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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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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泪痕的上官浅看着郑南衣说道:“多谢南衣妹妹了,如若不然…”像是想到极为屈辱的场景,上官浅抖得更加厉害。

“我与姐姐同为新娘,自然是能理解姐姐孤身一人的苦楚。”搜查完,果然并未发现暗器囊袋,替上官浅整理好衣物,郑南衣朝宫远徵摇摇头。

面色涨红的宫远徵喊出声,“不可能!”宫尚角皱着眉看向宫远徵,弟弟还是浮躁了些,她既然敢偷,身上搜不到也很正常。

伸手揉开宫远徵皱起的眉头,郑南衣出声道:“今日风大,我们在湖心亭坐了那么长时间,被吹掉了也不一定呢。”

宫远徵还想反驳,被郑南衣掐住脸颊上的软肉晃了晃,“我们去找找。”待宫远徵朝宫尚角示意了一下,二人迅速沿着来时的路走去。

角宫内,上官浅吸了吸鼻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绣袋,“这是…我想送给宫二先生的礼物。”

闻言,宫尚角将绣袋打开,里面是一块玉佩和一个小巧的金狐狸。看着那块玉佩,宫尚角说道:“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上官浅抬头,用微红的眼睛看着宫尚角,说道:“宫二先生请问。”

一根手指挑着玉佩,递到上官浅面前,“你怎么会有这玉佩?”上官浅失落的低下头,“原来宫二先生不记得了吗…”

整理了下情绪,上官浅继续开口,“那日我与家仆走散,有地痞流氓想要欺负我,是宫二先生将我救下。”

缓缓向前几步,“这个玉佩就是那时捡到的。我本以为我与先生有缘无分,毕竟我们之间,云泥之别。没想到角公子选我做了新娘,让我还有机会报答。”说着,上官浅面上也带上了欣喜的神情。

“我只是清理挡路的人,并不是有意帮你。”其实并不是,宫尚角看上去冰冷,但内心深处还是柔软的。

原路返回的二人,在溪边碰到了手中拿着囊袋的宫子羽,身旁是一脸淡然的云为衫。

宫远徵面色不善的看着宫子羽,宫子羽也不甘示弱的回瞪。郑南衣和云为衫在这一刻思想共通,‘怎么这两人一碰上,就跟个斗鸡一样。’

微笑着走向云为衫,郑南衣主动牵起云为衫的手。因着云为衫修炼着阴性功法,内力运转间,身上也比旁人凉上许多。

“近来风大,姐姐要注意保暖才是。”郑南衣面上的关怀不似作假,于是云为衫也关心道:“南衣妹妹也是,若是无聊了,就来羽宫找我说说话。”

这边郑南衣与云为衫姐妹情深,一旁的宫远徵和宫子羽已经快动手了。

“这不是徵弟弟吗?我手上的这个东西好眼熟啊,是谁的来着?”宫子羽捏着囊袋的底部,将其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宫远徵与宫子羽实在是对付不来,看见宫子羽这挑衅的样子,就想一拳给上去。一把将宫子羽手中的囊袋抢回,“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少流连在那些烟花柳巷之地吧。”

不是!宫子羽慌乱的摆摆手,朝云为衫解释道:“我就是去听曲品茗,别的什么都没干。”

“嗤,”宫远徵上前与郑南衣十指相扣,抬起二人的手,像宫子羽挑衅,“可惜我就没有你那么高雅,不爱听曲品茗。”

宫远徵低头看着郑南衣,说道:“我可乖了。”‘真是,怎么这么会撒娇啊。’这样想着,郑南衣笑得愈发灿烂。

瞧见云为衫好像真的相信了宫远徵的话,他一解释还被越抹越黑,宫子羽的火气愈发高涨。

“你乖?谷内谁人不知就你最为阴鸷…”

听到这样的词,郑南衣克制不住的怒吼道:“宫四先生慎言!”狠狠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火,“徵公子的为人我清楚,平日里是喜欢捉弄了人一些,但绝不是宫四先生说的那样。”

郑南衣将宫远徵挡在身后,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的人,全然一副嚣张的神色。宫子羽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宫远徵,想叫郑南衣看清他的表情,然后见识到那个恶劣之人的真面孔。

“你…”看。话没说完,手被郑南衣拂开,虽然愤怒,郑南衣还是记得收力气。被打断的宫子羽满心委屈,从一开始郑南衣就喜欢呛他。

宫子羽满脸愤愤地开口道:“我原以为郑小姐是个明理之人,没想到也只会拉偏架。”

