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谢驰听了昨日晚间的前因后果,没有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在你的生辰过后,朕会安排一场大戏。”
谢霄没有说话,只是作了个臣子礼便离开了。
东宫。
此时的纤儿已经被晏雪收拾的十分漂亮。
穿着淡粉色的裙子,头戴一两个步摇,显得纤儿十分灵动可爱。
霍佳苑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纤儿,眼睛瞬间亮了,小步跑了过去,看着纤儿。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纤儿看了看眼前的人,“纤儿。”
“纤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比漫儿小时候还要可爱。”
说完,去看晏雪,“这孩子霄雪儿你打算收养吗?”
晏雪摇摇头,“我想要这孩子轻松点,不要小小年纪就要学习什么三书四经。”
霍佳苑点点头,又去看沈独晚,“你收养吗?”
沈独晚莫名被点到名字表示很懵逼,“皇后娘娘,这您能做主吗?”
霍佳苑想了想,道“好像做不了主诶!”
“……”那您说什么?
霍佳苑想了想,起身拉着纤儿的小手,向晏雪说道,“我和纤儿去一趟陛下那里,一会儿就回来。”
晏雪知道她要干什么,没有阻拦。
七月十七日。
太子妃晏雪救下的小姑娘被谢驰封了郡主,并交给将军府收养。
于是,京城中又开始传太子妃求圣上给那小姑娘一个名次,圣上疼爱太子妃,边便给封了郡主,并赐了姓。
为“墨”。
折端收到这个圣旨的时候差点没有昏过去,不仅是因为郡主这个封号要比他大,还有就是谁来收养她。
在折端和折墨的商量下,决定是将军府来收养这个郡主。
纤儿也顺理成章的和沈独晚折墨在一起生活。
沈独晚也从刚开始的要教一人变成了教两人。
沈独晚也很开心,因为有纤儿在,姓折的就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了。
七月二十八日,太子生辰,举国欢庆。
宫宴设在晚上。
但白日就已经有大臣开始陆续进宫了。
而当事人正在给晏雪剥荔枝。
一口一个荔枝,晏雪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但一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又莫名的有点对不住谢霄。
于是,他也剥了一个荔枝,递到谢霄的嘴边。
谢霄不吃,把头向边上一扭,继续剥折荔枝,晏雪那叫一个气。
向嘴里扔了一个荔枝,俯身,喂了上去。
松开了嘴,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笑道,“甜的。”
谢霄也笑,“嗯,甜的。”
一盘子荔枝谢霄倒是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反倒是尝出了晏雪的嘴里的味道。
御书房。
谢驰批着奏章,没一会儿便揉了揉眉头,头大的很。
霍佳苑见状,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说着,还向前凑了凑,看向谢驰手里的奏章。
不看还好,一看霍佳苑的脾气就上来了,“嘿,这些狗官,我儿战战兢兢的给他们修大坝治水,杀敌。他们倒好,什么通敌私通的罪名都向他的头上栽,我骂死他们去!”
谢驰及时的拉住了霍佳苑后颈的衣服,“回来,这是一出大戏,诱导丞相的大戏。”
霍佳苑一听丞相的名字,更生气了,“还大戏,狗屁的大戏,那个姓顾的脑子就不是好的,之前到害了多少大臣性命,为何你还不杀了他?!要不是他,我爹也不会死!”
