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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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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潮湿的雾气,渔船终于靠近了岸边。

“虽然每次说完祝你们考试顺利最后都不怎么顺利,但我还是要对你们说,”船夫双手把着船的方向盘,面露讥笑。

“祝你们考试顺利。”

“一周后我会来接你们出考场,如果你们还能回到这里的话。”

船夫说完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把考生们统统赶下了船。

“呕。”

池临下了船,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有人在甲板上吐了一堆不明呕吐物。

张为也不想的,他晕船,忍了一个多小时,眼看要下船了,胃里却翻江倒海的一下子全吐出来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吐在你船上的。”张为说。

船夫脸色顿时黑得能活生生吃了他。

池临抱着手臂,深色的眉向上挑了挑。

船夫说话太刻薄,又难听,拿他没办法,恶心恶心他倒是挺让人心里觉得痛快。

“能怪谁?知道的你在开船,不知道的以为在颠碰碰车。”池临凉凉补刀。

船夫开了十几年船,耳朵里能听得进这话?

船夫狠狠的瞪了一眼池临,考生里,就他最会阴阳怪气,气死人。

“该死的,如果你不是考生的话,我可以向你索赔清洁费的!真是晦气,现在请你立马滚下我的船!”他指着张为大声喝道。

张为脸色比纸皮还白,他擦了擦嘴,蔫得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下了船。

张为出现在这场考试里并不奇怪。

池临把系统奖励的两个考试资格给了张为和李森田,给的时候很公平,还是老办法,猜拳决定。

周子豪虽然输了猜拳,但好在他预试时投票给池临,系统奖励了他一次抽奖。

大智若愚说的就是周子豪这种人。在即将被宿管员小明逐出宿舍时,他凭借超高水准的手气抽中了一个考试资格。

据系统当时的解释,抽奖机制只设置了5%的中奖比例,好几千人没考试资格被直接淘汰掉,沦为怪物的养料。

周子豪就这样靠着自己的一把好运气直接拿到了正式考试的入场券。

“破船值几个钱,吼什么?”周子豪边说边撸袖子,露出健壮发达的肌肉。

船夫瞥见他惊人的肌肉线条,也不知道是怂了没有,眼不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冷哼了一声,“我跟一群快死的人较什么劲儿。”

说完开着臭烘烘的渔船扬长而去。

直到他们亲眼看见,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波涛汹涌,小渔船在海上飘飘晃晃,像一片微不足道的叶子。

仿佛真如船夫所说,死神对这片海递出了死亡邀请卡,稍不注意,连人带船都吞进海底。

周子豪嘿了一声气得猛踹了几脚沙子。

“一破开船的,嘴怎么那么欠,也不怕哪天就翻了船。”

……

空旷的岸边只剩下慌成狗的考生们。

岛上的环境冷清凄凉,好远才看到岛中间有几片密密麻麻、矮矮的黄泥瓦屋。第一眼看上去,除了穷困潦倒就只剩下穷了。

给人一种岛上闹饥荒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们能听到的,看到的,全是一望无际的海。沙沙的海浪一下一下的拍在礁石上,似乎在讥讽他们的无知。

说得好听是考试,不知道的以为这帮人玩极限版漂流记。

纯纯找死来了。

下一秒,岛上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还是那该死的阴森声线,冷不丁的蹦出来,没病迟早被吓出病来。

众人寻声望去,在附近竖着拉电线的杆子上找到了一台老式收音机。

考生们很眼熟这玩意儿。

小红黏腻阴冷的声音就是从这台老式收音机里跳出来的。

小红:“考生已顺利登岛,到达第一场考试的考场。

我是你们熟悉的小红,本场考试由我监考。”

“预试和正式开始就是不一样啊,小红这会儿听起来像模像样的。”有人说。

“小红不是学生会会长吗?怎么还监考?”陈寻想起来了。

喻清:“考试就是这样的,监考大多由学生会负责,小红是比较常见的监考了。”

考生们听懂了。

小红是老演员了。

“还有别的监考?”池临问了句。

“有。”喻清说。

“目前我接触过的几位监考都是学生会的,”喻清清冷的嗓音低低的笑着,“到后面的考试你们可能还会遇见更怪的,比如外国口音的监考,像什么杰克,琳达。”

众人:“……”

确实难以想象,操着一口别别扭扭外国口音的监考,他们估计会考着考着就忍不住笑疯吧?

