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月眼神尖锐,拖着奶音开口:“是桃花劫~”
“是尘哥哥画给我的桃花劫~”
凤九月话刚落音,江清河拨动琴弦,从半空缓慢而下,绕梁三尺,追捧者高呼着江美丽的名字。
众人沉浸在江清河的琴声之中,凤九月啃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定睛看了一下对面的雅座,奶音哼出一句:“嗯?”
江云尘时刻关注着凤九月,见其哼出奶音,追问一句:“阿月,怎么了?”
凤九月伸出手指,指着对面雅座,奶里奶气开口:“尘哥哥~你看,那是不是爹?”
凤九月话一出,哥几个顺着小家伙的手指望去,难以置信。
江北越结结巴巴:“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勒,还……还真是爹!”
江煜川手中的瓜子撒了一滴,感叹一声:“好家伙,儿子与爹在窑子见面?”
“谁尴尬,谁知道!”
江北越猛吞一口口水:“只要咱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爹!”
江天晗倒吸一口冷气,轻咳一声掩饰住尴尬:“我的形象恐怕就此毁了!”
江北越紧咬着嘴唇,压低声音:“要什么形象,要什么头牌妹子,大哥说自己的形象毁了?”
“那你不妨看看我身边的七弟。”
哥几个齐刷刷看向江云尘,只见江云尘一脸平静,面不改色。
江北越轻咳一声:“七弟既然如此淡定,我们还慌张什么。”
“我们去会会爹?”
刚要起身,江天晗一把拉住江北越,脸色慌张追问:“你贸然过去,说什么啊?”
江北越定睛看着江天晗,还未来得及开口。
江煜川不要命的抢话一句:“不如就说……”
“嗨!爹,你也搁这儿耍妹呢?”
江煜川话一落音,江耀灵双手抱在怀中,轻声开口:“不知二哥把死法想好了吗?”
江煜川猛烈摇头,脱口而出:“没有!”
罢了,江煜川不耐烦开口:“那这怎么说?啊!我总不能说,我来醉花楼买二斤瓜子吧?”
江北越听后,催促一句:“快点的吧,若是被他先看到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哥几个起身,江煜川临走还抓了一把瓜子,嘟囔一句:“现在过去恐怕也洗不清了。”
江北越走在最前端,绕过护栏悄没声息的站在江诀身后。
此时的江诀沉浸在美色中难以自拔,满脸的享受,让人难以置信这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江北越凑近,缓慢坐在江诀身旁,凑与耳边,轻声:“爹!”
江诀猛的回头,这一紧张,险些从凳子后倾跌倒。
哥几个见状,连忙扶稳,声声安慰:“爹!小心腰!”
“爹……爹!”
江诀坐直身子,双手背与身后,一脸严肃,强行掩饰住脸上尴尬,追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故作镇静:“爹都能在,我们为什么不能在?”
不等江诀回过神,身后的凤九月拖着奶音:“爹~”
江诀猛的望了过去,眉头紧皱:“月儿?”
“不是……你怎么也来了?”
凤九月晃荡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奶里奶气:“九月来看四哥抚琴!”
江诀眉头紧皱,连忙开口:“呀呀呀,月儿啊,这个琴啊哪儿都能看,就在此地不能看。”
话刚落音,江煜川凑近,缓慢开口:“是呗,这爷爷可下过令的,不许让四弟触碰这些东西,说是不务正业。”
“嘟嘟想看四弟抚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满足嘟嘟的愿望。”
江煜川话一落音,哥几个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声:“厉害呀!”
“二哥这个迂回果真是漂亮啊!”
江诀见状冷笑一声:“你是搁这儿诓你爹呢?”
“你们来此地是因为月儿,什么锅都让三岁的孩童背?”
江北越听后,连忙摇头:“那自然不能,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罢了,江北越顿了顿,追问一句:“爹来此地是因为什么呢?”
江诀挑起眉头,轻咳一声:“我要说,我也是来看清河抚琴的,各位信吗?”
哥几个相视一笑,江北越咧嘴一笑:“信!”
“自然是信了。”
江煜川凑近开口:“爹说是来看抚琴的,那一定就是来抚琴的,最终,我们父子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江诀抖动着胡子,严肃追问:“何意啊?”
江煜川一本正经,严肃开口:“爹,这眼下我们回府,应是两种结果,第一,无人发觉,皆大欢喜。”
“第二,爷爷庭院之中等候,到那个时候,还希望爹可护全儿臣们的性命。”
江诀轻眨眼眸,点点头:“那这是自然!”
话刚落音,江清河一脸欢喜赶了进来,这定睛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清河脸上笑意顿消,张口结舌:“爹……”
“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等江诀开口,哥几个异口同声:“别问,问就是来捧你的场。”
“就是,话多!问什么问。”
江诀看着江清河身着红色艳丽锦缎,严肃呵斥一声:“七尺男儿,穿的如此妖艳,成何体统?”
“赶快换掉,回府!”
江诀话一落音,双手背与身后离去。
江清河愣在原地,哥几个见状,绕身时,各个模仿着江诀的语气:“七尺男儿,成何体统!”
“就是,男子应有男子的样子,穿的如此妖艳作甚?”
待人离开,江清河表情扭曲,嘀咕一声:“谁七尺了?我六尺半。”
“各位刚刚听的那可是一个起劲儿,眼下这是怎么了?”
江清河边说边小跑跟在了身后,几人踏着夜色走在回府的路上,有江诀这个挡箭牌,哥几个可一点都不紧张,各个那是行的端,走的正。
人人脸上皆写一句:我就是逛窑子了,肿么了?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江府大门口,江诀推开大门时,众人汗毛直立。
江耿尧紧握拐杖,站在庭院中央,眼神凛冽,看来已是等候了多时。
顿时间,众人将头埋的很低,迈着小步伐迅速入了府中。
江北越紧跟在身后,压低声音:“爹,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