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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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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凌安便上朝去了。颖嘒醒时她人还未回来,所以她也不着急传膳,按照凌安的性子,是必定会来找自己一同用膳的。雨和萝儿伺候着她洗漱完,三人便凑在树荫下的书桌坐着看书。雨对文字有种天生的排斥,时不时便同另外两人讲些外边的风俗趣事,萝儿很是喜爱这些故事,缠着雨说个不停,颖嘒只笑着看着她们,自己温书,时不时搭几句腔。

“颖嘒小姐,小客人求见。”在几人聊得火热时,凌安安排在门外看守的亲卫进来通报了一声。

“快传。”

雨没见过皮皮,好奇地垫起脚张望着。只见烟牵着一个水嫩嫩的娃娃走近了些。小娃娃到几人面前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逗得几人乐开了怀。

颖嘒牵着皮皮坐下:“皮皮,怎么自己过来啦?奶奶可好些了?”

“嗯,好些啦!多谢小姐王爷。”皮皮看起来心情很好,笑起来更显可爱。“奶奶说身子还未下得了床,让我来给王爷小姐道谢呢。”

颖嘒摸了摸皮皮的脸:“好~皮皮乖,姐姐还要温书,有些无聊的,要不要让萝儿姐姐带你去玩玩?

“好呀!”一听到可以玩,皮皮更开心了。平时虽然在邻居婶子和奶奶身边也过得不错,但几人总怕自己跌倒或摔着,总不让自己跑太久,这回总算可以玩了。

雨很喜欢这个奶团子,立刻出声:“雨姐姐也陪你去玩吧好不好?”

“好~”三人欢声笑语地去到后院,后院栽了许多花,蝴蝶和蜜蜂也是很多的,几人就陪着皮皮追蝴蝶。

烟性子冷,就没去凑热闹,静静地陪着颖嘒看书。现下还是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照到身上,还是很舒服的,并不算热。两人都不是主动打开话匣子的人,就默默的各自看书了。

“姐姐,我回来啦!”凌安将外袍与面具脱下递给门口的亲卫顺便让他去传了膳,自己推开门进去,还没见到人就开始大喊着。

颖嘒闻声,放下书带着烟往院门方向走去。只见凌安穿着朝服,束着发,但汗珠还是占满了全脸,有几滴已经低落下来。

颖嘒掏出帕子擦了擦:“这个时辰天还未热呢,怎如此多汗了。”

“急着和姐姐用膳,就跑着过来了。”凌安笑盈盈的,心里不知多美。

颖嘒宠溺地握住凌安的手:“好啦,快去坐下静会儿,散散热气,我去传膳。”

“方才进来时已经吩咐了,姐姐快陪我去坐坐。”

烟很识趣地告退,往后院走去,留给二人一些空间。

凌安坐下之后看到桌上的书:“怎就开始看民心之书了?姐姐不先从治理之道开始看起吗?”

颖嘒给她倒了杯茶水:“我认为治国之道,不在治理,在于民心。要先知晓如何了解民心,深入民众,再结合实际做出计划。”

凌安知晓她会这样想,毕竟是没有接触过的,自己年少时也会有这种想法,但接触多了才会明白并不是这样。民心,治理有方便可得到民心,而不是将二者本末倒置。若是去过县乡的官员做考官,与自己应该会是同样的想法。“姐姐,民心一类的书可先放下,先理解治理之道可好?”

颖嘒是个挺劝的,凌安生来便多多少少接触到这些事,她总比自己这半路出家的在行。

凌安意识到一个问题,就算颖嘒她再聪明,若想高中,仅凭自己还是很难的。“不若我给姐姐请位先生来?”

“嗯?”颖嘒给她擦汗的手停下,疑惑地看着她。

凌安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这些知识光靠看是不行的,若没有先生教,怕是很难理解。”

颖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那安儿可有人选了?”

凌安点点头:“请师傅来吧,虽然他老人家以医术闻名天下,但治国安民之道也是不容小觑的。我年幼时便是师傅教导的,他来教我也安心些。”

“好,都听安儿的。”颖嘒给她递上茶盏,示意她喝点降降暑气。“皮皮过来问安了,在后院呢,安儿要不要去看看?”

