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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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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楠握紧拳头,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家和傅家如今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个浪头打来谁都要死。

忍忍吧。谢楠避开傅氏的目光,傅氏心里不满。当年爱惜他有才,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

呵呵,好在她有两子一女,大儿子明年春闱一朝考中便可飞黄腾达,小儿子不过十三岁便已冰雪聪明温良恭俭,女儿今年十五,娇俏可爱,与四皇子乃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若以后想谋个皇子妃甚至是……也不是不可能。

后半生有望,不必再依靠眼前的男人。

两人各怀鬼胎之时,谢子骞从玄关里闯了进来。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谢楠呵斥,“见了长辈也不知道请安,教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是!”谢子骞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见过父亲、母……亲。”

母亲这个词他喊的犹豫,哪怕这么多年来,本该叫习惯了

谢楠答应了一声,傅氏却恹恹的,没做声。平时这种情形,谢子骞不觉得怎样,父亲说母亲只是不爱说话罢了,但今天他却忍不住多想。

母亲真的只是不爱说话吗?她对二哥对四弟对阿姐……似乎都不是这样的。怀疑的种子一旦种在心里,就始终无法拔除。

“行了,还不回去念书,整天不学无术,也不知道向你兄长学习一下。你兄长今年考中举人,明年就是进士了。”

谢楠挥挥手让谢子骞进去,可平时见了他就跑的快的谢子骞这一次却站在那里不动,谢楠眉头一皱,觉得烦闷。

连个闷葫芦都来烦他。

“父亲,我有件事想问您……”谢子骞踌躇。

“什么事,说吧。”

“我母亲——我是说我的生ll母,当年是因为什么去世的?”谢子骞抬起头,眼睛里依稀有几点泪光。

谢楠心头一跳,奇怪,谢子骞怎么会问这些。

谢楠随口便说:“你难道不知道?她身体不太好,生你的时候大出ll血,之后就没熬过去。”难产而死,这确实是她的死因。但是究竟为什么会难产,原因却不能细究。

“可是父亲……”

“还有什么?”谢楠不耐烦呵斥。

“没、没什么了。”谢子骞匆匆回到房间,脸色依旧是惨白惨白的。

等到谢正泽来找他的时候,依旧回不过神来。

“子骞,你想好了吗?要是决定好了,明天就去签契约,二姨丈等得挺急的。”

“二……二哥。”谢子骞一卡,总觉得二哥叫起来也很别扭,“我不想租给他了。”

“不租了?”谢正泽脸色不善,“好好的,怎么不租了。都和二姨丈说好了。”

谢子骞这家店位置特别好,而且地方宽敞,二姨丈看上了想做酒楼。不过谢子骞原来一直不肯卖,说是谢君莫要考察他,不能赔本。

所以他才想出那主意来,故意破坏店里的生意,等生意做不下去,他要是不想继续赔下去,就只能租给别人。

没成想,怎么就改主意了。

“不成不成的。那是大哥交给我的,而且……大嫂也要开店,我给大嫂了。”谢子骞已经很痛快地就把店契交给了苏煜,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本来他就不是很喜欢那个二姨丈。那个人很讨厌,小时候还欺负过他。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谢正泽实在没想到这个结果,因为太过生气,他也是很长一会儿才突然反应回来,“谢君莫已经到京城了?他到京城是?他是来考试的!?”

谢子骞很奇怪地看着他:“大哥的腿早好了,你不是知道吗?既然腿都好了,为什么不考试。”

可是他……谢正泽没说话,心里暗自嘲讽,这么多年没再念书,难道还记得多少?

