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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带在这时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对于这一幕,林怀乐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是个小伎俩,同时也是个巨大破绽。
只有拼接的磁带条,才会出现这种哗啦啦的响声,再昂贵的胶水,也减轻不了突然增加的厚度。
磁头读取时遇到卡顿,而后加速运转,就会爆发这样的刺啦声。
不过刺啦声并没有维持几秒,而后刘子建的声音继续响彻:“没用的,现在动手,只能抓到一些小喽啰,钉不到后面的大拆家。”
“就算侥幸抓到德华,但也无法指证幕后操纵是少爷乐。”
“现在的重中之中,是抓到少爷乐这颗大毒瘤,让他没办法穿着西装,混迹在酒会上,继续装他的成功人士!”
磁带的内容就只有这些,对话不应该只有这些,很有可能被裁剪掉了。
一鱼两吃,一鱼三吃,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林怀乐将磁带取出,扔给了郑风,开口吩咐道:“去,把这个磁带交给章大状,让他先办法把事情解决。”
这是有人想把他拱出来顶黑锅!
刘子建这家伙只是顺水推舟,把自己的身份搞脏,像他这样的老油条,不会看不出来这里面的不对劲。
这不是四大探长的时代,江湖差馆一家亲,大家烧黄纸拜把兄弟。
华商总会并不是不看中林怀乐他的商业能力,年纪也不是问题,比他年纪小的人,也接纳过。
华商总会跟保良局的高层们真正的担心,就是他含湖不清的背景,和会不会一时想不开,重新走偏门。
正道生意难赚米,论起回报率,没有任何一类生意能超过卖白面。
顺路走惯了,又怎么会走难路!
刘子建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既然你少爷乐擅长搞上层关系,那就把你的名声搞臭,让你的上层朋友们,主动地疏远你。
媒体报道上也多会借机造势,说你林怀乐就是帮会份子。
名声越来越臭,那离生意破产,也不远了。
毕竟没有人会跟矮骡子去合作。
这才是毒计!
处理这样的事,林怀乐并不擅长,但章闻天这个家伙,缺很喜欢替雇主处理这样的小事,顺便再结交几个新客户。
郑风说了声“是”便拿着磁带离开了。
林怀乐疲惫地揉揉头,刘子建这个人不能留了!
自己不是没有友善的示好,可这个王八蛋油盐不进,就算帮他解决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也没换来他的友谊。
如果是平日里的小事,睁一眼,闭一眼,让他去胡闹。
但现在不行了,是时候去解决他了。
“一百万,就换来几张破照片,这可不是诚信商家应有的风范!”
“我的要求不多,我细老死了,您嘴里的云老板,一定会想办法藏起来。”
“香江岛多船多,给我面子封一夜,这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日后还不知怎么还。”
“帮我找到他,钱就是谢老板您的了!”
谢无期的照片,算是揭开了林怀乐最疑惑不解的一档事,德华是他的贴身保镖,自然看作是他的化身。
也正好应证了江湖上的传闻,有人打着少爷乐的旗号卖货。
贴身保镖出来做拆家,大家合情合理地推断,少爷乐是嫌弃正道赚的少,准备双管齐下,两面通吃。
畅想
谢无期见到少爷乐自信的样子,也是无情地嘲笑了一番:“林生,在香江您黑白两道都能玩的转,的确是个大人物,大水吼!”
“但香江藏龙卧虎,犀利的人物,不是只有您林生一位。”
“规矩就是规矩,这单生意值多少钱,小女子我就要多少钱!”
“再说,林生,这单生意您并不吃亏,我帮你点出两个要坑你的生死大敌,也算是赠品了。”
“不过您是第一次来平安旅馆,不知道旅馆的规矩,也是很正常。”
“这样吧,我吃亏一点,今晚买一送一,给您添个搭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知您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前有杜月笙,后有万丈红!”
谢无期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开始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万丈红是潮汕人,年少的时候来到香江,他父亲是两广的小军头,在本地势力不小,也正因为如此,他全家逃到了香江。
到了中学时期,万丈红就喜欢做大哥的感觉,决定加入字头。
对此,他的军头父亲并没有反对万丈红的的想法。
两广是袍哥会,同乡门最盛行的地区,青红二帮横行乡里,并不把他们当成异类。
再加上万丈红的几个亲大老,早已在江湖上行走,家里早就没有了心理负担。
万丈红的老豆告戒过他:“无论做哪行,都不要出卖兄弟,不能骗人。”
于是在父亲的引荐下,万丈红成功地拜入号码帮大老大傻的门下,从小受军头父亲的熏陶,很快成为号码帮文字堆中文武双全的人才。
并由号码帮的开山元老余老国,非常喜欢万丈红,说他有洪门弟子的风范,就为他扎职为四一五白纸扇,在土瓜湾一带打下了自己的地盘。
事实上,香江以前大多数武馆都有字头背景,甚至馆主本身就是大老级人物。
例如号码帮第一代龙头葛门主,他就是白眉派宗师张礼泉的大弟子,双花红棍双拳敏在给水龙头陆大潮做保镖时,也开办过黑猫拳馆。
其实换个说法,武馆或拳馆只不过是字头训练兄弟们身手的场所。
如果社团之间发生冲突,也可以通过举办国术或拳击擂台赛,来决定谁将得到更多的利益。
六十年代初的时候,这样的拳赛非常的多,有时候电视台也会转播。
喜欢国术的市民,也会花上几块钱,买一张门票,到现场去观看。
甚至后面成立国术协会,再到打黑拳成风,都跟字头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里面只有商业头脑的是纸马,他在东方日报上公开赔率,甚至有详细的选手资料,方便烂赌鬼们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