凌安咧开嘴点点头,颖嘒起身之后她却没动:“姐姐,今日来找你还有件事呢。”说着就站起身把人拉入怀里,鼻尖蹭着鼻尖:“今日的次数还没用呢。”

颖嘒被闹了个大红脸,一大清早就不正经,流氓!“不许闹了,还有人在院中呢。”

凌安适时松开手往后退了退,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真的不行吗?我可是等了一早呢。”

“...等院中人都退下后再说。”颖嘒感觉眼前的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小王爷了,不正经!

“好!那我们快去看看皮皮吧。”得逞的凌安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后院。皮皮一人正追逐着蝴蝶四处跑,萝儿站在树荫下叉着腰喘气,烟和雨跟在皮皮身后快步走着,生怕这孩子摔个大跟头。

皮皮感觉到有人来,转过头见是凌安和颖嘒,蹦蹦跳跳地往两人处跑去。

“王爷万福。”小小的孩子停下脚步时没站稳,行礼还有些摇晃,凌安笑着一把把人抱起来:“皮皮热不热?”

“不热,王爷,皮皮还能再跑会儿呢。”皮皮揉揉有些痒的鼻子,闷闷地回道。

凌安对着身前三位笑盈盈地说:“准备用膳了,都到前院来吧。”

“是。”

“皮皮,我们去用早膳咯。”凌安空出一只手牵住颖嘒,一只手托着皮皮往回走。

没有外人时,凌安总会让烟雨和自己一同用膳,但今日小厨房并不知晓有多少人,府内又一直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便只按三人的量做了送来,餐食定是不够五大一小吃的。

烟雨对视一眼,雨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烟还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己。雨无奈叹了口气,又换了副笑脸对凌安和颖嘒说:“王爷,小姐。属下和烟就先下去用早膳了。”

凌安看着桌上不算多的食物,是不太够:“好,快去吧。”

“属下告退。”

两人出了院门后,雨冷不丁轻踹了烟一脚:“榆木脑袋!”

烟踉跄了一下,回头看着莫名其妙的人,挠挠头小声问:“我怎么了?你刚刚朝我挤眉弄眼的做什么?”

雨叉着腰瞪了她一眼,又叹口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走,陪我去逛早市去。”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挨了一脚,但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萝儿本不愿坐下,奈何王爷和自家小姐盛情难却,只好扭扭捏捏坐下了。

皮皮吃着吃着便打起了哈欠,凌安换了个环抱的姿势,将小人轻轻哄睡了。萝儿见状,立刻吃完自己剩余的食物,从凌安怀里接过皮皮。

凌安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同萝儿说:“先同门口的侍卫将皮皮送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这…”萝儿有些为难地看着颖嘒,她走了,这些盘子可怎么办?总不能让王爷小姐动手吧。但颖嘒也觉得该让孩子歇会儿了,起了大早,又跑了这么久。“萝儿,快些送回去吧。”

“是。”

萝儿走后,凌安飞速吃完,就撑着脑袋看颖嘒。颖嘒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碗筷目视前方:“安儿,我脸上可是有什么?”

“没有,姐姐的脸上完美无瑕。”凌安继续撑着脑袋笑嘻嘻地说。

“那为何总看着我?”

“姐姐太好看,就多看会儿。吃完啦?”

颖嘒点了点头,继而道:“油嘴滑舌的。”

凌安兴奋地扯住颖嘒的衣袖:“那现在可以…”

“王爷!”颖嘒虽已经猜到,但现在一听,还是觉得有些羞。大白天的,怎么总想着…

凌安一听,直接瘪了,将下巴搁在大理石桌上,时不时叹上一口气。

“别这样,我也没说不许…”颖嘒看着觉得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垂,软软的,倒和她的性子一样。

凌安还没来得及高兴,门外的亲卫便进来通报:“王爷,祁小姐在府外求见。”

凌安面上一僵,犹豫了一会儿才回:“请她进来吧。”这…无缘无故的,来找自己做甚?

颖嘒虽不关心市井传言,但之前姐妹们聚在一起时难免会聊起一些皇家故事,所以凌安和丞相府小姐一事自己还是略有耳闻的。凌安方才犹豫的神情自己不是看不出,可有什么办法呢?若是将自己当成替代品,那也该千恩万谢了,还奢求什么呢?