小红:“考生请听题。

本场考试题目:被诅咒的海岛。”

歪歪扭扭的考生们站在冷清清的岸边,仰着脖子听电线杆子上的收音机不停哔哔叭叭。

池临余光扫了眼,转过头问了句:“你写什么呢?”

“啊,是笔记。”陈寻抬起头。

这姑娘穿了条素色的长裙,戴眼镜,脸蛋白白净净的,文静秀气,池临差点没认出来她。

她迅速掏出了笔记本和笔,在上面飞快的写着什么。

池临看到她写了题目的名字。

“我怕我到时候忘了,我记性不太好。”陈寻扶了扶眼镜框,有些腼腆的说。

池临点头,摸了摸耳朵,“圆圆呢?”

出了预试,他们就各自分开回各自宿舍了。他还挺好奇,圆圆去哪儿了?他记得在预试里,圆圆这小丫头格外喜欢黏着陈寻。

陈寻往身后看了一眼,往那边的椰树林里指了指,细细的眉弯了弯,笑着说:“圆圆也跟着我进考场了,她去那边玩儿了。”

池临看过去。

圆圆换上了干净的短袖短裤,应该是陈寻给她换的衣服,马尾扎得高高的。她蹲在一颗椰树下,不知道在看什么,嘴角忽然笑笑的。

“池临,圆圆的体质和喻清一样哎,她能自由进出考场,她也不会感到饿,根本不用吃东西。”陈寻说着凑近了点,似乎是不想让别人听到接下来的话,刻意放低了声音。

“就是她的体温很低很低,她的手脚什么时候摸上去都跟冰块一样。”陈寻说,“我有点担心。”

“放心,没事的。”池临收回目光。

圆圆考场里游荡了不知道多久。

“你要是不想带她……”池临话没说完,柔声柔气的陈寻就着急的打断了他。

“带!我喜欢她!接下来的考试我们不一定次次都分到同一个考场,我跟她待在一块儿我能安心点。”陈寻说。

池临盯着陈寻漆黑清澈的眼睛,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圆圆跟着陈寻,挺好,小丫头起码不用孤独的游荡了。

“谢谢你,池临。”陈寻忽然说。

“什么?”池临薄薄的眼皮一抬,没明白。

“没什么,就是想说一声。”陈寻说完低下了头,继续记录小红说的话。

小红:“请考生注意,本场考试时长为7天,每隔一天收一次卷。

考生答题方式不变,依然为手机通讯,考生请通过拨打监考电话66453联系我,进行回答。”

考生们听到这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正式考试的待遇可比野蛮粗糙的预试好很多,考生答题的时间限制变长了,考生答题的自由度也高了许多。

小红:“现在宣读考试纪律:

1.考试期间,考生禁止以任何理由终止考试,离开考场。

2.除了答题,考生禁止以任何理由拨打监考电话,否则以扰乱考场纪律处置。

3.考生禁止破坏考场,否则按违纪处置。

考试纪律宣读完毕。

我宣布,考试正式开始。”

小红:“考生请听第一题:

族长女儿名叫关烟,年纪23岁,她曾经为出海捕猎的岛民制作了一批晴天娃娃,寓意他们出海的天气永远是风和日丽的晴天。本道题共6分。分为3问,如下。

(1)制作晴天娃娃的材料是什么?

(2)关烟一共做了多少个晴天娃娃?

(3)这些晴天娃娃现在在哪里?

