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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婚喜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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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的珍珠入手很有实感,细腻外壳在掌心滚过时,仿佛被一双柔荑温柔抚摸。

其余几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朱勉励疑惑道:“青涿小哥,你拔这个珍珠干嘛?”

不说三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就连徐珍息和魏叶晓也茫然了。

青涿将五指收拢,闻言反而露出比他们更加奇怪的神色:“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思忖两秒,又补充道:“主线剧情。”

仍然是秘书反应最快,她向前行两步,蹲下身将地上的红鞋拿起,连绣着兰花样式的旗袍裙摆拖曳在地也顾不得。

等确认完什么事情,她才再次站起,抚了抚衣衫刚刚捏起的褶皱,转身冲众人说:

“主线剧情有两个要点:一,协助婚宴进行;二,亲手为新人送上新婚礼物。”

她点到即止,剩下的道理即便是小孩也能明白了。

这一群人两手空空,谁身上都没有可以被称之为“新婚礼物”的玩意儿,那么礼物从哪里来?

当然只能自己找了。

虽然拔掉人家小姐鞋头的珍珠,又转而作为礼物送还给人家这件事做出来挺损,但在惧本里可没人在意这些。

有了青涿这稀奇古怪的想法,恍然顿悟的几人瞬间摩拳擦掌,心里竟然盼着再出现一只绣花鞋,这样就不用再费心思去找别的礼物了!

顺着鞋头所指方向,六人小队继续披着夜色前行。

脚下的木地板似乎已经年久,每踩下一步就发出不满的挤压声,嘎吱作响。

穿越一小段回廊之后,在一根斜向生长的细竹底下,又是一只红色绣鞋静静安放在地。

在除了风声与烂木的吱呀声外完全寂静的环境中,孤零又艳红刺目的绣花鞋本该为毛骨悚然的环境更添一把火,却完全败在了朱勉励突然锃亮的眼睛中。

“我的我的!”他眼神雪亮,第一个发现了它,如风一般冲上去就“啪”地拔掉了珍珠。

有了朱勉励带头,此行的整体氛围就此开始往诡异欢乐的方向一去不返。

顺着绣鞋的指引,几人在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一路前行。每当有一只崭新的绣花鞋出现时,都有一人迅速地上前,把鞋头的莹润珍珠暴力拔下。

所过之处没有一只鞋子幸免遇难,堪称是土匪过村,风卷残云。

历经大大小小几十个惧本的徐珍息也是头一次见这阵仗,心里少见地五味杂陈,幽幽地往某位始作俑者看去。

青涿接收到她的目光,无辜地耸耸肩。

直到人手都握着一粒珍珠之后,这片奇长无比的走廊终于来到了尽头。廊外直通一个四合小院,院中其他房间都漆黑一片,只有中间的屋子从窗边与门缝中透露出氤氲红光。

光滑透亮的玻璃窗被屋内帘布掩住,看不到里边的光景,只有大门因为虚掩的角度能让人从缝中窥探。

相互对视一眼,徐珍息低头脱下了脚上容易发出声响的小高跟,将其拎在手中,自己则赤着脚走在前方打头阵。

四合小院的草木野蛮生长,高高矮矮的杂草和细心照料的花卉交织在一起,似乎很久都没有被人好好打理过。

隐隐有婉转悠扬的小调跟着风吹来,凄凉的苦意在耳边环绕,随着几人步伐的靠近越来越清晰。

“哼~~~哼嗯~~”

走到那扇双开的花梨木门外时,歌声已经清晰无比。

听上去是一个略微嘶哑的女声正用鼻腔随意地哼唱不知名的曲调,还伴着嗒嗒作响的脚步。

门扇间仅留了一道小缝,几人只得脑袋叠着脑袋凑上去,睁大眼朝里看。

青涿就站在正中央的位置,他缓缓将眼睛贴到门缝上,刚看了第一眼心脏便猛地一跳。

随处可见的红烛散发着赤色光晕,几乎每隔两步就布置了一支。柜子上、茶几上、地上,窗棂上,无处不在。

它们一起用血色光芒照亮了屋内同样一身红的新娘,以及四具被高高挂起的尸体。

尸体的脚还在空中小幅度晃动,以其身上穿着的服饰来看,赫然是刚刚负责送新娘回房的四个家仆。

哼唱着歌的新娘一一从尸体间穿梭而过,她的盖头仍然没有摘下,走动间在空中甩出飘逸的弧度,轻盈如蝶。

而房内最显眼的并非异样的新娘,也不是死去的家仆,而是一座与大门正面相对的神龛。

说是神龛已经不够准确,它简直就像一个供台。盘膝而坐的无头神像被供奉在高处,底下供台用红丝布严谨地铺盖着,各色瓜果与插着香火的铜制香炉摆放其上,袅袅飘散白烟。

无头神像……

青涿下意识地将手搭在袖内自己的那柄雕塑上。

它依然保持着与人类体温相近的温度,如玉的质感摸上去温和舒适,给人的感觉也与供台上那尊神像截然不同。

毕竟屋子里那个看起来就邪气得不行。

在尸体之间巡游一遍后,新娘像是选定了什么货品般,走到一位死去的仆人身旁,轻轻牵起了他的手。

接着又伸出了自己的长甲。

她的十指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尖锐颀长,浓厚的、如同发霉的黑色团在指甲盖之中,连带着附近的手指肉也都一同染上污点。

