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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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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惜吃了一口菜,便放下筷子对景末宸问道:“不知这缪丝公主可是回了北疆了?”

景末宸还不曾说什么,叶凌惜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秋叶与秋心见了急忙上前来扶住叶凌惜。而景末宸则快速将叶凌惜抱到了床上,冰冷的眼神看得苏毓嫣胆战心惊。

还不得景末宸说什么,秋叶便指着苏毓嫣说道:“好啊,苏夫人你居然敢下毒谋害我们公主!若是我们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太子殿下定不会就此罢休!”

苏毓嫣也是急了起来,洺分主给她这药时,只说让她少量加到景末宸的饭菜中,也明确说明此药服下后并无什么异常之处。即便是太医来查验也查验不出什么来。

“我……妾身,妾身断然不敢加害西瑾公主啊,事关两国之交,妾身即便再糊涂也断然不会自家性命来毒害公主殿下的。还请王爷明鉴!”

苏毓嫣说罢,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景末宸见她言辞恳切,一时也有些动摇,若不是苏毓嫣当真不曾在饭菜里下毒,若不然便是她笃定太医也查验不出。

景末宸却愿相信是后者,苏毓嫣一向视叶凌惜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不是不知,可他却没想到她居然这般大胆,居然敢公然下毒。

“轻影,拿下去查!”

景末宸阴沉着朝外喊了一声,守在门外的轻影立刻走了进来,将桌上的饭菜一一带了下去,云梵又去南宫府请了南宫墨来。

叶凌惜自吐了血后便晕了过去,说来却是也不怪苏毓嫣的饭菜,可不知怎么地叶凌惜才吃了一口便只觉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般闹腾个没完。

待叶凌惜晕倒后,百里玹便来了叶凌惜的院子替她诊脉,可即便是他被冠有神医之名,却是查验不出什么来。

景末宸见百里玹眉头紧锁,摸着胡子半天不语,便也急道:“先生!不知她……”

百里玹摇了摇头有些惭愧的说道:“是老头子医术不精,竟是看不出公主殿下这是得了什么病!”

百里玹此话一出,景末宸便只觉心中万分沉重,而苏毓嫣则松了一口气,此药便是百里玹也查不出什么来,可见其厉害之处。

苏毓嫣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道“王爷,妾身绝对不敢加害公主殿下啊,如今百里先生既也来查验过了,王爷此刻可信了妾身是无辜的?”

景末宸心中甚是烦闷,自是不想在看到苏毓嫣,便大手一挥说道:“你且回去吧。”

待苏毓嫣转身离开,又听到身后传来景末宸幽幽的警告声:“从今往后你不要出现在这个院中!”

景末宸自是不信苏毓嫣是无辜的,即便此刻连百里先生也查不出什么来,他也不信苏毓嫣会是清白之人。

而苏毓嫣听了景末宸的话,脚步微微一顿,眼中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可即便如此苏毓嫣还是若无其事的抬头挺胸地离开了这个院子。

苏毓嫣来到自己的院落,才去到屋内正要换身衣裙。却见梳妆台上有一朵黑色的小花,这便是洺分主找她时会留下的物什,而她只需去往他们常常碰面的院子等着见洺分主便是。

苏毓嫣将人都打发出去后,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裙,说是要去庙里拜菩萨,求菩萨保佑叶凌惜身体康健。

便带着两个丫头,从后门坐着马车出了门。来到道馆之中,苏毓嫣递了香油钱,说是自己需在此地斋戒三日,叫丫鬟们回去禀报。

待侍女都回去后,苏毓嫣这才悄悄的出了门,约莫半个时辰才到相约的院子中。

苏毓嫣来到此处却并不见洺分主的人,她心中疑惑,却不敢发问,也不敢轻易走掉。只得耐心地等着。

苏毓嫣等得瞌睡都要来了,这才见洺分主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苏毓嫣一个惊醒,急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奴婢给主人请安,但不知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苏毓嫣说罢,便规矩的跪了下去。洺分主这才慢悠慢悠的来到主位坐下,很快便又人端了上好的茶水来。

