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看着晏雪气呼呼的模样,只绝得可爱。但转头就变了一副脸,冲着小二说,"就要一间房。"
小二连忙点头。
晏雪进了房间。倒头就栽到床上,一偏头,谢霄端着饭菜进来了。
"……"我貌似好像是让他自己一间房吧。
"你出去。"晏雪闷在被子里。
谢霄放下饭菜,"我不。下来吃点东西在睡。"
"切"晏雪下去了,但看到桌上的饭菜,有退了回去。
"我不吃了。"
谢霄没发,自己吃了一口,然后……
去了床上,低头吻了上去。
用嘴把饭菜渡了过去。
晏雪刚开始是反抗的,但慢慢的,搂上了谢霄的脖子。
好像是在索要什么。
终于,在晏雪被吻的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松了嘴。
晏雪眼角含泪,看着眼前的人意犹未尽,连忙道,"我还怀着你孩子呢,你不能乱来。"
谢霄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我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也去问太医了?
晏雪窝在谢霄怀里格外放松,"我有吃年糕。"
谢霄用自己的手指清清的在晏雪的鼻梁上一滑,"不行,玩上吃这个容易积食。"
怀里的人撇撇嘴。
直接挣脱怀抱,去一边拿了毯子,又回到谢霄的身边,躺在了谢霄的腿上。
"不让吃就不让吃吧。明天再吃。睡觉了。"
谢霄摸了摸腿上人的头发。
虽然用了墨染过色,但长时间染的话,有可能头皮会受损。
晏雪的头梢微微有点卷。
想必是遗传了他母亲的缘故。
听母亲说过,她与晏雪母亲同是知己,从小玩到大。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可造化弄人。一个成了当今皇后。一个成了晏雪的侯府的女主人。
在后来,她两连面都没有见过,在次知道对方的消息早已经是阴阳两格了……
谢霄想着,腿上的人,早已经睡熟了。他把晏雪移到枕头上。自己出去了。
去了客栈的后院。十二骑早已经等候多时。
因为要去杭州,谢霄就下令让他们一同跟去。
所以晏雪吩咐了什么谢霄是知道的。但没有撤回去。
"主子,晏安侯在听说你们离京之后,便对外宣称自己的病好了。打算不日娶侧妻。"
谢霄冷喝了一声,"算盘打得挺响 。"
"好了,你们回去吧,若是雪儿向你们问了,如实回答。"
"是。"各自飞走了。
一夜好梦。
将军府。
沈独晚眉头紧皱。冷汗把沈独晚的鬓角都湿了。死死的抓着被子。
"你个杂种!是你克死了你父母!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白眼狼。"
幼年的沈独晚眼神黯淡无光,就跟一块木头似的,低着头站着。任由嫂子然后打骂。
梦境一转,沈独晚归在血泊之中,肩膀颤抖着,嘴里喃喃细语着父亲母亲。
而他的父母就在沈独晚面前。她的母亲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清雅。
头发凌乱,嘴里都是血,倒在地上与他的父亲,手牵扯手。
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路人的谈论声。
"造化弄人啊!原先这两位可是咱们的牵牛织女啊!"
"是啊,我听说啊,这小孩的父亲好像是朝堂重臣啊。"
…………
一声声讨论声入耳,幼年的沈独晚晕倒了……
沈独晚惊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怎么又梦到着些了。"
对于沈独晚来说,这就是他的心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打开晋江。诶,号没有了。
在也不拖这么久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