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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金家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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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啸脚下不稳,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倒,只觉腰间一紧,被严君伸手扶住,这才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屏风已经被推倒在了一边,一张雕花大床映入了眼帘,床上的金丝缎被一半挂在床沿,一半拖在了地上。

床上躺着一人,衣着完好,没有烧焦的一点痕迹,可就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其他什么。

没等辛啸多想,他已然走到了床边,看到了春梅那张风韵犹存的脸,眼睛圆睁,颈项处还有一道紫红色的勒痕,连带着脸色发紫,眼球微凸,嘴巴大张,就是被人在身后用绳索勒死的。

辛啸噗通一下坐倒在地,转头去看四周,只见角落处有个洞口,碎裂的红色砖块丢在一边,虽然不是鲜红色,但现在看来,也是红的刺目。

他没来得及站起,就跪爬着到了洞口,扒开了洞口上方摇摇欲坠的碎石,探头去看,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

严君弯腰去探春梅的鼻息,已经断了呼吸,身体冰凉,应该是死了很久,四肢都有些僵硬。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严君转头去看,辛啸已经手握着砖石,正在拼命挤压,他急忙跑了过去,掰开辛啸的手:“你干什么?”

辛啸也没反抗,任由碎石坠落,怅然道:“梅姨是我的恩人,昨晚我想来金家看看的,可辛天说她带着人出去了,还带上了金老爷的棺材,我竟然就相信了,一时大意没来看,没想到,会是如此这样,你说是不是我回来后,害了她?”

严君眼神犹疑,像是没明白那句恩人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多问,把辛啸拖拽着拉了起来:“这事和你无关,明显的是有人要来找什么。”

辛啸搭着严君的肩:“梅姨给我看的就是一封书信,装在一只铁盒里,是金夫人写的,如果是因为这个,他们能通过用在金缺身上的镇魂术看得到,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杀了这么多人。”

严君道:“或许他们不仅仅是因为这封信,还有其他别的原因。”

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这位金夫人是你的恩人?”

辛啸心潮起伏,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片刻后才道:“十五年前的事情,有机会和你慢慢说。”

这里确实不是重提旧事的时候,严君点了点头,转身准备朝前厅走去。

辛啸叫住他:“等下,你不是说派你家门生看顾金家的吗?你问问他们昨天金夫人是不是带人出去了?”

严君解释:“昨晚金夫人跟他们说要回娘家,让他们不用跟着,他们坚持不肯走,被金夫人轰了出来,最后无法,只留了几个人守在门口,不过金夫人并未像她说的那般要出门,一晚上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直到早上发觉不对,门房都没出来开门,整个府邸太安静了,就像一个人都没有。”

“回娘家?”辛啸点了点头,金缺也是这么说的,随即他想起了金缺提到的木子这个名字,问道,“昨晚金缺提到,有个远方亲戚来看梅姨,叫木子,会不会和这个人有关?”

“木子,木子!”严君重复着念道。

念到最后,他神色一凛,看向辛啸:“木直,会不会是方植的化名?”

闻言,辛啸嘴角抽搐了几下,重重的一掌击在了经过的一堵院墙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木直原来是这样写的。”

院墙坍塌一半,扬起了厚厚的一层灰,严君拉过了辛啸,用剑竖起了一道屏障,推着辛啸朝前走去。

辛啸心神恍惚,一时没想清楚为什么辛天要骗他,嘴里埋怨道:“这墙烧的也快站不住了。”

前厅有一扇小小的边门,辛啸前天发现过,这时两人就走了这扇小门,令他们惊愕的是,灵堂好好的,红木棺材在,丧幡也好好的挂着,一切正常,就是没有人。

粗粗算了下日期,今天才是出殡的时日,辛啸走到棺材前,只见棺盖被打开过,粗粗的留了一条缝。

前厅离大门太近,就算有满是孔洞的太湖石拦在当中,挤在门口的人也都看到了棺材边上站着的两个人,顿时一阵喧哗,待严君转身,齐齐的闭了嘴,静若寒蝉。

须臾,有人举手,提议要帮忙打开棺盖,严君抬手示意不得入内,这些人又面面相觑,把手都放了下来。

辛啸已经把棺盖推开了一半,露出了黑洞洞的棺底,他的目光一凝,发现棺材里面竟然没有人,辛啸扭头去看严君:“这金天去的尸体呢?”

像是从辛啸脸上看出来了什么,有人咋呼道:“是不是诈尸,实际上是金夫人杀了金老爷,金老爷还魂出来杀了那婊子。”

又有人附和,声音很是高亢:“婊子就是婊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外面养了小白脸,被金老爷发现,就做了前面那场戏,诓骗外人说金老爷是被什么符咒杀死的,简直是无稽之谈,可笑至极!”

“我见过那小白脸,金夫人常常晚上出来与之偷情,那叫声。”这人说着说着,掩口而笑,嘴边荡漾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见这些话越发不堪入耳,狂言浪语如蝴蝶般乱飞,辛啸皱了皱眉,似要发作,被严君制止:“无需与他们多作计较,金天去的尸体定是还在金家的哪个角落,我们去找找。”

门口这些人还在说着话,但终究还是畏惧大过好奇,没人敢迈进门槛一步,只是站在门口探着头朝里张望。

把这一众编排之言丢在身后,辛啸轻松了不少,不过很快他又轻松不起来了,因为就在一处偏院里,发现了金天去有些腐烂的尸体。

金天去的尸体明显有异,烧毁的很是严重,像是从身体里面起火的,辛啸准备冲过去看,被严君拦在身后。

一道和煦的剑光亮起,不用上前细瞧,两人都已看到了尸体已被剖腹,身体器官露出了一半,中间是一处凹陷,像是刚放过什么东西。

辛啸能确定,这处凹陷就是起火的地方,边缘的皮肤焦黑的已近干枯,现在还在丝丝的冒着热气。

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走,我们去看看别的地方。”

绕着金家的围墙走了一圈,果然,发现了有八处烧毁的最为严重,有直接放在活人身上燃烧的,也有藏在了假山洞里。

走了一圈,辛啸在路上捡了一根扁担,就是那把金缺用过的,当时他拿了就靠在一座假山边,蹊跷的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成了碎渣,这根扁担却完好如初,握在手里结结实实的。

他不由的轻声道:“奇怪!”

