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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绘梨衣与疯狂的白王(可跳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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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不就变得有趣起来了吗?”

蛇头仰头大笑,将手中的钓竿扔到海里,从虚空中掏出一瓶伏特加痛饮一口,饮罢还把手中喝了一半的伏特加递给路明非,示意他也可以来一口。

路明非摆摆手:“不了,谢谢,有爆米花吗?”

蛇头挑眉,一罐爆米花出现在路明非的手中。

“真方便啊。”

路明非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现在这只能在好莱坞电影里出现的画面真真正正的就出现在他面前,能亲身体验这种场面的机会可不多。

“喜欢吗?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得到权柄的机会。”

蛇头像是看着亲孙子一样慈祥的看着路明非,路明非总觉得从一个中年猥琐男人脸上出现这种表情莫名违和。

“不用不用!这种好机会还是给您亲孙子留着吧。”

……

“再来!”

路鸣泽也打出了血性,双眼通红的冲向高杉景身边,一个鞭腿将高杉景踢出小船,高杉景的身体失去控制在海面上滑出几十米后才靠着与海面的微小阻力停下。

这时候路鸣泽的追击已经赶到高杉景面前,小小的甲板已经不能满足两人的战斗,原本为白王复苏而庆贺的海啸被两人的战斗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以两人为中心的爆发出的气浪掀起的风暴。

如同山一般的海浪想要将小船吞噬,却都在小船前被某堵不可见的墙壁阻拦,山一般的海浪被其分割,避开小船。

在蛇头的保护下,绘梨衣的身体完好无损,路明非连带着小船都被一起保护了下来,小船就像是与世隔绝一般不再受任何外界的情况干扰。

路鸣泽小小的身体总是能以出乎高杉景无法预料的力量、速度和角度攻击到高杉景露出的破绽,掌握血肉权柄的黑王在漫长的人生中掌握的格斗技巧是高杉景短短一节剑道课无法弥补的,即便是上杉越和宫本慕也不敢说在剑术的技巧上强过路鸣泽。

路鸣泽的身体像是橡皮泥一样不断变化,各种生物的形态在他手中出现并以最合适的角度攻向高杉景。短短的几十秒里高杉景的心脏被从路鸣泽身体中出现的骨刺刺穿了三次,手臂被折断十几次,脖子被扭断一次。

虽然在被破坏的瞬间高杉景的身体就已经复原,可路鸣泽与他在格斗上的差距是权柄无法弥补的。

高杉景依稀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路鸣泽侵蚀,自己伤势复原的速度在逐渐变慢,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算不会死,肉体最终也会被路鸣泽彻底破坏,成为单纯精神与灵魂上的存在。

不能坐以待毙,高杉景要拉开距离,从命运之上与路鸣泽进行决斗,只有在自己的权柄之中才有可能战胜路鸣泽。

“我的对手会在刺穿我心脏的瞬间死亡!”

高杉景对路鸣泽的命运进行改写,将自己心脏撞向路鸣泽刺来的骨刺。

在彻底放开防御的高杉景的配合下,路鸣泽很顺利的将高杉景的心脏破坏。

与此同时,路鸣泽也吐出了一口金黄的血液。

路鸣泽将刺穿高杉景的骨刺收回,高杉景终究还是没能杀死路鸣泽,同样拥有部分命运权柄的路鸣泽天然的对于高杉景的诅咒有一定抗性。

“来啊!再战!”

高杉景咆哮道,破碎的胸口愈合的速度变得极其缓慢,两人虽然如履平地一般站在海面上,但战斗掀起的海浪依旧将两人的衣服打湿,咸腥的海水顺着高杉景胸口的伤口流进高杉景的胸腔。

成功拉开与路鸣泽距离的高杉景一边抢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边时刻注意与路鸣泽的距离,借用命运操控海水与路鸣泽作战。

高杉景的诅咒显然重伤了路鸣泽,路鸣泽被由海水组成的四方体监牢之中,每当路鸣泽想要击碎监牢这些监牢就会沉入海中,路鸣泽是在与整片海洋角力,或许掌控海洋权柄的海洋与水之王可以突破这片监牢,但这对重伤的路鸣泽来说是件很艰难的事。

