻轻的搭在对方的手背上,呈现出一种交际舞一般的优雅以及随时可抽身离去的轻盈。

他的尾勾很活跃,在他们起舞的时候会在他身后轻轻的晃。看上去很调皮,却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似乎真的对此很有经验,他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出了来自雄虫独有的孱弱,轻盈,那是一种无可复刻的,单从他自身出发而展现出的一种美丽。

他随着优雅的伴奏,轻轻的转身。带着那只对于舞蹈熟练但明显只有技巧的雌虫都成了艺术品的一部分。

他在音乐结束后迅速松开手。

毫不犹疑。

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很多雌虫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他那种独属于他的,让虫想捧在手心好好抚摸珍爱,又想让虫把它摔碎的感觉极大的勾起了在座某些虫的心思。

然而他目不斜视,安静的,顺从的和接下来的两位雌虫也跳完了舞。

在后来他抛弃整个会场一大半的目光,去那个没有鲜花也没有香槟,但也没有雌虫的露台吹夜风。

我想,我得跟上去。

别问为什么,我知道,我得跟上去。

————————————————

狂欢节盛宴持续的时间不算短。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他的好友申请。

我给他备注:黄金家族次子。

就像雄虫在雌虫的备注里都是千篇一律的某某阁下。

有意思的是,在刚加上联系方式后,他给我发了几条信息,问好。

“日安,阁下。”

“您好吗?”

“我是昨晚在露台上和你吹风的虫。”

可能是我天性敏感,我一直都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他跟我聊天,他不谈他的功勋,不谈他的家世,他和我聊远方的星辰,天上的浪漫。虽然讲的很枯燥,但是,我天,他真的努力过(笑)。

看他接上我的联系方式之后,他不及时调情,不急着撩拔,他自我介绍,不是说我是哪个家族的某某某,他说我是昨晚在路台上陪你吹风的那只虫。

我向来懒得喜细究他们动作后面的深意,只是他说的话合我的心,我便愿意回他一句。

“日安。”

.......

他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和我发消息。我有时回,有时不回,终归和约会的对象比起来,他优秀,耀眼,漂亮。也不无趣。

但我始终谨记着他是黄金家族的次子。即将联姻,等级优越,我我乐意和他聊天,愿意陪她说说话,偶尔听听他讲他的故事。

我觉得到这里就可以了。

.......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有很长一段时间,或者说比起以往的频率来说,我很少再和雌虫约会。

我这里有一只那些雌虫更加耐心,生活更加丰盛,长相更加漂亮的对象和我聊天,他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做出过推销自己的举动,他没有跟我告过白。也没有向我索取过关系。我不用听一位君子在我面前洋洋洒洒的背诵他的军功。更多时候他在向我讲述他的生活,或者听我说一些他可能根本听不明白的话。

是一段比任何异性情缘都干净舒适的关系。我提不起兴趣,再和别的雌虫约会了。

我对他抱怨:“我不想和雌虫约会了。”

他很快回我:“那就不约。”

我对他的回答在意料之内,我清楚他们的那点小心思,于是我故意对他说:“我也不想和雌虫结婚。”

他沉默了很久。

我看着星网视频大笑起来。

我对他说:“得了吧,少将。”

.......

后来的后来我发现他和我通完话之后,他都会找来一些书,他在了解我。

我看着星网视频背景里面那一踏踏眼熟的书目,陷入了沉默。

我是一个肤浅的虫,我相信我看见的,我不会去思考他做这些事是要达成什么目的,我只会看他做了什么。

事实就是,他为了我去学习了一些他根本不感兴趣的东西啊,而他无法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

花开花落日复日,半梦半醒年复年。

我在下一场狂欢节盛宴里和他重逢。

我这次没有和任何雌虫跳舞,他有意无意的挡了一下我,后来他过来想签我的手,我轻飘飘避开 ,在刚开宴的时候就去了露台。

他不出所料的跟上来了。

“将军,”我询问他,“应当知道你马上就可以和一位猫眼上的阁下建立婚姻关系。”

他听了我这句话,眉头飞快的皱了起来,触觉直起立,整个人形成了一种非常紧绷的状态,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起来危险又可怜。

“不,阁下.....”这位天赋出众的将军,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翅膀被水淋过的蝴蝶,每一次振翅都像一声用力的嘶吼,但我只看得见一只跌跌撞撞飞过来的小可怜。

......

