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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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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倒是能的……”顾绵哪敢不让魏阶坐着啊!可她心里却是翻了个白眼, 魏阶这人,去哪喝茶不好,干嘛非得凑她的热闹啊!

魏阶自然看出了她的不愿意,只是他坐在这, 顾绵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赶走他, 他又觉出几分痛快来。www.mengyuanshucheng.com

“既然能, 那王妃和东游也坐吧。”

裴川自然不说什么,闻言便也走过去坐了下来,顾绵却是撇了撇嘴, 极不情愿地蹭了过去。

“不知王爷今日找在下来, 有何要事?”裴川声音温润。

魏阶没说话, 看向了顾绵,显然是等着顾绵自己说。

可顾绵原就是想避着他, 才想起要找裴川,这会他人就坐这, 她怎么说得出口?

一时间顾绵垂着眼帘,竟有些犹豫起来。

裴川此时自然也明白了,恐怕不是魏阶要找他,而是眼前这位王妃找她有事。

他打量了魏阶和顾绵的神情, 斟酌着开了口:“王妃可是有什么事?”

顾绵看看魏阶,又看看裴川, 细细想去,不过就是给铺面起个名字的事。魏阶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嫁妆,便是让他知道有个铺子又能如何?

她这么安慰自己, 先前心里的排斥也就没那么厉害了。

她就干脆当这里没有魏阶这么个人,反正魏阶答应她了,他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她就是背着魏阶开铺子,难道魏阶还能翻脸不认人?

想通了这一点,顾绵便道:“劳烦裴公子这一趟,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吧……我作主开了一间成衣铺子,这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还缺一样。”

裴川自然问:“敢问王妃缺什么东西?”

“缺个名字!裴公子文采斐然,又是榜眼,所以冒昧想请裴公子赐个名字。”

顾绵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裴川,里头满怀期待。

魏阶那才端起茶杯的手,听见她说了这一句,却是猛然顿住。

他答应领顾绵出来,实也是存了几分试探之意的,却不想,顾绵这么大费周章,竟然就是为了一个名字?

店铺名字而已,直接问他难道不行吗?

裴川也有点意外。这几日上京满城风雨人人自危,唯恐被牵扯进冬至逆党一案,他与几位同科初入官场便遇这等事情,着实也周旋了几番。

本来以为今日见到魏阶,少不得又要一番周折,却不想,竟是为了这么个原因……

顾绵心里,她的店铺起名字,那可是大事,可她一说完,看到魏阶和裴川的表情,顿时心里就有些不平了。

魏阶满脸不屑,好像觉得她小题大做;裴川呢,一脸意外,似乎觉得她不该问这个。

起名字这事这么重要,她怎么感觉这俩人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呢?

只是她也不能直接和人生气,便耐着性子问道:“裴公子,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倒没有。”裴川看了一眼魏阶的神情,心思回转,已有些明白过来,便接着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

“裴公子有什么不明的?”

顾绵尚不知道她面前这俩人皆是一等一的心思通明之人,魏阶固然看自己的事情时略混沌了些,可裴川在这,自然是逃不掉。

她这一问,便已掉进了坑里。

裴川浅笑,便道:“既是为店铺起名字,王爷博古通今,王妃何苦舍近求远,来问在下呢?”

顾绵一愣。

魏阶博古通今?

她看看裴川,又看看魏阶。魏阶此刻也正看着她,唇角好像还带着笑意,可顾绵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有点危险。

魏阶一个病着的王爷,平素肯定是读过些书不假,可和今科的榜眼比?真的比得过?

顾绵此时才发现,她打听了京城里那么多的事,对离自己最近的魏阶,其实是最不了解的。

除了知道他和传言其实不同,并且有个会武功的秘密,关于魏阶的过往,他平素做的事情,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

她讪讪地笑笑:“裴公子不是榜眼嘛……我想着,从裴公子这里求个名字,说不定能沾点光,我也发达了呢……”

“王妃的愿望倒是朴实,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名字大费周折,看来这间店铺,对王妃甚为重要。”

一直沉默的魏阶总算开了口,只是顾绵一听他话里那一点点揶揄,一下就更气了。

她轻哼了一声:“麻烦了王爷这么一大遭,想来王爷也是累了吧。既累了,不如早些回去。”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在与魏阶说话时,其实已不自觉地放下了那些生疏的客套的戒备。

可作为局外人的裴川,却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

“是累了。府里可以解决的事,王妃偏偏提意见要走这么一遭。很难不让本王觉得,是别有所图。”魏阶已经不是暗示了,竟干脆是明着试探。

顾绵觉得他今日阴阳怪气的甚是讨厌,便干脆道:“裴公子能写出《盛京十辩》这样的文章,能从这里求个名字,跑多少趟我都觉得值得。更何况,带我来这,也是王爷自己答应的。”

