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路明非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扭捏道:“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呢……”
“呕!”
酒德麻衣转头就看见了路明非做作的表情,发出干呕:“你要不要那么恶心啊?一个大男人表情怎么能这么……”
到最后酒德麻衣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了,还是路明非嬉皮笑脸补上一句:“没有多少男人像我这样表情丰富吧?”
“你这一套一套的,跟你以前可不太一样。”酒德麻衣没好气地说着。
老板吩咐过关注路明非,苏恩曦那个薯片妞自然把他十八年以来的经历都调了出来。
要说路明非这家伙挺可怜的。
父母是神秘的考古学家,从小和自家孩子呆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十二岁以后更是直接离开了路明非。
这倒霉孩子住进了婶婶叔叔的家,受排挤也不好跟父母说,憋屈着就这么过到十八岁。
一次恋爱没谈过,一个知心好友也没有,甚至过生日时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没有过。
哦,话不能这么说,别说像样了,连礼物都没有。
这样一看真的很惨,特别是他同学都是些权贵子弟,更是被排挤的透明的不能再透明了。
可以说衰仔得不能再衰了。
可酒德麻衣觉得薯片妞查到的信息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眼前这跟渣男有一拼的男孩真的是过去那个衰仔路明非?
“我以前?姐姐你这么关心我吗?”路明非眼前一亮,更让酒德麻衣无语到翻白眼。
看看,这家伙给个话就顺竿子往上爬。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锁请进。”路明非头也不回说着,看着酒德麻衣,“外伤我不会处理,但取子弹我有独门秘籍!”
“独门秘籍?要多少钱才请的动你这大神啊?”酒德麻衣语气慵懒。
她发现跟这家伙聊天打岔也能分散注意力,身上伤口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一些。
“不贵!这个数!”
路明非笑着伸出一整个手掌。
“五毛?”酒德麻衣瞥了他一眼,“那我可得包夜了。”
“得嘞!”路明非笑嘻嘻地,回头那过海柔尔递过来的医疗箱,问她:“你还真听她话啊?怎么不想着逃跑呢?”
这语气让海柔尔都有些怀疑路明非到底哪一头的?
“我……”她刚想说些什么,路明非便打断了她,“行了,没啥事你走吧,该问的都问了。”
“真的?”海柔尔惊喜道。
“那我还能骗你?”路明非伸手按住耳麦:“走吧,你们副队长已经走了。”
看着海柔尔有些磨磨蹭蹭的,路明非奇怪道:“怎么让你走还不愿意了?”
“可我能去哪啊!”
这女人的语气有些无奈:“东西你们拿走了,我回去根本没法交代,达尔文协会那边肯定不会放过我。”
“那是你的事情。”路明非才不管她,嫌弃地挥挥手:“走吧走吧,世界那么大还躲不了吗?别打扰我和这位美女姐姐的二人世界了。”
“哦。”
看着海柔尔离去的背影,路明非感觉莫名其妙。
“她是想跟你了你看不出来?”
躺在床上的酒德麻衣冷笑一声,路明非愣了:“跟我?”
“对啊!”
啪嗒!
酒德麻衣一蹬腿脱去鞋子,白嫩的脚丫搭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轻轻摇晃:“谁跟你似的好言好语,要是我,她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看着路明非发呆,酒德麻衣踹了他一脚:“别想那些没用的,快给老娘取子弹!”
“哦哦。”
酒德麻衣身上的伤口一共有三处,左肩膀,后背以及腹部。
因此她直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黑色紧身衣直接脱下,只剩下黑色蕾丝内衣在身上挂着。
路明非呼吸一窒,心脏很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
细腻光滑且莹白如玉的背部展现在眼前,搭配着那一根纤细的黑色丝带,还伤口处的殷红充当点缀,更增添一股血腥的妖娆感。
这诱惑力不要太强!
“怎么了小弟弟?”酒德麻衣略显不屑的声音传来,“赶紧取子弹!”
“得嘞!”路明非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酒德麻衣受伤的腹部:“先从这里开始了。”
“嗯。”
路明非坐在一旁,从医疗箱里拿出镊子和棉花,倒上医用酒精,然后在伤口处作简单的消毒处理。
虽然酒德麻衣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路明非能够敏锐感知到身体上的细微颤抖。
他不由得有了恶作剧的心态,加重了部分力度。
这下子酒德麻衣没能忍住
“嗯……”
“别叫!”
路明非一脸严肃:“有点疼是应该的,忍忍就过去了。”
这话说的酒德麻衣真想把脚趾塞到他嘴里把他这张瞎白话的嘴给堵住。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里没数?
消毒处理完毕,路明非放下镊子,轻声道:“接下来我要用言灵铜闻让你体内的子弹出来。”
“疼的话就说,我轻一点。”
话语中的温柔让酒德麻衣有些不太适应,嘟囔着嘴:“行了我知道了,姐有那么脆弱吗?”
“那就好。”
说完,路明非开始逆向运用精神冲击。
精神力化作丝线,通过伤口进入体内,接触到子弹然后将其缠住。
这个过程中酒德麻衣感觉麻麻痒痒的,一点也不疼,反倒是有种被掏耳朵的感觉,跟舒适。
接着,路明非控制着精神丝线,一点一点将子弹往外拉。
“嘶~”
酒德麻衣倒吸一口冷气,还未完全冷却的弹头在与血肉接触时总能引起一阵火烧火燎的触感。
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没事吧?”路明非以为速度快了,停了一下。
“别停!”酒德麻衣赶忙说:“别婆婆妈妈跟个娘们一样,搞快一点,我也能少受点罪。”
“好。”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路明非也就不再有多余的顾及,控制着精神丝线使劲一拉!
啪哒!
染血的金属弹头掉在了地上,酒德麻衣的身体猛地一僵硬,然后又彻底放松。
路明非注意到她那白皙的脖颈处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见并不轻松。
接下来就很轻松了,路明非上手逐渐熟练。
腹部伤口里的金属残渣也被取出,再次消毒过后用纱布包起来。
背部和肩膀部位更好弄,因为体质原因这两枚弹头都没能射进去多深,卡在肌肉里很轻松被路明非取了出来。
“ok了,老板请给钱。”
路明非擦了擦汗水,这样精细的操作让精神力消耗确实不小。
“老板?”
酒德麻衣没有动静,路明非凑近细看,黑色发丝掩盖下的疲倦面容挂着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就好像放下了所有心事,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也不容易啊,整天都在生死间游荡……”
他叹口气,也没有了戏弄她的想法。
摸摸酒德麻衣的脑袋,路明非给她盖上被子,关了灯,自己则在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晚安。”
想了想,路明非感觉还得再说点啥。
“嗯……好梦。”
黑暗中,某人的呼吸似乎停滞了那么一瞬,接着便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