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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美好罐头加工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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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助手果然狠狠皱起了眉。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前主管这些作为的异常,只是料想不到连信仰都可以骗人,这么重要的位置也能被人趁虚而入。

对面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指,将那本残卷往外推了推,“这本书你以前看过吗?还记得内容吗?”

助手目光一瞥,在青涿期待的注视中摇摇头,“没有,这些核心资料都掌握在主管手里,即便是助手也不能随意翻看的。”

“我平常处理的一般是这些表格数据。”她拣了张报告,视线一下子便被前两天惨淡的增幅吸引,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得去仓库清点一下数量了。”

青涿立马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除了厂房、宿舍楼、以及那个勉强能称作食堂的二层小楼外,还有好几栋演员们未曾踏足的楼房。前期因为它们的大门上了锁,即便想进入也不得其法;如今他从696宿舍搜寻来了一串钥匙,正好能解开这些挂锁。

二人一前一后走近了一栋面北朝南的楼房中,楼内被切割成了好几个大房间,房内摆放着一排排通顶的货架,而货架上则垒着许许多多菜筐,从框洞之中可以看到各种存放整齐的蔬菜。

助手清点的速度很快,她绕着满屋的铁架子走过一圈,便领头朝下一个载满了菜供的房间走去。

青涿则停在原地,朝爬了铁锈的货架走近几分,鼻尖靠近其中一筐菜,呼吸进肺里的空气全部被掺入了绿菜叶子的味道。

从地里被收割回来后,这些血肉浇灌而成的植物渐渐撇去了腥味,只留下正常蔬菜应有的气味。

看着新鲜、闻起来也正常。在大夏天的气温下,这间完全没有冷藏措施的房间怎么能把它们保存得这么好?

他又将双手伸入一只框内,指尖掐住一根小葱的葱绿,想将它择开。然而等他逐渐加大力道,用力得手筋浮起,那葱也维持了不可思议的韧劲,掐不断不说,一松手便能发现连一个指痕都没能留下。

换了另一颗娃娃菜,也是同样的结果。

所以前主管破坏不了这些已经成熟了的菜供,便只能从还未长成的那一些入手?

既然这些蔬菜比炼过的钢还□□,那为什么做成的罐头反而有保质期、能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青涿若有所思地退出了这间房,追赶上助手的步伐。

在他滞留的时间里,对方已经把大部分房间都巡过一遍。等把最后的几间房也收了尾,这才从不知哪里掏出一支笔,在手上的报告中做了些标记。

“数据倒是没有作假,”她说,“只是菜供数量不够,只能等下次了。”

听得出她所说的不够是针对于神诞宴,青涿悄悄探出了试探的触角:“下次,是明年吗?”

这句问话换来了助手一秒的沉默、与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看情况吧。”

于此同时,一阵尖锐急促的警报声贯彻双耳。

【警报!警报!您的人设崩塌度上升至40%,请务必在非演员个体面前维持人设!!】

突如其来的系统提示如狂风席卷,震得青涿耳中嗡鸣。

他默了两秒,终于在此刻想起了还有人设这一限制。

人物设定,设定的是一个人的方方面面,言语、谈吐、性格、学识等等。这位助手与自己从前素不相识,性格上肯定谈不上什么崩塌,也就是说问题出在刚刚那句问话上。

这句话,不该问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他的人物设定里,一定知道下一次神诞宴的时间点,并且不是明年。

那么问题来了,人设知道,但人设下真实存在的演员却不知道,这是变相地封住了他们的口,切断了他们从npc口中挖取真相的路。

系统果然在隐瞒着什么!

青涿似乎摸到了一点那血淋淋的“团灭七场”四个字背后的真相,同时也明智地将自己的下一个问题吞回了肚子里。

他与助手走出了这栋大楼,又将门前的大型挂锁重新锁上。

太阳已爬到头顶,眺望远处,厂房的卷帘门外开始涌现一团团雪花状的人群,明显是刚下工的模样。

青涿脚步一停,借口自己还要处理文件,让助手先去午休。

目送着她一步步朝“食堂”走去,第一个领了罐头,又拐了个弯朝着宿舍楼的方向,消失在拐角处。

随后转身离去。

他倒是并未像嘴里说的那样去处理前主管留下文件,而是脚步一拐,走到了5号田中。

a类职工虽说是排班制,没有午休,可半小时的吃饭时间还是有的。此时田埂上已经没有了菜农的身影,只余一些三三两两巡逻的安保。

他出示过工牌后,在安保的恭敬鞠身中走下了田。

因肥料供给的中断,整片田里的作物都瘦巴得宛如脱水一般,萎靡发黄的叶片只需要轻轻一掐便断裂开来,甚至不需要使一点劲。

青涿撇掉手上掐下来的一点叶片,直起身环望了一圈,又抬起步伐朝1号田走去。

1号田种植的正是小葱。

与5号田的菠菜没有什么区别,也是一掐即断,丝毫不见仓库里的铁骨铮铮。

“主管。”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声音。

青涿把自己择下来的一小段葱丢到土里毁尸灭迹,转过身看向来人——是吃完饭便回到岗位上的一个普通菜农,微笑着点点头,“你们忙吧,我只是随便看看。”