洺分主徐徐的吹着茶水,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对苏毓嫣说道:“听说给景末宸的药,你今日用在了别人身上。”

洺分主言语平淡的说着,苏毓嫣却被吓得有些言语不清地说道:“是,是奴婢不知西瑾公主早膳并不曾进食,是以并不曾备有她的份儿。谁知公主殿下竟是误食了。”

苏毓嫣饭低姿态,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可洺分主却突然来到她面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道:“是不是误食,你心知肚明,她并你是一个简单的女子,若是就此被她发觉什么蛛丝马迹,休怪我不念旧情!”

苏毓嫣见洺分主不曾怪罪于她,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见她急忙赔笑道:“奴婢决不敢做出背弃主人之事。只是如今西瑾公主误……误食了给景末宸的饭菜,如今已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景末宸已然命人去查了,不知这可要停一段时日。”

洺分主却说道:“这药便是百里玹也看不出什么来,何况只是一群太医院的庸医,自是无需鼓楼!她前些日子在围场受了重伤,今日吐了这口瘀血反倒是对她的身体有易处。”

苏毓嫣听了洺分主的话,眼中闪过恨意,可洺分主却不愿与她多说,只听见他又说道:“你找寻机会与缪丝公主见一面,顺便将此物交给她!”

洺分主说罢,便将一物什丢给了苏毓嫣,苏毓嫣看着一个小巧的匣子出现在自己身旁,实在忍不住好奇便问道:“不知这匣子中是何物,若是缪丝公主问起,奴婢也好向缪丝公主说明!”

洺分主则说道:“你只需将此物交给她,她自会知晓怎么做!”

苏毓嫣这才将匣子收在自己的袖口中,起身朝外走去。

而叶凌惜果然吐了口瘀血后,半日便已然清醒了,叶凌惜睁眼便见景敏茜坐在床前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叶凌惜只觉心中有暖意流过,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如今的她,景敏茜都很是照顾,可听景怜音说,景敏茜是自小野惯了的,性子豪放,也是个性格泼辣的主儿,却不知怎的与她甚是投缘。

“敏茜郡主?你怎么来了!”

叶凌惜说罢,秋心见状急忙拿了靠枕放在叶凌惜的身后。

景敏茜则拉着叶凌惜的手说道:“二哥今日选秀,我也去看了一会子,可看着实在无趣,又听说公主姐姐醒了,便来看看你。”

叶凌惜反握住景敏茜的手说道:“多谢郡主挂念!”

又过了两日叶凌惜只觉身子大好了,便带着秋叶去到宫中的御花园游走,可是不巧呢,叶凌惜才踏入御花园,便见景奕轩与缪丝公主一同而来。

叶凌惜则大摇大摆的朝他们走去,景奕轩看着叶凌惜便想到那日她的身手,诡异的身法,功夫也不差,即便是他们二人真动起手来,景奕轩也不敢保证自己便能占了叶凌惜的便宜。

“轩王爷,缪丝公主当真是好兴致,不过这日日相约游园,却只看这光秃秃的树干,几经秋风便是连枯叶也留不得了,看着未免太过无趣。”

缪丝见叶凌惜那日被抬出来时已然奄奄一息,她只当叶凌惜是要就此一命呜呼了,却不知她还不曾高兴两日,又见这女人出来蹦哒。

缪丝虽不喜叶凌惜,可碍于情面还是给叶凌惜行了个平礼:“凌惜公主!听说前些日子凌惜公主伤势深重,缪丝只当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公主了,却不想不过两日公主便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此地!可见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之说是半点也不假呢!”

叶凌惜只觉这才几日不见缪丝公主,不知怎的,居然学着苏毓嫣那副阴阳怪气的一套了。

叶凌惜巧笑道:“那就借缪丝公主吉言了,说起来,这北疆国人人都称赞缪丝公主人美心善却不想也活了这么久,不知这心善是否是装样子呢!”

缪丝只觉叶凌惜不可理喻,便拉着景奕轩的袖子娇羞的说道:“轩哥哥,你看她,竟敢如此无礼!”