“噗”的一声,尖长的鬼甲切豆腐般插入了尸体的手腕当中。

躲在门后悄悄围观的几人具是感同身受地腕骨发疼。

将甲尖刺进皮肉的新娘漫不经心地舒展着手指,在骨头摩擦的粘腻声中一下下将结实的筋肉一一划开。

在此之前,大概从未有人想到指甲能比刀剑还锋利,切割其血肉是如此轻松。

靠在门前丝毫不敢眨眼的朱勉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头一声清晰的“咕咚”吓得他猛地一抖。

新娘的指尖微不可见地一顿。

在十只鬼甲的操作下,尸体微微胀大的僵死手掌向下淌着深色血液,从手腕一路流到掌心,最后汇聚于指尖滴落。

“啪嗒”

一整只切面不平整的青白尸手落到新娘掌心。

“哼~~~哼恩~~”

她似乎更加高兴了,鼻中哼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双手捧着这只僵手,新娘施施然转身,朝左边的侧间而去。

从梨花木门向内望去,最多只能看到主堂屋的模样,更往里的内屋就目不能及了。

举止怪异的红嫁衣新娘从视野内消失,屋外窥探的众人才稍稍松下一口气,担心被其发现而高悬的心脏也终于落下来些。

宁相宜闭上眼抚了抚胸,声音降低到几乎不可闻的程度:“她、她不会是要吃这些人肉吧!”

回想起红烛下被赤光映照的青白手掌,以及指甲缝中凝固的血液,她就觉得一阵作呕。

“……她回来了!”徐珍息面色一凝,众人发出的细碎声响顿时收了个干净,恢复了周围落针可闻的死寂。

那抹红色身影又晃悠悠地从侧屋漫步而出,与进去时相比,手上的死人手掌用一块烙着茉莉花样式的精致瓷碟装起来了,她两手向上托着它,一路走到供台跟前。

瓷盘搁置在实木供桌上,发出磕碰的清脆声响。

看来,这块还留有活人体温的尸体并非是新娘自己要享用,而是要将它供奉给这位不知名的神明。

在踏入袁府时,带路老妪便提起过“神明”有关的话语,而如今看来,这位绝对不能触怒的神明或许还是一位食人的邪神……

伸手不自觉地探入袖中,摸索着想要握住自己那座无头塑像,却被其滚热的外表烫得一缩。

雕像在升温?!

正一心关注于发热塑像的青涿并未发现,在他身后,有一双漆黑的手掌在慢慢靠近。

突然,一阵大力猛地从后心袭来!

“哐当!”

“吱——”

梨花木门被猝然撞开,身披藏蓝长衫的黑发青年踉踉跄跄地扑来,一下子就闯入了红光笼罩的范围之内。

卧……!

青涿蓦然瞪大了眼,他还保持着弯腰扑进来的姿势,透过微微颤动的睫毛能看到一双尖头顶着圆润珍珠的绣花鞋在一米前正对着他。

回头一望,原来众人藏身的两片门板此刻已经大开,门外暗沉的天色和杂乱无章的院子一览无余,只是四处看过去都望不见一个人影。

将头转回来,鼻尖猛地蹭到了一片轻柔如雪的布料,正是不知不觉中凑得极近的新娘!

这已经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距离了,一人一鬼几乎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红布贴面而站!而此刻那层布料的遮挡效果也被大大降低,透过红光都能直接看到盖头下影影绰绰的人脸。

青涿赶紧在自己看清新娘面容之前猛地后退一步。

他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嘴角挂出僵硬的弧度:“晚上好,新娘小姐。”

他鼻尖的味道此刻很是古怪,浓郁的血腥味从身旁高挂的尸体中带着还未散去的热意扑面而来。而在汹涌如海的腥味当中,又从新娘身上传来一股清甜的茉莉花香,仿佛从尸山血海中一朵独自盛开的饮血之花。

“你,在,偷,看。”

新娘的声音则没有茉莉花的半分清甜,她嘶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吐出。

“没有没有!”

摇着头连忙否认,青涿微微握紧右手,笑容愈发真诚道,“我是捡到了新娘小姐掉的东西,特意来物归原主。”

在暗色红光之下,带着笑意的他反而比新娘看上去更不像活人。堪称暧昧的光线给漂亮秾丽的五官披上血色的柔纱,只看着他仿佛都能闻到属于鲜血的腥甜香味。

“什,么?”新娘沉默半晌,接着问道。

有了回应,则代表能够进行沟通。

青涿的眼睛弯成月牙状,在睫毛下好似迷离的聚梦湾,他展开右手,露出掌心一颗莹白圆润的珍珠。

“这是……”新娘犹豫着,伸出瘦如枯槁的手,用漆黑纤长的指甲捏起那粒珍珠。

观察了良久,她才缓缓地收起手中之物,转身面朝向摆着供品的断头神像,撕裂的嗓音语调上扬,带着不知是邪恶还是悠扬的笑意。

“为表谢意,我给你唱上一段吧。”

她依旧一字一顿,话语落下后,转而开始哼唱起那段重复而婉转的小调。

只是这一次,歌调之中咬出了清晰的唱词。

“二郎不识娇娘美~~苦呀,挣呀,倒头栽入小妻被~”

“苦呀,挣呀,倒头栽入小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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