颖嘒强扯起一个笑容,颤着手替凌安理了理发和衣衫,声音有些发弱:“快些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明明劝告过自己千百次,若是王爷有其他心仪的人,自己绝不可以有半分怨言的…

凌安心里烦闷得很,听到颖嘒说话才稍稍回神,笑着回应了一下又继续想:“这人不是要成亲了吗?她现在过来是想做些什么?”没有注意到面前人的低气压,自顾自转身走了。

颖嘒看着人走出了院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卸去了,瘫坐在石凳上捂住心口。她的为难、犹豫,没有一丝遮掩。若是她心里还有祁小姐,那自己又将处于何种境地?她到底将自己当成替代品还是真心的……这感觉,比顾麟抛弃自己时还要疼上百倍。颖嘒闭上眼,任由着泪水下坠。她不愿意委曲求全,若是自己只是替代品,那还不如回到之前的生活,回到未与她相遇的时候。

萝儿一回来就只见着自家小姐掩面而泣,忙上前询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吗?需不需要传大夫?”

颖嘒深呼吸了一阵,哑着声音说:“不必了,萝儿,我们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吧,明日我们便离开王府。”

“啊?!”萝儿听得这话,十分震惊,这不是才不到两天吗?怎么又要走了?但震惊归震惊,有些事小姐自有她的道理。“好的小姐,我现在就收拾。”

凌安丝毫不知那头的动静,快步走向正堂,想早点将人送走。远远的就看着一个身着浅色纱裙的姑娘。这身影,换做是几年前的自己,那必定看见一次就会心动一番,但现在好像,并无太多波澜了,只想赶紧将人请走。

“王爷万福。”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但是凌安并没有上前将人扶起,只径直掠过她,边走边说:“不必多礼。”

待凌安坐上主座之后,祁奚还站在原处,愣愣地看着自己。凌安有些奇怪,皱着眉问:“祁小姐不坐吗?”

“谢王爷。”

祁奚很是纠结,当初是自己拒绝了王爷,只为了自己的竹马高霖。但与高霖以未婚夫妻名义相处久了,仿佛才知晓了自己的真心。她与高霖,其实一直都没有所谓爱恋,只是多年相处下来两人之间相处的松弛感,让自己误以为是爱,而高霖,对自己更没有情爱一说,只是他高霖想攀上丞相这条线,在官场上更顺风顺水罢了。纳妾的大有人在,娶一个不心爱的女子又何妨?可惜自己还是懂得太晚,亲手将真正待自己好的人推开了。

“听说王爷,今日与一女子走得甚近?”祁奚忐忑地开了口。

凌安听着却不太舒服:“这与祁小姐似乎并无关系?”

祁奚也不在意凌安语气里的不快,轻声说:“王爷,我可能要解除婚约了。”

凌安听了,也是一愣。当初不是非他不可吗?这么突然,不会是…

“高霖待你不好吗?”其实并无过多的情感,只是那段时间的心动是真的,不可否认。即使现在不喜欢了,但还是希望她能幸福,真诚的希望她幸福。

祁奚听见她还能关心自己,又给了自己一点希望。还关心自己,那便还是有可能的。

“并不是,只是,民女发现,自己的心中其实早已有别的儿郎了。”说这话时祁奚一直盯着凌安,看得凌安有些头皮发麻了。

凌安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意思就是她在自己不喜她之后喜欢上了自己。有意思,可惜,来迟了,太迟了。

“祁小姐,本王还是希望祁小姐能仔细斟酌此事,毕竟不是儿戏。”凌安抚了抚眉头,要怎么开口呢?算了,将人支走,日后再说。“祁小姐,本王还有些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祁小姐自便。”说完起身立刻就走,一丝眼神都没落到祁奚身上。

祁奚并不恼,她也知晓,自己对凌安的伤害有多大,皇上还因凌安多次去丞相府寻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而打了凌安几十大板,自己还不领情。这换做谁都会心怀怨恨,不急。至于凌安身边的女子是谁,祁奚并不在意,她对自己很有信心。