该死,父亲身为礼部尚书难道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他明明知道却不说。然而这一次却是谢正泽多疑了。

按往常惯例,礼部尚书主持会试诸事,各省报考会试的举人名单早就能到他的手里了。

但今年他的亲儿子参加了考试,为了避嫌,这次考试他有意避开,让其他人主持,甚至为了不让皇帝猜疑,他连过问都不过问一下。

要知道皇帝年纪大了,越发疑心重了。比如最近,他就抛出了一个问题,却不说自己的想法,似乎要考验百官一样。

谢正泽知道那店铺在苏煜手里,存心想给他找点麻烦。

……

苏煜不可思议地问:“开不了?为什么开不了?”她以前没有经过商,可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

末世哪里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孙仲林摇摇头,不行的。

“咱们没一个后台。你知道,咱们左右前后的店都是谁的后台吗?这个是什么公那个是什么侯爷的,咱们这店铺被大人物盯上了。”

按理说,这店铺原来也是挂了谢家的名儿,应该没有问题的,可奈何这次遇到的麻烦地位比较高。

“哦?谁?”谢君莫并没有参与苏煜和孙仲林的生意,如果他过问,反而适得其反,破坏了他们的合作。

也是看他们今天似乎遇到了麻烦,谢君莫才问了一两句。

“四皇子。”孙仲林摸着头,有些苦恼,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四皇子会故意为难他们,“咱们平头小老百姓,怎么得罪他了?”

“他啊……”谢君莫觉得麻烦是他招来的,“你们没得罪,不过我好像跟他不对付,正确来说,是跟他们不对付。四皇子和谢正泽算起来是表兄弟。”

孙仲林冷眼扫谢君莫,他说怎么会好好地惹上这种麻烦,原来是“沾光”。

“那这店怎么开?咱们胳膊也拧不过大ll腿,这皇亲国戚惹不起。”

“也不是不行。”算起来三皇子夏珏回到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当时走的时候他可是欠了自己人情。

……

要怎么联络到夏珏,最后还是通过了已经回到京城的王自行的途径。

再次见到夏珏是两天后,夏珏听完他们的要求,很愿意帮他们。首先,苏煜于他有救命之恩,其次,能给四皇子添麻烦,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可以做你们的担保人。”

“那就多谢了,还有那一……”

“不许提那三个字。”

夏珏额头突突的,他能不提那一万两吗?好像他会欠钱不还一样。

说起来真奇怪,其他人至少对他还有点儿尊敬与惶恐,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堂堂的皇子,只有苏煜,似乎一点儿尊敬都不存在。

他的眼睛里甚至完全看不到贵贱地位之分。

这样一个人很奇怪。不过也很有趣。

他见过了在他得势成为皇后的嫡子之后的前倨后恭的两面三刀模样。反倒是这样一个干净的丝毫没有杂质的人来得舒服多了。

谢君莫的眼睛里也没什么尊敬惶恐。

但那又是不一样的意味。那似乎是上ll位已久的高傲与凌然,和苏煜真正的无贵无贱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有贵贱,只不过在他看来自己就足够高贵,所以不需要抬望别人。而苏煜则是人人平等。

他看自己和看路上卖糖葫芦的是一样的。

夏珏有点好奇这个人原来生活的环境,就好像他一直好奇苏煜那一手奇异的救命手段。

“三皇子。”许是夏珏打量苏煜有些久,谢君莫不满地提醒。

“两位,我帮你们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解答一下一疑问。”夏珏顿一下,将最近朝中争论的一个问题说出来。

“有异族人带来一样东西,如今朝中正在争论不休,是否该采用推广。”

“哦?”

“父皇什么也没说,只让我们各抒己见。有人觉得耗费过大劳民伤财,如今正是国库空虚,不该。有人觉得如果做好了,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也有人觉得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不可一步到位,需稳步推进。”

“皇帝不说,只不过是要听百官的意见罢了。”

“我知道,只不过……我猜不出父皇究竟想要什么答案。俗话说,龙心难测,父皇的心思,我猜不透。”

苏煜对什么皇帝不皇帝不在乎,他想知道那异族人带来的是什么。她来到的这个世界,恐怕正是和其他民族交流的时代。

一定是好东西。

“是一种花来,软软的,白白的。”

“棉花?!肯定是棉花!好东西啊。这个一定要推广全国去种。”苏煜立刻道。

谢君莫点点头:“煜煜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可是朝中大多数人都是反对的,说是有几个县试种就行。”夏珏犹豫。

“煜煜说的很明白了,这是好东西。好东西为何不推广?最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谢君莫笑了一声,“皇帝最宠爱的几个臣子可有表态?”

