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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放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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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伤痛都会渐渐痊愈,即使留下了一些后遗沉疴,一些不容细看的疤,也会被本能地藏在层层血肉之下,不去触碰,就假装不存在。痛苦裹挟着不成熟的小姑娘长大,风雨侵袭之下,她终要一个人走向未知,要么主动,要么被命运推搡着。

我们原本是想去江浙一带找一些还没被倒的浅斗交差的,张海客说如果去那些年份久的深斗多的省份,凭张家人的技艺想要拿下根本不难,但是有很大几率遇上同行,他们几个小孩子肯定比不上这些道上老油条的心狠手辣,不是看我们年纪小送去探路,就是分赃不均直接减了我们的人头。不如去土夫子少的省份,碰碰运气。

我们从长白山出发,先到山东,再从山东坐船到上海,一开始还挺兴奋,但是在好看的风景见多了也一般,更何况也没什么好看的,然后我才知道平民百姓有点余钱的都去抽大烟,最后欠债累累卖儿卖女,穷人整年整年的劳作,收成抵不上纳的税、物价的膨胀,有些活不下去的,有野心的都去落草为寇,于是苦难的人更加苦难,人的善良被黑暗的社会啃噬得所剩无几,原来国家山河飘摇,人民朝不保夕是这样的情态,而倾巢之下焉有完卵,长久如张家又该怎么办?

之后又从上海辗转到杭州,杭州到江苏,游荡了大半个中国,盘缠花的所剩无几,平时已经要靠小偷小摸些菜园子里的东西过日子了,不是没找到斗,可不是被来来回回进出好几回,就是雁过拔毛,不留分毫,气的张海杏骂人,转眼就要到了放野结束,再拿不到信物,直接不用回家了。

在往西走的时候我们特别碰巧的遇到了另一批放野的张家人,都是十五岁的大孩子,不是张禁师傅的学生。他说他们是从湘西来的,只遇见了几个比较大的空斗,只有一些破瓦片,完全不能当作信物。

张海客和那几个大孩子一合计,觉得这样不行,他们决定去盗一座及其特别的墓,这墓不用找,它就在那里,但是没有人盗的了。

马庵村祖坟之下,是张家人经营盗掘多年的泗州古城遗迹,祖坟在马庵村后山,有个土财主招揽了一些流民,逃兵作为岗哨巡视后山,这给我们要做的事添了不少麻烦,最后有个寻龙探穴学的好的人提议,从地垄侧边打地道,从地下直接打到砖顶。这是最快的方向,要知道打盗洞想不被人发现,时间线拉得越长越安全,但是挖出的土怎么处理成了每天晚上的难题,只能往洞壁上压,加上偷偷运到外面,就这样一边挖,一边运,除去两个女孩子,五个劳动力足足干了一个多月,当铲子敲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时,张海客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是对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发出的无奈和愤慨。

按照张家人的习惯,挖墓砖要将砖抽出来,而不是砸进去,但是我们谁也没有练到张禁师傅那样两根手指就能抽出砖的本事,无奈只能用铲子沿着砖缝一点点撬开,众所周知,古代是没有水泥这种东西的,圆弧的墓顶砖与砖都是应用力学相互固定,盖以青膏只是防腐。动哪一块,怎么动,都让我们这群第一次实践的小孩子不得不小心谨慎对待。

终于一边敲一边掏弄出来一个海碗大的洞口,在这种墓顶作业是很危险的,因为有很大几率导致墓顶坍塌,陪葬的东西取不出来还两说,小命都有可能填进去,他们决定让一个人先进到墓里,毕竟从里面更好避开受力点,也方便指挥。

从洞口吹出的风阴冷干燥,想来里面没有积水,只是洞口太小,火光也照不进去,第一个进去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这就是趟雷,全凭自己的运气。

“这洞这么小,我们下去还得缩骨 !让那小鬼下去”那个十五岁的大孩子指着张海官,一脸的理直气壮。

“放你酿地批,让小孩子替你探路,你可真不要脸。“张海杏暴脾气看不惯这人仗着年纪欺负小孩,还专挑软柿子捏,张口就怼了回去。

”那行,他不去你去也行啊“那人一脸欠揍。

“行了,海杏儿起开,我下去,你看好明玥。”张海客咔咔几声身形缩小几号,利索的跳进去。

因为不明情况,张海客并没有直接落到地面上,猴子捞月式儿的倒挂在顶上,一开始没有注意,转头时却觉得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整个墓室竟然是上下颠倒的,原以为的青砖底竟然是画着壁画的穹顶,而墓顶则是颠倒固定在墓顶的事物,连棺材都被固定在上面,在自己所学的知识系统里闻所未闻。

等所有人都下来见到这诡异的情形,面面相觑不知所为。

有人说或许是为了暗合某种风水,“古人墓葬不是讲吸收天地灵气吗,葬在地面吸收地气,葬在墓顶无非就是吸收天的嘛”

可无论怎么说都有种自圆其说的敷衍,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在老人的经验里,遇到这样自己完全搞不懂的,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撤走,然而等了那么久,又废了那么大的功夫,让我们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出生的牛犊不怕虎,我们几个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大致浏览一圈,突然目光就被一个黑幽幽的东西吸引了,这东西在墓底,相当于在穹顶上,走近些看是一匹等比例的铜马立在中间,周身都被锈蚀的斑驳,几乎看不出马脸。

如果在颠倒的大环境中突然出现一个正向的事物,那么在正常的也变得诡异,而这件看似正常的事物放在那里,必然有它的深意。

几个人保险起见,选择用钢丝悬吊的方法,两个人站在两头,拉起一根五毫米的钢丝,这种钢丝在张海客他们每个人的腰间都缠着十几米,但是这种方法只能张家的孩子能用,因为成年的体重细钢丝无法承重。

这里体重最轻的是我,但我的身手张海客是知道的,况且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族长张起灵就是在怎么不管我也不会放任我就这样憋屈的无了,到时候其他人领不了好果子吃,其他人大约也是这样想的,最后由身手好体重也轻的张海杏上去,她整个身子悬在钢丝上,距离那铜马大约有一米多,在她的手里有一瓶混合制成的强酸水,可以腐蚀金属。

“是一堆丝线穿插的机括,好像是鲁班弦的变种,我*,有一些铁珠可能是感应用的”张海杏说。

她向两头拉线的人询问还行不行,得到肯定的回答,两条腿勾在上面,倒挂金枝一样头朝下,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磁铁把珠子吸上来。

这个时候我没再关注,当我习惯性看张海官,他却不见了时,下意识慌了,直起身子扫视周围,后来在昏暗的一角找到了他,

“小官儿,你在干什么?”

“......”

好嘛,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他计较。环境太暗淡,我看不清他的脸,莫名的我很焦躁,伸手把他拉了出来,好了,我们都被光找到了。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我顺着他的目光来到自己抓着他的胳膊的手上,然后像被烫着一样撒了手,尴尬的转转手腕,眼神飘忽,正好另一边的张海客喊我们,助我脱离苦海,救命,张海客真是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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