凌安确实有公务,本想着去找颖嘒聊会儿,一起去看看奶奶再出门去军营,但现下有些太燥热了,还是直接去演武场歇歇火气算了。

顺子刚整理完府内的大小事宜找到刚出大堂的凌安,还有正看着这边的祁奚,结果凌安不让他跟着,带着几个侍卫就去了。无聊的顺子只得将祁奚送上马车后在府内闲逛。没一会儿,遇到了刚从早市回来的烟雨。“烟小姐,雨小姐,二位刚回来呐?”顺子和她们俩也算熟络的,所以几人之间并无太多讲究。

烟只点了点头,雨则挽着烟的手臂懒懒地回着:“是呢,顺子总管,你有事没?”

顺子伸伸懒腰,叹了口气说:“唉,王爷不让跟着,留我在府内。我正闲逛呢。”

“那正好,咱去找小姐和萝儿玩儿去。”

“好啊。”顺子立刻同意。

烟心思细,唤出了几个凌安交给自己的暗卫,去搬了冰桶一齐过去。

见是几人来,门口的亲卫并未通报,直接开了门让几人进去。院里一个人都没有,烟让人将冰桶放下将人唤退,带着两人去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是一脸焦急的萝儿。萝儿直接出门,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三人一脸懵地看着萝儿,萝儿示意三人噤声,带着人走到石桌处坐下才开口:“小姐不知怎了,王爷走后她一直在流泪,怎么都劝不住,还让我收拾东西,说明日要离开王府。方才哭得累了,现下睡了过去,你们说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两人吵架了?”

三人震惊,懵懂,苦恼。烟和雨没有一丝头绪,明明两人离开时没有任何不妥啊。顺子脑子一下就转过来了:“会不会是因为,祁小姐?”

“祁小姐?”萝儿并不太了解内情,烟和雨可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祁小姐来过了?”

“嗯,方才见她同王爷似乎刚聊完呢。”

顺子坐在石凳上,叼着狗尾巴草,撑着脑袋闷闷不乐地说。

萝儿压根听不懂这几位的话,有些焦急:“祁小姐与王爷到底有什么事啊?快同我解释一下。”顺子将自己知道的市井传闻都说给了萝儿,包括什么二皇子因爱勇闯丞相府,皇上大怒,将二皇子打得几月下不来床,二皇子依旧坚持不懈…什么二皇子在丞相府被祁小姐拒绝,伤心欲绝,从此放荡不羁…什么二皇子为博祁小姐欢心,送遍各种奇珍异宝…最后一条被烟否认,因为凌安那时候其实很抠门,不可能送奇珍异宝,顶多送些银两或者贵重首饰。

萝儿听完几人的陈述,也变得闷闷不乐起来:“你们说,王爷不会还对祁小姐念念不忘吧?这样的话,小姐可怎么办?”

烟只皱着眉,不做发言,她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虽然出征那一年中,王爷每日都会看着军帐中颖嘒的画像出神,虽然王爷凯旋后除了皇宫和王府,便只去找了颖嘒小姐,但这些并不能证明王爷心里没有祁小姐,只能证明王爷心里多了颖嘒小姐。

雨双手摊放在桌上,脸贴着冰凉的桌面,侧着头看愁眉苦脸的三人,自己也叹了口气。几人的叹气声都快形成乐章了。

烟先受不了了,抬手按了按眉心:“好了别叹气了,这件事还是得尽快告知王爷。”

剩余三人都点头表示赞成。

“顺子晚些去找王爷,现在我们差人去寻个大夫给小姐瞧瞧,怕小姐是昏厥,还是看一下稳妥些。”

“好嘞。”

有人发号施令,几人才觉得有些精神。因凌安去演武场是训练官兵,排练阵法,所以几人并没有着急着去打扰,只等人回来。

大夫来瞧了,说并无大碍。期间颖嘒醒来吃了点吃食,又回床上躺着了。几人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萝儿心疼小姐,顺子和烟雨虽与颖嘒接触的不多,但是真的很喜这位未来的王妃,没有架子,性子温和,善良,且王爷对她是真的很上心。作为日日陪伴在王爷身旁的人,能看到王爷幸福是比自己幸福还要开心的,若是因为误会,两人都难过,那真是得不偿失。

