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独晚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些梦。
嫂子和路人的声音在沈独晚的耳边一直重复着……
"父亲是朝堂重臣,呵,怎么可能呢!"沈独晚扶着额头。喃喃自语。
沈独晚下了床,取了一杯茶水。边喝边看着窗外。
天亮了啊……
沈独晚换了一件衣裳。月白色。
在他收拾完自己后,折端也正好进来。"沈先生,病可好了?"
沈独晚作揖,"承蒙将军厚爱。病早已好了。"
沈独晚引着折端去了小茶几上。
折端也不墨迹,开门见山,"沈先生可还教我们墨儿?"
沈独晚抿了一口茶,才到,"自然是教得。"
折端起身,"那就劳烦先生了。"
接下的几天,沈独晚教着折墨。
折墨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乖乖得听课。
一切安宁。
行了几天的路,也就到了杭州。
当然,在晏雪听到晏安要娶侧室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算盘打的劈哩叭啦的响啊!"变没有在多言。
晏雪最近比较嗜睡。谢霄担心他,就去问徐太医了……
徐太医表示,"怀孕期间嗜睡是属于正常的。"
……
又过了几天。
到了杭州。
谢霄也不耽搁,直接让晏雪在客栈待着,自己去看看什么情况。
事实证明,大坝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
大坝的地基进中间处有一处洞。
本来没有什么的。但是,在杭州,四月份下雨亦是常事,所以,洪水直接把那个洞冲的老大。
谢霄黑着脸回到了客栈。
因为杭州人知道太子要来治水,给安排的房间是最好的。
皇宫。
御书房。
谢驰做在主位上看着奏折。
皇后在离谢驰不远的屏风后面看画本子。
多么和谐的一幕啊!可惜,殿中间站着几位大臣。
所以,谢驰一脸黑线。
忽然,一个折子嗖的一下飞了出去。落在大臣面前。"好,好一个不守规矩!"
大臣们归了下去,去折子。上面赫然写着:皇上,家眷不可离京!礼不可废。纵使太子妃是男子也不行!不然让那些皇宫贵族如何感想。对太子妃又有何感想。还请皇上做下决定。
话里话外都写着等他们回来要好好惩罚太子妃。
"好一个礼部尚书!当朕死了吗?当初是你们让晏安侯府的嫡长子嫁与霄儿,说是天作之合。如今倒好,反倒要朕惩罚他。你们让朕何干!"
"陛下息怒!"
"息个屁怒。滚,这样的折子谁要是在请奏,朕撤了他的职。"
"是"
谢驰挥挥手,在屏风后面拦着霍佳苑丫鬟松了手。
然后,霍佳苑提着剑冲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嘿,我这个暴脾气!敢说我儿媳妇,我刀了他。
皇上:还好拦住了,要不然有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