魏阶对她这小孩子似的得理不饶人的话语无奈一笑,转而却是看向了裴川:“东游,本王的王妃看来是赖上你了。”

裴川作为在场唯一的局外人,看那两人斗嘴到这份上,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一向以冷静自持示人的英王,此时对着王妃这么一件小事,却是频频出言暗示,这等奇景,却不想竟是让他赶上了。

裴川恭敬地看向顾绵:“王妃谬赞,裴某受之难安。若论经世文章,王爷《易都赋》珠玉在前,在下不过班门弄斧罢了。”

《易都赋》?顾绵惊诧地看向魏阶。

传闻说两年前圣上曾想改换国都到风景更为秀丽的临江,众人都道上京北控蛮夷,西震赛戎,奋力劝说却久劝不下,最后还是有人上了一篇《易都赋》,文章针砭时弊,圣上看过之后两日不提此事一句,最后决定不再迁都。

当时传言只道是朝中某位青年才俊所作,却是从没传出过具体的名字来,而今若如裴川所言,那篇闻名天下的《易都赋》竟是魏阶写的?

顾绵一时间有点难以将面前这位一直以病态示人的英王,和那写出锦绣文章的才子联系起来。

魏阶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去,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想来现在王妃应该明白,为何你我二人从成亲第一日,就总能遇到刺客了吧?”

顾绵眨眨眼,将嫁给他之后的事前前后后串联起来,好像终于明朗了那么一点。

一个幽居王府体弱多病的年轻王爷,却频频遭到刺杀暗算,看来,都是从那篇《易都赋》而起啊!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但凡知道的,谁又能当他是个普普通通的病弱王爷呢?

所以,定是有知道这件事内情的人,将魏阶视作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前有这么一篇文章,后又有顾府内、平国公府内他几次出言维护。那与他作对的人,见他并非任人拿捏,自然是要痛下杀手。

顾绵神色几番变换,再看向魏阶时,一时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照裴川所说,敢情魏阶还是个有真才实学的?

“写文章是写文章,起名字是起名字,又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既说了问裴公子求个名字,那就是请裴公子赐名。”

顾绵撇开了视线,她心里酝酿着不能让魏阶知道的大计划,她才不要欠魏阶的人情呢。

魏阶听她仍是固执己见不肯让步,脸色已沉了些许。

他也不知自己那脾气是哪里来的,顾绵不让他起名字,他却偏要起。

“东游不日便要往翰林院任职,为何要为一介小小成衣铺子起名?王妃口口声声倾慕东游,却要将这等凡尘俗事推到他身上,可见心不诚。”

“魏……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诚心诚意求名,怎么到了王爷这,就成了贬低裴公子的身份?大燕多少商铺都是文士赐名,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行了?”顾绵一激动险些将他名字喊出来。

魏阶看她反应便知道这小姑娘又上钩了,于是刻意冷了张脸:“本王可没有说不行,只是东游是本王好友,本王为他不值。”

裴川看顾绵又要与魏阶吵起来,连忙道:“王妃不必恼怒,既然今日王爷也在,不如王妃先听听王爷怎么说?”

顾绵看了裴川一眼,又看向魏阶,这会方后知后觉,觉出自己好像是入了魏阶的套了。

她才不会就此认输呢,顾绵轻笑了一声:“王爷既然觉得给我的铺子起名字掉了身份,那干什么阻拦了裴公子,自己又赐名字呢?”

不就是挖坑吗?谁不会?

可没想到,魏阶只淡然一笑:“东游文人雅士,本王只不过幽居王府的空头王爷,不过是个名字,在本王这,倒算不得什么。”

如果可以,顾绵真想大骂一句:魏阶你不要脸!

把裴川捧得跟天上的神仙下凡一样,不惜把自己踩到土里都要起这个名字。

一面暗示自己写出了《易都赋》,一面又装作不学无术病秧子,他是怎么能心安理得说这种违心话的?

顾绵低低冷哼了一声:“王爷都这么说了,那就请王爷赐名吧。我倒想看看,王爷能写出个什么名字来。”

听到这一句,裴川才终于在心中舒了口气。

他从前只以为魏阶此人最是难缠,却不想,时隔这么多年,他身边这一个,竟更难缠。

魏阶此时才心满意足地起了身,走到屋中的长案前,提笔蘸墨。

顾绵跟了过去,便见他笔划刚劲凌厉,辗转之间便已写出了三个大字。

“行,止,居。”裴川念了出来,脸上浮起一抹微笑。

顾绵只觉得他的字倒挺好看的,只是仍不愿低头,便问道:“这么寻常的三个字,王爷作何解?”