操控这片海域中所有生物的命运走势,以此来间接控制海域的气候和流动规律。这是高杉景亲身实践后得出的如何通过命运改写现实的做法。

这已经完全是两人之间命运权柄的角力,此时完全是比拼两人自身对于命运权柄的比例与运用。只有能成功操控这一小片海域命运走势的人才能将对方封锁。

………

绘梨衣顺着那条线拼命的跑,虽然有高杉景递给她的绿色芯片保护她,但深渊中那些奇怪的呓语仍然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里,有很多恐怖而又疯狂,颠覆人类认知的知识不断的传进绘梨衣的脑海中。

那种感觉比曾经赫尔佐格用梆子声控制她时还要痛苦,绘梨衣甚至忍不住的想要捂住耳朵将那些声音拦在外面,可她不能这样,白王就追在她的后面。

虽然没有回头,但绘梨衣能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条白色的龙在追赶自己。

“要快点到景指给自己的敌方!”

绘梨衣在心中想到,将传进耳朵里的那些声音全都甩开,即使他们在自己脑子里跳舞,绘梨衣也只当它们不存在一样,这样做之后绘梨衣居然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清醒了很多,脚下的动作都加快了几分。

渐渐的能感觉到那条线的终点,绘梨衣隐约间看到了那棵参天的大树,原来这个世界的天空就是这棵树的枝丫。

白王在身后烦躁的追赶着,明明哥哥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复活,为什么会突然连续出现两个和奥丁有相似气味的家伙捣乱。

一想到奥丁设计哥哥杀死自己,白王的心里就不由得狂躁几分,她在死前想着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要在复活之后去找奥丁报仇,将奥丁碎尸万段!

吞吃他的身躯,将他的精神永远囚禁为自己神殿之中的玩物,夺走他手中的权柄,让他也尝尝被命运玩弄的感觉!

白王巨大的头颅变得扭曲,这时的她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深渊所污染。刚刚复活的她混沌懵懂,时间侵蚀了她些许的灵魂。

她竟然忘了深渊不只是赋予知识、规则与权柄的宝库,更是一个传播毁灭和扭曲的大染缸,所有无防备者都会被其毁灭或同化。

若不是她本身就具有深渊的一部分权柄,恐怕她现在已经是深渊中的一部分了。

绘梨衣沿着线走到了尽头,那是高杉景在命运之树下为她用命运的线织造的庇护点,借由无数人与物的命运之线织造的茧,想要破坏它无异于与命运之树正面抗衡,白王对茧造成的伤害会被这些命运之线的主人集体分摊,哪怕是超高危级别的言灵对其进行轰击,平摊下来对这些线的主人造成的伤害也只是会在某天丢个钱包一样的程度。

等这次事件过后高杉景会回归命运之树,为这些线的主人修补命运之线,对他们的命运进行一些补偿,原本丢钱包的命运会被改成捡钱包也说不定。

绘梨衣钻进这个线造就的“庇护所”,绘梨衣感觉就像当初在受到赫尔佐格梆子声干扰时,自己一头栽进高杉景的拥抱之中一样,温暖而又充满安全感。连深渊中那些莫名奇妙的声音都变小了很多,现在绘梨衣可以分辨这些声音中的内容,从中获得对自己有利的那部分。

在绘梨衣躲进“庇护所”之后,白王挥舞着翅膀赶到命运之树下。

她的翅膀已经残破不堪,头颅扭曲,眼眶中止不住的流出乌黑色的泥水,连那些洁白的鳞片都脱落了许多,露出被鳞片遮盖的鲜红色的皮肤,甚至那些皮肤在深渊中也变成了暗红色,能够看到皮肤下只有不变的金黄色血液在血管中极速流动。

这时的白王哪怕再迟钝也能明白自己的状况,这时候也只能在命运之树的庇护下慢慢的用自己的权柄将深渊的污染净化,至于绘梨衣,她跑不了,自己和哥哥在深渊中联手那个家伙不是他们的对手。