“没有。”夏珏渐渐领略到了什么。

“三皇子也说,如今朝中大多数人都反对,在这种情况下,皇帝仍旧让你们继续商议,不就是因为大多数人的意见不符合他的心思吗?”

三皇子顿时茅塞顿开,连忙鞠了一躬回宫了。苏煜看他那火急火燎直接忘掉一万两银子的样子便觉得好笑又好惨。

好惨,又拿不回一万两。

“还是煜煜最聪明,整个满朝文武都是笨蛋多。”

“嗯?”苏煜听不懂,一双剔透的小鹿眼睛注视着他。

越纯粹,想的越明白。杂念越深,反倒越是不明白。整个朝中就是这种情况,各自都在猜测皇帝怎么想,企图讨好皇帝。

谢君莫依稀记得上辈子皇帝曾力排众议,在许多人的反对中推广棉花的种植

……

别人以为他是五年来第一次回到这里,但实际上两辈子加起来,这是谢君莫记忆里时隔十几二十年再次踏进谢府的大门。

记忆中光辉的门面此时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朱门铜锁,门口两只威武的雄狮子,绿树掩映,高墙森森。

走进去,仿佛会被圈禁住,走进它,就好像走进了实验室厚实高铸的铁门。苏煜很抗拒。他潜意识觉得这样一个宅子不是用来住人的,而是用来关押囚犯的牢笼。

冷硬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暖的影子。

他看起来其实很冷静,但内心的一点儿紧张却让最熟悉的人捕捉到了。

“我们不会在谢府待太久的。”

宝宝一点儿感触都没有,吃着自己虾肉味的拇指饼干。他的牙齿出了好几颗,小小的一块拇指饼干用门牙磨呀磨,要磨很久才能把一块小饼干磨光。

今天他才算是主角。然而儿子丝毫没有他爹的紧张,非常专心对付着自己的一块小饼干。

还是儿子淡定啊。苏煜自愧不如。

其实谢君莫已经对这个宅子的布局非常陌生了。管家将他们一家三口迎到客厅里,已经坐着谢父和傅氏。

谢父的抬头纹很深地烙在额头上,傅氏则阴沉着脸色,抹再多脂粉掩饰不住脸上的阴郁。气氛就像一潭死水,谁也没有先开口,安静的像深夜的坟头。

谢父与继母在等他们先向长辈请安,然而桀骜的谢君莫又怎么会低头向他不屑甚至于厌恶的人问好呢。苏煜真怕他忍不住开口问好的话是:你怎么还没死。

那事情就不美妙了。但苏煜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样啊。气氛太尴尬了。打破死寂还是不谙世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儿子。

——儿子吃的小饼干掉了。

“娘亲——饼饼啊!”嘴角还沾着晶莹的口水。苏煜不忍直视地给擦嘴巴,又给儿子塞了一块小饼干。这次清荷做的是小兔子形状的。

宝宝认识兔子,见了就会喊兔兔。

“你有儿子了?”谢父扫了眼宝宝,心情复杂。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儿子,时机未免太微妙了。

“当然。”

“你有儿子也不跟家里说,也太目无尊长了些。”他又扫了眼苏煜,神色淡淡,“这就是你娶的那个妻子……站没站相,还不知道敬茶,没规矩。”

靠!真是站着也躺枪。苏煜觉得这目光有点危险啊。尤其是来自另一边的。那个老妇人从进来就没有说过半句话,然而存在感却不能忽视。她感觉到的那些阴风估计是老妇人身上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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