这句质问对于郑南衣来说不痛不痒,“若是宫四先生在我家那边随意打听一番,就会知道我郑南衣从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郑南衣目光柔和的看着宫远徵,得到一双充满依赖的眼睛,“更何况,对心爱的人或事偏心,是人之常情。我自认不是圣人,做不到绝对公平。”

‘被人护住的感觉可真好’,宫远徵低头望向挡在他身前的人,没有了爹娘之后,他就只剩下角哥哥了。

可角哥哥最疼爱的弟弟却不是他,但他只有那点温暖了,自然是紧紧抓在手心不肯放掉。

如今郑南衣说,他是她心爱的人。郑南衣会毫不犹豫的护着他,关心他。若她真是无峰的刺客…

宫远徵在心中冷笑一声,那就将她从无峰手里抢回来就好。

几人不欢而散。宫子羽被怼成那样,偏偏又不能骂回去,心中郁郁。金繁看到满脸不爽的宫子羽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宫子羽撅着嘴不想说话,还是云为衫向他解释,“在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了宫三先生和南衣妹妹,拌了几句嘴。”

看宫子羽这架势,肯定是没吵过,金繁摇摇头,拍了下宫子羽的肩膀以示安慰。

宫子羽气呼呼的跑到茶几旁边,也不管冷热,倒了杯茶一口闷掉。等金繁出去后,云为衫坐到宫子羽的对面。

“南衣妹妹是个善良又极重感情的人,当时初来山谷,我们被关在地牢里,我浑身无力,只有南衣妹妹愿意搀扶我。”说着,云为衫又将宫子羽喝光的茶杯添满。

“记得那晚,南衣妹妹看到烟花就急忙冲出去,我看到好几次她都差点摔了,”云为衫脑海中回想起郑南衣瞬间通红的眼眶。

“后来我还听说,南衣妹妹因为太过担心,还吐了血。”宫子羽也回想起那晚的郑南衣,心中有些愧疚,人家的父亲为了宫门,如今生死不明,他还在那样说别人的女儿。

发觉宫子羽的态度软化,云为衫又适时补上一句,“况且,若是有人那样说羽公子,我也会不开心的。”说完又害羞的不敢抬眼。

一番话,宫子羽的脸上重新挂上笑颜。‘她说她也会不开心诶,她好爱我哦’。宫子羽乐呵呵的给自己和云为衫又添了一杯茶。

另一边,还想将熬夜问题蒙混过去的宫远徵面对微笑的郑南衣,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低不可闻。

明明郑南衣在笑,宫远徵还是发觉郑南衣现在很是生气。宫远徵伸手扯了扯郑南衣的袖子,“你别生气了…”

郑南衣冷漠无情的将袖子扯了回来,“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左不过,”鼻头有些发酸,声音也染上了些委屈,“左不过我一厢情愿罢了。”

“没有没有,我保证,我一定会保证自己睡眠的。”宫远徵蹭过去,低头想看清郑南衣的表情,他真的怕郑南衣又哭了,哭多伤身啊。

“保证珍惜自己的身体?”

宫远徵竖起三根指头作发誓状,“保证珍惜!”郑南衣伸手将他的手指放下来,她不是很喜欢别人轻易立下誓言。

抬眼看向宫远徵,郑南衣问道:“那没做到该怎么罚?”

怎,怎么罚啊…只要不是一些他接受不了的,罚就罚了。“三天不研究药方怎么样?”

郑南衣微眯着眼凑近宫远徵,“五天。”美色的冲击让宫远徵脑子有点短路,只能不断点头。

见笑意重新绽放在郑南衣脸上,宫远徵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吩咐侍女将晚膳摆上来。

郑南衣和宫远徵都是无肉不欢的人,三荤一素一汤,还有些郑南衣爱的辣菜。主动将汤盛好放在郑南衣面前,碗里被夹了一块肉进来。

“在外面折腾许久,快吃吧。要是饿过劲了不想吃,夜里可没什么填肚子的好东西。”

“好,你也吃。”

这天,宫远徵一上午都神神秘秘的,一直逮不到人。一开始,郑南衣还以为他是去了角宫,带着糕点前去时才知,宫远徵根本就没有过来。

将糕点留下后,郑南衣走在回徵宫的路上,腰间写着“徵”字的令牌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摇晃。

