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漪小心翼翼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
“义康王要造反,我们该怎么办?”她漆黑明亮的眸子看着商逸,眼中有担忧,却没有畏惧。
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无论输赢,商逸都不会有好下场。
“走一步,看一步。”
商逸揽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蹭着她柔嫩的脸颊。
拾漪被他弄得发痒,在他怀里不老实地扭动:“我们不需要提前做些准备吗?”
商逸嗓音微哑,将她搂得更紧:“你打算如何?”
“我们不妨直接把这封信交给皇帝,来表达你对他的忠心。”
两人贴在一起时间太久,拾漪微微有些燥热,扯了扯衣襟,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商逸目光扫到这片刺眼的白,微微红了耳尖,心猿意马,语气却还能保持平稳:“把信交给皇帝,他能信我几分?义康王将嘉宁走失的消息保护得很好,皇帝甚至不会相信这封信是出自嘉宁之手。”
外面清凉的穿堂风吹了进来,拾漪感到一阵凉爽,索性将外衫褪了下来,只穿着一件抹胸简裙,裸||露出大片肌肤感受凉风。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与商逸贴得更近了一些,撩起他垂下来的一缕墨黑长发,绕在指尖把玩:“可我不想坐以待毙。”
她脑中飞速思考该如何破局,商逸却一下咬住她圆润的耳垂。
他温热的呼吸吐息在她颈间,声音里带着一丝忍无可忍的窘迫:“拾漪,不要这样撩拨我。”
拾漪脸红了红,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过亲密。
“商逸,如果你想,我可以……”她脸颊轻染薄红,在她的观念里,在两人确定后,便允许这样的行为。
商逸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克制地在她白净的颈子上落下细吻。
感受到他的犹豫,拾漪主动环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的,商逸。我们……不早就是一家人了吗?”
商逸呼吸一顿,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望向她,眸中完全倒映着她纤薄娇小的身影。
她坚定柔和地注视着自己,眼中有羞涩,也有期盼。
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目光。
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他深呼吸一口气,鼻间全是她的馥郁芬芳。
“我们去里间。”
“好。”
她双手环住商逸的脖子,商逸正要把她抱起,抱夏鸣蝉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女儿!快猜猜我发现了什——”
卞岚刚踏入门槛,便看到这幅香艳画面,顿时惊得一个趔趄,倒吸一口凉气,赶忙闭上眼,深鞠躬:
“抱歉!你们请继续!”
他迅速退出去,“砰”得一声将房门关好。
拾漪的脸,从他进门的那一刹那,便红得快要滴血。
她再大大咧咧,也无法在闺房之事被长辈撞破后,还能保持镇定自若。
那事儿是肯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从商逸身上跳下,低着头局促地说:
“我回自己房里更衣。”
商逸轻咳一声,嗓音沙哑,还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慌乱:“我也去更衣。”
拾漪不敢看他,逃也似的离开抱夏鸣蝉。
*
卞岚十分不自在地坐在小花园的凉亭里,一会儿抠抠指甲,一会儿剔剔牙,无论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直到拾漪挽着半干的长发走到他面前,他才后知后觉得红了一张老脸,磕磕巴巴说:“那啥,我没,没打扰到你们吧?”
“你说呢?明知故问!”拾漪没好气瞪他一眼。
洗了个凉水澡,她体内的燥热慢慢压了下去,也逐渐接受了被卞岚撞破的事实。心态已从一开始的害羞,变成了遗憾和恼怒。
要不是卞岚打断,她和商逸不早就……
她馋商逸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她都有暗戳戳的试探,试探的结果就是他的身材堪称完美,若与他坦诚相待,共赴沉沦,她不知道自己会快乐成什么样。
而现在,她只能靠凉水压抑欲||望,然后与这插足的糟老头子坐在一起面面相觑。
思及此,她更为恼恨,忍不住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卞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知方才是自己唐突了,忙转移话题,问:“商逸呢?怎么不见他?”
拾漪给自己倒了杯梅子汤,小口喝着:“他不好意思见你,反正你也只是有事找我,他便不过来了。”
卞岚“啧”了两声:“这小书生,脸皮忒薄!你跟他岂不是玩不来什么刺激的?”
“有屁快放,少扯别的!”拾漪将茶盏重重磕在桌上。
“开个玩笑,别生气嘛,”卞岚搓搓手,“我找到一条时间裂缝,就在京郊乱葬岗。”
拾漪挑起一边眉毛,表情微妙:“你没事去乱葬岗做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能通过镜面反射,测算出它外围光线的波长!”
“测这个有什么用?”
“通过波长,我可以大概推算出这条裂缝通向哪里!”
拾漪瞪大双眼:“可有结果了?”
卞岚摇摇头:“目前只知道它通向未来,但具体通向未来的哪一时间点,我还不清楚。”
拾漪突然想到什么,郑重其事说:“卞岚,这条时间裂缝在以后,或许对我们很重要,所以请你务必要测出它连接的是哪一时代!”