我又一次沉默。

老天,黄金家族是怎么培养的出来这么愚蠢的下一代。

高等种,联姻主力,天赋异禀,军功卓越,如此优秀。

然后像中了邪一样对一位雄虫求偶,以这种不撞南墙要拆墙的状态。

“你明不明白.....”

我觉得他很神奇的一点就是,他觉得他只是他,我只是我。

......多神奇,我都不觉得我是只属于我的,他却觉得我是只属于我的。

我最终什么都没说。

........

“少将,”我说,“再等等吧。”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现在没有拒绝。

“少将,晚安。”

-------------------------------------

雄虫视角。

我扪心自问,我要接受这位将军吗?

我有一笔数目不菲的存款,我现在有富足的生活,我不用担心任何事,只要我一直都不断的和那些雌虫约会,只要我不停歇的去往一个个星系和不同的虫跳不同的舞。

我就能永远活在幻想乡里,当一个安宁的,愚蠢的阁下。

我是向来认为难得糊涂是一种智慧,虚与委蛇是必要。

而雌虫不过是我生活中所必要的做的任务而已。

我失神地看向星空。

我觉得嘲讽,当我把他们当成工具的时候,当他们把我当成工具的时候,当我作为一个工具的时候,我居然在想要不要为了一只雌虫放弃我这许多年来坚守的原则。

.......

我是要像以前一样难得糊涂毫无选择的,过着纸醉金迷毫无意义的生活,就这样按部就班的走过每一只雄虫都会走过的命运。

还是和我心动的对象一起过可能朝不保夕,面对巨大压力随时有可能被压垮的生活?

........

我问他,他知不知道如果他和我建立婚姻关系代表着什么?

我以为他会很高兴他得偿所愿。

但他认真的回答我,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会站在我的身前。

于是我明白,他都知道。

知道他的家族会给予多么大的压力,知道他会失去一位高等阁下的青睐,知道他可能会失去家族的助力,知道他可能会面临极大的压力,知道他可能会受到来自于特权中的惩罚。

他知道他如果不爱我他会得到什么,他知道如果继续爱我他会失去什么,但他还爱我。

我看着他。

像我们初见的时候一样,对他笑一笑,尾勾在胯骨前轻轻一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们坐在一个旅游星海边的别墅露台上。我们这一次见面是因为我隔着很远很远的时空给他打了一个通讯,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他很快就赶来同我见面。

我弯一弯唇,对他说:

“将军,带我走吧。”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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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视角。

在雄主死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属于一种恍然的状态。在他渐渐失去呼吸的过程里,我抱着他,我听见我问他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带他走,没有追求他。他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雄主是一个很浪漫的虫,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向来是温和的,不带攻击性的,以前是因为冷漠,后来是因为柔软。

他说他并不后悔。

他说谢谢我。

他说他从未只想世上还有这样的活法,他第一次知道星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第一次知道无垠星海,星辰分布的规律。

“我一直都觉得洛希极限非常浪漫。”

一次粉身碎骨,换那永久的拥抱。

“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永远在一起。”--我知道。

他见众生如草木,唯我是青山。

我有一段时间会魔怔地去翻我们的消息记录。

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变得很暧昧,他答应过等那场战役结束他就同我走。

我知道他喜欢星空,热爱天文,会给他发外星战场的星空照片。

清理敌人的残肢当然很辛苦,想要找出一个整洁的地方也不容易,星空的引力让太空垃圾泛滥,我突然神经的干净,让我们的战友觉得我发了那个大病。

但我不在乎,因为他喜欢干净的星空。

他回我:

“满月居于夜空。”

我的雄主喜欢人类联盟的书籍,表达情感委婉含蓄,我常常需要翻箱倒柜的去寻找,才能品出他话里的深意。

然而他从不会让我期待落空。

满月居于夜空,而你静静的居住在我的心里。

他离开我的时候,微笑着对我说:

“未来还有多少好年月啊。”

他的尾勾轻轻的绕着我的手腕。费力的抬了抬腰,抬头亲了我一下。

“好好的走下去吧。”

我无法接受。

我的雄主以为我后来都没有时间再去阅读人类联盟的书籍。

但他不知道,我始终都在努力的靠近他。

我爱屋及乌的爱着他所爱的一切。

我们未来还有多少好年月啊?在那一连串的长远日子里,我是永远爱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满月居于夜空,而你静静的居住在我的心里。(泰戈尔)

我们未来还有多少好年月啊?在那一连串的长远日子里,我是永远爱你的。(契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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