魏阶将笔放下,看向她的眼神从容温和:“行止由心,王妃行事倒像是这四字所言,既是王妃的铺子,自然也多少与王妃的风格相同。不管‘行’还是‘止’,总离不开身上的一件衣服,达官显贵、平民百姓,也只于这二字之中,来往奔波。”

他走到顾绵面前,与她离得近了些:“况且,王妃的铺子当是在宁安街尽头,城门附近,那里行商走卒最多,进城出城,贸易往来,岂不是更与‘行止’二字相合?”

“你,你怎么知道……”顾绵哪里想到,其实他早知道了她铺面的所在?

魏阶却并不意外她的反应:“本王早说过了,王妃有事,也不必瞒着本王。”

他说完这话,便仍与裴川一道,回那边的小桌坐着了,只留顾绵一人站在原地,看着案上“行止居”三个大字,脑海中云翻雾涌,好一会,才似乎看见了一点光明。

魏阶比她所想还要更厉害,他知晓太多,又太善于堪破人心,她不能再留在这了。

顾绵像是忽然就下定了决心一般,先前的犹豫与不忍,都随着那三个字的出现被她强行一扫而空。

她要走,她得离开魏阶,她得离开这个危险的人。

魏阶的心情却是好了起来。

连日来白子冠的事情带来的烦闷好像也一扫而空,让他看着杯子里的茶汤都觉得可爱起来。

裴川自是察觉到了这两人的变化,只是他并未再多说什么。

有些事情,总要亲身经历了,才能有所体悟,旁人看得虽清,可终归不在其中,难知其味。

*

自雅茗苑出来之后,魏阶便有事先走了,顾绵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回府,只是她心里装着事,整个人都恹恹的。

玉竹自然也发现了自家王妃情绪不怎么好,见她耷拉着眼皮好像有什么心事,便小心问道:“可是王妃的事情没有办成?其实王妃也不用着急,王爷到底还是有身份的,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哪有下次啊。”顾绵懒懒地应了她一句。

玉竹这丫头细心温柔,可就是太单纯了些,她要是走,定是带不上这丫头的,也不知道她跑了,魏阶会不会为难这些下人呢?

“王妃怎么这么说?”玉竹有些不明白,脸上也露出疑惑之色。

顾绵看了她一眼,想解释一下,可要开口,却发现也不知该怎么跟这个丫头说明白。她干脆又靠了回去,不提这事了。

“听说京城里这几日甚多风波,你可听到什么与咱们王府相关的?”顾绵随便问了一句,那丫头的注意力果然就被她引开了。

玉竹歪着头想了想:“听说圣上给王府作主,倒也没人敢说王府什么了。只不过倒有另一件事,玉竹这会想起来,还是尽早告诉王妃。”

“什么事?”

“四月廿六是顾二小姐的生辰,今日一早有顾府的人送了帖子来,因王爷和王妃要出门,便先由全福收着了。想来我们回去了,王妃应该就能看到了。”

“顾锦的生辰?”顾绵面露疑惑。她在顾家住了两年,顾锦生辰从来没让她参加过,等她嫁出来了,竟然会巴巴地邀请她去?

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邀请的是我还是王爷?”顾绵又问。

玉竹便应道:“说是要请王爷和王妃都去。”

顾绵撇撇嘴,果然呀,恐怕邀请她是假,邀请魏阶才是真的吧。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魏阶那人,这些时日也不知忙什么,顾家的邀请,多半就称病不去了吧。

想到这,顾绵突然间福至心灵。

顾家不是什么好地方,魏阶的实力现在肯定还不能都显露出来,他如果真的称病不去,岂不就是她自己去?

她要自己坐马车去……

从东渠街出来,一路沿着宁安街往南,到午后巷,才能拐进顾家,这么一来,倘若她趁着宁安街上人多的时候直接溜了,岂不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南城门?

顾绵一拍手,脸上的神情顿时就有了神采。

“王妃……”玉竹见她一下又兴奋起来,更是不解了。

顾绵却拉着她的手,从一旁拿起一个信封来塞进她手里:“你等会就去一趟我那铺子,将这个交给陈延。这几日我忙得很,兴许没空见他,你只跟他说,让他就照之前商量好的办,到了时间我自会联系他。”

玉竹把信接过来,却是一头雾水:“王妃可是有什么事要办?”

“要办啊。”顾绵坐直了身子,嘿嘿一笑,“而且,是有件大事要办!”

作者有话要说:顾绵:魏阶你不要脸!

魏阶:脸面自然是没有王妃重要的。

顾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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