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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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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风,我离开了皇宫。短暂的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我来到了礼部,那里存放着亭公子蛊毒娃娃一案的相关证据。

掌事把那些针线、那个娃娃和小纸条、还有亭公子的口供很快就拿了过来。

我首先拿过娃娃。那是一个很干净的娃娃,做工并不精细,针脚偶有露出但整个娃娃却缝得很结实。娃娃的五官是描上去的,竟有些写实。娃娃的衣饰并不简单,内衬外套,从服装类型到配色样式,很明显是下了一番功夫,也花了不少时间的。这些足以看出制作者确实很上心。的确有说法说,娃娃制作越认真,诅咒效果越好。

我脱下娃娃精美的外套,想看娃娃的后背上的生辰八字。此时掌事解释说:“写有生辰的纸条已经被取了下来。”也是,拿到诅咒娃娃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解咒。“虽然解咒之法已经做过了,但是娃娃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掌事示意娃娃头上的针。

的确,这个娃娃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头上扎了很多针。这些针很细,细看就会发现,它们不是缝衣服的针而是针灸用的针。听说丁总管介绍说亭公子在失智前就是皇上的军医,身边带着些医药品也不足为奇。亭公子这么讲究的吗,诅咒人还要使用专门的工具?

“那段时间皇上头疼的厉害,八成跟这个娃娃有关系。”掌事神秘道。

我只觉无语,堂堂三品官员竟也说出这种怪力乱神的话。

我仔细检查了娃娃其他部分,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诅咒的痕迹了。看着娃娃,我心中只觉得别扭。蛊毒娃娃的案件我也办过不少,但这个娃娃跟我以往见过的娃娃感觉不太一样。这个娃娃太过干净,而且打扮也太过多余。但若说这不是蛊毒娃娃,那娃娃头上的针又无法解释。

放下娃娃后,我继续看其他证据。我拿起了一张布条,上面是被涂点的生辰八字。上面的字虽已被破坏,但还是能看出,这个字是非常秀气的。一个心智如孩童的人竟也能有一手好字?我越来越觉得,亭公子或许只是不能说话,其他与正常人无异。还是真如皇后若说,亭公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接下来是案卷记录。亭公子缝制蛊毒娃娃一事,最初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发现的。亭公子主动向宫女学习针脚,宫女却无意间发现娃娃背后缝制的是皇上的生辰。宫女将此事禀报给了皇后和太后,二人则按兵不动,待亭公子将此娃娃完成之后才带人搜宫将娃娃搜出。娃娃当时就被藏在亭公子的被褥下。找到娃娃后,太后叫来了皇上。最终皇上下令,将亭公子关押至悔过库,听候发落。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这娃娃是亭公子亲手所做,则是皇上亲自拿着娃娃向亭公子求证,亭公子自己点头的。

看着卷宗记录,我不解:“听闻亭公子不能与外人相处,为何亭公子能主动向宫女学习针脚?”

“下官去了解过。亭公子确实怕生,因此皇上照顾亭公子,有意让他与皇后太后接触。这宫女是皇后的贴身侍女,想必跟亭公子也相处地比较熟悉了。”掌事声音似乎有些不屑,“想来也是皇上平日里对亭公子太好了,连缝制蛊毒娃娃这类事,他都敢理直气壮地承认。”

确实这一点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亭公子真的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最后是亭公子的口供。说是口供并不准确,亭公子不能言语,这些内容是调查员们写好,让亭公子画押确认的。但这报告上面并没有亭公子的画押。“这怎么没有亭公子的画押?”看着口供书,我问道。

掌事不满地叹息:“都是按着明明白白的事实写的,结果读给亭公子的时候,他却翻脸不认账,说什么也不画押。皇上又下令,不让近亭公子的身,这事儿就这么僵在这儿了。”

我拿起口供仔细阅读。口供书不长,大意为,亭公子制作了写有皇上生辰八字的娃娃,行了诅咒之事。咦?他不是承认了吗?怎么又不认了?

“这之后还准备了几本口供,亭公子一本也没有签。”我接过掌事拿来的其他口供书,多为制作娃娃的过程和动机推测。办案人员考虑到亭公子不能言语,特意把口供书做得很简短以分批认可。结果亭公子一个都没签。不过也是,签了基本上就是证实自己的罪行了,不签还能拖上一拖。所以亭公子真的傻吗?我觉得至少此时他可清楚自己什么不该做了。

整个案子很简单,也并没有太多的证据。到此,我已经把所有证据都过了一遍,也更坐实了亭公子缝制蛊毒娃娃诅咒皇上一事。我愈发疑惑了,难道真的是他一时脑袋发热,想跟皇上开玩笑但是玩笑开大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通畅之感,我只得先离开。天还未完全亮,我回到家中稍微休息一下。这两日的高强度工作确实让我感到些许疲累。

我家就是京城西南角的一处小宅子。这里虽有些偏僻,但是被我贤惠的妻子打理得很好。我到家时妻子刚要起,我本想去客房睡会儿,可她心疼我,重新把卧房的床收拾了让我躺下。

妻子的温柔让我心安,可躺下后,我还是满心都是案子的事。我不是没有结论,但那个结论连我自己都没有十分信服。

突然头被人按了,我本能性地一惊。睁开眼是妻子带笑意的眼神:“你总是这样,一有案子就忙到连身体也不顾。看你这眉头不展的样子,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妻子温柔的责怪令我感到温暖,我笑了笑,安心地闭上了眼。我有头疼的老毛病,妻子特地向郎中学习了按摩头部的法子。她如今手法已非常熟练,不过稍微按了下,我确实舒服了很多。

“跟你说多少次了,下次再头痛,就按一按我跟你说的这几个穴位,虽比不上正儿八经的休息,但还是能稍微缓解一下的。”

“是,谨遵妻子大人教诲。”我还是往常一样打岔,但刚说完,我好像有点明白那别扭感的来源了。这一丝想法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跟妻子最后确认了一遍那几个穴位的位置,我迫不及待地再次赶去礼部。我丝毫不敢耽搁,生怕去晚一会儿,那证据就被人破坏了。

再次赶到礼部,天已大亮。当值掌事赶紧给我拿来了那证据。还好它还保存着原样。我仔细查看,果然如我所想。心中的疑惑终于能解释的通了。我嘱咐当值掌事保管好所有证据同我与皇上一同复命。

坐在去往皇宫的马车上,我按着妻子告诉我的穴位,缓解着疲劳。其实我丝毫没有睡意。昨日皇上如此坚定地让我查清亭公子为何诅咒他,如今,我只怕真相会让他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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