日落时分,凌安也回帐中卸下盔甲,发现汗水早已将里边的衣裳浸湿了,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副将本想留凌安在军中再吃一餐,看着凌安浑身湿透了,没有张开嘴,还是回去洗个澡更要紧。

凌安回到府中,迅速唤人放了水,马不停蹄去洗了全身。待凌安洗完从浴房出来,顺子已在外边等着了,凌安擦拭着滴水的头发,看着旁边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顺子,奇怪地说:“你这是作甚?内急就去茅房啊。”

顺子忙否认:“不是啊王爷,奴才不是内急,是…”

“是什么你快说啊,惹得人急死了。”凌安是个急性子,最受不得人说话说一半卡壳。

“颖嘒小姐说明日要离开王府…”顺子低着头小声说道。他可不想撞枪口上,还是谨慎些好。

“什么!?为何?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凌安立刻大踏步走出门,所幸自己的卧房离颖嘒的卧房不远,不然自己非得跑着过去不可。

顺子急忙跟上去解释:“好像小姐是王爷去见了祁小姐之后便开始哭了,哭了很久呢。”

凌安越听越心急,该死,怎么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呢…

凌安不等侍卫替她开门,自己闯了进去。院里没人,屋内只透出微弱的烛光。凌安将顺子赶出了院子,自己去敲了房门。“姐姐,是我,能否来开开门?”

等了不知多久,久到凌安都想自己进去了,萝儿来开了门:“王爷,小姐在里边呢,您快进去吧。”说完,萝儿也往院外走去。到门外一看,顺子正站在路边叼着草踹石子。“顺子哥,你怎么在外边呢。”

顺子一看有人来陪自己聊天了,高兴起来:“被赶出来了呗,快过来聊聊。”

两人找了个台阶坐着:“你说王爷这次能劝小姐留下来吗?”

“不知,但方才来的路上王爷可心急了,你是没瞧见,那速度,啧啧啧。”

凌安一进来就瞧见了一脸不快的颖嘒,两只眼睛红肿了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凌安叹了口气,过去挨着颖嘒坐下,谁知,凌安一坐下颖嘒就往旁边挪了挪。

凌安被逗笑了:“嘿,怎么还不让挨了呢?”

见人不回话,还把头侧了过去,凌安也不逗她了,小声认错:“我错了好不好?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会找个时机同她说清楚的。”

颖嘒擦了擦她的泪水,不答话。

“别哭了,我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好友罢了。”凌安有些慌了神,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颖嘒突然开口:“祁小姐今日来寻王爷,王爷可开心?”

凌安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但在颖嘒看来,这已经是回答了。“好,奴家知晓了。”颖嘒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接着说:“明日奴家便会离开,王爷不必因奴家的存在苦恼,奴家不会打扰王爷与祁小姐。”是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还幻想考取功名同王爷齐头并进,真是笑话。

凌安什么也没说,轻轻环抱住她:“不走好不好?我舍不得。”

颖嘒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溃了,自己是舍不得的。“可祁……”她想再说些什么让自己死心,凌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没等她说完就接过话茬:“祁奚于我,只是普通的好友罢了,我对她并无感觉,我也不在乎她的想法。至于今日之事,我会处理好的,放心吧。”凌安轻轻地给怀里人顺毛,生怕说错话就将人气走了。“今日未同你解释就离开是我不对,让你伤心了这么久,以后不会了。”

颖嘒擦了擦脸,转过身看着眼前人道:“安儿,万不可骗我。”凌安第二次听到这句话,好像每次姐姐说这句话时,都将她身上的气力与信赖都交予自己了,颖嘒很信任自己,那自己肯定不能让她失望了。“我怎么舍得骗你?”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得到了释放,窝在凌安的怀里止不住地抽噎。凌安心疼地给她顺着气,嘴里轻声哄着。

等了一阵,怀里的抽噎声渐渐平息了,换成了一句:“你身上好香啊。”声音震得身子酥酥麻麻的,凌安笑着将头埋在颖嘒肩颈处,深吸一口气说:“姐姐也很香呢。”

“不知羞!”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之后,颖嘒红着脸反咬一口。

凌安只笑着,将人环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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