“无缘无故的杀了他,追随他的人估计会拉拢百姓陷入其中。”谢驰耐心的解释道。
霍佳苑听此话,焉叭了。
谢驰叹气,“我知道,如果不是他,霍相和你的家族也不会亡,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是你我也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他,但,现在不是时候。”
霍佳苑焉叭的点点头,从他的椅子上下去,出去找他的小雪儿了。
谢驰见人走了,又吩咐了一边的小太监,今晚去做些她爱吃的菜。
继续低头去看奏折,基本一半的奏折都是反应谢霄通敌私通。
批完之后,去看大殿外,此时已是黄昏,宫宴快要开始了。
看来,这场戏,要迎来高潮了。
晚间,宫宴开始了。
谢霄作为宫宴的主角,身着四爪蟒袍坐在了皇帝位子的右侧,晏雪在自己的旁边,身着与谢霄一样的服饰,但图案不一样,是凤凰。
谢容露,谢素漫坐在皇后的左边。按身份一次排座。
谢司坐在谢霄旁边的桌子上。
这场宫宴吃的那叫一个暗藏玄机。
与丞相交好的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具体说什么,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宫宴到了一半,开始给太子祝寿了。
先是丞相先出列,先是一拜,在呈上礼品,是一副山水画,绝版的。
谢霄在心里吐槽,我可禁不起你这一拜,折寿。
有了丞相起头,陆陆续续有大臣呈上礼品,谢霄来者不拒。
到了皇家人赠送礼品。
谢驰给了一块可以调整禁军的令牌。皇后给了一块玉,谢容露送了一块狐狸皮做的披风,虽然现在用不到,谢素漫和谢司是一起送的礼品,是一个西洋玩物。
宫宴结束了,晏雪和谢霄走着回了东宫,因为晏雪吃太多了,要消消食。
晏雪也没有怨言。
走的路上还遇到了沈独晚和纤儿。
仅仅几日不见,纤儿便被沈独晚和折墨养的很有气色。
穿着一身鹅黄色裙子,头戴着与裙子相配的头饰,鬓边因为有些热也湿了,黏在了脸颊上。
“纤儿,沈羽!”晏雪喊道。
纤儿一听到声音,眼睛都亮了,“晏哥哥!”
纤儿学习很快,仅几日便把礼仪学的十分透彻。
见了人,也是先行礼。
沈独晚在后面走着,“慢点儿跑。”
东宫。
晏雪躺在了床榻上,揉了揉肚子,静静地看着谢霄。
谢霄把自己头上的头冠摘了下来,走到了床前,就看到了一脸狐狸像的晏雪正盯着他看。
晏雪看到人来了,一笑,“殿下,你想不想知道我想送你什么礼物吗?”
小东西连“殿下”都叫了,肯定就没好事。
但嘴上还是说着,“什么?”
“我呀!”说着,起身,撩起谢霄的下巴,嘴角带着邪笑注视着他的眼睛。
“不行,你怀着孩子呢。”
“可他已经有四个月了。”晏雪说道,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又笑,“堂堂太子殿下不会是,不,行,吧。”
谢霄挑眉,手诚实的摸上了晏雪的腰。“谁说我不行的?嗯?”说着,在晏雪的腰上轻掐了一下。
晏雪有一瞬间腰软了,手搭上了谢霄的肩膀,“我可不知道呀。”
他又在他的腰上轻掐了一把,“真的?”
晏雪的全身完全软了下去,躺在了床上。
白发铺满的床榻,而折白发的主人则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
谢霄俯下身子,手撑在晏雪脑袋的两侧,“嗯?谁告诉你的?”
晏雪无辜的用手划弄着谢霄露出的胸;膛,“告诉了会怎么样?”
“杀了他。”
“那如果是我呢?”
“把你……关在宫中,当我的金丝雀。”谢霄一字一句的道。
晏雪假装惊讶,“呀!那我更不能说了。”
说话间,晏雪起身亲了谢霄嘴唇一下,结果被谢霄扣住了脑袋。
直到晏雪的腰实在撑不住了才松嘴。
谢霄又把在自己胸;膛玩的双手举过了晏雪的头顶,又吻了下去。
一夜春;宵。
将军府。
沈独晚把纤儿哄睡着之后,就回到了折墨的院子里。
一开门,便被折墨拉了进去,抵在门前,“沈先生好无情啊,竟然直接丢下我不管了。”
沈独晚笑了,“折墨,你几岁?有纤儿大么?”
“我二十岁。”
沈独晚“哦”了一声,掀开把自己抵在门前的手,走到了床榻处,又想了想,走到折墨面前,垫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之后快速的躲进了被子里,生怕被折墨亲的下不去床。
折墨笑了笑,也上了床,抱住了沈独晚,在他的脖颈处闻了闻,才道“睡吧。”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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