卞岚猜到了什么,惊恐道:“你、你该不会是想……”
拾漪点点头,若真到万不得已,她会带着商逸离开。
这座王朝看似和平,人人却都身不由己。上位者总揽生杀大权,对他人的生命予取予夺。
这让她很不喜欢,她想去一个真正和平自由的时代。
卞岚压低声音:“可是……他能不能接受?”
拾漪知道“他”是指商逸,也知道穿越时空对一个古人来说或难以接受,但她还是十分有自信说:“我去哪里,他便会跟我一起去哪里。”
他们可以一起适应一个陌生的时代,只要他们灵魂自由,永不分离。
“只是有一点……”她想到什么,声音变得踟蹰,“即使我们知道会通往哪里,在去到那个地方之前,我们谁都不知
道那里是什么样子……”
“所以说,穿越是一场豪赌,顷刻之间,天堂地狱。”卞岚微眯起双眼,“不过你还怕什么,左不过不会有比我们那个时代更差的了。”
拾漪扯了扯嘴角,想要反驳却又无可反驳,最后只能泄气般承认:“你说得对,没有比我们那个时代更糟糕的地方了。”
*
荣柄成从不轻易踏足老师高申的府邸,这座豪奢的府邸压抑,沉闷,四处都透漏着黑压压的窒息感。
但其实,这里一直灯火通明。每到傍晚,下人便会挨个燃起廊上的琉璃花灯,将整座王府,都笼罩在柔和的暖光中。
荣柄成小心绕过廊上的花灯,跟着下人的指引,来到高申的书房。
门口小厮面无表情,“吱呀”一声帮他推开门,待他独自走进去后,又轻声将门合上。
书房内并不像外面一样,烛光昏暗,高申坐在书桌前,线条锋利的脸庞在晃动的烛光后,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荣柄成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上前一步。
烛光后那人先开了口:“账册拿回来了?”
他声音冷冽,带着惯性的威胁口吻,让本就战战兢兢的荣柄成,不自觉变成结巴:“回,回大人。下官拿,拿回来了。”
感受到下属对自己的紧张与畏惧,高申愉悦勾起嘴角,手指轻点桌面:“拿过来给我过目。”
“是。”
荣柄成快速将账本放到桌上,高申翻开账册仔细核对,确认是那本危险的“证据”无疑。
“你确定商逸没有看过?”他撩起眼皮,怀疑的目光如锋利的刀般划向对面之人。
荣柄成言之凿凿:“下官试探过,商逸绝对没有看过这本账册。”
高申虽不怀疑下属骗他,却依旧有几分不放心:“这账册毕竟让他经手过,我不能完全放心。为以防万一,我还要做第二手准备。”
“大人想要做什么?”
高申拿过桌旁一只上锁的木盒,轻轻转动钥匙将锁打开,把木盒递给荣柄成。
荣柄成一看,木盒中赫然躺着一封来自义康王的密信和厚厚一叠银票。
高申说:“一个月前,我将庄太妃早已逝世的消息传给王爷,这是王爷的回信,上面记录了他给我的报酬,和下一步让我做的事。你将这盒子藏入商逸府中,若发生意外,他便是我最好的替罪羊。”
荣柄成将木盒收好,毕恭毕敬道:“是,大人。下官一定会将这件事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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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失逃计划》
时乔,娱乐圈顶级花瓶,镜头前永远笑靥如花,像个暖烘烘的小太阳。
无人知道,镜头后的她胆小,幽闭,又怕鬼。
为宣传新剧,新人时乔被迫签下一档恐怖密室节目。
本以为是个小成本制作,却在嘉宾列表里看到了她两任前男友的名字:
新晋影帝鹤琛,金曲奖最新得主任凌。
面对两位密室铁坦,时乔已经能够想象自己在密室中会被整得多惨……
却不料两位大佬的矛头互相指向对方,针尖对麦芒。
鹤琛:你就是那个插足人感情的小三?
任凌:你就是那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时乔:……能不能先别吵,带我过个单线任务……
*
时乔万万没想到,分手后,两位大佬会为她一个小花瓶争风吃醋。
每次,她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偏向鹤琛。
分手时,她被他弄得遍体鳞伤,久久不能释怀。
在她正打算放下时,鹤琛却又不知死活,在她面前蹦跶。
时乔下定决心,这次决不能再任人拿捏。
她故意靠近任凌,想让鹤琛心灰意冷。
害怕了就站在他身后,解不出题只问他,就连在ending合影时,也故意站在他身旁比耶。
鹤琛看着两人亲密无间,心脏宛如刀割,每当那二人在黑暗中靠在一起,他凉凉的视线扫过,周身气场瞬间冷冽。
在他怒气值爆表即将时,时乔却在黑暗中错牵住他的手,两人一起被关进惩罚间的衣柜。
衣柜狭小黑暗,外面是npc恐怖的咆哮。
他将她抵在柜子里,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半威胁半恳求:
“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让某人离你远点。”
“答应了,哥哥就带你出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