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又走出了农田,朝分发罐头的那栋二层小楼走去。

果然,半小时前人满为患的地方如今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青涿环望一圈确定无人,走入门内,循着那蜿蜒的楼梯登上二层。

上次潜伏于黑暗之中,没有搜查此处的机会,说不定还藏了某些信息。

与前一回造访时相比,这个房间凌乱了不少。神龛内高高在上的神像已经碎裂,部分残片滚落到桌下,镀了金的表皮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着金属光泽。

蜡烛也早已燃尽,只在远处留下一滩凝固了的白色蜡泪。无窗无灯的房间只有门口透来的一点天光,将这里又铺上了层诡秘的纱。

地面上随处丢了些脏污的衣物,青涿抬脚跨过,绕着这间不大的屋子走了一圈。

那位异教徒显然是不想留下任何可能帮助到后来人的线索,很谨慎地处理掉了大部分这屋子里的东西,只留下被浓稠液体染得微有些变色的水泥地,和一些散着恶臭的杂物。

巡视过一圈后,青涿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到了那尊因作为阵眼而惨遭毁坏的神像上。

……隐藏身份。

他心间一跳,俯下身拾起了掉落在地的几个裂块,放置到暗淡的神龛之中,又拼拼图一般将几个形状明了的碎块拼起。

手头没有胶水之类的工具,碎块之间的缝隙无法严丝合缝地相贴,导致这个被拼好的神像歪七扭八、有些许滑稽。

而在这随意拼凑出来的塑像之下,一双膝盖缓慢地搭上了地面上的蒲团。

从前青涿是不信神的。

但这事说来也玄妙,信与不信,很多时候也只在一念之间。

对于鬼神之说嗤之以鼻的人,偶尔也会在陷入低谷时悄悄祈祷,期待着非自然的力量帮助自己。只是基于唯物主义的观念,他们会将这种念头迅速消灭,但不能说明它从未出现过。

青涿是一个很善于改变自己来适应环境的人,而信仰对于他而言,也可以只是一种适应需要的工具。

正如此时,他满心崇敬,眼皮闭合,双手并拢,与其他虔诚的信徒别无二致。

这样的闭目冥想姿态,会让时间与空间仿佛都扩大数倍。

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的灵敏度大大提升,他仿佛能听到一片静谧之间从远方宿舍楼传来的交谈声,能感受到从门口吹来的自然气流。

周围的气温似乎下降了一些,而血液的温度则微微上升,由心脏的搏动力量汇往全身,温暖得如浸泡在天然温泉之中,让人禁不住想陷入沉眠。

【信仰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一道声音若隐若现,忽远忽近。

【它把控着人的弱点,却又能激发人体内最极限的能量。哪怕面临刀山火海,信徒们也会毫不犹豫为了信仰而战。就算是为之赴死,也甘之如饴,死得其所。】

这声音听不清具体的音色,连男女也分辨不出,只知它话语柔和,娓娓道来时仿佛在讲述孩童时期听的睡前读物。

【而信徒呢,既是战士,也是子民。】它又说,【他们每一位都是最可爱的孩子,要以善待之。】

说完,它顿了两秒,语气中掺杂上了一些无奈。

【小涿,你在听吗?】

沉入混沌虚无之中的意识被猛地拔出,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青涿的眼睫无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混真梦幻的触感如潮水退去,他怅然睁开了眼,清泠泠的瞳孔被金塑映出一点灿色,眼前仍然是那间脏乱的小屋,而耳边也没有了那道神秘的声音。

但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受,好像从自己的心口延伸出无数条丝线,它们穿过厚重的墙体,无限延长,通往目力不及的地方,连入另一人的心口。

两道心跳声在这条线上跳跃、交缠,最终混成一道,以相同的节奏振鸣。

青涿瞳孔之中的金色越发扩大,最终又埋入深处。他微微抬起手,贴上了自己的心口。

他好像能感知到这里所有异教徒的踪迹了。

整整六百零五根丝线,联合而成的心脏搏动声如响鼓,跟随着他的脉搏而动。

这位三手妙姑,真的把力量送给了他。

祂究竟是……

飘远的思绪骤然扯回,一阵灼烧感从背部蔓延开来,埋藏在体内的根系仿佛受到什么刺激,疯狂地吸食起他的血液。

青涿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浸出豆大的汗粒。失血的生理性痛苦与之带来的空洞恐慌感让他的手微微颤抖。

他瘫坐在蒲团上,脱下了防护服与上衣,转过头去看那株寄生在身体里的罪魁祸首,眉头艰难地蹙起。

有秋风落叶般的枯黄爬上了菜叶的末梢,将大半的绿意蚕食干净,连水分也蒸干散尽。

——它在走向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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