余光有目的的搜寻着,眼神一凝,郑南衣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找到喽~’

徵宫内,宫远徵双手背在身后,脚踢着地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郑南衣一进门就看到了他,阳光洒在宫远徵身上,使睫毛变得有些透明。

少年的脸颊还没有摆脱圆润,手感也和看上去的一样好。郑南衣呆呆地看着宫远徵出神,看着宫远徵向她奔来,心脏蓦然间多跳了一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郑南衣面前晃了晃,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干嘛,看我看傻了?”宫远徵的眼中是藏匿不住的笑意。

“徵公子好看,我爱看,”郑南衣歪歪头,“不可以吗。”

“当,当然可以。”宫远徵还是对于郑南衣大胆又直白的爱意没有抵抗力。“你刚刚去哪了,我都没找到你。”想到刚刚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宫远徵委屈的撅嘴。

郑南衣点点他的额头,“你还说呢,我找半天没看到你,以为你在角宫就跑了过去,结果扑了个空。”

宫远徵嘿嘿一笑,献宝似的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我去给你做鞭子了。”

“你还会做武器!”郑南衣惊喜的看着手中的软鞭,这是一条九节鞭,每一节长三寸,中间以铁环相接,不用时可以缠在腰上或是收在手心。

看着郑南衣的样子,宫远徵觉得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我的暗器都是我自己做的,你看这里,”说着,指着鞭鞭杆的一处,“你用力推这里。”

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着实引起了郑南衣的好奇心,啪嗒一声脆响,铁环正面浮出倒刺。

“这刺上我涂了毒,只要你不按开,毒药就会收回环里面。平日里收在腰间也方便。”

郑南衣将倒刺收了回去,问道:“那现在上面还有毒吗?”宫远徵摇摇头,毒药在尖刺的背面,一鞭下去,又是刺又是毒,将伤害最大化。

这样的武器很适合郑南衣这种自身内力不够强的人。况且,若是毒药会浮在表面,收鞭时把她误伤了可怎么好。

抚摸着鞭子,郑南衣眼眶有些红,“怎么想起送我这个。”郑南衣这么一问,宫远徵又想起之前上官浅的话,摇了摇头,将那个人甩出脑子。

“你之前不是送了我一个穗子吗?我就想着送你点什么,在角宫的时候,你说你会鞭法。”,宫远徵伸手揉了揉郑南衣的头,“进宫门不能带药和武器,我给你做一个,你也能保护好自己。”

郑南衣只觉得喉头像被堵住一样,心中情愫翻涌,“我很喜欢,谢谢你…”宫远徵再次肯定,他只烦别人的眼泪。

用拇指拭去郑南衣脸上的泪珠,正欲说什么,就听下人来问:“徵公子今日可要去角宫用膳?”

深深吸了一气,宫远徵咬牙切齿的说道:“去。还有,下次我和南衣独处的时候别过来。”下人这才发现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同寻常,想起宫远徵的手段,忍不住的发抖。

“不是说去角宫?快走吧,我给你煲汤喝好不好呀。”听到郑南衣的话,宫远徵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好啊~”

鞭彩的尾部坠了菱形的铁片,走起路来打在一起,叮当作响。清脆的声音与宫远徵发间的铃铛声合在一起,分外和谐。

说好去煲汤,郑南衣向着角宫的厨房走去,远远就看到厨房的下人们间,有一抹清丽的身影。

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上官浅从灶台中抬头,背着光,郑南衣的身影有些模糊。待到走近后,上官浅才发觉郑南衣腰间的铁鞭。

“原来是上官姐姐啊。”郑南衣浅笑,定定的望着上官浅。

上官浅也回以笑容,“是啊,初到角宫,我想为角公子做些事,只是别无所长,就想着做些饭菜。”

郑南衣点点头,并未有任何异议,“妹妹也是来做饭的?”走到先前用的瓦罐前,郑南衣淡淡道:“是啊,我来给远徵煲汤喝。”

“妹妹与徵公子感情真好。”上官浅走近郑南衣,似是被鞭彩吸引,想要触碰。察觉到上官浅的动作,郑南衣一把钳住上官浅的手。

上官浅蓦然抬眼,动了动手,却是未撼动丝毫。郑南衣眼神冰冷的盯着上官浅,斜飞的眼睛为郑南衣增添了几分压迫感,上官浅也回望了过去,二人僵持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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