考生可以开始作答。

明天晚上9点验收考生答案。”

……

天空阴沉沉的,海上刮起了风浪,似乎又要下暴雨了。

众人们低头赶路,好在,下雨前赶到了岛中间。

岛上唯一的建筑物,黄泥土瓦屋,风格古老怪异,瓦片不是寻常的黑色,而是一种偏绿的蓝色,有点像海水的颜色。

远远看上去像这一排排的房子都中毒了似的。

岛外经济飞速发展,早已是钢铁森林的时代,岛内却像是时间停滞在了以前7、80年代。

路口摆了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写了句什么,这字很怪,抽像,其中一个字长得像乌龟,他们看不懂,应该某种古老罕见的文字。

又或者是,系统自创的字体。

目的:不想让考生看懂。

增大考试难度,让考生挂科。

“喻清,你能看懂吗?”李向的声音。

池临看过去。

喻清的目光半垂着,盯着石头上的字看了一会儿。

“这字,你看得懂么?”池临发现他看向了自己。

很显然,喻清在问他。

池临莫名觉得他这话里有歧义,不是单纯的在问他看不看得懂。

倒像是调侃。

“什么意思?”池临冷着脸问。

这种调侃就很有挑逗那意思。

他的舍友们倒是听出来了。众所周知池临虽然是个学霸,但他的字丑得千奇百怪,老师没少扣他卷面分。他心情好的时候倒是能看出个囫囵样儿来,心情不好就随便划两笔,潦草得像狗爬字。

“你不觉得这个长得有点像乌龟的字很像你课本上的字么?”喻清说。

池临:“……”

这人死不死?拐着弯嘲讽他写字丑。

池临:“你看我课本了?”

喻清笑了笑,坦诚得让人出乎意料,“看了。”

“……”

池临一时间居然反驳不出话来。

他闷闷的低声说了句什么,被翻涌的海浪声吞没。

喻清没听见。

喻清对众人说:“这是一种古老的文字,我早些年研究过,能看懂一些,石头上的这句我刚好能看懂,算是一句祝福吧,说的是希望你的灵魂和海水一样清澈。大概意思是这样。”

“没错,这位……”一位穿着粗布衣衫、头发花白的矮小妇人迎了上来,她拄着拐杖,走路一坡一坡的。

“你不是考生。”妇人盯着喻清说,似乎是长期抽烟,要或者是嗓子受过严重的损伤,声音极其嘶哑。

像声带里卡了一辆生锈的拖拉机。

她的皮肤皱巴巴的,整张脸皱成一团,眼珠混黄,嘴角向下耷着,看人的时候总是显得严肃冷淡。

喻清说:“我的确不是考生。”

妇人眯着眼上下打量他,稀疏的眉皱成一条扭曲的线,似乎是不太喜欢他,粗哑的声音里带了点讥讽。

“原来是你,怪不得你能看懂我们族人的文字。”

池临本来抱着手臂,手指忽的蜷了下。

“你见过我吗?老太太。”喻清温和干净的嗓音似乎有些惊讶。

众人的反应不止惊讶,还有懵。

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似乎见过喻清。

“太久的事了,记不起了,刚刚看你眼熟,现在又不觉得啦。”老太太闭上眼睛摇头。

老太太似乎是很怕冷,现在正处炎热的夏季,明明这风吹起来是凉爽的,她却哆嗦了几下身体。

她看向翻涌的海岸眼神躲躲闪闪,似乎很害怕靠近大海。

连带着情绪也凉嗖嗖起来,她不耐烦的敲了敲拐杖,眼神似乎也不怎么好,明明他们站在她左手边,她说话时却盯着右手边。

仿佛那边也有人似的。

“我是关一,族长安排我来接你们进岛住几天,跟我来吧。”老妇人说。

“关一,”许飞嘟囔了一句,“这名起得真有意思,你家还有人叫关二,关三?”

关一老太太非常有效率,头也不回,脚虽然坡着,走起路来却是这帮年轻人快多了。

脚步生风,和她比起来,仿佛七老八十还坡脚的是他们。

众人盯着走路飞快的老太太,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主要是路太难走了,刚下过雨,泥泞的土路滑滑的,老人能走得那么稳那么快,估计是习惯了。

“我老伴儿叫关十,我儿子叫关二,女儿叫关三,在我们关妇岛上,只有能力出众的人配被族长亲自取名。”关一老妇人走起泥路来气儿都不带喘的。

看样子还能很能活。

“我们大多人取贱字为名,名儿越贱越好养活。”关一老妇人咂了咂嘴说。

“这是我们关妇岛的习俗,你们见到我们族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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