幸好虽然命运之树虽然几乎在深渊中的最深处,但这里反而是深渊中污染最少的地方。

白王挥动破旧的羽翼,趴到命运之树一条粗大的枝干上假寐。绘梨衣在茧中拼命的汲取来自深渊之中的知识,她希望自己能在高杉景来救自己的时候帮上些忙,而不是成为高杉景的负担。

树枝上的白王高傲的俯视茧中的绘梨衣,绘梨衣也透过线的缝隙端详着这位被祖先记载在壁画上的强大龙王,甚至自己从某方面上来货也是她的后裔,她的身上也流着祖先从白王那里得到的血脉。

这时候老祖宗馋自己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女的身子,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女等着男朋友来送自己好不容易复活的老祖宗去死,最好是魂飞魄散的那种。

“渺小的小虫子。”

“真丑啊。”

相看两厌。

两人不约而同的撇过头,不在看对方,一个专心的获取属于自己的权柄,另一个专心净化深渊的侵蚀。

深渊中的时间流苏并不确定,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个瞬间,又或许是过了很多年,绘梨衣依稀间感觉自己把握到了些什么,白王仰头看自己身后的翅膀,那些破洞已经修补了七七八八。

“等哥哥来就一起打破这个烦人的壳,一口把那个小虫子的灵魂吞掉。”

“等景来就杀了白王,然后一起回家。”

两人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开。

“这样可不行,不激烈一点这一卷还会被狗作者水个几万字啊,让我来推你们一把吧。”

苍老愉悦的声音从命运之树的顶端传来,白王还来不及抬头寻找声音的主人就发现深渊中那些秽语不断的传进她的脑子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甚至已经凝结成如同触手一般的实体搅动着她的脑浆和灵魂。

在一瞬间大量的信息塞进白王的灵魂之中,原本好不容易净化的伤势在这一瞬间被迅速摧毁,白王彻底的疯了,这种时候白王只想撕裂些什么东西。

命运之树的枝丫在她的翻滚之中被撞碎许多,哪怕命运之树广阔无际这些撞碎的枝丫也意味着某个人甚至某个国家在未来的某种可能被毁灭。

按理说执掌命运权柄的白王不可能撞坏代表命运的命运之树,可身为远古中执掌世界的两位最强的王之一的她,在那时就有着决定众多种族与生命生死的权利。

这样的她又怎么会没有接触过命运?她与黑王共同执掌四分之一的命运。

只不过只是八分之一的命运,还远没有达到真正控制命运之树的程度,只有她与黑王在一起共同使用那四分之一才有可能快速破坏高杉景利用权柄制造的茧,不然只凭借那八分之一白王想要破坏掉茧需要的时间要用年为单位来计算。

虽然只是八分之一,但其中的差距就好像是世界的八分之一一样。

白王像是疯了一般撕扯起这深渊中唯一藏着活物的茧,绘梨衣从缝隙中窥见发狂的白王,不由得缩到茧中与白王位置相反的角落里。

幸好茧在白王的破坏中纹丝不动,只是偶尔会有一条细小的线崩断,但组成这巨大的茧的线是由数以亿计的线组成的,绘梨衣依旧很安全。

“让我来再加一把火,小丫头,想要破局还得看你自己,你也不像被那个小子甩太远对吧?”

苍老愉悦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这个声音说的是日语,带着欧洲人独特的语调。很明显,这是在和绘梨衣说话。

“我和他约好了要互相保护,当然要追上他的脚步。”

绘梨衣的声音还没散去,那苍老的声音就再次说道:“很好!那你就去体会和她相同的痛苦吧!如果你能从中得到些什么,或许你就还有一线生机。”

绘梨衣:“一线生机?”

织成茧的命运线像是被人抽走一样迅速崩溃,绘梨衣的脑海中像是白王一样被人塞进无数属于深渊的知识,这一刻的绘梨衣头痛欲裂,根本来不及去管为什么茧会被人破坏。

茧的崩溃已经是不可阻挡的事情,再这样下去深渊之外的几分钟后,绘梨衣就会被白王从中抓出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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