严君也发现了异样:“难道是因为金缺用过的?”

此话一出,两人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了然,金缺身上除了失魂症,说不定还有其他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最后走回到了前厅的那扇小门,两人都没有进去,因为不用再去多看,他们心里都有了同一个答案。

七块仙石出现,出现了十几年前尹家惨绝人寰的一幕,可让辛啸不解的是,七块仙石,为何出现了八处焚烧的地方。

严君就站在他身边,猜出了辛啸心中所想,道:“有一处是假的。”

确实,藏在假山洞里的那处,虽然也是火烧现场,却及不上另外七处的现场诡异,就像是有人在做试验。

辛啸愤愤道:“我回去要好好问问辛天。”

严君阻拦:“最好先不要问,以免打草惊蛇。”

辛啸愕然了:“严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难怪你要让我住临海崖。”

“目前还不确定。”

辛啸见严君不想继续说下去,但他心有不甘,正在沉吟之时,发现严君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的领口处,他有些尴尬,拢了拢领口:“严君,你在看什么?”

严君收回目光,淡声道:“你的传家宝。”

辛啸头皮炸开,就感觉自己被严君扫了个透心凉,袒露的无地自容,压抑道:“你能看到?”

严君抬头,看他:“你希望我看到?”

辛啸的脊背一僵,退后几步,扁担杵着地,似有一种大义凛然,誓死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毅然决然。

严君表情漠然,状似没看见辛啸这些花哨多余的举动,扫了一眼那根扁担:“我可没这本事,传家宝可否给我看看?”

辛啸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松了松肩膀,正准备拿出来,就见有人影一晃,严君立马拦住辛啸的手:“先不看。”

他们拔腿追了上去,这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正靠着院墙,可是就在爬上墙头之后,只看到院外熙熙攘攘的人潮拥挤。

辛啸眯眼瞧了一会,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事或者人,只是街上的人看到他们,都讶异的与他们仰头相望。

跳回院墙内。严辛二人还是顺着原路,从后门离开了金家,辛啸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金缺还在我家,去看看。”

金家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一根独苗,可不能让他再出什么事,辛啸心下着急,只恨自己没长出一双翅膀。

严君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直接搂住了辛啸的腰,在辛啸的惊讶注视下,面无表情的御剑到了辛家大门。

辛啸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了进去,无视府内的丫鬟家丁的惊讶注视,他快步跑进了自己所住的小院,见金缺好端端的坐在原位,瓜子已经成功分成了两半,瓜子壳一堆,瓜子仁一堆。

金缺明显的没有贪嘴去吃,正毕恭毕敬的坐在桌前,低头沉思着什么,见辛啸出现在了对面,这才抬起了头,指了指桌上的瓜子仁:“我剥好了,你吃。”

辛啸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见金缺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就这么看着金缺发愣,他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半天,他的肩头才垂了下来,唉声叹气的坐在了石凳上,将扁担靠在了桌边,胡乱的抓了抓头发,他很想发疯,可是金家可怖的一幕幕始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得不让他陷入无可奈何的镇定。

金缺又指了指桌上的瓜子仁,重复道:“我剥好了,你吃!”

严君并没有进辛府,而是绕着院墙走了一圈,辛啸住的屋子是在最深处,再往后就出了院墙,他就站在院墙外,找了处干净的地方打坐入定。

他刚闭上眼睛,只听墙檐上簌簌而动,抬眸看去,是辛啸正趴在墙头看他,活像一只扭捏作态的土拨鼠。

辛啸手心里是那一捧瓜子仁,正一颗颗的往嘴里送,嚼的那叫一个满口生香,他还发出了夸张的咀嚼声。

严君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的回望着他:“辛啸,你喜欢吃瓜子?”

辛啸正忙着吃瓜子仁,他将手中的瓜子仁一并倒进了口中,大口咀嚼后才咽了下去,道:“我不喜欢嗑瓜子,但瓜子仁我喜欢,可是我又不喜欢剥,所以这样吃是我最喜欢的方法。”

话音刚落,他又咦了一声,纳闷道:“这金缺,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这事情我可没跟他说,也没几个人知道。”

确实没什么人知道,就连严君也不知道,严君听到这话五味杂陈,心口浓浓的酸意冒了出来,于是他赌气似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不去理会墙上那人。

可是辛啸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这事压合知道,以前他老这么剥给我吃。”

闻言,严君很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眼皮掀了掀,见辛啸并不在看他,而是在自言自语的东张西望。

严君有些气闷,索性又睁开了眼睛,又听到一句让他气短的话:“方植也知道,不过,他没,他不像压合。”

严君干脆站了起来,一脸阴沉的瞪着辛啸,气呼呼的问道:“辛啸,他们是用嘴咬开了给你剥的瓜子仁?”

辛啸的眼珠转了转,对于刚才的疑惑他好像有了一个猜想,不过很快就被严君的话打断,回道:“怎么可能,他们只用手,刚才我问金缺的,他也是只用手,不然我可不敢吃,只可惜,时间太长,有些软了。”

说到金缺,他叹了口气,此前的所作所为只是想让自己缓和一下情绪,又道:“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金缺,好像没看出哪里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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