叶凌惜实在是被缪丝这句轩哥哥叫得头皮发麻,可景奕轩似乎很是受用,竟伸手温柔地拍了拍缪丝的柔荑,随后对叶凌惜说道:“本王敬你是西瑾的公主,本不预与你计较,可若你在要诋毁缪丝,休怪本王不客气!”

叶凌惜听了景奕轩的话,噗呲一声便笑出了声,直径走到景奕轩身边正色道:“王爷如何不客气,还想杀我第三次?”

听了叶凌惜的话,景奕轩一时呆在原地,他那日只当是抓错了人,却不想这个女人居然还会金蝉脱壳。

景奕轩紧紧的握住拳头,在他眼里但凡是碍着景末宸之人,他都一一除去,他不想报仇,他便替他报仇!

……

兰涟芸回到南琦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兰暮泽今日来到王府中,便见兰涟芸独自一人在游廊中渡来渡去,看她脸色微红,怕是早膳时分多喝了些酒。这才略显醉意。

兰涟芸见兰暮泽来,便拉着他来到后院中的花厅里,大方的将一壶酒递给了他。

兰暮泽看了看手中的梅花酿,这才发现这酒是北宫寒夜一惯喜欢喝的,而一旁还有一些果酒,听说也是兰涟芸自西瑾回来时,北宫寒夜所赠,回来时是谁也不能碰了她的酒,当宝贝似的,就差拿个香案将这些酒贡起来了。如今却像是魔怔了一般,将这些酒全都搬了出来。

兰暮泽看着已有醉意的兰涟芸,一把强过她手中的酒壶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自东篱回来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前我只当你是舍不得那西瑾公主,却不想你今日却愈发的放肆了!”

谁知兰暮泽只是顺口提了一句叶凌惜,兰涟芸便立刻高声说道:“不要提她,你知道吗,寒夜哥哥送我这些酒都皆是她亲手所酿,寒夜哥哥并不喜爱梅花,也不喜爱白雪皑皑之景,可为了她,整个夜王府都布置成了她喜欢的样子。基本他滴酒不沾,也学会了酿一手的好酒。”

兰涟芸带着醉意,清冷的眼眸中早已灌满泪水,一颗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往下掉。明明北宫寒夜与她才是一起长大之人,明明他们才是青梅竹马,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意。

她第一次见叶凌惜时便觉得此人甚是熟悉,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东篱万寿节那日,她一身洁白的舞衣,袖口上绣着的是朵朵栩栩如生的木槿花,这样的装扮她曾在北宫寒夜的书房匆匆看过一眼,画上的女子比如今还稚嫩些,可眉眼之间已有倾国之色。

那时她曾随口问了一句,这画上的女子,莫不是哥哥的心上人吧,缺不想北宫寒夜笑而不语,可笑颜之中皆是宠溺之色,便是那一刻她才知晓,他从未心喜过她,即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兰暮泽看着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兰涟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可还不等兰暮泽说什么,兰涟芸又笑着说道:“可……可即便如此,即便寒夜哥哥这般深爱着她,我还是恨不起她来,为什么!泽哥哥,我并不讨厌她,可每每看到寒夜哥哥为她如此,我的心便如针扎般难受,”

兰涟芸虽笑着,笑容却很是凄美,兰暮泽有些不忍心看兰涟芸此刻的样子,便抱着她安慰道:“因为我们涟芸是个及善良的姑娘,也知晓此事于她无关,即便你的寒夜哥哥对她倾心如此。”

兰涟芸逐渐在抽抽搭搭中睡去,兰暮泽就这样任由兰涟芸靠着,肩上早已被兰涟芸的泪水寖湿。

看着兰涟芸如此,兰暮泽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在诡暗深渊见到的一个男子,只听说他名叫叶兮可他每每前往东篱,都不曾在见到那个男子。

说来奇怪,他与他虽只是一面之缘,可却有一见如故之感,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也不曾见到他。

兰暮泽这样想着似乎也有一刻明白兰涟芸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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